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食失調雜文隨筆
我不喜歡吃飯這一項活動,每天從衆多的餐廳中挑選出能夠使滿足程度最大化的一間對我來說不是容易的任務。走過兩個街區就有我喜歡的餐車,更近一些的是下樓過後轉角處的披薩店;反方向有隨處可見的咖啡店,咖啡店是我唯獨中意的去處,就像我強調過很多次的那樣,我喜歡咖啡。
儘管這樣抱怨着,我仍舊希望能夠迅速找到一間對胃口的餐廳。要知道,吃東西是麻煩的活計,但在餓着肚子的狀態下是不能夠集中注意力工作的。我往南邊走了很久,七月底的太陽刺在面板上令人感受到疼痛。更不湊巧的是,今天我穿了一雙不適合走遠路的鞋子,腳後跟被磨出了血,我用怪異滑稽的步伐行走在這條大街上。這與我五年前某一天的經歷是大致相似的,若要說最大的區別,便是這一次只有左腳傷得比較嚴重。說實話,從外觀上來看,右邊的情況更加可怕,鞋子的後跟被滲出的血沾染了少許。與此同時,左邊僅僅是堆積了被蹭掉的數層皮肉。但是傷痕給我的痛覺跟它們造成的視覺效果是大相徑庭,被蹭掉皮肉的這一側疼得有如一枚打火機在我的腳後跟那裏點燃。當我回到家之後,我費了很大的工夫,從沒有收拾的雜物箱裏掏出了一瓶沒剩多少的濃度爲75%的醫用酒精,和從一美元商店裏買來的廉價創可貼。
當酒精被噴灑到傷口上的一瞬間,我找回了一件失去的東西。雖然疼痛在頭腦中的比例佔了上風,我認爲能在這個時候找回一件曾經擁有的經歷是不可多得的,尤其是當那一天是我第一次到達一間錄音室時。我對艾薩克說了我腳後跟的情況,告訴他我第二天不能夠像約定好的那樣前往他的家裏取走那兩個金屬製成的凳子。一方面是因爲在帶着傷口的情況下想要把這兩個凳子搬上四樓實在是有些難以達成,另一方面是我想要儘量避免在街上上演一出如這天一樣滑稽的跳動步伐。
我並非想要將自己定義爲一個不守信用的人,但是當我從中餐館訂了一份麻婆豆腐的外賣,在大雨中拖着傷口走回家時,我還在思考着各種可能使用的理由以讓我逃脫這一次交易。最後我放棄了。我努力將自己的言語表達得友善一些,詳細說明了我由於疏忽才造成的延遲,但我沒有附上一張能夠證明這一點的照片,我覺得那看起來很古怪。但我的說明有很大一部分是爲了逃避而杜撰的理由,最終我將交易的日期定在了一個對於他來說非常方便的日子。我知道我幾天前不應該說謊,因爲這個對他來說方便的日子又是一個下着雷雨的晚上。在那過後的第二天,我訂了披薩,披薩是唯一能讓我心情愉快的食物。
我不知道艾薩克是不是一個喜歡吃披薩的人,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很喜歡吃漢堡。我懷念每一個與他在餐館裏吃過漢堡的'日子。那些午餐時間通常持續半個小時,而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我們總是能夠說上好像需要花費兩個小時才能討論完的話題。我看到了一臺迷你點唱機放在餐桌靠近窗戶的一側,在那之後我不小心將一枚五美分的硬幣落入了點唱機翻頁的縫隙裏。這一餐的漢堡中加了適量的黃芥末和酸黃瓜。之後,當我喝下了一杯特製的酒精飲料之後身上變得非常暖和,我知道這是不健康的做法,但我還是頂着暴風雪出門吸了一根菸。艾薩克看得出這是我喝醉了的表現,被狂風肆虐的牆角甚至不能讓我順利點燃香菸。幸運的是,儘管香菸的價格不斷上升,我每天需要攝取的量已經大幅度降低。最終,我只能夠搭配着鹽漬花生把剩下的酒給喝完。
就算這樣,回到了我的公寓之後,我每天也只吃一頓飯。我不喜歡吃飯這一項活動,所以我會盡我所能將一天所需的量在某一個時刻盡數吃完,之後若是再次感到飢餓,便只有等待到第二天的份了。艾薩克則不是這樣,從飲食這一方面來講,我非常羨慕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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