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谷

位置:首頁 > 文學賞析 > 詩歌

交換詩歌

詩歌1.82W

交換與交通的聚焦

交換詩歌

也許我們都是物種起源

物競天擇的抉擇歸屬裏

把自己歸還給予誰呢

自己是貨架上的商品等待選票

被人選擇選走的時候

可能價值實現在了以後的時光裏

作爲一個產品每個物種

都等待銷售或被交換

人們天生的權利中歸還權利本身

人們都是爲了索取而發生衝突

其實歸還纔是最終的和睦和諧

歸還其實是另一種話就是奉獻

權利的一個行話真正目的

應該是歸還土地本來面目

只有如此才世界和平合作

減少了分歧減少了衝突對抗

歸還給土地

權利的意義不在於剝奪或剝削

而在於歸還本是屬於衆生的東西

權利是大衆衍生的附屬品

權利來自於羣衆又回到羣衆

這就是一個生命生存的循環系統

每個草木和植物鏈都是如此

一個生態裏包含生命日夜成長

生命運動中它們完成天地縫合

把索取的雨水土壤營養又歸入之

最終歸還給予土地是最後本真

這就是從土地來又回到土地

權利歸還給予生命征程

歸還自然的本真

歸還那生命生存的權利

不要人爲地剝奪他人權利

均衡的對待每個勞動者

他們是天生的自然歸屬物

放歸自然遊牧的生計

與自然交流交換的整體中

人們才領略大自然諾大胸懷

歸還是生命的純粹奉獻

人是屬於自然的東西

人的一切行爲應該是

把從自然索取的一切

歸還給自然的旅途

這就是生命的本質與愛

那歸還自然的作爲也叫奉獻

人與自然的循環就是如此

一些牛羊被私利者圈養了

這是反自然的反生命的作爲

作爲生命個體牛羊和鵝鴨

都是屬於自然產物自然生靈

它們本應該回到自然懷抱

安詳的過它們自己擁有的生活

它們是人類的夥伴應該安定生活

人更不應該掠奪它們生命做肉食

人應該保護它們生命自由生長

如同耕種五穀一樣飼養它們

這樣季節裏的成長的植物回饋人自己

沒有公開的祕密

登上月亮另起竈了嗎

多少年之前到了那裏

山姆就留下足跡就杳無音信了

那是它們的祕密又怎麼回到地球了呢

征服月亮的征程是那樣心酸

從火箭發射的那一刻開始

進入跋涉探望另一個星球旅途

他們回來之後沒有多少話可言

他們都啞口無言保密到骨子裏去了

人生是歸還人民權利的征程

一些等級是毫無意義的

那是封建遺留的醜陋

只有人民的口頭禪選票

那纔是硬道理最好的獎狀

人民喜歡的東西就是好東西

人民喜歡的就自動的傳播之

權利服務的內容就是歸還的旅途

歸還民衆本該屬於的東西的征程

因爲權利本身就是人民大衆的權利

從人民大衆選票與權利之間的循環

民主自由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而是把人民賦予的權利

把它重新歸還人民的旅途

不是用武力奪取的民主自由

它應該是人民共同努力的結果

所以掌權者應該知道權利是

一個循環系統從權利到人民

再從人民到權利是一個貨幣循環一樣

一個流通領域裏用人民大衆選票形式循環

結成的話緣

歸還國人的位置

這是文明的旅途

他們是大地賦予的`權利

天生有的財富論之源泉

那是神奇的祖國拯救世界的緣

人人有成名作是天生的票

誰窩裏鬥了等級的競爭裏

其實把這一切都歸還民衆

讓他們自己來建立三窟

讓他們自己選擇選票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建爐竈

在短暫的三四年輪迴裏平等相處

這是個革新的思維人人有相同意見

核心的做事核心的辦班建設家園

於是人人有了歸還的票和歸還的位置

對答如流的日子

與靈魂對撞的字緣

像花瓣被有情人採摘

與年華對詩的軀殼

此刻像牛皮燈籠那樣

高掛在涼亭或門扉上

召喚瑞雪的年景有好收成

世界是給人民羣衆權利的過程

把權利播撒給羣衆是當務之急

權利是保護傘啊保護人民的傘

保護人民生命和財產的傘

所以實現這個目標的唯一圖景

就是給他們均等的權利一票

這樣他們就能保護自身安全

權利壟斷其實剝奪他人

剝削了他人該擁有的東西

權利壟斷了其他人就沒了票

這樣就一家獨大貧富拉大了

這樣均攤的可能就消失

公平正義從而消失埋怨的就多了

權利分配問題最關鍵的是

分散給人民羣衆的飯碗裏

人民羣衆更需要權利啊

他們是受害的被剝奪剝削的人

所以要給他們權利就要給足夠的票

以來支撐他們生存權利和維持需要的生計

自我革新的日子你好嗎

作家網也改版的路上走了

一切都在改革中迎接新的時期

調整自我面對世潮熱浪的波動

開始接受個性化的洗禮服務自身

貴在參與貴在辯論個個閃花的理由中

從而能集聚大衆智慧淘洗出光點

那麼多人從哪裏冒出來的廣場滿地

箱子般大的炮竹一放

猶如戰爭裏的大炮沖天

在高空裏開花震撼所有附近建築

這樣的節日到底圖個什麼熱鬧

刺激着歡快的心反而觸動內心

驚蠻中的身材似乎有了火焰四射的感覺

到處都是放了鞭炮的垃圾等待環衛工處理

那些放完節日心情的人們早已回到夢寐窩裏去了

走向深夜的狂歡

昨天差點把我炸了開花

走在烏鴉一片的廣場

忽然就旁邊冒出個炮仗沖天

震撼了地震撼了尋覓意向的我

元宵節遠遠的人們走來湊熱鬧

而詩意的人們聚集賞燈賞識街頭車輛

街邊樹都有了燈光綴飾閃耀迷離

我還能依稀看到熟人書面在原地跳交際

標籤: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