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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精】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爲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精】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家鄉,離開親人,踏上了從軍的道路。

殘陽似血。每每此時,太陽的餘暉總會輕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軍營,刺骨的冷風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個愁字了得?我的爹孃此時睡下了嗎?三個哥哥是否好好照顧他們了?爹孃和哥哥們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場是個無情的地方,死神無時無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並肩作戰的將士們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煙裏。而我卻一次次奇蹟般從閻王手心裏逃了出來。大概,是爹孃和哥哥們保佑着我吧……

時間如流水,一去不復返。六十餘載已經過去,當年那個十五歲的朝氣蓬勃的少年已不復存在。但他心中那個歸家的急切願望永遠不會改變,甚至一天比一天濃烈。今天,雙鬢斑白的我終於如願以償。

我的心喜悅之情難以言語,剛到村口,就望見了一個頭發斑白,步履蹣跚的老婦人。我們的目光在一瞬間碰撞,只見她拄着柺杖的手猛然鬆開,然後用蒼老的聲音對我說:“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來了……”她畏畏顫顫的聲音中有掩蓋不住的喜悅。哦,我想起來了,她是鄰居小煙。“我家裏還有什麼人,小煙?”我忙問。“遠遠望過去是你家,松樹柏樹中一片墳墓,唉,不說了,趕緊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結果可能會是這樣,可是到了真正確定的時候卻如此心痛。我一把推開結滿灰塵的大門。松樹柏樹中我望見爹孃和哥哥們墳墓,我跪在墓碑前嘶聲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來了,阿四對不起你們啊……”

再望望別處,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井臺邊,野生的葵菜環繞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來做飯,摘下葵葉來做羹。羹飯一會兒就做好了,可是我又應該叫誰來吃飯呢?

夕陽西下,餘暉像獅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個村莊。村莊依舊繁忙熱鬧,而我卻心如死灰,孤獨淒涼。戰爭,你究竟何時才能停止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2

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考上狀元。可就在我十五歲時,戰爭打破了我的夢想。因家中父親年事已高,弟弟又小,義不容辭參軍的任務落在我的頭上了。

依稀記得離家時,回望自己的家人時,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流出來,想着再見到家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只好把對他們的愛埋藏在心底深處。隨着軍隊的南征北戰,東擋西殺。目睹戰爭的煙火,每天見到朝夕相處的戰友們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裏,自己心裏恨戰爭得殘酷。可是因爲看慣了戰友的的生生死死,我已麻木了:我深深的認識到自己只不過是棋盤上一個小小的士卒,終究會被棋手擺佈一生,戰死沙場。然而我沒料到的是:我的生命如此頑強,一場有一場惡戰,我終於挺過來了。值得慶幸的是:我熬過了六十五個日日夜夜。如今將軍看到我我像一條拉磨的驢子一樣不行了,可憐我,勉強答應我回家。我得心裏別提多麼高興,想到終於可以和家人團聚了。加快腳步往家奔走。

我也記不得走過多少時日,吃過了多少苦,終於來到了渴望的夢寐以求得家鄉。看到了家鄉人,打聽了家中情況,他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唉了一聲,轉身就走……,我趕緊奔向家門,這哪裏是家呀!荒無人煙,我真不敢面對呀!房屋快要崩塌,兔子野雞時常從狗洞出入,屋頂和井旁長滿了旅葵,屋內破爛的衣服已變成灰了,散發出陣陣黴氣,讓人窒息,我用院內的糧食做熟了飯和菜。卻不知道該送給誰來吃?飯後,我蹣跚的走向院子向東看去,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我問自己:爲什麼蒼天對我如此不公呀!用自己年輕的生命爲代價,換來的竟是更大的不幸。我將如何生活下去呢……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3

有一個人,十五歲就被徵兵去打仗了。他走時,母親連忙跑出來,失聲痛哭,抱着自己的兒子,對他說:“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就這樣一走了知媽?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們這一家人又該怎麼活呀!不要走!”兒子聽見自己的媽媽這樣說:也不禁流下了淚。兒子對母親說:“媽媽,別哭了,我十年後就會回來的。”說完,看了看院子裏盛開的杜鵑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幾絲白頭髮的父親和母親,又看了看年邁高齡的爺爺.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回家,一定要見我的家人。

他轉身走了,只聽全家人的哭泣聲。

時間過得好慢。十年過去了,那個人依然沒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個人漸漸老去,可他還是沒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個人已變成了老兵,正趕着回家。他看見了有一位鄉里人,便問:“我家還有誰?”鄉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遠處的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啊!墳墓?!不可能,不可能。”老兵有些失望,連忙向家裏跑出去。

可是一回到家,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模樣了——院子裏開的杜鵑花已經枯萎了;屋子頂上有無數只蜘蛛結的網;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頂上飛撲;院子里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旁長滿了葵菜。

老兵看見這樣淒涼的景象,心想:怎麼辦?我的家怎麼會這樣?要不是因爲那可恨的戰爭,我們家不可能就這樣破敗了。

老兵來到院子,採了一些野穀子,並去掉殼,把它做成飯。採葵菜做成湯。不一會兒,飯菜就要做好了,可不知拿給誰吃。老兵痛苦至極,心想:我的家人啊!我奮鬥向前打勝仗爲的是早日歸家,見到你們。可誰知,當我回到家時,見到的是墳墓!你們的墳墓啊!

老兵走出家門,向東望去,彷彿見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微笑;小夥伴在玩耍。那是多麼快樂啊。可是,現在,卻是一片死寂——老兵不禁掉下了眼淚,淚水沾溼了老兵的衣服。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4

傍晚時分,千辛萬苦的行程終於抵達目的地了,我終於走到了這熟悉的村口。回想當時不到十五歲就從軍,如今已經快要八十歲了。這一別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裏人都還健在,希望他們還能認得出來我。

如果有年輕時的體魄,恐怕這一刻我早已飛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戰,使我身上落下了無數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父母,哥姐會認得我嗎?一想到這,瞬間的歡喜便化爲憂愁!

“呱呱”“蛐蛐”一陣陣蛙鳴,蟲鳴傳來,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樂曲。這大自然的天籟,那戰爭的廝殺又怎能與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時的快樂時光,趕緊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這附近了吧,我環望四周,希望眼簾裏能出現那熟悉的身影和那個溫暖的家,然而卻一無所獲,我焦急地皺緊了眉頭,恰好一老農經過,我趕緊向他詢問:“請問**家在哪,怎麼沒看見?”“噢,看那一大排松樹後面,就是了。”老農用手給我指了指,順指而望,但見野兔從狗洞鑽出鑽入,野雞在牆上亂飛。即便我不願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還是前去看了看。

來到屋前,咳,這的確是我的家呀!不過怎麼如此破爛不堪?輕輕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見庭北立着四塊墓碑,上面竟寫着爹孃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淚瞬間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這樣的結果,“爹孃……”我嚎哭着撲在他們墳墓前,身子癱瘓下來,泣不成聲……

戰亂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麼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個沒有戰亂的地方啊!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5

原文:十五從軍徵

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

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穀持作飯,採葵持作羹。

羹飯一時熟,不知貽阿誰。

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改寫:

曾經,輾轉流離,南征北戰;曾經,刀山劍海,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落,望天上雲捲雲舒,曾經那個充滿朝氣的少年已不依然,但盼望歸家的念頭一直未變。天天等,日日盼,盼到雙鬢髮白,終可如願以償。

秋風蕭瑟,落葉無聲,60多年間,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戰場上,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多少次我與死神擦肩而過,多少次在夢裏與家人團聚。而今,盼望幾十年的願望終未落空,總算可以遠離硝煙,回家養老了。

走在鄉間小路,巧遇我兒時的玩伴:“啊!你是······多少年不見了······”從他看我的眼神中,我不免看出一絲憐憫,對我嗎?聊罷,我帶着萬分激動的心情踏進家門,而眼前的景象頓時淹沒了我所有的喜悅:墳墓相連,松柏混雜,院牆倒塌,稻草滿地,大概是聽到陌生人的腳步聲,幾隻野兔從狗洞裏竄了出來,野雞胡亂拍打着翅膀飛上房樑,濺起一陣陣灰塵,庭院裏滿是野生穀子,曾經的那口老井——我們全家人的生命之源,周圍也生滿了葵菜,我的淚水霎那間涌出了眼眶,原本祥和安樂的家園竟變得如此頹唐,這就是我的家?

從院內弄來些野谷野菜,架起火爐,煮飯充飢。飯熟,坐在桌旁,竟如此悽清,回想曾經,一大家人圍着一張小木桌,邊吃飯邊談笑,其樂融融。而今,木桌依舊,而我的家人都已離我而去,周圍死一般的寂靜,無離家之時親人的呼喚,亦無征戰之際戰馬的嘶鳴。

夕陽西下,院內那棵陪我兒時成長的果樹已漸凋零,而我也將隨着那樹上最後一片葉子的凋落飄然而去。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6

戰火剛消的戰場上,瀰漫着一種死亡的氣息,黃沙漫天,漸漸把地上七橫八豎的屍體掩蓋,狂風無情地刮在了那幾個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人身上,起初,他們還呻吟着,後來,便毫無聲響。漫漫黃沙上,留下了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他茫然看着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爲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念一想能活着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狂風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他了。他歷經了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家鄉。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於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着見到家中的喜悅,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翩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着柺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乾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哦你十五歲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他推開了那扇早已朽了的`門,“嘎吱”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灰和落葉,幾隻野兔從原先的狗洞鑽來鑽去,野雞把他的家當成了安樂窩……“我的家人呢?”他哆哆嗦嗦推門而出:在凜冽的秋風中,落葉打着旋兒飄到幾座墳墓上,墳前靈牌上分明寫着父母和姐姐的名字,父母竟先他一步,秋風吹起了他的白鬚,他呆立在秋風中,此時,殘陽如血……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7

在寒風凜冽的小道上,四周雜草叢生,凝重的空氣中充滿了淒涼與昏暗。一隻沉重的腳踏上了歸途。路旁荒無人煙,惟有一隻烏鴉不停地哀叫。

自從十五歲被迫參軍,直到八十歲才得且退役還鄉。在漫長的歲月裏,我經歷了驚駭世俗的大戰,置身於血雨腥風中,我曾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如今迴歸故里,我急切地想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

不知走了多久,眺望前方,生機勃勃的村莊怎會這樣死氣沉沉?我愕然了,我似乎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迎面走來一個老鄉,我拄着柺杖向他走去,氣喘吁吁的我急忙問道:“老鄉,請問我的家人是否還健在?”他搖了搖頭,說:“那個墳墓衆多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說罷,我那顆滿懷激動與期待的心片刻間涼了半截,如同被一陣席捲而來的狂風吹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又過了多久纔回到家中,更不知家早已破舊不堪。

來到院子中,我發現四處雜草叢生,水井邊也長滿了野葵。難道這是我朝思慕想的家嗎?荒涼的院子使我驚訝。我採集院中的野谷用來做飯,野菜用來做湯,熊熊烈火燃起,飯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我卻不知能與誰同享。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時的家是多麼幸福,多麼美好。如今,只有我一人站在院子中,聽着寒風“呼呼”的從我身邊劃過的聲音。

走出門來,向東方望去,戰火不再蔓延,喧囂不復存在,只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記憶。眼前漸漸灰暗。心如刀絞,悲從心來,淚水像一顆豆子那般大,從臉頰滑落,沾溼了我的衣衫。

凜冽的寒風吹來,吹走了希望,留下的,也只有絕望,悔恨和不盡的淒涼與悲傷。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8

秋天已經接近尾聲,連樹上的最後一片葉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黃昏,在悽清的羊腸小道上,走着一個孤零零的老兵。

他兩鬢斑白,一身破舊的布衣,那老樹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柺杖,蹣跚地朝着他記憶中的家走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啊!或許,家鄉未曾發生多大變化,但這位六十個春秋未踏上故土的老人,卻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渴的坐在路邊休息。這時一個農夫模樣的老人走了過來,老兵趕緊追問:“請問老哥,這田河村怎麼走?”“那不就是嗎?”老兵順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時候家就近在咫尺,卻又找不到。老者上下打量着老兵,指着一處破爛的茅草屋說:“你是袁袞吧!那便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因爲一場瘟疫去世了!”老兵聽了,淚水不斷往下流,可還是忍着巨大的悲痛,說:“多謝。

邁着鉛塊般沉重的步伐,老人來到久別重逢的加。野兔在狗洞裏肆無忌憚地鑽進鑽出,似乎沒把老者放在眼中,野雞在屋樑上蹦來跳去。房屋四周,一個個墳冢緊挨着,上面刻着老人親人的名字。庭院中雜草叢生,還長滿了野谷,昔日井旁的木桶已倒落在地,周圍還長着茂密的野菜。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淚眼婆娑,想起了兒時:孃親坐在凳子上紡織,爹爹去了田野裏耕種了,年幼的妹妹在一旁玩耍,姐姐追着他,整個庭院中充滿了歡歌笑語。不是孃親還爲他擦汗。真可謂是“其樂融融”!而現在確實天壤之別。

想着想着,漸漸地,夕陽收了最後一縷光輝。老人將野谷搗碎做成了香噴噴的米飯;用野菜煮成了鮮美的湯。卻不知道送給誰吃。老人一想到昔日幸福的家庭,老人不禁潸然淚下。他已不能想年輕人那樣嚎啕大哭,只有凝聚那六十五年的艱辛,六十五年的思戀,六十五年的期盼,六十五年的沙場風塵,六十五年的人世滄桑的老淚,撲簌簌的落到滿布征程的衣襟上。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9

一個剛剛年滿15歲的少年被徵去參軍打仗了。經過65年茫茫的漫長征戰,大難不死的他從15歲的少年變成了80歲的老人。

他終於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雖說兵役期長了點,但有命在,已經很幸運了,應該高興啊。他拄着柺杖,懷着興奮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每每遇到鄉里的人,便趕緊詢問自己的妻子兒女,兄弟姐妹的狀況,許多年輕的鄉里人不知道他是誰?年長的略微能辨認出他來,告知家中的情況……從遠處看自己的家,家中都是松柏、墳墓,野草叢生,老人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到了家,他才發現自己的家早已變成野兔、山雞、雜草、飛鳥的窩巢,失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有的只是老人那顆淒涼、孤獨的心。庭院、井上長滿了穀物和野葵菜。老人把穀物的殼搗掉做成飯,採下葵菜做成湯。飯菜做熟了,卻不知道還能與誰分享。老人的心涼了,他難受極了,哪裏還吃得下一口飯菜?只好茫然而絕望地向東方看去,默默地流淚……戰爭啊戰爭,你可知道你給多少人帶來了家破人亡的悲慘命運?你可知道你讓多少人變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者,讓多少孩子不但上不了學,還成了孤兒?你可知道你讓多少人走上了不歸之路?你又怎麼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戰爭啊,不要還以爲佔有就等於幸福!人們啊,不要再拿生命當兒戲!

戰爭,你給人們帶來的太多了——你教會了人們要熱愛自己的祖國,你教會了人們要以大局爲重;但同時,你也教會了人們自私,爭搶,痛苦,不甘心和不滿足、總想擁有的野心!我希望中國永遠不會有戰爭;我希望世界永遠不再有戰爭。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0

在很久以前的一個早上,我還只有15歲,我的家庭雖然不算富有,但非常的幸福,但今天的事打破了這個家幸福。

今天早上,來了很多官兵,他們拿着皇帝發佈的詔書。他們說匈奴快要南下入侵了,讓每一家都挑出來一個男子送到戰場,我的父親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從軍,我沒有哥哥,弟弟的年齡又太小,但是這條命令我有不敢不接。這些官兵讓我明天到軍營報道。

第二天上午,我帶着父母的擔心上路了,我希望戰爭早點結束,同時也想借助這個機會建功立業,我和鄰居的幾個人一起從軍,我們到了軍營僅僅訓練了一週的時間就立刻上了戰場,我十分害怕我會見不到家人。

過了三年,匈奴被擊退了,隨同我一起參軍的人只剩下了兩個人。本以爲發財匈奴後就可以回家了。但是皇帝又讓我們北上追擊匈奴,後來又讓我們駐守邊疆。幾十年過去了。我終於可以回家了。但回去的人只有我一個,那些和我一個村莊上的人全部戰死了。

這一天天氣格外寒冷。雖然這不是冬天,我本以爲軍隊會給我一件過冬的衣服,但僅僅給了我路費,回去的路上,我想這我的父母應該已經去世了吧。我還有沒有親人呢?

終於我帶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我的村莊,蹭到了一個村子上的人,發現他是我兒時的同伴。我問他我家裏還有沒有人。他指了指我的家,我發現我的家中已經破舊不堪,野草叢生。我的家旁邊都是破舊不堪的墳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採了一些野谷,野菜,用來做飯,但卻不知道喊誰來吃,我在想只有我一個人該怎麼生活,出門向東望去,眼淚粘溼了衣服。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1

漢朝時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生活着一個小男孩,他勤奮好學,自小學習武藝,而且身體十分強壯。他生活在一個美滿溫馨的家,他有許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無比快樂的日子裏。

可是在他十五歲的那年,兵發四起,國家正在面臨着危難。本來是要二十三歲或者是二十三歲以上的,已經成家了,有兒女後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時的漢朝,戰爭多得數不清,哪裏會有足夠大的兵力去應戰呢?於是,徵兵的年齡降了許多,降到了十八歲,可是兵力還是不夠,怎麼辦呢?好吧,讓十五歲的男子也參軍吧。

於是,他參軍了。他的兄弟姐妹,由於年齡太小,而沒去從軍。

時光如流水,一晃兒六十五年過去了,少年變成了老年,黑髮變成了白髮;強健的肌體變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齡的數字,也由十五變成了八十。

他,是幸運的,他總算是活着回來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無回,戰死在沙場上;有多少人被敵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別人陷害······比起他來,別人是多麼多麼的不幸呀!

回家的路,看起來總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鄉,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老鄉跟前問:“請問我家中還有什麼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變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變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樣呀!可是,那位老鄉卻告訴他,遠遠望去的是他的家,現在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他聽了,頓時,心碎了。他感到心痛,遠遠望去,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已經飛到了樑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裏雜草叢生,水井邊長滿了青苔。想採集園中的野谷來做飯,採了野菜來做菜。飯菜很快會熟,可是卻不知可以送給來共用。他手拄柺杖,出門向東望去,只能默默流淚。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眼裏滾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陣風吹過,打痛了他的臉,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2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歲月的輪迴,怎躲避得了這老境的頹唐;從花開到花落,從楊柳依依到大雪紛飛,經過了無數個生命的綻放凋零,風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溫馨的淨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裏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於是,他踏上了歸家的旅途。有人規勸他:“算了吧,那個家還存在嗎?還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堅定地搖搖頭,向着山那邊邁開了步子……斜陽的餘暉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輝……一路上,他拄着柺杖蹣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隨他沙場征戰多年的戰衣早已破損不堪,兩鬢斑白的他頂着凜冽的大風卻是滿心歡喜,佈滿皺紋的老臉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風乾的臘肉……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着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於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於,在墳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墓的後面便是他的家。

一絲希望在他心裏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衝上房樑,那野生的穀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着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邁開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佈滿蜘蛛網的角落。他嘆息,他悲憤:這一切都還是六十五年前的那個“家”呀!院落依舊,傢俱依舊,可是我煮好的羹飯與誰共享呢?我所面對的,終日只是這一座又一座石碑,這戰爭的六十五年,這罪惡的六十五年,剝奪了我的一切。我,一個戎兵的命運本該如此嗎?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裏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3

我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六十五年前,那時我十五歲,我懷着報效祖國的心情去服兵役,這一晃就是六十五年。見慣了刀光劍影、打打殺殺,血紅的刀劍,飛馳的戰馬,無情的喊殺,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門關邊上徘徊,現在我終於逃脫了。

想着馬上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了,我胸中的力量一併爆發出來,好像回到了六十五年前。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吧,我這不孝的兒子還來不及給他送終;弟弟、妹妹應該還在吧,我這當大哥的沒盡到該進的責任,十分愧對他們,他們見了我一定會很驚訝吧!

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紅褂藍褲的小姑娘,我攔下她問:“請問村東頭的那戶人家,還有誰住在哪裏?”小姑娘想了一下說:“那戶人家早就沒人了,遠遠的看,在一棵老松樹下有一大片墳墓,荒涼極了。”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向小姑娘道謝告別的。我像火箭一樣從進了家門,大聲叫喊着弟弟妹妹。野兔嚇得不知從何處跳出來,鑽進了以往的狗洞;成羣的野雞大聲鳴叫着,落在了房樑上;大廳里長滿野谷;井邊長滿野葵菜……我向前走,看到一片墳墓,墓碑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上面長滿青苔,墳包上長着數不清的野花野草,我蹲下來,不停的撫摸着墓碑。過了好久,我才失魂落魄的站起來,舂了一些野谷做飯,採了一些野葵菜做湯。飯和湯很快就做好了,卻不知道和誰一起吃。以前的飯桌上,大家圍在一起,你給我夾菜,我給你盛飯,其樂融融。如今……我走出家門向東望去,血紅的刀劍,飛馳的戰馬,無情的喊殺,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門關邊上徘徊……如過我不離開他們,那又如何,我的眼睛模糊了……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4

有一個偏僻的小巷,小巷深處有一個蕭索破敗的小院,小院裏面有一位面如死灰的老者,老者衣衫襤褸,煮着飯和湯,像是思索着什麼,野雞從他的頭頂飛過,一時竟顯得有些淒涼。

在一個春天,一個偏遠的村落裏,朝廷前來徵兵,一個未滿十五歲風華正茂的小孩兒也不幸被抓走,在哭泣聲中與家人分別,被帶到戰場。

被帶到戰場後,他向城下望去,土地上殘留的血色被陽光照的閃閃發亮,正應了那句“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剛被抓來參軍的他不禁心裏一顫,不知還能否與家人相見。

不久,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悠長的號角聲,士兵傳來戰報,敵軍若黑雲一般兵臨城下,將軍下達命令迎敵,他無奈的披上戰甲,拿上兵器,只好硬着頭皮衝上戰場,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首戰告捷。

戰後他坐在城牆之上,看着眼前這哀鴻遍野、馬革裹屍的鮮紅的土地,聽着城下人們對戰死之人的哭喊聲,觸目傷懷,不禁又想起他的家人,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和他熟悉的家,使他落下了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陽光照在上面顯得格外晶瑩剔透,打溼了衣襟,可是“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只是空想罷了。

昔日與家人溫馨的場面歷歷在目,可又觸之不及,只得長嘆一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征戰復征戰,轉眼間,八十有餘滿臉滄桑的老兵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故鄉,依稀還記得家的位置,問路過的老鄉說:“我的家裏還有誰在啊?”遠遠望去,看見自己家的院子裏的墳墓一個挨着一個,可能是想明白了。

走進自家傷痕累累的院子,雜草叢生,兔子、野雞肆無忌憚的穿梭在院子之中,老兵摘了些穀子和葵葉,做起了湯飯,思緒了許久,一飲而盡。老兵慢悠悠的走出了門,向東面望去,又一次流下了可悲的淚,淚水又一次無情的打溼了老兵的戰衣。

十五從軍徵改寫作文15

十五歲的那年,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人,走向了血腥的戰場。每每躺在軍營的帳篷裏,每每輕柔的月光照到窗裏,撒到我心上,親人們那模糊的容貌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我,卻只能默默流淚。

親人們的面貌記不清了,家鄉的面貌記不清了,而那個歸家的願望,一直藏在我心裏。盼啊盼,直到雙鬢髮白,我才如願以償,終於回到了讓我魂牽夢縈的家鄉了。

經過時間的沖刷,回家的路我早已忘記,只好攔住了一位白髮蒼蒼的樵夫上前詢問,誰知這樵夫,正是我幼時的玩伴。

“真的是你嗎?”我握住了樵夫顫抖的雙手。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沒想到咱們還能相見。”樵夫激動地說。

“是啊。我家裏現在還有什麼人啊?我爹孃呢?”我問道。

“唉,他們都不在了……瞧,那裏就是你的家。”樵夫嘆了口氣。什麼?我的心不由得一顫,順着樵夫所指的方向一看,那裏是家嗎?明明就是一塊松樹參雜的墓地。我懷着悲痛的心情,步履蹣跚的向家裏走去。

推開了傾倒的柴門,我的眼前淒涼一片,往日溫暖的家,早已變成了殘垣斷壁。院中雜草叢生,枯葉鋪了一地,水井邊長滿了野葵花,野雞被嚇得飛到了房樑上,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悽悽秋風呼嘯着拂過,那風聲中,也帶着低低的悲傷。我撫摸着一件件那曾經無比熟悉,而現在卻已腐爛的傢俱,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已經消逝,我的心如同刀絞般的疼痛。

我採來了野谷用來做飯,採來了野葵花用來做湯。飯熟了,湯也熟了,可是這菜餚我能和誰一起分享?我嘆了口氣,走出了屋子。

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煙。涼風習習,倍感淒涼,我倚在門前,低聲唱起了兒時的歌謠,淚水不禁劃過臉頰。

今後,我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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