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封的松花江隨筆散文
晚封的松花江
往年在我們這裏,松花江到十一月中旬是必封的。可今年它卻只是一個勁的流冰。看慣了大江河水一夜冰封的人們就盼着封江,一盼就盼到了十一月底。終於,一夜寒流姍至,滿江風雪彌離,江水戛然而止!
冰始流於立冬已過的十一月十二日,先是水多冰少,汪洋浩蕩波瀾不驚的江面有如南國荷塘,緩緩地飄起一片片的,薄薄的`,園園的,狀似王蓮葉子般的小小冰排。它們稀稀落落地,從容不迫地飄流着,好溫文,好爾雅。而連日和煦的陽光也使江城通河還在講着秋天的故事:江畔柳林還綠,城中尚餘五花,暖風柔而不朔,碧水蒸而爲霞。
十一月二十二日,一場漫天風雪,松江兩岸披銀。翌日,長空雪霽,風和日朗,江天一色,山蒼蒼,野茫茫。大江似銀河西下,冰流如九天來傾。此時的江中,冰排已碩,數量漸豐,它們擁擠着,在江水的裹挾下,羣羊出圈般逐突東奔。而岸邊則堆冰成壩,狀若銀蛇,它們與流動冰排衝撞所發出地陣陣鏗鏘聲,一如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所形容;“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灘。”
十一月二十九日,又一場風雪過後溫度大幅下降,江中景觀就再換模樣。以城東松花江大江橋爲界,橋上江水若凝,冰排蔽江,浮而少動。橋下則冰排墩阻,冰湖乍現,其水汩汩兮似泉,其霧靄靄兮蒸天,這就是所謂的清溝了!
越日再看,大江業已千里冰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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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都被時間碾碎的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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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酒醉的生活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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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熱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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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着露水的牽牛花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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