博文谷

位置:首頁 > 教師之家 > 教案模板

《家》(人教版高一必修教案設計)

 、教學目標:                                   

《家》(人教版高一必修教案設計)

1.引導學生閱讀名著,使他們的課外閱讀走上健康有序的軌道,樹立良好的情感態度和審美情趣。

2.明白如何塑造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培養鑑賞小說的能力。

3.使學生認識到封建思想和封建禮教的吃人本質。

二、教學內容及步驟

(一)、課前預習

1.幫助學生了解《家》這部作品的主要情節以及作者的創作背景。

2.指導誦讀《家》中的片段《鳴風之死》。

3.要求學生在熟讀課文的基礎上質疑,爲課堂議讀做好準備。

(二)、課堂學習

創設情景

1.匯入

給學生創設情境,帶領他們走進巴金的《家》。

2.多媒體朗讀片段《鳴風之死》。

質疑解難(點)

3.分析“鳴鳳之死”的必然性。

    組織討論:假如我是鳴鳳……

    結論:性格、教養和環境引誘着鳴鳳在湖水中找到了歸宿。

    總結:鑑賞小說要理解典型環境中的典型性格。

分析比較(線)

4、與《家》中其他女性對比分析鳴鳳之死的意義。

5.分析女性悲劇命運的根源。

6.從《家》或另外的文學作品中尋找其他封建制度迫害人的例子。

遷移拓展(面)

簡要介紹《家》這部名著其他方面的特色,引導學生走進名著。

(三)作業

    閱讀原著或原著片斷,在積累本上完成讀書筆記。

附:教案解讀

這次作課我選擇的是高中語文新課標實驗教科書中名著導讀《家》。作爲導讀我選擇了一個切入點《鳴鳳之死》,以此掀開整部小說的一角,透過分析小說中的女性羣像,探尋她們悲劇命運的根源,把學生帶入這部充滿苦難與激情的作品中,引發學生走近名著,讀懂名著。

這節課最主要的目的是透過《鳴風之死》這一片段的閱讀指導學生如何去讀名著,如何在作品的背景之下去理解作品,理解作者的思想,理解典型環境中典型人物的性格與命運,行爲與結果。以此糾正學生的閱讀觀,將學生引入作品的背景與環境中去,加深學生閱讀理解的深度,幫助學生準確地把握作品。

遵循這個原則,我確立了教學重點,透過比較閱讀,認識封建社會女性悲劇命運的根源。教學難點是總結學生閱讀的誤區,指導學生如何閱讀名著,如何理解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爲此我遵循“教師爲主導,學生爲主體,質疑爲主線”的教學思路採用主體思維法,合作探究法和淺議聯想法進行教學。

 

 

 

 

 

 

《家》導讀問答

 

1.請對《家》中鳴鳳之死的故事情節作簡要介紹。

答:鳴鳳與覺慧真誠相愛,然而高老太爺卻把鳴鳳許給60多歲的孔教會頭面人物馮樂山,鳴鳳懷着絕望的心情與覺慧訣別,可是覺慧只忙着讀書寫文章。鳴鳳在花園裏痛苦地思考,明白了:“她應該放棄他。他的存在比她的更重要。”最後她極其溫柔而悽楚地叫了兩聲:“三少爺,覺慧,”便縱身往湖裏一跳。

 

2.簡述《家》中一個令你悲痛的故事。

  答:瑞珏生產的日子近了。爲了避開高老太爺的靈柩,免得有血光之災,高家長輩要求覺新把臨產的瑞珏送到城外去住。覺新沒有反抗,到城外找了一處潮溼的房子。瑞珏因難產在慘叫聲中死去。因爲陳姨太的要求,覺新被拒之門外,不能和瑞珏見最後一面,希望完全破滅了。

 

3.簡介《家》中家庭禁錮青年思想的兩個方面。

答:一、封建舊家庭和專制制度,以高老太爺和克明爲代表的衛道者,竭力奉持着禮教和家訓,壓制一切新的事物,甚至不惜以犧牲青年爲代價。二、封建禮教及迷信對生命的迫害,在《家》中,有梅的悒鬱致死,瑞珏的慘痛命運,鳴鳳的投湖悲劇,婉兒的被逼出嫁,這些青年女性的不幸遭遇,無不是封建制度以及禮教、迷信迫害的結果。

 

4.簡述覺慧反抗的一個故事。

答:馮樂山要把自己的侄孫女許配給覺民,高老太爺一口應允。正在與琴處於熱戀中的覺民當即表示反對。在緊急關頭,覺慧幫助覺民逃婚。高老太爺聞訊勃然大怒。無論其他人怎樣勸說,覺慧都堅決地說,如不取消馮家的親事,他絕不說出覺民的地址。祖父最後說,馮家的親事決不能取消,如果覺民不回家就叫覺慧頂替。覺慧十分氣憤,想:“如果犧牲是必需的話,做犧牲品的決不是我。”

 

5. 簡述《家》中覺新、覺慧、高老太爺或鳴鳳的一個故事。

答:例1:除夕夜,高家一派節日的喜慶,一家人歡樂地談笑吃酒。散席後,覺慧帶着酒意在大門口看見一個討飯的小孩在哭。他摸出兩個半元的銀幣,放在小孩的手裏。靜寂中好像有人在他的耳邊大聲說:“你這個僞善的人道主義者!”

例2:新舊軍閥戰爭結束後,覺慧瞞着家人蔘加《黎明週報》的工作,撰文介紹新文化運動,攻擊舊制度舊思想。他幹得如火如荼,逐漸地進到新的園地裏去,他覺得在他的前面還有一個廣大的世界,在那裏他的青年的熱血可以找到發泄的地方,在那裏纔有值得他獻身的工作。

 

【內容梗概】

五四運動後,新文化的浪潮也衝擊了古老的四川省城。18歲的高覺民和弟弟覺慧是兩個熱衷於新思想的青年。這天傍晚,他倆剛從學校回到高公館,16歲的婢女鳴鳳就告訴他們來了客人。原來是姑母張太太和她的女兒琴。琴在省立一女師三年級讀書,正與覺民相愛,是一個富有反抗性格的新女性。望着琴開朗活潑的美麗面龐,覺慧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心上人--鳴鳳,一個自幼被賣到高公館,聰明溫順、善良美麗、毫不抱怨、毫不訴苦的婢女,像大海一樣,它接受了一切,吞下了一切,可是它連一點吼聲也沒有。這兩張臉代表着兩種不同的生活,指示了不同的兩種命運,覺慧明白鳴鳳的命運在她出世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同時,也是想到了這個家的無數罪惡。

覺新是覺民兄弟的大哥,也是這個大家庭裏的長房的長孫。就因爲這個緣故,在他出世的時候,他的命運便決定了。他相貌清秀,自小聰慧,在家裏受着雙親的鐘愛,在私塾裏得到先生的讚揚,中學畢業時成績名列第一。他曾打算中學畢業後到有名的大學深造,還想過去德國留學,和自己愛着的姑娘結婚。這時傳來父親爲他訂婚的消息,但他性格懦弱,他不反抗,也想不到反抗。他忍受了,他順從了父親的意志,沒有怨言。可是在心裏他卻爲着自己痛哭,爲着他所愛的少女痛哭。爲了爺爺早日抱重孫,爲了父親的意願,他成了家,並幫助料理家務。

本來他深深地愛着錢家的梅表妹,倆人雖青梅竹馬,倆小無猜,但他不得不屈從於父命,於是一個父親用拈鬮兒的方法決定下來他和自己不認識的少女瑞珏結婚。他的前途因此而被斷送,他美麗的幻想也因此而破滅。不久,梅出嫁了,覺新也深深的沉溺於端莊美麗的妻子瑞珏的溫存與撫愛之中。

不久,父親亡故了,他的心裏充滿了悲哀,但卻不曾想到他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可悲了。他的悲哀不久便逐漸消去,父親的棺木入土以後,他似乎把父親完全忘記了。他不僅忘記了父親,同時他還忘記了過去的一切,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青春。他作爲高家的長房長孫平靜地把這個大家庭的擔子放在他的年輕的肩上。家族內部的矛盾向他射來的無數無形的暗箭,使他看清了這個紳士家庭在愛與平和的面紗下隱藏着的仇恨和鬥爭。雖然他忘記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他心中仍燃燒着青春的火。他憤怒,他奮鬥,最終他的奮鬥毫無結果。而且他也疲倦了。他活着只是爲了挑起肩上的擔子;他活着只是爲了維持父親遺留下的這個家庭。不久,他的孩子出世了,他把他的抱負拿來在兒子的身上實現。兒子的幸福就是他自己的幸福。這樣想着他似乎得到了一點安慰。

兩年後五四運動發生了,新的思潮喚醒了他被忘卻的青春。但他不如兩個弟弟思想進步,常被他們嘲笑爲“作揖主義者”和“無抵抗主義者”。就是這兩種主義把《新青年》的理論和他們這個大家庭的現實毫不衝突地結合起來。他一方面信服新的理論,一方面又順應着舊的環境,並不覺得矛盾。於是他變成了一個有兩重性格的人。在舊家庭裏他是一個暮氣十足的少爺;他跟他的兩個兄弟在一起的時候他又是一個新青年。他既痛恨舊勢力,又在舊勢力面前唯唯諾諾;既真誠關心弟妹的幸福,又時時提防着他們的言行出軌。因此,他便受着兩方面的夾擊:一方面,長輩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指使、捉弄,甚至責罵他;另一方面,覺民、覺慧也常表現出和對這位大哥的不滿。面對這一切,他默默地忍受着,掙扎着。他依舊繼續閱讀新思想的書報,繼續過舊式的生活。

覺慧因爲與同學們一道向督軍請願,被高老太爺訓斥了一頓,不許他再出門。高老太爺年近古稀,卻娶了一個濃妝豔抹的陳姨太。覺慧覺得這不像自己的祖父,倒像敵人。這幾天夜裏,覺新常常吹簫,那種聲音,似乎是直接從心靈深處發出來的婉轉的哀訴,使得空氣裏充滿了悲哀。原來他曉得梅從宜賓回省城來了。

舊曆新年,高公館裏格外地熱鬧繁忙。堂屋裏面燈火輝煌,全家滿滿地坐了兩大桌。上一桌坐的全是長輩,下一桌坐的是覺新和他的弟妹們。高老太爺希望吃年飯時有四代人,所以叫覺新夫婦也把他們的兒子海臣帶上桌來。高老太爺面對這樣多的子孫,明白他“四世同堂”的願望已經實現,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公館門外,一個討飯的小孩在飢寒中輕聲的哭泣。在花園的樓房裏,覺新爲了梅幾天前在商業場碰到他有意避開而傷心。樓下,淑英正在踢毽子,覺新加入了遊戲之中,覺慧望着覺新的背影想:人原來是這樣健忘的,同樣的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變換了兩個面目。過後他又想,大概正因爲這樣健忘,所以才能夠在痛苦中生活下去罷。他這樣想着,對於剛剛掘開過去的墳墓而又馬上忘記一切的大哥,也有了暫時的瞭解了。

張家琴的房中,梅對着覺民、覺慧、琴訴說自己悽苦的心情,感嘆無論時代如何變化,她都只能依靠回憶來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覺慧、覺民因爲梅的悲劇而對舊勢力更加深惡痛絕。

舊曆年過去,轉眼就是元宵節。由於軍閥混戰,張太太的公館被軍隊佔據了,她只好帶着琴和來張家玩的梅逃到了高公館。爲了躲避炮擊,大家疏散到花園裏。第二天,覺新在花園裏與梅再次相遇。梅轉過身默默地走了。覺新追了上去,請求梅寬恕。梅忍不住低聲哭泣。覺新看見梅這樣難過,一種追悔、同情和愛戀交織着的感情猛然襲擊着他的心,情不自禁的用手帕去爲她擦淚。二人相對而泣,互訴着幾年來的相思之情。

兩天後,街上又傳來要發生搶劫的消息。大家紛紛外出躲難,高公館裏只剩下覺新這一房人。過了三四天,搶劫並未發生,避難的人都陸續回來了。這天下午,梅和覺新等人在打牌,覺新的心完全不在牌上,他時常發錯牌。梅推說有事回到房裏痛哭起來,瑞珏趕來安慰了她。幾天來,瑞珏完全地清楚了覺新和梅過去的關係以及覺新爲什麼特別喜歡梅花的原因。她主動找梅交談,表示對他們兩個當初感情的理解。梅爲她的大度與善良所感動,坦率地向她傾訴了自己的遭遇和內心的痛苦。梅悽楚悲哀的訴說沉重地壓着瑞珏溫柔敏感的女性的心。真誠的同情與對命運的相互理解,使兩個女人變成了親如手足的姊妹。

戰爭結束後,覺慧瞞着家人蔘加《黎明週報》的工作,撰文介紹新文化運動,抨擊不合理的舊制度和舊思想。覺慧覺得自己與家庭更疏遠了,只有想到鳴鳳,他才感到一些親切。

孔教會的頭面人物60多歲的馮樂山看高家的丫頭長的漂亮,向高老太爺要求討一個去做姨太太。高老太爺決定讓17歲的鳴鳳嫁給他。鳴鳳深深愛着覺慧,雖然她知道地位低下的苦命丫頭決不會成爲高家的少奶奶,但卻希望留在覺慧身邊,伺候他一輩子。她的前途依然是一片濃密的黑暗,那一線被純潔的愛情所帶來的光明也給人家摧殘了。鳴鳳苦苦哀求太太不要將她嫁人,但高老太爺的決定誰也不敢反對。無望的鳴鳳只好向覺慧求救。

出嫁前的一個晚上鳴鳳懷着最後的希望去找覺慧,那一天對於覺慧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月的最後一天,對於鳴鳳卻是她一生的最後一天了。覺慧由於趕着寫稿的緣故,他沒有聽完鳴鳳的衷訴就把她遣走了。鳴鳳幾次欲言又止。正在這時,覺民來了,鳴鳳流着淚消失在門外。覺民把鳴鳳的事告訴了覺慧。覺慧衝出門去尋找鳴鳳,但沒有找到。鳴鳳含淚離開了覺慧的住處。鳴鳳剛離開,覺民來告訴了事情的,覺慧急得幾乎發瘋,他四處尋找鳴鳳,但是已經太遲了。鳴鳳懷着絕望的心情,懷着對三少爺覺慧深深的愛,投進了晶瑩的湖水中。

鳴鳳投水自殺後,狠心的高老太爺又逼丫鬟婉兒去給馮樂山做妾。鳴鳳的悲劇使覺慧無限悲哀,深深自責,同時也加深了他對祖父爲帶代表的舊勢力的無比仇恨。現在,他更清楚的認清了自己所在地這個家庭、這個社會的本來面目。

不久,《黎明週報》因言論過激被查封了。覺慧等幾個中堅分子又決定籌辦《利羣週報》。報刊內容一如既往。他們還設立了閱報處,積極傳播新文化思想。

高老太爺的66壽辰到了。公館裏演了三天大戲。高家的親朋好友都來了。馮樂山和婉兒也來看戲。鳴鳳自盡後,高老太爺把三房的丫頭婉兒送給了馮家。婉兒向淑華等人哭訴了自己在馮家所受的苦處。

高老太爺剛過了壽辰,就主張覺民和馮樂山的侄女成婚。覺民不甘充當傀儡,他跑到同學家躲了起來。高老太爺聞訊勃然大怒。無論三叔可明和覺新怎樣勸說,覺慧都堅決地說,如不取消馮家的親事,他絕不說出覺民的地址。看到覺新在這件事上又採取不抵抗主義,覺慧忍不住罵覺新是懦夫。覺民寫信給覺新,表示決不讓琴做第二個梅的角色。覺新不斷受到良心的譴責,覺得無論如何應該給覺民幫忙,否則會造成一件抱恨終身的事。他壯着膽子到祖父面前爲覺民說情,卻遭到祖父的狂怒斥責。祖父最後說,馮家的親事決不能取消,如果月底覺民還不回家就叫覺慧頂替。覺新不得已回頭又要三弟勸二弟屈服,覺慧十分氣憤,想:“如果犧牲是必需的話,做犧牲品的決不是我。”

這時傳來了梅去世的消息,覺新受到極大的刺激,他懷着及其悲痛的心情料理了梅的後事。在向靈柩告別時,覺慧沒有哭,也沒有悲哀,他有的是滿腹的憤怒。他的話是用一種交織着愛和恨的聲音說出來的:“一些哭聲,一些話,一些眼淚,就把這個可愛的年輕的生命埋葬了。梅表姐,我恨不能把你從棺材裏拉出來,讓你睜開眼睛看個明白:你是怎樣給人殺死的!”   

一天,覺慧聽到祖父房裏鬧成一片。原來他的五叔在外面討小老婆的事傳開了,五嬸哭訴到老太爺面前。高老太爺大發雷霆,重重責罰了克定。然而一種從來沒有感到過的悲哀突然襲過來,高老太爺第一次感到了失望和幻滅。覺慧也看到了這個空虛的大家庭正一天天往衰落的路上走,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拉住它。

高老太爺病倒了。但他的病並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大的騷動。人們依舊在笑,在哭,在吵架,在爭鬥。對於他的病,醫藥已無多大效力了。陳姨太和克明三兄弟便藉助迷信,請道士,拜菩薩,祭天,提鬼。這反而加重了老太爺的病。覺慧堅決不讓在自己房間裏捉鬼,還痛罵了克明和覺新。

病中的高老太爺,顯得非常衰弱、可憐。由於瀕臨死亡,他變得慈祥和親切了。他誇獎了覺慧,並讓覺慧叫回覺民,答應和馮家的親事不提了。覺民、覺慧懷着勝利的喜悅歸來了。高老太爺勉慰了他們幾句,就垂着頭去過了。第二天晚上,克字輩的弟兄們就爲家產的分配發生了糾紛。

瑞珏生產的日子近了。陳姨太有一天對克明兄弟嚴肅地講起“血光之災”來:長輩的靈柩在家,產婦生產的血光就會衝犯到死者身上,死者會冒出很多血來。唯一免災的方法是把產婦遷到城外去生產。大家都不願意承擔不孝的名聲,紛紛贊成陳姨太的辦法。他們要覺新照辦。覺民、覺慧勸他反抗,覺新流着淚說他不像兩個弟弟一樣可以脫離這個家庭,他必須聽從這一切。瑞珏也不說一句抱怨的話,她只是哭。她的哭聲就是她的反抗的表示。但是這也沒有用,因爲她沒有力量保護自己,覺新也沒有力量保護她。

瑞珏搬到了城外一間陰暗潮溼的小屋裏。不遠的廟裏停着梅的靈柩。瑞珏說她真想去看看,覺新感到了不吉。四天後,覺新照常來看瑞珏。聽見瑞珏在房裏悽慘叫痛,覺新想衝進去,但陳姨太吩咐過不準覺新進產房,沒有人敢給他開門。瑞珏痛苦地叫着覺新的名字死去了,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覺新突然明白了,奪去他妻子的是整個封建禮教。

覺慧再也不能忍受這個家庭的一切了。他要出走,覺新卻去徵求長輩們的意見。長輩們一致反對。覺慧不願屈服,他要做一箇舊禮教的叛徒,走出家庭、走向社會。“我是青年,我不是畸人,我不是愚人,我要給自己把幸福爭過來”。覺慧眼裏閃爍着堅定的光芒。覺新經過仔細考慮,決定幫助覺慧成功,併爲他籌備了路費。

黎明,覺慧瞞着高家其他人,告別了大哥覺新、二哥覺民和《利羣週報》社的朋友們,乘船離家到上海去了。在那裏新的一切正在生長。

 

李紅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