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兒的經典散文
喜歡順其自然生長的萬事萬物,風從南吹到北整個冬季,年輪一圈又一圈地勾勒着樹根,大地沉默不語地承載着人世間所有悲歡離合。花也一年又一年,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它們不知道我的心事,正如我不知道它們何年何月被誰埋下種子,又在哪一陣風的吹拂下開滿枝頭。
記憶裏的故鄉,是充滿了風和花香的味道的。春天一到,院子裏的花就競相開放。月季花,牽牛花,海棠花,還有不知名的野花兒。那時候家裏的長輩們都喜歡鮮紅色的月季,花開了總要過去瞅一瞅,拍幾張不怎麼好看的照片纔算了事兒。我不去理睬他們,就獨自一人喜歡着那纏繞草木生長着的牽牛花,它們有時彼此挨着,有時一朵就是一個小世界,你說它們纏繞在樹上的姿態,像極了情人的棲所。我向來逃避感情話題,說它們曾寄存了我很多年無處安放的憂愁與孤寂。喜歡它們的顏色,粉裏透着紫,紫裏又透着一些藍,夢幻又朦朧。這種色彩,在其他花朵裏是看不到的。儘管它們的生命力極其脆弱,我卻仍舊喜歡着它們在陽光下的那一份堅韌與執着。
那時住的房子,不像現在高樓大廈,大家彼此都不熟識。那時鄰居就是朋友,孩子們一起玩耍,大人們則聊着家長裏短。每一個琳琅的日子都似一片粼粼的波光,平靜地流逝在歲月的深處。每當暮色涌上天際,我總是會走出家門,看離我不到十米遠的梨樹。這梨樹是那戶人家栽種的,因爲牆壁沒有壘起的緣故,我便可以窺見院內所有一切。梨花開滿了枝椏,白日在陽光的照耀下供過路人欣賞,接受着一切讚美,夜晚則獨自向暮色俯首,散發着淡淡香氣。我守在它的身邊,聽花開的聲音,偶爾也聽見一陣微風吹過,一瓣梨花掉落在泥土的聲音。
一樹梨花,竟陪伴了我整整七年。只是後來梨樹的主人老去,花便再也沒人照顧,一日比一日枯萎。再後來,偶然聽人說起那顆樹,說那棵樹早在兩年前就被砍掉,因爲房屋要拆遷的緣故。
離開故鄉後的我,日子愈發變得平靜,像是海里沒有暗潮洶涌,山裏沒有呼嘯寒風,電影裏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我總覺得我應該盼望點兒什麼,懷念點兒什麼,好讓生活不那麼乏善可陳,無滋無味。於是三月我開始盼望着四月的薔薇花開滿短牆,四月開始盼望着七月的.梔子花布滿草叢,七月便開始盼望着臘梅,藏在十二月紛飛的大雪裏。
盼望着,盼望着,有的匆匆見過一眼,有的則只是幻想中的情景。還是會想起牽牛花和梨花,不是因爲它有多美,而是因爲當時年少,心境尚且清澈透明,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會忘記。
喜歡花開時的嬌豔,亦喜歡花落時的悄無聲息。開始瞭解花開花落是一種自然規律,一種輪迴,一種重生。開始瞭解即使花不開月不圓也是一種常態,就像人生總不能一直風生水起,總要有泥沙俱下,千瘡百孔的時候。
春天謝了的花明年還是會開的,生活裏的泥沙被海浪衝走,還是會留下珍珠與貝殼的。
就像記憶裏故鄉的花總是模糊不清,卻還是留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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