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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下雪了散文

散文3.01W

他們說下雪了,前天的電視、廣播、包括網絡和手機短信的預報就說過了,而且中到大雪,北方,內蒙古中西部地區。

他們說下雪了散文

我對照着審覈了一下地圖,因爲我對地理就是那麼回事,只知道某個村莊是我落草的地方。如此而已。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對照了一下地圖,呼和浩特,屬於內蒙古自治區中部偏西地區,地理上劃分算是西北,所以,這場雪應該下在呼和浩特這裏,而這場雪經過10629121加強警報爲黃色時,我相信,在2009年11月的某一天,肯定會下一場中到大雪,只是時間問題。

機時這時間長了眼睛似的,又向前走了幾腳,在今天黃昏,也就是下班的那個時間,我們這裏不是朝九晚五,而是朝八點半晚五點半,此時天空已經蒙上淡淡的黑色,在走出辦公室的那一瞬間,我竟然發現,真的下雪了,而且是微到小雪。嗯,很不錯,是雪就要下的,不管是哪天,因爲已經過了立冬了,就算一場雪沒落到呼和浩特,也會落到呼和浩特近郊呀什麼地方的。而這場雪,算是呼和浩特入冬的第一場雪,入秋後的第二場雪吧。前段時間下了一場,只能算是零星小雪不到。這場雪來得好啊,在預報之後的第三天晚上靠近黃昏的邊上,下到了呼和浩特市的某個地方,而且還在繼續下着。真的很像是一場雪,而且有小到中雪的跡象。

於是我想到了寫一篇叫做詩的東西來勉懷一下昨天寫的那個關於雪的題材。可開啟電腦這個現代的白癡以後,才發現,我是真正的天才白癡,詩歌對於我簡直就是荒唐到家的一種器具,不知道從何處着手使用,左思右想半個小時多了,還不知道用什麼名字來做詩歌的題目,而這樣的情況居然一再地出現在我的手裏,簡直就是天理不容。而詩這傢伙居然也和我作對,一點也不會思路,竟然加大油門向反方向狂奔而去。我的詩啊,我的雪,我天才的雪今天來了,可是我天才的詩歌卻跑掉了,像狗一樣,跑掉了,我無論如何也追不回來。而這念頭一直纏繞在呆化的腦袋裏,像蛇一樣的趴着,彎曲着,就是不走。怎麼辦?可是得想着,那雪是我的詩歌化身的,散落在再遙遠的地方,也是雪啊,也是我的詩歌。而呼和浩特這個位於中國北方的西北的偏中部的城市,竟然在今天下了一場小雪呢。我的詩歌應該會回來的,我相信,我雪的包圍下,它無法跑遠。

而我讀到一首詩,詩歌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讀了。

雪就這樣來了,沒有聲息,就像冬的腳步,踩着無聲鼓點,降臨人世。你也許不知道這場雪是多麼久的故事,一如那風花裏的愛情,纖纖素手般,盈繞身邊。

關於詩歌,我已經找不到北在北京在什麼方位,因爲詩歌太多了,我就像那落入蟻羣裏的一隻不到三毫米的大螞蟻一樣,很快就被踩到地下五層深處,努力地尋找着屬於自己的光明,可是我無法放棄,就像這雪不能放棄青城一樣,必然要給它一點白色看看。

而我關於文字就離得更遠了,好像這個世界不存在我一樣,依舊在旋轉,且速度飛快,毛主席曾經說過“坐地日行八萬裏”至於是否能“遙天巡看一千河”,就不從得知了,因爲我的眼睛不夠使,太小,又近視,只能看眼睛和身邊前方的東西。無法去看那麼廣大的空間了。

扯淡的語言總是很容易流向這白癡屏幕,而真正能用的卻離生活遙遠得像那一千河一樣。說說詩歌吧。不管是不是詩,或者說是否和詩有關的東西,該說還得說一下。畢竟呼和浩特(也就是青城),今天下了一場雪。

有人說“在詩人的眼裏,所有的年代都匯入到一個享有特權的瞬間,一個典型的、短暫的、不受時間限制的現時。世界就是語言,而詩歌不僅是文字的,也是流動的、空間化的。詩歌的空間而已具有深層的涵義,它爲語言的遊戲注入了新的活力和可能性。”這概念很對,如果對詩歌的理解能夠理性而且平易近人的去詮釋,那是相當不錯的一種切入。其實所謂詩歌不過“一種特殊的語言,是對存在的一次特殊的命名。”和“詩歌的本旨是解放語言。還原其最爲原始的本真和魔力。”這樣的一種文學化體裁而已,給詩歌罩上太多的神祕化的東西,簡直就是荒而唐之的玩弄文字。不過我首先得承認我不是詩人,也不是文人,更不是文盲或者文痞,只是一個生活在文字空間裏的有那麼一點知覺的動物。所以對詩歌的解析不過是一點有精神問題的感喟。所以,我認爲,我們中國這個所謂的詩歌大國在目前一些詩人的影響下,現代詩歌應該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現在我們的詩歌基本都把語言概念化了。也就是說太強調了意象的存在而忽視了語言本身的魅力。更多的是關注自我本身的意識而不去關注詩歌本身的語言存在。”而“詩歌是危險的,因爲它體現了人的非理性部分,人的激情、人的慾望、人的夢想。詩人以其破壞社會的人類情感塑造大體真實的人物和意象。”這一點很多研究詩歌的人都知道,也不用我多費舌頭。一首真正的詩歌應該回歸到語言的`原始狀態下去體現語言文字所帶給人的魅力,詩儘管有多種格式化的要求,但它畢竟只是一種文體,而非一種法律或者條例,要自由而且廣泛地發揮文字的本身功效,去體現詩歌的原始的美,如果追溯中國詩歌發展的歷程,不難看出,最原始的那些句子依然具有鮮活的生命力,而且經得再久也不會衰去。這就是原始的語言魅力。

很多人在苛求奇巧的同時,浪費了語言本身感覺的存在,或者說忽視了其存在,暫且不說語言的民族性,地域性或者文化性。就其成就今天整個文學世界的功勞來講,哪一點也不能超出語言本身的力量。所謂詩歌不過是一種文字遊戲,這句話我很欣賞,因爲更多的東西就是遊戲中昇華出來的,不過是把文字這東西遊戲得更深入、更鮮活、更靈動而已,卻不是遊戲到晦澀的境地且無以復加。真正的詩必需是源於生活的本質,而不是構架在自我的思想意識裏的一種偏執的存在。正如這場雪一樣,倏的就降落在青城裏了,讓我感覺到無比的新鮮和美麗。不管是他是微雪小雪中雪或大雪,但它是雪,就像詩歌,他是詩,而且是真正的詩,這雪也是正直的雪,如果在這場雪裏加上一些煤屑或者雨點,或者酸性的東西,那他就不是單純的雪了。詩也是這個德性。老天是不會苛求下雪的技巧的,儘管你預報了無數次,該下的時候,你不用預報也會下來,因爲它知道,是雪就是落下來,否則永遠都是雲。詩歌也是如此,自然的流出,像清泉一樣那麼自然,像雪落一樣那麼自然,多麼美好的一種客觀存在呢,何必要苛求且工於技巧?不過把雪花的六棱加工得更加六棱,但終究改變不了雪的形狀,也改變不了詩歌的詩字,如果雪不是六棱的,詩歌失去了詩的味道,只留下一些人爲的痕跡,那麼雪也不再是雪,詩也不再是詩了,所謂人工,不過如此。再整點現實的東西就是那些非物質文化一樣,太多的人類活動進入後,就不再是非物質的了,而的人質的了,不對嗎?

這雪來得好啊,冬天應該下點雪,對不?何況,今年一直不好,秋天沒下雨,老百姓十粒九不收,多麼可憐的生計問題。這雪啊,你就悄悄地下吧,不用問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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