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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實秋讀書筆記

梁實秋2.59W

梁實秋作家說“書信寫作西人嘗稱之爲‘最溫柔的藝術’,其親切細膩僅次於筆記,大家是否理解呢?

梁實秋讀書筆記

梁實秋讀書筆記1

那一片脆亮、嘹亮的聲音,有的一聲長叫,有的一聲短叫,有的包括着六七個音階,有的只是一種聲音,雖然短,但是圓潤而清脆。在黎明時,這是屬於一種小生物的天空——是鳥、鳥的聲音。

鳥的模樣非常小巧,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不及小鳥輕巧、俊俏。它們有長長的尾巴,毛茸茸的毛,胸前加一塊美麗鮮豔的顏色,有的飛起來在太陽底下顯示出那斑斕的顏色與斑點,多麼可愛呀!鳥的身軀玲瓏飽滿,不瘦也不胖。它很巧,在一點驚動下,便像閃電似的飛走,非常的快速,它不允許人們看見它的身姿,留下來的是無限的迷!

鳥帶給人們的喜悅和歡喜不是永遠,它也帶給了我們不同的悲苦與一些傷感。在冬天的時候,沒事時瞄瞄窗外,看見的是幾隻可憐的小鳥在覓食時,而悲慘的凍死在寒風刺骨之中,讓人看見了就好像回憶起安徒生童話中裏的《賣火柴的小姑娘》中的小姑娘凍死在了那個寒冷的冬天。也想到了睡在垃圾堆中那些穿着破爛不堪的乞丐們一樣。

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一些愛鳥的人,不,應該說是憐憫鳥的人,把那些可憐的鳥關在狹小的鳥籠裏——對於鳥來說的監獄裏,不,這個做法是不對的,既然愛鳥,就應該讓鳥自由,站在鳥的觀點上來說,它們寧願要自由,也不要享受好的待遇,雖然鳥在大自然中會被冬天的嚴寒凍死,但是,這就是所謂的大自然中的生態平衡,強者生存,弱者衰滅,這是一個永遠改變不了的.真理!

最後,我想呼籲那些捕鳥的獵人,不要捕獵那些小鳥,爲了你們的子子孫孫,爲了大自然中的生態平衡,住手吧!我還要勸一些把鳥殘酷的關在鳥籠的所謂的“愛”鳥人,把鳥放飛吧!讓它們擁有屬於自己的藍天!

梁實秋讀書筆記2

有時候一篇文章,一個故事就能讓人的一生改變,希望有關於讀梁實秋的《雅舍》有感的這篇文章能對您有所幫助!

工作之餘、閒暇之時,讀點書,寫點字,別有一番情趣,也算沒有枉度時光。我的書架上經常擺幾本自己喜歡看的書,名人傳記、歷史小說、雜文趣事、唐詩宋詞之類。不知何時梁實秋的散文,也跑到書架上來湊熱鬧,也許是被魯迅罵得無處藏身了吧!也好,使我大飽眼福,一睹大家的風範。說來,敢和魯迅對陣的樑先生也真算不簡單,文章寫的樸實無華,既無譁衆取寵之意,又無刀削斧斫之痕;諷刺詼諧、妙趣橫生,家常小事,娓娓道來,令人耳目一新;觀察人物是那麼細緻,闡述觀點是那麼獨到,引經據典不雅於魯迅,真可謂是博學多才。

他的《雅舍》讓我想起劉禹錫的《陋室銘》何陋之有?比之,似乎有點不"雅",況且,"雅舍"還並非樑先生所有,他只是客居而已。請看他的雅舍:"有窗而無玻璃,風來則洞若涼亭,有瓦而空隙不少,雨來則滲如滴漏"。如此說來,還不如劉禹錫的"陋室"。說樑先生不簡單,還因爲,就憑寄居在這雅舍幾日,竟然寫出那麼多膾炙人口的大作。

今天,恐怕無處尋覓雅舍了,難怪很多人住在舒適的高樓大廈裏,寫不出好的文章來,是因爲再也沒有雅舍那樣"好"的環境了。雖然,我也有意識想多讀點好的文章、好的散文,來補充點先天不足的文學素養,遺憾的是,再也找不到雅舍似的理想處所,怪哉?說怪,是因爲自己曾幾何時,自嘆條件不好,而影響了寫作的興趣。那時,幾點熱血,幾點激情,怦然心動,理想憧憧,大有作爲之勢,參加過"春風"函授文學講作學習班,學過作詩、寫文章,但是,嘆息沒有舒適的書房,感慨沒有像樣的書桌,甚至,沒有檯燈都能成爲放棄的理由,還時時告誡自己,將來有了!一定能寫出幾部,不,幾篇、幾首像樣的文章、小詩。後來,一切都有了,又沒有時間了,等等吧,一等就是幾十年,隨着時光的流失,已到中年,半百已過,人的年輪一圈一圈地在增加,時間有了,檯燈、書桌,甚至書櫃都有了,可稱得上書房了吧!爲什麼單單又沒有了雅舍呢?真是見怪不怪。

梁實秋讀書筆記3

梁實秋成名於上個世紀30年代,曾與徐志摩、聞一多共同創辦新月書店,主編《新月》月刊。

文中提及,梁實秋對於信件的評價可謂苛嚴。不常寫信來的人,說人家把文字潤格訂得極高,頗有一字千金之概,你寫信給他,永遠是石沉大海。假如忽然間“朵雲遙頒”,而且多半還是雙掛又快,必定還要標明“鵠候迴音”,外加三個密圈。這種信在梁實秋看來是不可不復,復時還要以“……俟有機緣,定當馳告”這麼一套爲最得體。

而且梁實秋還有收藏信件的愛好。最有趣的是他抉擇收藏信件的標準居然爲:“多年老友,誤入仕途,使用書記代筆者,不收;討論人生觀一類大題目者,不收;正文自第二頁開始者,不收;用鋼筆寫在宣紙上,有如在吸墨紙上寫字者,不收;橫寫或在左邊寫起者,不收;有加新式標點之必要者,不收;沒有加新式標點之可能者亦不收;恭楷者,不收;潦草者,亦不收;作者未歸道山,即可公開發表者,不收;如果作者已歸道山,而仍不可公開發表者,亦不收!”……正因爲有如此苛刻的限制,所以其信件收藏不富。 本文來自織夢

最後,梁實秋評論說,“書信寫作西人嘗稱之爲‘最溫柔的藝術’,其親切細膩僅次於筆記。我國尺牘,尤多精粹之作。但居今之世,……一袋裝的郵件之中要檢出幾篇雅麗可誦的文章來,談何容易!”

而今天是高速發展的E時代,人們交流資訊的方式更多樣化了,已經很少使用郵差人工傳遞了。手機短信、移動電話、電子郵箱早已成爲人們快捷的通訊工具。但是,每日處理垃圾郵件垃圾短信的煩惱,與梁實秋時代處理垃圾信件的煩惱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其感受居然不可思議地如此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