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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 十五從軍徵

改寫 十五從軍徵1

十五歲的一位少年在他所在的村子裏一邊放牛一邊和同伴嬉戲。晚霞映紅了天空,河裏的野鴨拍擊着翅膀濺起點點浪珠。

可是這寧靜與快裏卻被一羣官兵破壞了,少年和他的同伴無一倖免的被抓去徵軍了。在戰場上,他中過箭,受過傷,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危在旦夕,可是他都挺過來了,因爲他在思念他的親人。走的時候他都沒見到父母一面。每當月圓中秋的時候,他都會想起以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淚水模糊了雙眼!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這位少年變成了六旬老翁,這時有人告訴他,可以回家了,他迫不及待的背上行囊蹣跚地走上回家的路。回到家鄉,原先依山旁水秀美寧靜的家鄉如今殘垣斷壁,破敗不堪。

終於,他他看到一個家鄉故人問:“我的家如今在哪?還有什麼人?”那位老鄉回答:“那就是你的家,松林,柏林中的墳墓,哎!你自己回家看吧。”老人加快了腳步回到家看到的卻是兔子在洞裏,野雞在架子上飛來飛去,庭院中間生出了穀子,井臺邊長滿了葵花……老人把穀子和葵花做了飯,飯熟了,除了自己無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吃!他步履蹣跚地走到院口,向東看去,這幾十年的辛酸,不知給誰傾訴。想到這,老人的淚水落在了征衣上。

改寫 十五從軍徵2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戶,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處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風在我的泉思裏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了村口。就在這時,我碰到了同鄉的人便問:“請問一下,遠處的那破爛的房屋裏的人過得還好嗎?我是住在那的。”他看了看遠處的房屋又看看我說:“那邊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裏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着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哭着爬了過去,只見野兔亂串;野雞亂撲;野生穀子長滿了庭院;野生葵菜佈滿了井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冷風吹進屋中,嗚嗚的響從窗隙向遠處一望。蒼黃的天底下,只見幾個蕭索的房屋,沒有一些活氣。我的心禁不住悲涼起來……

改寫 十五從軍徵3

我,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任棋手擺佈着。

—-題記

"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如今,年過古稀的我終於回家了,地獄般的生活也結束了。閉目回想:幾乎每時每刻都與死神相伴,一不留神生命就沒有了。幾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幾十年來,記憶中只有戰爭,生活中瀰漫着硝煙。硝煙中間雜着血腥。時時刻刻都在恐懼中生活,膽戰心驚;上一秒你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下一秒你或許就是一具死屍了。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滿心歡喜的回家,想着與家人過着平淡的生活。可當遇到昔日好友打聽了家中狀況後,卻發現……頓時,我傻眼了,絕望了。爲了回家,我堅強的的活着,在死亡線上徘徊時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着,還有人等着我回去。”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活下去的支柱也內有了。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我瘋一般的奔進那已破爛不堪的木屋。野兔從狗洞裏竄進來,野雞飛到屋樑上。不,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好了,我在心裏告誡自己這並不是真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怎樣躲也躲不掉。最終我承認了這是真的,不是夢。

改寫 十五從軍徵4

年僅十五,尚不懂事,便憑着一股滿腔熱血,出去從軍,竟不知,待到耄耋之年,兩鬢蒼蒼,拄着柺杖,歸反自己朝思暮想的家鄉,只怕那早已物是人非。

走在鄉村小路,遇到了同鄉的壯年人,身強力壯的他,誰還記得,離家時,他還是羸弱的孩子。

我懷着忐忑的心,詢問家中的情況,雖早已心知肚明。鄉人失落地告訴了我,家中的墳頭早已雜草叢生。

不知哪來的野兔,從那曾靜靜守候我凱旋而歸的獵狗出入的牆洞,竄入。野雞撲騰着翅膀,飛過早已被風沙寢室的樑上,彷彿早已將此當做自己的住所。

庭院中,早已野草蔓布,中庭中,長出了野生的穀子。破舊,早已佈滿青苔的井臺上也長出了未經播種而生的葵菜,肆意地侵佔這一片無人開墾的荒土。

我輕輕地用杵臼搗去穀物的皮殼,採下葵菜,煮一碗熱騰的米飯和羹。倏地,想起曾日日夜夜守候的家人,以及兒時一家人歡聲笑語地在桌旁享用着那簡單但溫馨的'飯菜。而如今,飯菜雖有,但只剩冷清的自我。

飯,漸漸冷了,卻不知道送給誰吃,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熱氣之中,搖頭嘆息。

起身,走出門,頭慢慢看向東邊,腦海中不禁浮現,過去那溫馨的回憶,那兒時天真無邪的我。淚水不禁從蒼老的皺紋上淌過,浸溼了我發黃的舊衣。

改寫 十五從軍徵5

在我很小的時候,孃親和爹地就讓我習武,我以爲是爲了讓我健身強骨,可是沒想到在我將要十五歲的時。孃親說;兒啊,你將要十五了,馬上就要到了從軍的年齡了,到了那邊沒人照顧,要自己好好的。”六十五年的征途,那又會是什麼感覺。

殺啊”戰場上的嘶吼聲,冷兵器的打鬥聲,耳邊的號角聲,聲聲在耳,也歷歷在目。無數次看到同伴們被冷兵器刺死,心不由驟緊,下一次會不會是我?多少的小心翼翼,多少的殺傷口,又有多少的眼淚佈滿眼眶。六十五年,無數次的想家,無論是爹孃,無論是兄堂,都已經記不起模樣,月圓之時心中的思念早已化爲淚水,沾溼了鎧甲,功績再多也開心不起來。

英勇殺敵,保家衛國已經六十五年了,今天是回鄉的日子,心中便多了許多激動,也有許多緊張,路上看見一位同鄉人,他的一番話讓我原本心潮澎湃的心一下子落入千丈深淵,期待已久的畫面也全部毀於一旦。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野草雜生,野兔從狗洞進出,野雞在屋樑上亂飛,哪裏像個家的樣子,當時的熱鬧情景已不在復回。一個人採了點野菜做飯,一大鍋的羹飯,做好才發現只有一個人了,不禁心絮惆悵,走出家門向東看去,看到村頭的小孩嬉戲的笑聲,眼淚不禁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六十五年的無數遐想早已化成了灰燼,六十五年的思念也化成了股股淚泉。

改寫 十五從軍徵6

是什麼可以把席捲的火焰化爲浩淼的深海?又是什麼可以讓滄海並列於桑田?是一點一滴奔流不停的時間長河。

-----郭敬明

看到這句話時,我不禁想起村子口的那位老翁,她正要回到久別重逢的家中,這不是當年十五歲就去服兵役的那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嗎?如今已八十多歲,可以看出,他的臉上帶着歲月刻下的痕跡,六十多年的時間似乎是一晃而過,但家人又過得如何呢?想到這兒,他的表情柔和了許多,可內心恐怕還是有一絲擔憂的把!

他蹣跚的走進村子中,碰到自己兒時的玩伴,並沒有與朋友熱情的打招呼,只是詢問自己家裏的情況。他多麼迫切的像直到家人的情況啊。可朋友的答案卻觸動了他的內心的那份擔憂。“你的親人已經都去世了”。朋友的這句話不停的在耳邊迴響。不會的,我當時走時爸媽還都很年輕呢!他得心裏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燃燒着的希望。

來到闊別重逢的家門口,他不經意間想起兒時在門口玩的情景,他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可他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家裏這個樣子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人了,兔從狗洞裏進出,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野草滿院子都是,他自己找了些野草做了飯,可這又能與水一起封箱呢?他茫然若失,家人真的都步在了嗎?她真的舉目無親了嗎?他跑出屋子四處張望,視線內沒有腦海裏想了無數遍的家人的影子,淚水嘩嘩嘩地流了下來。

改寫 十五從軍徵7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親人,離開了家鄉,走向那無情而血腥的戰場,每當夜色朦朧,你一股思鄉之情油然升起,淚眼模糊時,彷彿看到家人,看到了家鄉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已經80歲了,再過3天,就是我80歲的生日了,在我有生之年能和我的家人過80歲的生日,是我此生的夢想。

我不做的我的怎麼回家的,回到了闊別65年的家,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家。回到了日日思夜夜想的家。但眼前的情景淹沒了我的喜悅之情,這是我的家麼?

原本該掛着迎春花的牆已經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受到驚嚇的野雞撲着翅膀飛了出去,陽光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父親親手爲我製作的桌子已經腐爛了。伴我十五個春秋的小牀堆滿了稻草,我望着地上的幾件破衣服,想起母親親手爲我們織布的場景。

走出搖搖欲墜的家門,來到後院,草地上長滿了野谷,井邊的野草滿地,在竹林裏隱約可見一座座墳墓,走過去一看,眼前浮現出那一張張可親的臉,想起以後再也不能看到他們了,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心如絞痛,我擡頭看着天空,漂浮着幾朵浮雲,淺藍的天空彷彿在祭莫着這原本的一切,而現在,一切一切都化爲灰燼……

夕陽西下,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一切……

改寫 十五從軍徵8

冰天雪地中,一支軍隊艱難地前行着,以爲80歲的老兵終於禁不住刺骨的寒冷,倒在厚厚的雪堆上,將軍批准了他回鄉的請求,派人把他送回了村子。

15歲時,這位老兵就被迫衝了軍,65年的征戰歲月,讓15歲的青春少年,變爲了白髮蒼蒼的佝僂老人。多少年的沙場征戰,血光飛濺,失去親人,失去戰友,多少次從鬼門關爬回來……老兵已無其他的要求,只求在老年之時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回到家鄉,老兵迫不及待地問同鄉人:“我的家裏還有誰?”鄉里人不忍心說,但又不得不說,只好委婉地說:“遠遠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座墳墓相連的地方,便是你家了。”老兵聽後,不禁心中一震。他蹣跚地走進家中,推門一看,野兔“嗖”一聲從狗窩竄出,跑出門去。受了驚嚇的野雞撲扇着翅膀從屋樑上飛下來,撲起一屋的灰塵。走出家門,來到庭院,庭院長滿了野穀子,院中的一口井早已枯萎,只有井臺上還長着那三五課野菜……老兵呆立在院中,不知該做什麼。

採了一些野谷,用石頭搗去皮殼;採了一些冬寒菜熬成湯汁。湯飯一下就做好了,可是老兵這是才猛然想起:“家中已經沒有親人了,煮好了湯飯,又給誰吃呢?”老兵走出院門,想着:在這兒也無人陪伴我,不如,我去找他們吧……他向東望去,不禁老淚縱橫。

第二天,有人在山崖下發現了老兵的屍體。沒有人知道,老兵是怎樣死的,更沒有人知道,被人遺忘的老兵,今天。正是他的生日……

改寫 十五從軍徵9

終於可以回家了!心中滿懷着無限的欣喜和期望。遠看家的方向,幾行老淚流在蒼老、佈滿皺紋的臉上。

六十年前,我十五歲,心中滿懷着少年的壯志。朝廷徵兵,我義無返顧地跨上了戰馬,不顧家人的反對準備軍徵,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母親在昏暗的油燈下,爲我縫製衣裳,眼淚在不知不覺中也已經溼透了剛剛做好的衣服。母親不停的囑咐我,父親默默的看着我,將我送了好遠好遠。我跨上戰馬,揚鞭而去。

黃沙滾滾,我已征戰過無數。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殺敵無數,也立過頭功,只是,我與父母漸漸失去了聯繫,一切關於他們的消息都斷了。

那年的中秋,月兒很圓,而人卻何時才能團圓?在那邊關夜晚靜的可怕,風一個勁的吹,吹得我心冷,好冷。

六十年之後,我以一個壯志凌風的少年長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兵,唯一想的就是回家看看我的老媽媽。

“爹,娘,孩兒回來了!”我激動的推開家門,去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處亂跑,野雞在樑上亂撲,走到後院,看到的卻是一個連着一個的墳墓。我撲在父母的墳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爾有幾片落葉孤風飄蕩。

我不由的嘆息,我爲國獻一生,卻落得父母離我而去。哎,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度過此生。儘管如此,但過着田園生活卻感到很快樂,即 使 有時也會感到寂寞。

改寫 十五從軍徵10

一路上,他不斷的想,不斷地對自己說:“我的爸爸媽媽們,他們還健在嗎?我的姐妹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回了家,他們還認得我嗎?”帶着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他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還未到村口,他便急匆匆地攔下一個村裏的老鄉,急切地問:“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你是?”那老鄉狐疑地打量着他。“我就是六十五年前參軍出去打仗的少年啊!”“啊,是你!”“快說,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老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瞬時變得冰冷、沉痛。半晌,他指着遠處一片小林子,說:“那兒就是你的家,松鼠、柏樹間,一片荒涼的墳墓。”驀地,他明白了一切。出征在外六十五年,回到家鄉,竟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他抑制住失去親人那滿心的悲痛,步履蹣跚地來到家門口,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隨處可見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漫天飛舞的灰塵更是絡繹不絕。狗洞裏已不在有家狗了,而是一大隻一大隻的野兔從中鑽進鑽出就連一向懼怕人類的野雞,此刻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庭院裏一株又一株野生的稻穗迎風飄揚;井臺邊興起的野葵欣欣向榮。

此時,他的肚子已是“咕咕”地叫了起來,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只好採寫野谷舂米做飯,弄些野葵煮湯做菜,湊合着填飽肚子。

湯和飯一會兒就熟了,卻沒有哪一個能與他共享。想起從前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那有說有笑的情景,他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走出大門向東張望,淚,再一次灑落在他的征衣上……

改寫 十五從軍徵11

一個深秋的早晨,一棵枝葉凋零的白楊樹下,一片滿身枯黃的落葉,伴着一陣疾風,無可奈何地從樹冠的頂端顛簸着、顫抖着,飄落下來,落在潮溼寒冷的地面上。 我牽着那匹跟了我多年的戰馬,回到故土。由於趕路勞累,我先在雲來客棧歇腳。小二向我熱情地走來,“老人家,您需要什麼?本店有上好的女兒紅,來一罈?”

“行!再來兩個小菜。”

“好咧!您稍等。”

小二轉身剛想走,我又叫住了他:“小二,這幾十年來,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揮了揮手,說:“哎。咱們這種小地方,哪能發生什麼大事。幾十年了,都還是老樣子,百姓受苦受難,朝廷撥的款被那些貪婪的官佔爲己有。接連不斷的百姓沒飯吃,就都餓死了,太可憐了。”

“可惡!”我生氣地拍了拍桌子。

小二沮喪地搖搖頭,繼續說:“這不,幾天前才聽說的,那邊山上一戶農家四口人都相繼去世了,有的是生了大病,有的是忍受不住飢餓……”

我心頭一怔,還沒等他說完,“快帶我去看看那戶農家。”

沒過多久,我已累得氣喘吁吁,唉,老啦,當年在戰場上的威風現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小二用手指給我看:“就是那戶人家。”我望過去,腿一下子軟了,頓時,我好像掉進了冰窖裏,從頭頂涼到了腳尖。小二從後面扶起了我,“怎麼會這樣?爲什麼?爲什麼?”我像個小孩一樣嗚咽地哭起來……

改寫 十五從軍徵12

十五歲時的一個夜晚,秋風瑟瑟。我正和家人吃着香噴噴的晚飯,一羣人狼般兇惡地將我抓走,帶去充軍。我只得含淚告別家中的父母親,告別哭的已成淚人的弟弟妹妹。

一路上,南征北戰,風餐露宿;看花看花謝;冬去春來,似乎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看着一個個戰友離我而去,彷彿我的生命也要走到了盡頭,可經過了幾十年的戰爭,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僥倖逃生。

來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鄉,早已不是當年的活力十足,一路蹣跚前行,拖着顫抖的影子,四處環望,遠看見一同鄉人,便上前詢問:“請問,哪裏是我的家,我的家中又有誰呢?”他指向那一座連一座的墳墓,我頓時腦間一片空白。走到了門前,只看見那兔子從狗洞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我心中涌出一股悲傷的無力感,看到門前還種着些野穀子,野菜,便摘了一些準備做飯。

飯菜熟了,卻無人與我一起分享,心中一陣陣孤寂感。我出了門,望向那一座座墳墓,一下子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大喊着“兒子不孝啊,本想着身披盔甲,回到故鄉,讓父母享清福,可沒想到,卻是如今這種情景,是兒子不孝啊!”

天空飛過一隻孤鳥,哀鳴的叫聲彷彿訴說着我的情緒,我慢慢閉上雙眼,感受着死一般的寧靜。

改寫 十五從軍徵13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了親人,走向那無情的戰場。到了如今我八十多歲了,才能回到我朝思暮想的家鄉,與離別已久的父母姐妹團聚,懷着這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踏上了歸途。

經過長途跋涉,我終於回到了家鄉,六十五年過去了,我的家在哪裏我都忘記了,在路上我偶然遇到鄉里的鄉親,於是我就試着問他家裏的情況:“好久不見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誰在家?”這位老鄉可能還認得我,無奈地指着我家:“遠遠望去,那就是你的家,那已經變成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了……”說完,他長嘆一聲,離我遠去。我順着老鄉指的方向,找到了我的家。來到家門口,我看到了一篇極其荒涼的景象:一羣活蹦亂跳的野兔正在曾經的狗洞裏安了家;一羣野雞飛到了我家的房樑上;院子裏雜草叢生,長滿了野谷;水井邊上也長滿了野葵。我心想:這真的是我昔日與家人居住的住宅嗎?我採集院子裏的野谷用來做飯,摘了幾棵野葵用來做飯。飯菜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是我不知道要與誰一起享用這頓晚飯。走出門外,望着東邊的樹林,一股悲傷的感覺涌上心頭,不知不覺,我的衣裳已經被淚水打溼了……

改寫 十五從軍徵14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處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此時是一個深秋的早晨,路旁白楊樹的枝葉都凋零了,伴着一陣秋風,飄落下來。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風在我的泉思裏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了村口,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很暗了。

就在這時,我碰到了同鄉的鄰居。我問他:“我家裏的親人都有哪些?”他領着我往前走了幾步,用手指着前方說:“看,那就是你家。松柏旁是一個接一個的墓地,你這麼多年沒回來,家裏變化很大啊。”

我被同鄉的話驚住了,帶着憂沉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心裏感到陣陣寒意。院子已經荒廢,門窗已經破敗不堪。曾經家中的幾棵果樹也枯萎了。還有幾隻野兔子在原來的狗窩洞中躥進躥出,有些野雞甚至在屋脊上頂樑處飛來飛去。庭院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上也長滿了葵菜。這已不再是我十五歲離開家鄉時的景象,曾經生機盎然的院子已不復存在。

行走了一天,我飢餓難耐,我艱難地走向那野谷叢,採了些舂米來做飯,又摘了幾顆葵菜來煮湯。湯和飯一會兒就做好了,這時我纔想起,該與誰分享呢?我獨自勉強嚥下飯菜,眼裏卻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這就是我被擺佈的一生嗎!

改寫 十五從軍徵15

村莊之北,一位步履蹣跚的老翁向着村莊,一步步捱過來。雖然已經年過八十,但手指的微微顫抖還是暴露出心底的激動。遠遠看去,太陽已然西斜,接近黃昏,在地上拉出一個長長的人影。是啊,回到離別了六十餘年的家鄉,每個人都會激動吧。

遠遠已經看到村落的高高矮矮的平房,似乎分外熱鬧,也許是心理作用吧。走在村莊的小路上,一切還是一樣,似乎歲月並沒有給這個小村帶來什麼痕跡。

迎面走來一個青年,老翁便問:“我家人還好吧?”

“你是哪家的?”青年看了看老翁,“我沒見過你。”

“我外出當兵剛回家,”老翁說,“村東大院是我家。”

“當兵啊!”青年對老翁肅然起敬,“不過我沒見過有人去過村東,估計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了。”

老翁一愣,隨即頭也不迴帶走了。路上,老翁感到心中的一絲不安。壓下心裏的不安,用更快的步伐邁向大門。

“啪!”門開了,鏽鎖也斷開了;“嘭!”落地了,老翁也不動了。因爲他明白家人也許都已西去。

地上已積滿了灰塵,多年的風雨已讓整個院子變得面目全非。地上的雜草和野餐似乎想用他們頑強的生命力詮釋這一切發生的原因。這個破敗的院子那裏還有當年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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