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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作文是人們以書面形式表情達意的言語活動。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熱】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

15歲就離開了家鄉,走向戰場。每當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中奮力拼殺,徘徊在生死邊緣時,禁不住想起了在家的爹孃。擡頭仰望皓月,不禁感慨萬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對酒當歌愁更愁,殊不知遠離鄉里之痛。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顛沛流離,風餐露宿的的生活中飽含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多少英雄豪傑在戰場上廝殺浴血,倒在血泊之中;多少年少歲月在兵戎爭戰中流逝蹉跎。轉眼,六十五年過去了。我好不容易盼到歸鄉的這一天。

我步履蹣跚地走着,走着,看着這一花一草,一蟲一鳥,心中盪漾起了微波。十多年不見,忽然重遊故鄉,心中洶涌澎湃。忽見一位老鄉走來,這不正是我兒時的玩伴麼?“好久不見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誰在家?”這位老鄉搖了搖頭,走開了。

慢慢走近庭院,只見庭中一片荒蕪。雜草叢生,院牆坍塌,野兔從狗洞中探出頭來,跳來跳去。房樑上的柱子上有一隻野雞跳來跳去,撲騰了幾下翅膀,跳出牆院,掀起滾滾煙塵。走到庭中,荒亂的野草充斥整個庭院;昔日那口曾經養活全家的水井早已長滿了青苔。走進房中,破舊的蹬腳倒在地上;蜘蛛網早已佈滿了門檻;發黴的米缸佇立在在一旁;破舊的衣服、褲子灑落在地上。

走到後院,更驚人的場景映入我眼簾:一個一個的墳墓接踵而至:爹的、孃的、大哥的……難道這就是我辛辛苦苦盤了六十五年的結果麼?他們安息了,永遠地閉上了眼,在泥土中找到了一個極樂世界,那裏沒有戰爭。

不知不覺已過了許久,我的肚子餓了。我採下野葵做了一些野菜湯,將米缸中稍稍發黴的米煮成了米粥。慢慢回憶往事,我竟發現我的一生就這樣被戰爭毀了!原本該有的親情就這樣蕩然無存,這又該怪誰呢?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看着紅如殘血的夕陽,我黯然淚下……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2

夕陽西下,從軍十幾年的家禾不禁駐足望着那輪悽美的夕陽。他喃喃道:“母親,兄長,你們可都還安好?禾二不孝,這就回家去尋你們。”說完,他攏了攏肩上的包裹,又繼續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記憶中熱鬧的街道不知在何時已變得冷清,房屋也大都破敗不堪。家禾不禁心生感慨:“這幾十年來,家鄉的變化竟如此之大啊!”想着,他加快了步伐,想要見到親人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到達村子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整個村子在烈日的照耀下,更是顯得荒涼。家禾望着面目全非的村莊,不禁怔了怔,而後才擡腳走進村莊。他邊走邊在尋找着,看看是否還有自己所熟識的人。想着,他便迎面碰上一個兩鬢斑白,手持柺杖的老人。

家禾看他有些面熟,仔細一想,記憶中兒時玩伴的模樣竟和眼前人漸漸重合起來。他上前扶着老人,問道:“你可是阿連?”老人聞言,偏着腦袋想了想,答道:“是我,莫非你是……”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猛地一擡柺杖,激動地說:“你……你是家禾!”家禾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笑容:“是我。我從軍的這幾十年,家中人可都還安好?”老人搖搖頭,嘆息着說:“唉,一言難盡啊。你走之後,這裏每年都還在徵兵,你兄長也被抓了去,你母親從此茶不思飯不想,沒多久也就去了。這村子裏只剩我們這幾個孤家寡人咯。”

家禾匆匆告別了阿連,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見院子已經雜草叢生,還有數不清的野禽;牆上的泥土都已褪色剝落,房屋後面,是緊挨着的墳墓。真是好不傷感!家禾隨手摘了點野菜,做成食物後端上桌,只是,少了昔日的熱鬧而已。想到這,他的眼淚差點沒能夠抑制得住。吃完飯之後,他又起身站到了家門外。

家禾望着依然陌生的家鄉,眼淚終於奪眶而出:“爲何連年征戰我都未曾隨他們去了,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家禾啊家禾,你的家在何方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3

童年時代,我和村中的孩子們一樣,在清涼的河水裏游泳,在金黃的麥地裏打滾,在遍地野花叢裏捉蝴蝶。回到家中,母親做好了不怎麼豐盛,但特別香甜的飯菜。我忘不了父親那溫暖的懷抱,忘不了母親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羣身着盔甲的士兵突然闖了進來,把我和幾個男孩子一起抓走了,聽說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着,聽着雙親的呼喊隨着風越飄越遠,我突然感到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們了,就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十五歲那年起,我離開了家,開始了漫長的兵役生活。

此後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殺聲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聲音中度過的,每次兵刃相見前,我總是留戀的看看每一個同胞,因爲每場戰役中,總會缺少許多同胞。有時候我會看着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從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涌出許多思念,我多麼想見到他們呀!我經常在被窩裏哭過。56年我一直在心底問,爲什麼要發動戰爭?至高無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軀,我們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們也有啊!我想一個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嚇的整天惶惶不可終日,我想是遲早也得下臺的。不要戰爭,不要讓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歲時,我僥倖從戰場上逃出來,我懷着急切的心情趕到了家鄉,迫切的想見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見了小時候的玩伴,我們握着手,良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我問夥伴:“我家中的父母還好嗎?”夥伴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口氣說:“看,松柏旁有兩座墳墓的就是你的家。”聽了這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啪”我的柺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這……這還是原來灑滿我歡聲笑語的家嗎?野兔從狗窩裏出來進去,野雞在樑上飛上飛下,屋子中灰塵落了一層又一層,蜘蛛網布滿了每個角落,庭院中生長着野草,井邊上生長着野葵。我長久的跪在雜草叢生的二老墳墓前,我欲哭無淚,只覺得特別酸楚,月亮出來了,我把野草做成飯,採來野葵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沒有人與我同享。我望着月亮,一行心酸的淚劃過我的臉龐,滑落在滿是補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盡唱到:

十五從軍徵,

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

“家中有阿誰”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4

依稀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強行堅持去參軍時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樹下,淚眼汪汪,兩行濁淚順着臉頰流下。父母是多麼的不捨啊,而我卻一意孤行,臨走時連句告別的話都不曾說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終於回來了,可……

當年那茂密的槐樹不知是何原因,變得枯萎。迎面看見了一個老鄉:“老鄉啊,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還有誰健在嗎?”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社會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滿幸福了,只希望他們還可以苟活於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過那已是松柏成林墳墓一個挨着一個了,唉!”老鄉搖着頭,嘆着氣走了。

這個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突然,我就像發了瘋一樣,踉踉蹌蹌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時,呈現在我眼前的是這樣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紅的大眼睛,十分驚異的看着我,然後一溜煙的從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樑上的野雞也因爲我的到來而亂飛。那房子也破舊的不成樣子,門框上那半扇門正垂死掙扎着,發出一種讓人倍感淒涼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窗子不見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堅守崗位;牆皮早已脫落,牆面凹凸不平的,到處佈滿了灰塵,蜘蛛網。原本乾淨的庭院生長着野生的穀子,井邊也因無人而生長着葵菜。天哪!這是我的家嗎?院內那棵茂盛的棗樹,早已枯死,我彷彿又看到了娘打棗時的笑容。爹,娘,你們在哪裏呀!

就地取材做了點粥和湯,可是我去不知該與誰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飯菜,嘆了一口氣,艱難的站起身,蹣跚着走出大門,看向東面那棵老槐樹時。淚水如決堤一般涌現於眼眶,沾溼了我那破舊不堪的衣衫!

朦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樹變回了當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樹下乘涼,他們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與他們一同乘涼。我笑了,邁着不穩的步子向他們漸漸挪去,依偎在他們的懷抱中甜甜的睡去!

當第二天清晨,人們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樹下發現這個衣衫襤露的老人時,他已躺在樹下微笑着死去了。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5

秋風呼嘯地吹着死氣沉沉的大地,帶來了悲涼與絕望。遠處,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拄着木杖來到破敗不堪的家門口,在他的身後,夕陽無力地把影子投射在荒草叢生的土地上,呈現出這位老人六十五年痛苦的記憶和心中空蕩的陰霾。

六十五年以前,這片村子富饒而充滿生機,一隊官兵進入這片村子時,一切都變了。無數棍子和鞭子驅趕着這裏無數的青年。

一位十五歲的青年被逼着穿過一條條泥石小路,伴着路上飛揚的塵土,踏上了未知的征途,走入了一個不可把握的悲慘社會。

翻山越嶺的人們,正向着遠方天際邊出發。他們不知道,無數鮮血與生命將在邊疆的關隘中流逝。一次次征戰;一次次伏擊;一次次流血;一次次犧牲。勝利和失敗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思鄉之情。時刻面臨死亡的痛苦和對家鄉的思念徘徊在他們心間,有時想跳到烈火中逃脫世俗的磨難,可是一想到家裏的親人在等待自己的歸來,他們忍住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煎熬。

又是一次大戰,在敵衆我寡的情況下,殘餘部隊逃到了一座荒廢許久的孤城,面對敵人浩浩蕩蕩的軍隊,面對自己那人員所剩無幾的城頭,這位老人對敵人說:不!

殊死的較量之後,大部分人都死了,短暫的反擊淹沒在無垠的平原中,但敵人也付出了慘重的傷亡。無力的馬蹄把這位老人帶出了絕望的戰場。

六十五年的戰爭給了這位老人一個傷痕累累的軀體和六十五年的痛苦記憶,跟他一起去的同鄉都死了,留下了一副副白骨和一縷縷輕煙。他走向了破敗不堪的村莊,遠遠望見了一個步履蹣跚的駝背老人,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這位駝背老人跟前,急切地問道:我家中還有什麼人?

駝背老人無奈的回答道:遠遠望去是你家,已經變成了松柏參雜的一片墓地。他悲從中來,卻不能嚎啕大哭,只能老淚縱橫。走到破敗不堪的家門口,推開已開始腐爛的房門,更是呈現出一片悲涼的景象,機敏的野兔從狗洞中鑽走,野雞拍打着翅膀飛到彎折的房樑上。房中生出了野生的稻穀,枯井邊生出了野生的葵花。老人把穀子搗碎,把葵花采下,做了一頓簡單的飯菜,飯馬上就會做好,卻不知喊誰吃飯。無法一個人吃下這飯菜,只好在這悲涼的村莊裏,遙望東方。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6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歲月的輪迴,怎躲避得了這老境的頹唐;從花開到花落,從楊柳依依到大雪紛飛,經過了無數個生命的綻放凋零,風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溫馨的淨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裏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於是,他踏上了歸家的旅途。有人規勸他:算了吧,那個家還存在嗎?還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堅定地搖搖頭,向着山那邊邁開了步子斜陽的餘暉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輝一路上,他拄着柺杖蹣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隨他沙場征戰多年的戰衣早已破損不堪,兩鬢斑白的他頂着凜冽的大風卻是滿心歡喜,佈滿皺紋的老臉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風乾的臘肉。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着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於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於,在墳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墓的後面便是他的家。

一絲希望在他心裏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衝上房樑,那野生的穀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着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邁開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佈滿蜘蛛網的角落。他嘆息,他悲憤:這一切都還是六十五年前的那個家”呀!院落依舊,傢俱依舊,可是我煮好的羹飯與誰共享呢?我所面對的,終日只是這一座又一座石碑,這戰爭的六十五年,這罪惡的六十五年,剝奪了我的一切。我,一個戎兵的命運本該如此嗎?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裏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7

他終是回來了,帶着風塵,迎着烈陽,手裏的木棍在顫抖間愈發乾瘦了,望着村頭的牌子,清淚在記憶裏斷成兩截。

十五歲的他被小吏抓去當兵,本以爲這只是一場過客般的經歷,不料卻消逝了大半青春年華。他拼殺過,奮勇殺敵卻撈不回一絲鼓勵,沒有人記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載,留給他的僅僅是雙鬢的斑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刻着村名的木牌熟悉又陌生,村口難覓人煙,他無目的地在村子裏亂撞,這是一個可怕事實——他忘記家在何方了。小廟旁,他遇見了同鄉人,依稀問出了家的方向,同鄉人告訴他家中人已去世了。他沒有淚,只是長嘆一聲,彷彿這是一個總會來到的事實,接着,他一瘸一拐地往家尋去,也許家纔可以給他最後的慰藉罷……

“吱嘎”他推開了家門,驚起一陣簌簌的紛飛聲,落塵四起,一隻野雞從房樑上倉皇掠起,眨眼間,一隻野兔已從狗洞中飛奔而出,屋前雜草叢生,讓他以爲誤入荒蕪之地。他乏了,累了,長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時又添上了一個洞,野草拂着他,擁住了他的腳背,一陣癢意襲來,他又有了知覺。舊時的青磚依舊,他不怎的麻木了,他畢竟回了家,心裏颳起了希望的風,他回到了起點,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接下來的日子,他喃喃:“應該不會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撐着門框挺直了腰,摸着肋骨,才驚覺自己兩天沒吃東西了,他罵着自己:餓到這種地步怎麼會不知道?院子裏的野谷和井邊的葵菜給了他一絲安慰,白煙嫋嫋,他在煙霧中游離了,一切都回到了從前:他做着飯,弟弟妹妹嬉笑着迎着大人回家。可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裏是現實了。

羹飯熟時的叮嚀在他耳邊響起,他裝好了飯,奔進裏屋,卻撞進了虛無,“哐當”瓷碗落了,菜灑了一地,碎瓷片刮傷了他的腳,他衝出了家門,任憑鮮血在地上拖開一道長長的痕跡。彎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飢餓與疼痛消失殆盡,他又不知道怎麼辦。

恍惚間,望見了門邊參差的墳頭,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淚水順着衣服濺落進“家”裏,可只有無邊的塵埃迴應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8

“怎麼什麼都沒了……”離家服役65年,我終於回家了,但什麼都沒有了。

想想自己當年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在軍營裏待了65年,這幾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遠在家鄉的阿爹阿孃,可是待在兵營中,每天就是訓練、征戰,根本不知道這戰爭要何時才能結束。耄耋之年,軍中長官看我這個老兵沒什麼用,既不能衝鋒陷陣,又不能砍柴做飯,這才放我歸家。

回家的路途雖然遙遠,親人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但我的心裏滿是期待和激動。

終於到了家鄉的村口,但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每個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認識我,許久未歸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現在只想快點去見見多年未見的親人們。路上,遇見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老者,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許久,才發現竟是兒時的玩伴,我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顫抖地問:“我家裏還有人嗎?”同伴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搖了搖頭,然後用手往村西頭指了指說:“你還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辭別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裏走去。

拐過了兩個彎,我遠遠地看見了那棟不知道已經荒廢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滿是青苔的木門上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我推開那一碰就吱呀作響的門,院內雜草叢生,井邊滿是肆意生長的野菜,野兔在院子裏跑來跑去,連野雞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我走進院子,看着自已兒時栽下的小樹苗如今已經長成參天大樹,才意識到時間真的已經過了很久了,我真的連一位親人也沒有了。

我呆呆地佇立着,久久地看着這個我曾經生活過的院子,卻回不過神來。野雞的一聲啼叫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65年過去了,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但生活還得繼續啊!我摘了些野菜,開啟了那塵封數十載的水井,用鏽跡斑斑的鐵鍋煮了一鍋的羹。可是當我洗淨筷子,竟一時不知道該與誰分享這些食物?此時正是家家戶戶吃午飯的時間,我出門站在門口,茫然地向四處看看,一股深深的孤獨感涌上心頭,以至於一滴老淚落下都沒發現,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自語着……

終於回家了,但我還有家嗎?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9

世間之大,我卻只能在此哀嘆。人生如夢,我卻只是生活的傀儡,八十年的光陰,揮之而去。——題記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了故鄉,離開了家人,來到了戰火硝煙的沙場。一去,便是近七十年。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

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偶爾看見幾個村裏人經過,看着他們年來滄桑的背影。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兄弟姐妹,你們還好嗎?一個村裏人告訴我:“看那邊的大山下,一棟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裏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着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震撼了。我已記不清自己是怎樣跌跌撞撞來到這——我的家。暗黃的牆壁,虛掩的大門。我推門而入,一陣陰撲鼻而來,空蕩蕩的房子。空蕩蕩的心。

突然,一隻野兔從家中竄出,門外,偶爾飛過幾只雞。爲什麼?只剩下這些牲畜了。看着門外的庭院上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還有井邊那一叢叢的野生葵菜。什麼都有,唯獨,那些人,已不在了。我拾起那些穀子,摘了些野葵菜,生了火,火光照着房屋通紅通紅,嫋嫋青煙徐徐上升,往事的一幕幕,都浮現在我眼前,恍惚間,我看見了爹孃在哭泣,只是一瞬間,依舊是那空蕩蕩的房子。我的淚,早已流乾了。那些年顛沛流離,南征北伐的生活,我的心,早已麻木了。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就是希望能與親人團聚。如今,我這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來到父母的墳前,哭,使勁的哭,哭盡了我這一輩子的'眼淚,來祭奠我這荒唐的一生。我註定,這一輩子,都是生活的傀儡,被命運擺佈的傀儡。我的一生呀!就在這殘酷的現實中度過。呵!我又瘋狂的大笑,像個瘋子一樣的笑話我的一生,這是一個多麼荒唐的一生啊!

夕陽西下。一個年老滄桑的背影,消失在天涯。我走了……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0

“馬上就要回到六十五年前的故土了。”我心裏這樣想到。“自從十五歲那年外出當兵時,心中便沒有許多可以活着回來的奢望,認爲只要一生爲國效力,盡到自己的責任就夠了,哪怕戰死在疆場也值得。”以前那熟悉的畫面,那親切的感覺又回來了,只是想了少了以往的生機勃勃,一片死的寂靜,當年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如今已成了白髮蒼蒼的老翁,就和我一樣,深褐色的皺紋一條條陷阱了我土黃色的面板裏,兩條深深的眼袋垂吊在已失去神采的眼睛下,風吹動我的頭髮,銀白色的髮絲無力地任由擺動,當年挺值的腰板已成了佝僂地讓人心酸的背影。

這時,從路的那頭走來一位似曾相識的老鄉,我問:“我家裏還有什麼人?”老鄉看到我,先是一愣,等到識別我是鄉里人後,才緩緩張開口:“看見前面了嗎?那就是你家,松樹柏樹中的一片墳墓。”墳墓?我那些可親可愛的親人們啊,竟無一倖存!荒涼、悽慘的感覺涌上心頭,那如晴天霹靂的幾句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六十五年來的風雪交加,六十五年來的滿腹衷情,要向誰去傾訴,又有誰可以洗耳恭聽?現在唯有那青青松柏,壘壘的墳冢!

來到院裏,房屋已沒有了六十五年前的整潔,野兔在以前的狗洞中亂跳,野雞在房梁山亂飛,羽毛漫天飛舞,一股黴臭味傳來,讓人不禁心酸落淚。野穀子在院裏肆虐地生長,水井上生長出了冬葵,此時我滿眼都是荒涼悽楚的景象,人去屋空,人亡院荒,以前的幸福美滿早已魂飛湮滅,只留下一大片枯黃色的野草……這時候只能默默地捋些野谷舂米來做飯,摘下冬葵嫩嫩地葉子煮湯就算是菜。湯和飯不一會兒就做好了,這時我才發現不知道和誰來吃這些簡單的飯菜?一個人的家孤零零的,一口飯,一口湯我已無法再嚥下,只能端着飯茫然地向東面望去,眼神中充滿着無助,默默地流淚,我感覺此時的心空洞洞的,沒有了往日的快樂與安寧……

我渴望那和平,戰爭的殘酷已使我厭煩,家鄉的淒涼慘不忍睹,和平年代彷彿離我們很遠,那封建兵役制度給勞動人民帶來的苦難我們永遠也不能忘記!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1

戰爭已成往事,勝負不在被掛念。當腳步已顯得蹣跚,我想我該回家了。

沒想到自己還會認得這山路,它已隨歲月的流逝變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顯。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歲滿頭蓬髮,舉着蒲公英飛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歲揹着山柴,袖口裏緊緊地裹着一本書的自己;看到了十四歲因爲丟了鐮刀不敢回家,半夜裏被家人在大楊樹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然後時間定格,父母、姐姐、小弟,來爲出征的我送行,還記得父親眼中的堅定、母親低聲的抽泣、姐姐遞過來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還記得風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眼前的這個人他是誰?“虎?你是虎嗎?”我努力回憶,他就是後排房的阿虎。“阿毛?”他微顫的聲音,讓我壓抑了六十餘年的情感迸發出來,六十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屬於我的外號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接着它流露出了使我不安的憐憫,一片乾枯的葉子劃過眼前,似乎預示着悲哀。

“前面那有兩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個一個的墳墓,只是你家人的歸宿吧。”他用與我同樣蒼老的手拍拍我的肩,然後轉身,不見。

我帶着近乎絕望的一顆心,來到家門口,低矮的四個小土包,將心逼向絕望之顛。一切註定會是悲傷的。野兔從狗洞跳進跳出,野雞在屋樑上撲扇着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穀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盡力以平靜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穀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飯。我對自己提出了這輩子最苛刻的要求——微笑。我試着咧一下嘴,卻感覺生疼。

那口破鍋裏的水沸騰了,水中的幾棵乾巴巴的穀子和葵菜也隨之翻滾,除此,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忽而一陣風吹過來,我似乎聽到些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我苦笑地搖搖頭,幻覺吧。可是那聲音又隨着一陣風飄過來,它不是幻覺。我循聲而去,看到的是一隻灰褐色的、生了鏽的小鈴鐺,它像六十多年前一樣掛在門口,孤孤單單地掛着。我輕輕地把它摘下來,輕輕地把它放在左邊胸口的位置,只有手中一碗粗糙的、沒有任何味道的飯,還有一點溫度。

看門外東邊那棵大楊樹,還如六十多年前一樣站在那兒,可是世事變遷,一切都已不是從前。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2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戶,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冰冷無情的戰場描述了所有的所有:一位位戰友倒下了,強忍着痛苦死去了,那血腥的場景簡直無法想象。

而我這個倖存者,從那個無所事事的少年,經過了歲月的衝擊,成爲了一個白髮蒼蒼、日日思歸的八十歲老頭。每逢佳節倍思親,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迴歸家鄉。經過了一路艱辛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回到了闊別65年的故鄉,回到了我65年來,我日想夜盼的故鄉。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家鄉嗎?原本應該掛滿剪紙花的牆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雞站在房樑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紙做的窗紙已經破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洞,陽光從洞口射進來,斜眼描見了多年前父親爲我煞費苦心製作的小書桌,如今已腐朽,從前陪伴着我度過十五個春夏秋冬的那張大牀也爬滿了蛀蟲,木屑堆滿了整間屋子,我撿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輕輕地撫摸着,眼裏滿是淚水,淚光中重現了那幅母親爲我織布的溫馨的情景;我觸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在飯桌上圍成一圈,談天說地,歡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懷念擦乾淚水,走出家門,帶者沉重的心情來到後院;70多年前,我曾與小夥伴無憂無慮地嬉戲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設想:草地上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野菜遍地,在竹林裏隱約可見一片墳墓,我步履蹣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孃的名字,我心如刀絞—痛!

一張張親切的面容不復存在,一聲聲貼心的關懷淼無音訊。我再次回到後院,順手採摘野穀子、野葵菜,回到廢墟中拿起以前的廚房用具,煮好了熱騰騰的羹飯,我舉目無親不知與誰分享。放下鍋子走出家門向東看,我用充滿血絲的雙眼望了望天空,飄浮着幾朵白雲,暗淡的藍彷彿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爲灰燼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3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家鄉,離開親人,踏上了從軍的道路。

殘陽似血。每每此時,太陽的餘暉總會輕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軍營,刺骨的冷風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個愁字了得?我的爹孃此時睡下了嗎?三個哥哥是否好好照顧他們了?爹孃和哥哥們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場是個無情的地方,死神無時無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並肩作戰的將士們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煙裏。而我卻一次次奇蹟般從閻王手心裏逃了出來。大概,是爹孃和哥哥們保佑着我吧……

時間如流水,一去不復返。六十餘載已經過去,當年那個十五歲的朝氣蓬勃的少年已不復存在。但他心中那個歸家的急切願望永遠不會改變,甚至一天比一天濃烈。今天,雙鬢斑白的我終於如願以償。

我的心喜悅之情難以言語,剛到村口,就望見了一個頭發斑白,步履蹣跚的老婦人。我們的目光在一瞬間碰撞,只見她拄着柺杖的手猛然鬆開,然後用蒼老的聲音對我說:“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來了……”她畏畏顫顫的聲音中有掩蓋不住的喜悅。哦,我想起來了,她是鄰居小煙。“我家裏還有什麼人,小煙?”我忙問。“遠遠望過去是你家,松樹柏樹中一片墳墓,唉,不說了,趕緊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結果可能會是這樣,可是到了真正確定的時候卻如此心痛。我一把推開結滿灰塵的大門。松樹柏樹中我望見爹孃和哥哥們墳墓,我跪在墓碑前嘶聲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來了,阿四對不起你們啊……”

再望望別處,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井臺邊,野生的葵菜環繞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來做飯,摘下葵葉來做羹。羹飯一會兒就做好了,可是我又應該叫誰來吃飯呢?

夕陽西下,餘暉像獅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個村莊。村莊依舊繁忙熱鬧,而我卻心如死灰,孤獨淒涼。戰爭,你究竟何時才能停止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4

戰火剛消的戰場上,瀰漫着一種死亡的氣息,黃沙漫天,漸漸把地上七橫八豎的屍體掩蓋,狂風無情地刮在了那幾個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人身上,起初,他們還呻吟着,後來,便毫無聲響。漫漫黃沙上,留下了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他茫然看着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爲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念一想能活着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狂風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他了。他歷經了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家鄉。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於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着見到家中的喜悅,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翩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着柺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乾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哦你十五歲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他推開了那扇早已朽了的門,“嘎吱”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灰和落葉,幾隻野兔從原先的狗洞鑽來鑽去,野雞把他的家當成了安樂窩……“我的家人呢?”他哆哆嗦嗦推門而出:在凜冽的秋風中,落葉打着旋兒飄到幾座墳墓上,墳前靈牌上分明寫着父母和姐姐的名字,父母竟先他一步,秋風吹起了他的白鬚,他呆立在秋風中,此時,殘陽如血……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5

有一個人,十五歲就被徵兵去打仗了。他走時,母親連忙跑出來,失聲痛哭,抱着自己的兒子,對他說:“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這樣一走了知媽?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們這一家人又該怎麼活呀!不要走!”兒子聽見自己的媽媽這樣說:也不禁流下了淚。兒子對母親說:“媽媽,別哭了,我十年後就會回來的。”說完,看了看院子裏盛開的杜鵑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幾絲白頭髮的父親和母親,又看了看年邁高齡的爺爺.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回家,一定要見我的家人。

他轉身走了,只聽全家人的哭泣聲。

時間過得好慢。十年過去了,那個人依然沒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個人漸漸老去,可他還是沒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個人已變成了老兵,正趕着回家。他看見了有一位鄉里人,便問:“我家還有誰?”鄉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遠處的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啊!墳墓?!不可能,不可能。”老兵有些失望,連忙向家裏跑出去。

可是一回到家,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模樣了——院子裏開的杜鵑花已經枯萎了;屋子頂上有無數只蜘蛛結的網;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頂上飛撲;院子里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旁長滿了葵菜。

老兵看見這樣淒涼的景象,心想:怎麼辦?我的家怎麼會這樣?要不是因爲那可恨的戰爭,我們家不可能就這樣破敗了。

老兵來到院子,採了一些野穀子,並去掉殼,把它做成飯。採葵菜做成湯。不一會兒,飯菜就要做好了,可不知拿給誰吃。老兵痛苦至極,心想:我的家人啊!我奮鬥向前打勝仗爲的是早日歸家,見到你們。可誰知,當我回到家時,見到的是墳墓!你們的墳墓啊!

老兵走出家門,向東望去,彷彿見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微笑;小夥伴在玩耍。那是多麼快樂啊。可是,現在,卻是一片死寂——老兵不禁掉下了眼淚,淚水沾溼了老兵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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