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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理解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是唐代詩人王勃的作品。描畫出送別地與友人出發地的形勢和風貌,隱含送別的情意,下面小編分享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及理解,供大家閱讀。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唐代:王勃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無爲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作者簡介

王勃(649或650~676或675年),唐代著名詩人。漢族,字子安。絳州龍門(今山西河津)人。王勃與楊炯、盧照鄰、駱賓王齊名,世稱“初唐四傑”,其中王勃是“初唐四傑”之首。

古詩大意

巍巍長安,雄踞三秦之地;渺渺四川,卻在迢迢遠方。

你我命運何等相仿,奔波仕途,遠離家鄉。

只要有知心朋友,四海之內不覺遙遠。即便在天涯海角,感覺就像近鄰一樣。

岔道分手,實在不用兒女情長,淚灑衣裳。

字詞註釋

⑴少府:官名。之:到、往。蜀州:今四川崇州。

⑵城闕(què )輔三秦:城闕,即城樓,指唐代京師長安城。輔,護衛。三秦,指長安城附近的關中之地,即今陝西省潼關以西一帶。秦朝末年,項羽破秦,把關中分爲三區,分別封給三個秦國的降將,所以稱三秦。這句是倒裝句,意思是京師長安三秦作保護。五津:指岷江的五個渡口白華津、萬里津、江首津、涉頭津、江南津。這裏泛指蜀川。輔三秦:一作“俯西秦”。

⑶風煙望五津:“風煙”兩字名詞用作狀語,表示行爲的處所。全句意爲江邊因遠望而顯得迷茫如啼眼,是說在風煙迷茫之中,遙望蜀州。

⑷君:對人的尊稱,相當於“您”。

⑸同:一作“俱”。宦(huàn)遊:出外做官。

⑹海內:四海之內,即全國各地。古代人認爲我國疆土四周環海,所以稱天下爲四海之內。

⑺天涯:天邊,這裏比喻極遠的地方。比鄰:並鄰,近鄰。

⑻無爲:無須、不必。歧(qí)路:岔路。古人送行常在大路分岔處告別。

⑼沾巾:淚水沾溼衣服和腰帶。意思是揮淚告別。

理解

此詩是送別詩的名作,詩意慰勉勿在離別之時悲哀。起句嚴整對仗,三、四句以散調相承,以實轉虛,文情跌宕。第三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奇峯突起,高度地概括了“友情深厚,江山難阻”的情景,尾聯點出“送”的主題。全詩開合頓挫,氣脈流通,意境曠達。送別詩中的悲涼悽愴之氣,音調明快爽朗,語言清新高遠,內容獨樹碑石。此詩一洗往昔送別詩中悲苦纏綿之態,體現出作者高遠的志向、豁達的情趣和曠達的胸懷。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闕”,是皇宮前面的望樓。“城闕”,指唐的帝都長安城。“三秦”,指長安附近關中一帶地方。秦末項羽曾把這一帶地方分爲三國,所以後世稱它三秦之地。“輔”,輔佐,可以理解爲護衛。“輔三秦”,意思是“以三秦爲輔”。關中一帶的茫茫大野護衛着長安城,這一句說的是送別的地點。“風煙望五津”。“五津”指四川省從灌縣以下到犍爲一段的岷江五個渡口。遠遠望去,但見四川一帶風塵煙靄蒼茫無際。這一句說的是杜少府要去的處所。因爲朋友要從長安遠赴四川,這兩個地方在作者的感情上自然發生了聯繫。詩的開頭不說離別,只描畫出這兩個地方的形勢和風貌。送別的情意自在其中了。作者身在長安,連三秦之地也難以一眼望盡,遠在千里之外的五津是根本無法看到。超越常人的視力所及,用想象的眼睛看世界,“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從河源直看到東海。“瞿塘峽口曲江頭,萬里風煙接素秋”,從三峽直看到長安。該詩運用誇張手法,開頭就展開壯闊的境界,一般送別詩只着眼於燕羽、楊枝,淚痕,酒盞不相同。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彼此離別的意味如何?爲求官飄流在外的人,離鄉背井,已有一重別緒,彼此在客居中話別,又多了一重別緒;其中真有無限悽惻。開頭兩句調子高昂,屬對精嚴,韻味深沉,對偶不求工整,疏散。固然由於當時律詩還沒有一套嚴格的規定,卻有其獨到的妙處。此詩形成了起伏、跌宕,使人感到矯夭變化,不可端睨。

第五六兩句,境界又從狹小轉爲宏大,情調從悽惻轉爲豪邁。“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遠離分不開知己,只要同在四海之內,就是天涯海角也如同近在鄰居一樣,一秦一蜀又算得什麼呢。表現友誼不受時間的限制和空間的阻隔,是永恆的,無所不在的,所抒發的情感是樂觀豁達的.。這兩句因此成爲遠隔千山萬水的朋友之間表達深厚情誼的不朽名句。

結尾兩句:“無爲在歧路,兒女共沾巾。”兩行詩貫通起來是一句話,意思是:“在這即將分手的岔路口,不要同那小兒女一般揮淚告別啊!是對朋友的叮嚀,也是自己情懷的吐露。”緊接前兩句,於極高峻處忽然又落入舒緩,然後終止。拿樂曲做比方;樂曲的結尾,於最激越處戛然而止,有的卻要拖一個尾聲。

作者故事

九月九日重陽節,都督閻伯嶼要大宴賓客。爲了讓自己的女婿在賓客面前顯

示才華,早就囑咐他構思一篇序文,到時拿出來,又使人覺得是即席之作。宴會開始,閻伯嶼謙恭地拿着紙筆,一個一個地請客人寫序文,而客人都謝辭了。輪到最後一個客人,是小小年紀的王勃,料想也不敢來接紙筆,但仍然把紙筆送了過去,頗顯都督的“風度”。王勃卻毫不客氣地接過了紙筆。閻伯嶼一楞,但又莫可奈何,然後滿臉慍色地藉口上廁所離開了宴會廳,私下則教屬官觀察動靜,隨時通報情況。當第一次報“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時,閻伯嶼說,這是“老生常談”;二次報“星分翼軫,地接衡廬”時,未作聲;三次報“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閻伯嶼倏地站了起來:“天才!天才!他的文章可以傳世了。”

王勃寫文章,開始時並不仔細思考,先磨很多墨,然後喝酒,蒙被大睡,醒來後,提筆成文,不改動一個字,當時的人都以爲王勃預先打好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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