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親學寫字散文
從我記事起,村裏誰家辦紅白喜事,總會把父親請去,因爲父親寫了一手好字。而且父親不論寫婚聯、輓聯或是寫婚帖、喪帖還有婚禮儀式流程、喪事訃告什麼的,總是胸有成竹,不看參考書,有時一口氣能寫一二十副對聯,不帶重樣的。父親多以行書揮就,偶爾寫寫隸書。
其實,父親最擅長的是用刷子刷美術字,那時,電腦還未普及,集鎮上的招牌都靠手寫,我上初中時上下學從鎮上那條商業街路過,總會自豪地對同學說:“看那些招牌,大部分都是我爸寫的。”那時我在父親的影響下,認得了什麼叫黑體、宋體、仿宋體……
上小學時,我的字寫得一般,四年級時,書法很棒的語文老師額外要求我們每天寫一張小楷,因爲那時沒有書法課。於是我的.字有了些許進步。雖然那時我的語文成績總是全班第一,老師對我還是恨鐵不成鋼,一次他在班裏點着我的名說,你爸上學雖然少,但字寫得那麼漂亮,你咋不跟你爸學學呢?
是的,父親當時從未要求過我練字,也沒在這上面指導過我。我回家後問父親:“寫字有啥訣竅嗎?你教教我唄。”父親說:“我只上了四年的學,在寫字上並沒學到多少理論知識,尤其楷書,我還真是沒打好基礎,行書、草書摹寫過毛主席的,隸書倒掌握了點,也是在馬路上看人家寫標語學的,最拿手的是美術字,也是沾了平時寫招牌的光。”
於是父親就指導我學隸書,什麼是“蠶頭燕尾”,還有“蠶不二設,燕不雙飛”。沒有可參照的字帖,他就寫一些特徵比較明顯的字例,我照着臨摹。隸書學習比較快,到了初中,我已經開始在校園裏寫黑板報了。
後來,我到安陽上了中專,在學校裏不論出黑板報,還是辦校刊(那時還是油印的),在那一屆的學生裏,總是以我爲主。閒暇時到新華書店看書法書,看歷代名家學習書法的過程,原來學書法是要臨摹名帖的,於是買了些字帖,蜻蜓點水般學了學。加上在校園裏的那點名氣,就有點飄飄然了。
放假回家,竟然給父親講起了書法知識,還買了一本隸書字帖讓他多臨,說什麼不臨帖是野路子。還說父親寫的美術字不是書法,那叫畫字,掌握好結構就行了。每說到這些,父親只是笑笑。一次暑假,集鎮上我的一個親戚新店開業,要寫招牌。找到父親,父親讓我寫,那是我第一次站在梯子上,往門頭上寫大字,我的手有些抖,開始想寫美術字黑體,但一下刷子便刷得粗細不勻,就擦了重寫。父親讓我寫隸書,原本得心應手的隸書,此時因爲字太大,結構不好掌握,寫得異常艱難,每寫一個字,父親都會找出寫得不到位的地方,於是,擦了寫,寫了擦,光紙巾費了兩卷。六個大字愣是寫了兩個多小時,還有一個沒寫,眼看天要黑了,父親讓我下來,他上去幾分鐘就寫好了。
寫好後,在場的鄰居們說,小夥子,還得跟你爸好好學呀。
事後,父親說,寫字光有理論是不夠的,那是紙上談兵,最重要的是多寫、勤練。寫字跟做其他事、跟做人是一樣的道理,要踏踏實實,來不得半點虛假。
這些年由於工作忙,加上自己的惰性,沒能完全遵照父親的教導,下太大功夫勤學苦練書法,但閒暇時也是認認真真地臨帖,不再眼高手低,謙遜地向高人請教。
上一次我的作品被評上了省書協舉辦的羣衆書展優秀獎,老爺子很是高興,專門做了幾個菜,爺倆喝了幾杯。父親用言傳身教的方式教我寫字,也教給我許多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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