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懷春天散文隨筆
穿着按摩鞋,走在客廳大理石的地面上,隨着低音炮音響的節奏,整個冬季裏我都蝸居在室內,彷彿一隻快要憋死的冬眠熊。音響的廣播裏傳來了女播音吟癡磁性的聲波,才知道今天是“立春”。
對24節氣沒有概念,就像一個流浪的人,不會在意時間的跳動和流逝一樣茫然。
然而,當我走近二樓客廳的窗戶,看着那株靠窗生長的臘梅,就知道春的急迫來臨和冬的無奈離去。
一個月前的臘梅,含苞怒放,芯蕾點綴。極嫩的葉兒微包着粉穎,那殷殷盈盈的散漫在光禿禿的枝杆上。淡黃色花兒,挺立而倔強地朝着天,剩下的就是每天朝客廳發出的挑嬈和送來的芬香。
只要伸手,就可觸及那鮮嫩的花兒,但我和家人一次都沒有“色膽”包天地褻瀆着少女般的尤物。來訪的客人必定是要被這着絢麗窗外來客,醉的唏噓不已。
如今,看着萎縮的花蕾,乾枯的葉片,好似真空抽乾了水分的布藝花。醇香已沒有,哪怕是貼近它們用鼻子使勁的聞嗅。星羅的花瓣緊緊地包裹着芯蕾,一旦失手,就會粉身碎骨似的。凋零的慘敗。一副墓誌水墨花草圖。
看着窗外,大霧把個水泥森林擁抱的密不透風,立春的資訊好像沒有穿透着遮羞的濃霧,遲遲不肯來臨。
太陽驅散了霧的包圍。春害羞地從午後走來的。陽光暖暖的,大地盪漾起柔柔的波。使人感受春的身影在慢慢鋪開,春的氣息便猶如掀開的蒸籠蔓延開來。院裏,一道道凍傷的目光被溫暖;原野,一顆顆萌動的芽心在舒展。
來到北湖公園,地下感到春天強勁的腳步,讓霜撕心裂肺,不願化作融入泥土的淚水,剩餘的蜷縮在樹陰影裏,任陽光在木的.身上剪裁和縫補。
抱着冬陽,品着初春淡淡的味道,一不小心,跌進了冬春對弈的楚河,在兩位時間老叟的棋枰上成了一枚飄零的棋子。冬與春的決戰已有了縫隙,冬天正節節敗退,春天正乘勝追擊。大地見證了這場不流血的廝殺,風和壯麗將代替陰冷的數九寒天。
聯翩我早年插隊的丘陵山莊,此時恐怕也是人勤春來早的一派盎然。周家村的人們踩着春的腳後跟,在我當年熟悉的土沃上,早早起來揪住太陽,手握耕犁把冬天一條條撕碎;用薄膜和草苫圍成一片空間,變幻一日三季。
種子躺在泥土下面,聆聽着外邊春雨的淅瀝,掙扎着噴涌出生命的節律,長出春天的希望,人們眉宇間透出的喜氣,在金融風暴的裹挾下,回到自己的鄉土,這裏是最放心的安全港灣。有春的希望。
離去城裏的傾軋,下了崗的農民工在千萬條農諺中蟄伏已久。田間一個個忙碌的身影,找回了一個個活躍的音符,輕輕喚醒着沉睡的大地。鄉村已提前進入了春天的腹地。
他們不用趟上那春節後擁擠的列車趕到城市,在自己的鄉村田野裏狂奔,舒心地追趕春天的腳步,細聽種子破土的美妙,輕吻小草嫩黃的芬芳。他們不用打卡上班,只要勤勞,悠閒地灑下一粒種子,讓它開啟心扉,把城裏的鬱悶一倒而出,把暖融和清新裝入心田。忙於拔節的鄉村讓他們流連忘返,曙光裏,他們許下自己的諾言,把希望的種子遍撒土地。站在田野裏,閉上雙眼,不會像詩人一樣憧憬着大地盡染綠意,青草漫過山岡,羊羣飄成雲朵,江河注滿祥瑞……
他們心中的太陽就是:蓋起一座像城裏人居住的小樓,像城裏人吃肉用絞肉機一樣方便,讓洗衣機,液晶電視,還有奢侈的每人一部的手機都裝滿着春的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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