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槐花開散文
又一年的春季來了,春天來了,我想,我生命中的那兩株槐花樹,槐花又快開了吧,燦然地開了吧,我在遙遠的地方,默默地爲他們祈禱與祝福。也想念它們,想着它們亭亭玉立的倩影。
總覺得生命再沒有這麼親切熟悉的樹,它們生命一樣與我的生命勃發。
在槐花的暖意裏,在槐花的召喚下,我再一次收起一天工作勞累的倦意,來到電腦桌前,想留下文字,想着遠方一樹潔白的槐花,想着槐花的芳香,還有那些在裏面翩飛的小蜜蜂們。
遇見那兩株槐花樹,恰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那時,自己剛是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雖只有一米七二,跳起來甚至可碰到籃筐,全身是使不完的勁。那時一直想象自己可以在草原上騎馬,在平原上摔跤,在大河裏暢遊。看着槐花樹,就想到靈魂裏的某種強健。就願在一刻,把那兩株槐花樹當做自己的知音。
那兩株槐花樹緊緊挨着教學樓,它們像兩個頑皮的孩子,老是想探頭探腦打探在教室裏讀書的孩子們。不過,孩子們比它們更頑皮,當它的枝葉伸到了廊沿,要麼他們會摘下它們的葉子吹口哨,要麼會摘下它們的花吸吮花蜜。聽說在饑荒的時候,可以做槐花飯,挺香的,但還是不願讓它們香消玉損,沒有再造次它們偉岸的身軀,給它們添上新的傷痕。當然也怕槐樹上的刺,採摘很費事。
槐花樹下還有一張水泥乒乓球桌,那就是我們年輕老師的樂園。在底下揮拍,在底下歡笑,現在回憶,年輕真好!年輕,會忘記所有失樂園的悲傷故事。
而想得最多的,還是在槐花樹下想着自己夢中的戀人,總想着自己的戀人也會燦然地開放,想着自己結實的胸脯可以包容她嬌小的身體,然槐花開了一年又一年,我期待的槐花樣樸實的愛人終於沒有來。我只有悵惘着。
後來,終於來了位年輕女老師,她長相平平,也許是相處久了的緣故,我們還是開始了一段戀情,很長一段時間,那兩株槐花樹被我們想象成合歡樹,但後面還是由於其家裏是城市的,也大概是“同行是冤家”的魔咒,我們的戀情也平靜結束在月朗星稀的夜晚,山盟海誓的愛情不會屬於我,即使自己的夢中想過千百回。跟槐花樹相處的日子,也是我孤獨的日子。
最終還是喜歡跟那些鬧哄哄的孩子們在一起,與他們朗誦美文,與他們沉浸在漫天的考試裏,與他們談心,與他們一起歡笑。觀其行,信其言,學生是靈魂忠實的舞者,學生時代,纔有課本構築的純粹世界,纔有理想國。對於外面的繁華世界,這裏可找到教堂的清淨與安寧,這裏可以遮風擋雨。
兩株槐花樹在這裏歡暢地長着,呼吸着自由的空氣,比在某處荒山裏,它們肯定會沾染更多的`靈氣,清淨的校園,它們會得到更多的庇護,同時,它們也爲可愛的孩子們灑下更多的濃蔭。
一直願,天下所有的校園,是安寧與和諧。在這裏,人們都懂得寬容與尊重,交流與合作,收穫友誼與純真,學會生活與學習。有了高大的槐花樹,這裏就多了綠意與守護,多了求知與憧憬。同時,更多的是,校園裏突然多了某種正能量,充滿活力。
那兩顆槐花樹,是偉岸的樹,是懂得解讀青春的樹,我在遠方,爲它們長成充滿回憶的樹,長成相思樹。那飽滿的槐花子,分明在我心裏變成相思的紅豆,可愛的紅豆,紛紛如雨點般落下。
這種暖意,雖是散亂,但也痛徹心扉,刻骨的回憶,又甜在夢裏。又是一年槐花開,雖然它們會很快謝落,但它們絕沒有錯過一年一度的春天。
——2013年3月12日星期二於學院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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