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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級關於遇見另一個自己的徵文

去遇見另一個自己,有可以感激的人,有難忘的經歷,然後我可以說,這些年並沒有白過。小編收集了遇見另一個自己的徵文,歡迎閱讀。
 

九年級關於遇見另一個自己的徵文

第一篇:遇見另一個自己

種子衝破大地的羈絆,才生根發芽,開花結果;蠶蛹衝破蠶絲的束縛,才化身爲身姿漫妙的蝴蝶;天空要經歷烏雲的籠罩,才能展現出多彩的虹影……生命只有走向另一個自己,完成了蛻變,才能彰顯出生之美麗與灼人。

范蠡在完成幫助勾踐滅吳的使命後,功成身退,走向了另一個自己——陶朱公。這一過程是悄然無聲的,但卻涌動着智慧,完成了蛻變。試想,如果范蠡繼續在勾踐身邊,以勾踐“可共患難不可同富貴”的君主之心,他想必是逃脫不了殺身之禍的。而陶朱公後來卻富甲一方,備受尊敬,其三散家產的佳話也流傳至今。

鳩摩羅什翻譯佛經典籍,對佛教在中原之盛傳具有奠基地位,亦是經過一次自我的超越,而在史冊中灼灼耀眼。鳩摩羅什原是龜茲國有名的法師,當時舉國信奉小乘佛教。而在其遊歷各國時深受大乘佛教之感染,毅然改教,不顧反對。大乘與小乘之別即在於,小乘只渡己,而大乘則渡人,具有普渡衆生之情懷。他在無數次論辯後,終於走向另一個自己——宣揚大乘佛教的法師。倘若他不經歷困苦,改信大乘,也許終生只是西域小國一位小有名氣的法師。而且從歷史潮流來看,大乘佛教更慈悲,符合歷史的發展。鳩摩羅什超越自我,成爲中原佛教之鼻祖,讓生命更有了意義。

三毛,本是臺灣一名作家,卻發現了大漠之美,在無情廣袤的撒哈拉中她完成了自我的蛻變,走向了另一個人自己——一名堅韌內斂的女子。她的文字中逐漸多出一份滄桑,多出一份野性,更迸發出一種自然生命力的強勁。這蛻變的過程也許撕心裂肺般痛苦,卻讓她的情、她的影、她的文字流進人們心坎中,鐫刻在人們的記憶裏。

走向另一個自己,生命從此變了個模樣。也許不是所有人都能如范蠡、鳩摩羅什、三毛這般光亮耀眼,但都是生命的一次歷練,一次蛻變。走向另一個自己,亦是對自我的超越,等到苦難都過去,我們都是更好的自己。走向更好的自己,是一種生命的張揚,是我們對生命的尊重,亦是彰顯生之韻美之過程。

第二篇:遇見另一個自己

最近在看劉同的《誰的青春不迷茫》,書還沒看完。  看書的時候總是想起柴靜的《看見》,雖說覺得柴靜的文筆更勝。兩個人都是我們所俗稱的電視人,十年傳媒生涯,一個在央視,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打拼到一個讓人光聽名字就已震懾三分的記者,新聞人;一個在湖南臺,從一個每月賺着幾百塊的小助理打拼到今日光線傳媒的副總裁。他們都幾經轉折,換了不少的節目組,而每一次的變更都是一次難忘的成長,時間線一般劃分他們的人生,從此進入人生的另一個層次。像劉同所說,“一切都在變,一切又都沒變。”

之所以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講,不僅因爲他們都在電視圈工作,還因爲他們每時每刻都在用文字記錄下自己的經歷和感受,在十年之後,做了同一個選擇,就是將自己十年來的文字出版,並在裏面加了十年成長之後對自我的再審視。他們在再看那些文字的時候,都遇見了另一個自己,一個曾經的自己。

劉同說:“無數的你組成了今天的我,感謝每一個人的存在使得我們的生命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柴靜說:“一個人也由無數他人構成。”  連說的話也是如此的相似。在他們的書中都是大量的文字在描寫他人,這不僅是由於他們所從事的工作讓他們每天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人,身邊的人是換了...批又一批,更因爲他們所說的,自己由別人構成。

我也想,像他們一樣,寫下點什麼,記錄點什麼,以至於在多年以後,每當我回想起經過我生命的你們,對你們留下的痕跡,滿懷感激;以至於在多年以後,能夠記得自己當初的模樣,能夠知道比當初的自己,又成長了一些。

小學剛接觸作文的時候,曾經編過故事,我想這是每個人都有的經歷。每個被編造的謊言,大概總會有漏洞吧。被老師當面揭穿,臉上火辣辣的,盡是無地自容,又是想在老師心中留下完美學生形象的年紀,當時的感覺,怕是可以用羞愧至死來形容了,以至於之後,都儘量寫真實。

想起小學五六年級的自己。那時候的我們,有一個叫做“練筆”的軟皮抄,書寫着我們的故事。那時候寫的東西,經常是高分,是優秀,被老師當衆朗誦表揚,但我不曾明白箇中原因。而事實上,老師每次說要念我寫的東西,我心中都是各種的不情願,各種的不淡定,各種的羞愧。小學寫的作文也沒有什麼特別,把故事講清楚了,加點內心描寫,結尾的時候總結一下,昇華一下,也大概是這個樣子了。老師經常強調,“多用比喻句啊同學們!”,但是我經常寫着寫着就忘了。有時候記得了,用上了比喻,不是用爛了的,也大多是生硬的。所以讀別人寫的東西,一堆比喻句啊擬人句啊的描寫就涌出來了,心裏面是各種的羨慕啊,別人寫得簡直太好了。老師表揚的文章一般不會是隻有一篇,跟別人放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聽的人裏面,有人在暗暗地罵我寫得差,只好心中默唸時間快點過去吧。我的平實在別人生動的比喻面前,似乎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稍遜一籌。生動華麗的比喻,似乎更值錢些。

那時,老師的評語經常是,語言平實,情感真摯。我不懂。到了以後,我才明白這幾個字有多麼的可貴。

到了初中,開始班門弄斧地寫些自以爲略帶傷感的文句。饒雪漫的青春疼痛系列看了不少,柯艾文化出版的也看,總而言之,就是風靡各種煽情的言情小說,在不懂愛的年紀裏,因那些人物哭得死去活來,愛得纏綿悱惻,恨得咬牙切齒,常常爲書中的一句話,暗自拍手叫好,在自以爲是的年紀裏,開始裝模作樣地寫起了華麗而沒有內涵的東西,把一些空洞生僻的字詞組織成了讓人難以理解的幾句話,自以爲那就是深度的所在,看山看水,看花看樹,總要往上抹上幾筆惆悵的色調,矯情幾番,方肯罷休。常常模仿言情小說裏的口吻,摒棄了曾經的平實,還一心決定這就是我以後寫東西的方向,這就是我的風格,我就是要走這條路。初中三年,我的文章甚少被表揚。還是自以爲是的我,安慰自己這是小學作文和初中作文不同層次的緣故,只要我堅持這種文筆,一定會好起來的。

上了高中,我學到了一種叫做議論文的文體,想寫理性、有力度的東西,但是初中三年的矯情把我的剛性都磨光了,不管我怎麼寫,總是寫不出來,剛不行,柔不行,處於一種兩頭不到岸的.平庸之地。就這樣,作文成了我永遠的痛。

現在的我,高中畢業,即將進入大學,有了再次寫東西的衝動和打算。好不容易擺脫了應試作文的固有模式,想隨心所欲地寫,留點東西給多年後的自己。

我想在多年後,再看自己曾經寫的東西,當我成長得不是原來的我的時候,去遇見另一個自己,有可以感激的人,有難忘的經歷,然後我可以說,這些年並沒有白過。我也只希望,多年後,我也可以像劉同所說“因爲文字的記錄,讓我儘早地明白了很多人晚年才明白的道理,而省了很多浪費時間的彎路。“

若果,無悔矣。

第三篇:遇見另一個自己

在時光無涯的荒野裏,我與葉子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地在彼此最美好的年華里不期而遇,悄然邂逅。恰如時鐘的三個指針以淺淺的足跡重疊在同一條光陰的弧線上,並且在時光的圓盤上的投下疏淡的剪影。在我們相逢的世界裏,沒有雜沓的腳步聲,也沒有美麗的鮮花與馨香的咖啡,似乎以一種非同尋常的狀況且帶着一種近乎夢幻的色彩結下的的情緣。這種不同尋常表現在與我們朝夕相伴的的似乎徒有岑寂的文字與緘默的燈火以及燈火下婆娑的姿影。

葉子是一個多愁善感,落落寡歡、簾幕低垂的深窗女子。在她清澈的雙眸裏時常閃爍着一種寂寥的憂傷。每當夜幕降臨,葉子憂鬱的眼神在朦朧的燈光下總是會映射出悲傷的倒影。每逢此時我的內心深處就會生出一陣陣不可名狀的心疼和千絲萬縷的情愫,猶如深深庭院裏重疊交織的藤蔓,紛雜的在我心牆般的帷幕上肆意塗抹着色彩。

初次與葉子攀談,我便有一見如故的情愫,彷若是命中註定的緣分,我們彼此都沉浸在久違的靜謐中,竟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從夜幕降臨一直聊到燈火闌珊。我們心靈相通般的攤開題盒從古詩談到散文,從遙遠往昔的憧憬聊到今日的萍水相逢。隨即十分默契般地開啟了塵封已久的心扉,期間所流露出的情思如泉涌一般地在彼此的心湖上漾開了一層層的漣漪,瞬息萬變的波紋宛若一朵朵盛開的鮮花。

葉子與我一樣都是鍾情於文字的孩子,我內心深諳:假若愛上這樣蕙質蘭心的女子就必須一同愛上她那份獨有的寂寞情懷。葉子與我有同樣的怪癖,即我們不愛看電視劇也不愛逛街,諸如此類。我們一心徜徉在自己構築的文字世界裏,以致於常常不分朝暮,流連忘返。我們彼此不會訴說太多纏綿的情話,也不曾耽迷於那些泡影般的虛幻裏。

誠然,葉子終究也是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也會在不經意間吐露出自己的情意。我深深的記得那是一個雨後的黃昏,天色正值處於暮未暮的流光裏,我與葉子一同漫步在落滿樹葉的街道上,我們肩並肩的款款地以相同的步調踏在柔軟的落葉上,彼此都默然無語,聆聽着暮風在耳畔細語呢喃。深秋時節的落葉沐浴着夕陽的餘暉,在瀰漫着花香的空氣中翩翩起舞,瞬間一片金黃的樹葉,飄落在葉子的肩上,我用右手從葉子肩膀輕輕拾下那片落葉,透過斑駁頹敗的樹葉表面,竟脈絡清晰的看到葉對風從春到秋刻下的綿綿思念。此時葉子正擡頭仰望雨後放晴的天空,我從葉子明亮澄澈的星眸裏捕捉到了幾近灰色的悲傷倒影及薄暮時分夕陽殘照的幽暗色彩。我用手指輕觸她的指尖,一直延伸到手指縫隙中央,她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閃爍着黑色的光亮。少頃,我將葉子擁入懷中,並且用力的擁抱着她單薄的身體,我試圖用自己的溫暖融化葉子內心的悲傷。葉子隨後輕啓雙脣,低聲細語的對我說:我願意和你在一起,並且願意和你深刻的走下去。此時夕陽的霞彩與她星眸裏的光彩重疊,朦朧閃爍,美輪美奐。剎那間,我差點叫出聲來。當夜幕開始降臨,所有白晝裏的沉澱下來的哀傷都同裊裊炊煙一起消逝得無影無蹤。我想葉子的悲傷也該落幕了。

就在此刻,暮色四合,我透過朦朧的燈火看到了鏡中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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