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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討拍馬屁與詩歌

詩歌2.61W

詩歌並不象詩人們推崇的那樣高尚,它與拍馬屁的關係是淵遠流長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詩歌的發源史就是一部馬屁史。熟悉文學史的人都知道,中國最早的詩集《詩經》分爲風、雅、頌三部分,其中的雅與頌就是一部典型的馬屁經,它的核心功能就是爲朝庭和統治者歌功頌德,正因爲如此,它的價值觀念也是透過拍馬溜鬚來展示的。頌得好,龍顏自然大悅,雅與頌的作者們於是理所當然的成爲了那個時代的文人精英。而《詩經》中不爲朝庭所推崇的真正有藝術價值的《風》的作者們反而是無法考證,無一例外的淹沒進歷史的滄桑變遷裏。

探討拍馬屁與詩歌

據此,我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中國最早的詩人們其實就是一羣馬屁精。

詩歌作爲一種藝術形式,不僅其創作主體與拍馬屁有着千絲萬縷的承傳關係,其藝術功能的釋放更是嚴重的依賴於拍馬屁。因爲詩歌最基本最常見的手法就是誇張,而誇張正是拍馬屁者最擅長最必須的本領。儘管這兩種誇張所指的目的未必相同,但其作爲一種行爲工具的本質卻是完全相同的。可以這樣說,不會拍馬屁的人就寫不好詩,拍馬屁是寫詩者的入門必修課。所以,詩人與馬屁蟲儘管披着的外衣不同,事實上卻是殊途同歸。從其賴以生存的手段來看,詩人一開始就不值得去推崇,甚至不值得去尊敬。這就好比一個竊賊,即便他再怎麼風流倜儻,但他的謀生之道是偷盜,他就註定要被唾棄。

這樣說,並不是否認藝術的誇張,因爲是藝術就離不開誇張。但詩歌與拍馬屁所用的誇張完全或越來越悖離了誇張作爲一種藝術手法的起碼準則,幾近於無中生有,超越了藝術之所以能稱之爲藝術的極致。正所謂真理再向前進一步就是謬誤,於是我們看到詩歌越寫越看不懂,越寫越死,留在人們記憶裏的就只剩下沒有向馬屁蟲靠攏的它的一些個例的些許燦爛了。

說到這裏,不妨舉個身邊的例子。

我們這裏有個詩人,是一個單位的副職,多方經營後終於轉正,家中賓客一時絡繹不絕。昔日的兩位同僚自然不甘落人之後,也乘着夜色前往祝賀。一番恭維話下來,主人樂得笑呵呵。孰料兩人前腳剛出門,詩人鼻子裏一聲“哼”,吐出一個“呸”字來。夫人忙問其故,詩人一番話驚醒夢中人:誰信他們,咱們詩人可是拍馬屁的祖宗,說不定他們恨不得殺了俺,因爲俺搶了他們的位置……“詩人可是拍馬屁的祖宗”,這話聽起來似乎不雅,卻不經意的曝露出一個天大的陰謀:寫詩與拍馬屁原來真是一對孿生兄弟,從行爲方式來看,二者本質上具有互同性,都是一種欺騙。

事實上,詩歌的藝術效果與馬屁的吹捧效果不僅一致,還過之而無不及。馬屁,只是以臭的`方式攪亂着生活;詩歌則不同,它是以看似香實則極臭的方式破壞着生活,唯如此,前文才會言及拍馬屁比起詩歌來要道德那麼一點點,因爲後者的破壞力隱藏得更深,毀滅性更大。

拍馬屁,是堂而皇之進行的,很容易就被人識破,雖然大多數人選擇享受它而不是拆穿它,但享受的同時畢竟還存着那麼些提防。詩歌卻是被藝術包裝的馬屁,它的極臭被香水巧妙的遮掩住,非大徹大悟者難以嗅出,叫人防不勝防,不知不覺就落入了它的圈套。於是有人說:男人愛上詩,就會殺人;女人愛上詩,就會被殺。也有人這樣說:男人愛上詩,就嫌舊好;女人愛上詩,就尋新歡。不管哪樣說法,從中我們都可以發覺詩歌誤導着人們去荒唐的生活。翻翻歷史,也的確可以發現,古往今來,沾上詩歌的人沒有幾個真正快樂過。其實,並不是這世上缺乏快樂,而是這些人被詩歌的馬屁薰暈了頭,分不清什麼是真正的快樂。如此看來,詩歌對人精神的毒害是極其巨大的。更可怕的還在於,它對人的毒害是躲在一件件愉悅的僞裝下進行的。

讀詩,實在是飲鳩止渴,飲鳩止渴後會怎樣?止渴後當然是死。很少有人去戳穿詩歌的馬屁本質,正如很少有人去戳穿馬屁一樣。拍者使勁的拍,聞者拼命的聞,儘管也許早已被臭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卻依然陶醉在被人吹捧的得意、虛榮與虛幻裏。因爲千穿百穿,馬屁不穿。真要穿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穿了會怎樣?海子的馬屁詩穿了,於是海子死了;顧誠的馬屁詩穿了,於是顧城死了……所以即便詩人本身,其實也是禁不起馬屁的折騰的。既然如此,詩人們,你們又何苦拉人下水,硬要“撲撲撲”不停的放着馬屁去折騰不是詩人的平民百姓?

或許,說詩歌就是拍馬屁對詩人們的打擊實在太大,那就換個好聽的說法:詩歌只是一句謊言,象xx花那般,縱然美麗,卻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標籤:詩歌 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