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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與虛無》讀後感

讀後感1.37W

當仔細品讀一部作品後,相信大家的收穫肯定不少,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讀後感了。那麼你真的懂得怎麼寫讀後感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存在與虛無》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存在與虛無》讀後感

《存在與虛無》讀後感1

不知道怎麼的,讀《存在與虛無》就成爲了我一個久未實現的夙願。因爲這書實在難找,書店不賣,網上不刊,我都差點想郵購了。還好,就像海德格爾說的一樣,事物總是呈現在因緣之中,既然我有此意向,這事物就會有與我照面之時。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因緣之點竟然會集在一箇舊書店裏,一看到此書,立馬買下,價錢很便宜,不到一半,而且是全新的,這不禁讓我感嘆:誰跟它怎麼沒緣呀!

《存在與虛無》由法國的讓·保羅·薩特著。他“孤零零地活着,完全孤零零一個人”。以哲學家的坦率點出了人的存在的本質特徵:是虛無之上存在起來的存在,是活着但又必然死去而重歸虛無的存在。在本書中,薩特確定了存在的範疇,確定了自爲的存在的結構與特性及其存在規律。在這個基礎上,探討自爲的存在與其他的自爲的存在、與自在即與處境的具體關係,從而論證了人的自由,並且最終以現象學的“存在精神分析”的方法描述了自由的倫理意義,這也是“現象學本體論”的落腳點。

書中提到“自爲的存在,”“自爲的存在”和“自在的存在”相反,它是指人的意識的存在,它是以對“自在的存在”的內在否定來規定自身的。自爲的存在就是意識面對自我的在場。意識不能與自身重合,它是存在的減壓。意識由於就是自己虛無化的能力,就是它固有的存在方式的原因,但沒有任何東西是意識的原因,所以,意識在其存在中既不能被異於自己的東西解釋,也不能被自身解釋。“自力的存在是自我規定自己存在的,因爲它不能與自身重合。由此而來的結論是:人是虛無由之來到世界上的存在,意識於是成爲自爲的存在即人的內在結構。

人是“存在的虛無”,又是變成存在的虛無。自爲不斷地存在着,不斷地顯現,在消失之前無限地成爲“自在”,也就是說從外部把握這個自爲,意識就在“對某物的意識”時,成爲對事物的某些“觀點”,事物從而就有了規律或必然性,有了規定。意識與事物的關係就使意識成爲與事物同類的存在,這種存在就表明了人的外在結構,就是“人爲性”。自在的存在是脫離時間性的,而自爲的存在是在時間化的過程中實現的。

薩特對三維(過去、現在、將來)時間的`現象學進行分析,目的是要達到對時間性的整體直觀。“過去,就是我作爲超越物所是的自在”。“現在不存在,現在的瞬間源於自爲的一種正在實現的、物化的概念”(第172頁),現在不是其所是(過去),又不是它所不是(將來)。而將來,則是現在朝着它超越的可能,它永遠在人的前方,等待他去實現。所以這將來的“現在’實質是一種作爲將來的虛無,在它過渡到顯現出來的“現在”狀態時,它的實現就變成了虛無。這就賦予作爲整體結構的時間性以應有的意義。到底什麼是虛無?實際上,虛無什麼也不是,因爲虛無就是什麼也沒有。我們不能像思考實有的東西一樣來思考虛無,虛無是實有的對立面,其性質與任何“有”完全不同,但沒有“無”也就沒有“有”,老子不就說“有無相生”嗎?沒有“虛無”也就沒有無所謂“存在”,邏輯上“有”就是靠“無”才能加以定義,虛無不在別處,就在存在內部。

虛無本身的性質決定它並不存在,它是“被存在”,它不可能自我虛無化,必須要有一種存在(不可能是自在的存在),這種存在具有一種性質,能使虛無虛無化,能用它的存在。

承擔虛無,並以自己生存不斷支撐虛無,透過這種存在,虛無來到事物中。就是說虛無由之來到世界上的存在應該在其存在中使虛無虛無化。而這種存在也就是它自己的虛無。這種要求透過虛無化(對自身和世界)去追求存在(自在的存在)的存在的脫離,就是人的過程。

但是人總不能忍受人的本質的不固定性,這種情境造成人的不安全感受,所以,人要努力尋找使自己由“自爲的存在”變爲“自在的存在”,變得像那磐石一般有不可動搖的堅實性。然而這可能嗎?薩特沮喪地看到,由於人有意識,這可惡的意識,使人總處於搖擺之境。只要人活着,他就找不到他的堅實性。人的存在的極端不穩定性和偶然性是他命中註定,是悻論。

《存在與虛無》讀後感2

《存在與虛無》是薩特對我們的挑戰之書,他的挑戰不在於這本書你是否能讀懂,而在於你敢不敢認真地讀到生命的骨子裏去,敢不敢接受這種哲學思辨——破滅所有讓我們活得舒適、活得虛妄、活得藉口的騙局,敢不敢跟他走一趟從虛無的灰燼中脫胎重生的旅程。

根據虛無的概念,虛無,或者說虛無化起源於對被虛無化的對象的“漠不關心”。薩特接受了海德格爾的觀點:世界上的對象以工具性的關係暴露在人的面前。於是人被包圍在這些對象或者說這些關係中間。“人在‘包圍着他’的存在中間”突現而是世界被發現。這個發現過程就是否定過程。“人的實在分泌出一種使自己獨立出來的虛無。”薩特說,這種可能性便是笛卡爾、斯多噶學派所謂的自由。

對於自由的問題,薩特在第四卷的第一章開始着重提到。不過到這裏我們至少可以肯定人不是首先存在而後獲得自由的,“人的自由先於人的本質並使人的本質成爲可能”。這樣說也許還不準確,事實上,人存在與“人是自由的”兩者沒有區別。這如我前面透過否定的概念所理解到的那樣:否定的過程亦是自身形成的過程,自由既是一種形成,準確一點說,自由既是存在着。

長話短說。虛無源於一種“漠不關心”,其對立面存在則對應於一種“關心”,換個詞,即“採取”。但是存在並不是被萊克的那種“存在即是被採取”且否定其它形式的存在(如自在)。我們可以換個更好的詞,即選擇。價值、意義諸如此類的觀念都是“從其要求中獲得其存在的,而不是從其存在中獲得其要求的”。

按照黑格爾的觀點,我們所直觀認識的東西都是抽象的、有限的。無限的存在是超認識的。真正的具體是存在物連同他的本質。如此,存在就成了最抽象且最貧瘠的。存在是直接的,本質是間接的;存在是抽象地,本質是具體的;存在是有限的,本質是無限的;存在時顯現,本質是起源。“存在返回到它的基礎,存在超越自身過渡到本質。”於是存在是先於一切規定的無規定,是作爲出發點不被規定的東西。於是黑格爾在《小邏輯》中寫道:“這存在是純粹的抽象,是絕對的否定,直接的說,就是非存在。”這樣一來,純存在與純虛無便是同一個東西了。事實上,與前面的否定變成純粹的肯定是一個道理,這裏只是一種純粹的意見

總的說,黑格爾的本質囊括了存在,併成爲了其邏輯上的起點,是“從作爲抽象物之基礎的具體物出發的抽象物。”存在與虛無的區別在黑格爾那裏僅在於意見。

這一點是與薩特根本矛盾的。黑格爾說存在與虛無均爲抽象地虛空的。然而他的確忽視了一點:前者是不透明的認識上的不可抵達,而後者則是某種事物的虛空。斯賓諾莎說:“任何規定都是否定的”,在薩特這裏,借用一下,即:“任何否定都是規定的”。否定,意見。總之“非存在只存在與存在表面”。

而後,薩特又從現象學角度闡述了虛無。事實上和上述的從辯證法的角度的闡述一樣,都是在辨析、強調概念,理論並未向前推進,只是原地鞏固。於是這一段不再贅述。而在探討虛無的起源時,薩特才真正開始觸及其理論的要害。事實上,薩特完全可以吧第一卷的前四節歸入導言中。把《虛無的起源》作爲第一卷的開頭。

《存在與虛無》讀後感3

維克多·雨果曾經說過,一種思想一旦適應了時代,就有無比的力量。這正是保羅·約翰遜在《知識分子》中,引用來定義存在主義地位的話。讓·保羅·薩特的存在主義既是一種出世的玄學,它帶有鮮明的個人主義、抽象主義、唯心主義色彩;而它又是激情的行動哲學,大膽地宣揚自由,號召人去選擇、行動,以此來決定自己的人生。也正是這種人道主義關懷的精神這使得存在主義,至少是作爲它的一部分的自由選擇論,能夠上升至一種社會思潮,成爲了大半個世紀的時間裏世人的精神支柱。

薩特的理論形成之初便是着眼於對現實的人的困境的分析,這困境最主要體現在後來薩特的小說《噁心》裏,主人公那一系列鑽牛角尖的“人對於無可溯源的‘存在’只能表現得無能爲力、呆若木雞”的困惑上。薩特有超越這種現實的強烈願望。在30年代初,受到了胡塞爾的現象學的啓發,又直接爲海德格爾的“存在何以爲存在”的主張所影響,薩特選擇了從人的意識出發去研究人、人的存在和研究世界,並最終找到了一種排遣“自在的噁心感”的方法。存在主義高調地宣揚人的主觀能動性,它告訴人們如何從荒謬的偶然存在中清醒過來,並跳脫出去。

30年代對薩特來說是人生的重要階段。事實上,薩特成爲法國青年的精神領袖正是在之後的40年代初。當時,在《噁心》之後發表的哲學著作《存在與虛無》正與日俱增地擴大着薩特學說的影響力,同時期的薩特的戲劇《蒼蠅》和《禁閉》的先後上映,無不是對其學說的通俗化演繹;特別地,加諸這些小說、哲學文章和劇本的是“花哨的法國式評註和某些當下事件,傳達了隱藏着的對抗性”。這樣一來,一方面,薩特似乎準備要爲自己那“朦朧的成爲左派和青年陣營中的分子的渴望”付諸一些實際行動了——正是在二戰爆發之初薩特決定對政治介入,而1940年前他基本上是一個出世的、沒什麼政治主張的人;更重要的另一方面,他那富有挑戰性和顛覆性的個人主義哲學迅速成爲了一種現世最奪目的主張,爲當時的人們開啟了一扇亮窗。

存在主義幾乎等同於一種信仰,那是對生命自由的信仰。薩特拋棄了告訴我們,人是註定自由的,而這種自由正是透過人的選擇與行動被賦予意義的。如果一個人走上了敢於行動而富有勇氣的道路,那麼他就是自己靈魂的絕對主宰!這無疑是一個任誰聽到了都會幡然醒悟的“正確的觀點”,而它本身流露出的人道主義關懷和積極向上的風格,對於當時陷入戰爭的迷惘的一代人和之後的數十年間所有體驗過極權主義噩夢的人們無疑有着極其重要的意義。試想當一個人覺得他是能夠衝破禁錮了的時候,還有什麼是值得畏懼的呢。

可惜的是,薩特向人們鼓吹的那種美妙的自由卻不是唾手可得的。這一切更像是薩特標榜了一種“理想的人”應當有的“理想的生活世界”,浪漫卻不切實際。

存在主義的基本命題從一開始就針對古典哲學的“抽象人學”,他們認爲這種普遍人性論抹殺了人存在的主觀性和豐富性,企圖以完全相反的方法來建立自己的“人學”。

所以,存在主義本體論將存在定性爲“自在的在”與“自爲的在”。“自在”體現一種頑固的荒謬性,存在就是存在本身,別的什麼都不是。它既是外部世界、物質的範疇,又不完全等同於我們所能理解到的物質。因爲我們所理解的外部世界,已經加入了自我意識的作用,被人爲地賦予了它意義。所以“自在的在”是完全被動的,例如客觀物質世界的存在,是不可溯源,絕對偶然的。“噁心”的哲學意義即是對於純粹偶然荒謬的“自在”的反感:“我們甚至不能問一下這一切東西是那兒來的,也不能問爲什麼要有一個世界,而不是什麼都沒有——(《噁心》)”。與“自在”的荒謬不同,“自爲”是意識範疇的,薩特強調“存在先於本質”,其中的存在是指“自在”,而本質,就是指透過意識追問和領會到的自身的存在。“自爲的在”是積極主動的,它是指向自身又是與自身分離的對一切既定的否定,即,沒有什麼先驗的自我,人他自己不斷造就的一個東西。

然而從客觀的角度、一個自在的角度,否定性似乎是不存在的,否定僅僅是存在於意識中,作爲我們處理知識的一種手段。也就是說,否定似乎只是一是給事物打下的一個印記。否定只能顯現於自爲之中。能夠說聲“不”的必要條件便是皮埃爾糾纏着咖啡館,或者說虛無糾纏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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