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坦布都爾散文
正文開始:
工地吵嚷聲此起彼伏,偶爾還傳來皮鞭揮舞時劃破空氣的響動,我早已習以爲常,卻不能做到像白勒那般視若無睹。
擡眼望去,不遠處倒着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粗質的麻料衣物撕裂至胸口,眼見着就要露出雙峯。一個棕熊侍衛正鞭笞着她的身軀,喉嚨裏發出可怕的吼叫聲,女孩雖驚懼,卻咬着牙強撐着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她的手指緊緊扒在地上,背後鮮血淋漓,手臂也佈滿血痕。
那皮鞭是非常結實的藤條編制,抽打在身上會立刻皮開肉綻,棕熊的臂力極大,他們被派到此處監工本就氣不順,所以總拿活人出氣,這裏的人類奴役多半不是累死的,而是被打死的.。
我看到女孩那堅忍的模樣,彷彿看到內心深處那不願屈從命運的自己,我渴望生,即使命運一直向死。我已經跌進深淵,不能讓她像我一樣,彷彿她活下去,我的內心才能迴歸安寧。
“住手!”我忽然奔向前方,用力喊道。
那棕熊侍衛見到我,遲疑了一會兒,才停下手裏的“活兒”,筆直地站立,鞠了個躬。
“首領夫人,您過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他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是冰冷的,表現着明顯的敵意。
我仗着里爾丹的保護肆無忌憚,居高臨下對還彎着腰的侍衛說:“怎麼?我去哪裏還得向你彙報?我倒要問問里爾丹有沒有這規矩。”
聽到里爾丹的名字,那侍衛連忙把頭埋低,腰也快低到塵埃裏,他有些驚慌地回答:“不不不,您說哪裏話,屬下只是想着首領夫人過來理當前來迎接纔是,這裏還未打掃乾淨,如果塵土弄髒您衣服,首領難免怪罪。”
見他這樣低賤的樣子,我也不再計較,於是開口:“在這裏工作確實辛勞,等輪迴塔建造完畢,我必然會替你們在首領面前美言幾句,加官晉爵,你們可不要辜負我和首領的期望啊。”
侍衛喜笑顏開,連連點頭作揖。
我這才進入正題,伸手一指地上的女孩,說:“我有個不情之請,你可不可以把這個奴隸給我,我看中她,想帶回去玩玩。”
侍衛哪敢怠慢,巴不得藉此機會討好我,讓我不要在里爾丹面前說他壞話,於是爽快地把那女孩扔給我,臨走時還踹上一腳。
女孩被皮鞭抽打得剩一口氣懸着,我連忙命兩個僕人和兩個工地的侍衛小心架起她,放在旁邊運送泥土的推車上,帶回寢殿。
我親自爲她上藥,而她已經動彈不得,衣物褪去,光裸着橫在我的牀上,眉頭緊皺。
“不……不用您……我自己……來。”連呼吸都不完整的她居然還如此倔強。
我放平她的手,輕撫她的腦後。她的頭髮短到耳際,呈現着金黃色的光澤,用清水洗淨的臉沒有血色,蒼白憔悴。
心下一疼,我連忙說:“你別逞強了,讓我好好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不然會發膿潰爛的。”
她掙扎了一下,抵抗作廢,便安靜下來,闔上眼,沉沉睡去。
我打點好一切,又安排了女僕守在房裏看着她,才離開房間去了偏殿,品嚐僕人準備好的玫瑰花汁。
夜晚,里爾丹忙完公事過來看我,他好像一定要時刻確定我在身邊,害怕我像艾瑞爾一樣消失不見。有時候覺得他就是個半大的孩子,沒有人類複雜的心機,只有缺失安全感的脆弱和暴躁易怒的脾氣。
“聽說你在輪迴塔撿回個奴隸,正在殿中?”他問。
“是的,我沒有家人了,有時候會有些寂寞,沒個貼心的人可以說話,你又經常不在,往後她跟着我,服侍我,我就再也不會無聊了。”我淡淡地回答。
他思考片刻,說:“好,你就留下她吧,回頭我讓僕人給她置備幾件合身的衣服,你幫忙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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