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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改寫

《十五從軍徵》――改寫1

“我終於回來了!”我興奮地叫着,可沒有人回答,只有幾隻子歸在不停地叫着。看到了這棵老槐樹,我就知道,家不遠了。記得小時候,弟弟總是和我比爬樹,每次都是我現爬上這棵老槐樹。還有15歲抓去當兵的那天,我正在樹下拾柴,還沒見着父母,就別帶走了。走前,我還在樹上刻下了“我去從軍”四個字,到今天,大槐樹上還有這四個字啊!

細細想來,整整六十五個年頭了。六十五年了,我把自己的性命賭了六十五年了,原本早該回來的,可戰事不停,將軍不讓任何一個人走。戰爭完了,戰爭終於完了呀!爹孃,我這就回去!

“媽,我回來了!”我推開那有些破舊的屋門,不經意說了這麼一句。破舊的院子里居然長出了些野菜,井邊還有些野谷。“嗖”地一聲,一隻野兔從狗洞鑽了出去,"喔,喔”我擡頭一看,天啊,房樑上居然有隻雞。這還是我的家嗎?

《十五從軍徵》――改寫2

在我年少十五歲時,就被徵去打仗,直到八十歲的時候,才得以迴歸自己的故鄉。整整六十五年啊!那可是一個人懂事後的完整的一生啊!我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鄉里人便急切得問:“家中現在是什麼樣?父母是不是早已去世了?兄弟姐妹怎麼樣?”鄉里人不忍心告訴我,又不得不告訴我:“遠遠望去,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便是我的家。”我九死一生回到了家,沒想到卻已經家破人亡。回到家後,之間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樑上飛來飛去。庭院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邊長滿野生的葵菜。唉!原來熱鬧溫馨的家,現在變得如此荒涼。在家中也只能就地取材——採野谷舂米來做飯,摘冬寒菜做成湯菜。即使沒有親人,但我還是幻想着能和家人一起吃飯。飯和菜一會兒就做好了,但卻不知那給誰吃。我突然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和家人在一起,可親人現在一個也沒有了,那麼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我非常痛苦,走出門外向東方張望,四下無人,一片荒涼,禁不住老淚縱橫,溼透衣衫。對於人生,我已經絕望了。

這些皇帝就是想的一塊地,苦了老百姓,讓老百姓受盡苦難,折磨。過着和和平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十五從軍徵》――改寫3

村莊之北,一位步履蹣跚的老翁向着村莊,一步步捱過來。雖然已經年過八十,但手指的微微顫抖還是暴露出心底的激動。遠遠看去,太陽已然西斜,接近黃昏,在地上拉出一個長長的人影。是啊,回到離別了六十餘年的家鄉,每個人都會激動吧。

遠遠已經看到村落的高高矮矮的平房,似乎分外熱鬧,也許是心理作用吧。走在村莊的小路上,一切還是一樣,似乎歲月並沒有給這個小村帶來什麼痕跡。

迎面走來一個青年,老翁便問:“我家人還好吧?”

“你是哪家的?”青年看了看老翁,“我沒見過你。”

“我外出當兵剛回家,”老翁說,“村東大院是我家。”

“當兵啊!”青年對老翁肅然起敬,“不過我沒見過有人去過村東,估計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了。”

老翁一愣,隨即頭也不迴帶走了。路上,老翁感到心中的一絲不安。壓下心裏的不安,用更快的步伐邁向大門。

“啪!”門開了,鏽鎖也斷開了;“嘭!”落地了,老翁也不動了。因爲他明白家人也許都已西去。

地上已積滿了灰塵,多年的風雨已讓整個院子變得面目全非。地上的雜草和野餐似乎想用他們頑強的生命力詮釋這一切發生的原因。這個破敗的院子那裏還有當年的溫馨?

《十五從軍徵》――改寫4

今天我終於回家了,時隔多年我終於回家了。

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我被抓走,被迫去當兵,在外這麼多年,我對家鄉的思念是與日俱增啊。今天我終於回家了。

當我回來時,我見到的卻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景象,這是我之前成長的地方嗎?路上遇到一位鄉里人,我倍感親切,就像見到了自己的家人一樣,快步走上去和他攀談了起來,交談中我問他,我家裏還有誰?他指着家的方向說家裏只剩墳墓一個接一個。

我懷着沉重的心情進入我的家門。此時我家裏已經成爲野兔和野雞的家了。野生的穀子和葵菜長滿了整個院子。我摘了些穀子和葵菜來做粥,可是做完後又不知道該給誰。出門向東看去,悲傷的眼淚早已沾滿了衣服。

現啊,想着想着,不禁淚水打溼了我的衣袖。

《十五從軍徵》――改寫5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了親人,走向那無情的戰場。到了如今我八十多歲了,才能回到我朝思暮想的家鄉,與離別已久的父母姐妹團聚,懷着這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踏上了歸途。

經過長途跋涉,我終於回到了家鄉,六十五年過去了,我的家在哪裏我都忘記了,在路上我偶然遇到鄉里的鄉親,於是我就試着問他家裏的情況:“好久不見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誰在家?”這位老鄉可能還認得我,無奈地指着我家:“遠遠望去,那就是你的家,那已經變成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了……”說完,他長嘆一聲,離我遠去。我順着老鄉指的方向,找到了我的家。來到家門口,我看到了一篇極其荒涼的景象:一羣活蹦亂跳的野兔正在曾經的狗洞裏安了家;一羣野雞飛到了我家的房樑上;院子裏雜草叢生,長滿了野谷;水井邊上也長滿了野葵。我心想:這真的是我昔日與家人居住的住宅嗎?我採集院子裏的野谷用來做飯,摘了幾棵野葵用來做飯。飯菜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是我不知道要與誰一起享用這頓晚飯。走出門外,望着東邊的樹林,一股悲傷的感覺涌上心頭,不知不覺,我的衣裳已經被淚水打溼了……

《十五從軍徵》――改寫6

在古代的時候,男孩子二十五歲就要去打仗,五十六歲才能回到家鄉。如果戰爭在一次來臨,他們還得去打仗。

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子被徵到軍隊裏去打仗,他日日夜夜都思念着親人,終於他等到了,八十歲的他終於回到了家鄉。他在回家鄉的路上心情十分激動;於是他便問鄉里人:“家中還有哪個人在?”“遠遠的草房是你的家,松柏樹下是你親人的墳墓。”他聽了這話給了他巨大的打擊。他晃晃悠悠地來到院子裏,看見野兔在狗洞裏鑽來鑽去,野雞在房樑上亂飛,院子里長滿野菜,井上長着野葵花。他飢餓時,就把野菜搗爛做成飯,採一點野葵做成粥。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院子裏吃起飯,吃着吃着放下了碗說:“嘆——真難吃,怎麼沒人陪伴,連家的感覺都沒有。”把這些飯送給誰好呢?一個孤苦伶仃的,慢悠悠地走向東邊,想起了從前的生活,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熱淚,他每天都感到一天比一天更冷。

戰爭送給人的是淒涼,是悲傷,是和家人分離的苦難。老百姓渴望的是和平,是可以和家人團聚在一起的美好生活!

《十五從軍徵》――改寫7

秋風瑟瑟,一片片枯葉打着旋兒的落了下來,在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小徑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拄着柺杖,蹣跚的向前走去。那雙渾濁的眼睛中卻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只見一個老鄉迎面走來,老人壓下心頭的忐忑與激動,一把握住他的手,問:“我家中,還有誰在?”老鄉打量了他幾眼,嘆了一口氣,指向松柏間的墳墓:“他們,都在那兒呀!”老人怔了一下,唯一的一絲期望與滿心的興奮頓時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絕望。

回到家中,房屋因風吹雨打而變得破舊不堪,到處都是蛛網。野兔在荒廢的狗洞中出入,連雉雞也在房樑上築巢安家。破敗的庭院中長着麥谷,井上也生滿了野葵花,一片荒涼。完全沒了兒時的溫馨,老人用穀子做了些飯,卻不知與誰分享。

勉強吃了幾口後,老人顫顫巍巍的走出庭院,不知要幹什麼。六十五年的腥風血雨中,支撐他的是與親人團聚的信念。他無時無刻都盼着這一天,可現在,還有意義嗎?想到這時,兩滴濁淚便緩緩落下……

《十五從軍徵》――改寫8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處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此時是一個深秋的早晨,路旁白楊樹的枝葉都凋零了,伴着一陣秋風,飄落下來。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風在我的泉思裏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了村口,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很暗了。

就在這時,我碰到了同鄉的鄰居。我問他:“我家裏的親人都有哪些?”他領着我往前走了幾步,用手指着前方說:“看,那就是你家。松柏旁是一個接一個的墓地,你這麼多年沒回來,家裏變化很大啊。”

我被同鄉的話驚住了,帶着憂沉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心裏感到陣陣寒意。院子已經荒廢,門窗已經破敗不堪。曾經家中的.幾棵果樹也枯萎了。還有幾隻野兔子在原來的狗窩洞中躥進躥出,有些野雞甚至在屋脊上頂樑處飛來飛去。庭院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臺上也長滿了葵菜。這已不再是我十五歲離開家鄉時的景象,曾經生機盎然的院子已不復存在。

行走了一天,我飢餓難耐,我艱難地走向那野谷叢,採了些舂米來做飯,又摘了幾顆葵菜來煮湯。湯和飯一會兒就做好了,這時我纔想起,該與誰分享呢?我獨自勉強嚥下飯菜,眼裏卻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這就是我被擺佈的一生嗎!

《十五從軍徵》――改寫9

夕陽親吻着大地,做着最後的道別,橘色的陽光調皮的跳躍着,給一切鍍上了一種溫暖的金色。一條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沒入天邊,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蹣跚,腰有些佝僂,一身破衣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都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他仰起頭,看着天邊那簇紅色,笑了,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我依依不捨,隨軍出征。如今桃花開了又敗,敗了再開,我終於回來了啊……老人閉上了眼睛,沐浴在陽光中,蒼老的臉旁隱隱的顯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睜開眼,向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還是這條路,還是那顆樹,可人卻已皓首銀髮。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門出現在眼前,老人眼睛溼潤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如今怎樣了?他的步伐快了起來,在木門前面,猶豫着,手幾次擡起想去敲門,但又放下,深吸一口氣,他雙手顫抖地撫上那扇門,緩緩的推開了……

倏地,他驚住了,臉上的表情如溺水的人沒有了氧氣般,他望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家,驚愕了,這,這還是家嗎?兔子受了驚嚇般飛快地躥進狗洞,野雞在房樑上胡亂飛騰,野草野菜遍地叢生,佔據了整個院子;屋頂幾塊瓦已破碎成片,幾根荒草孤獨的迎風飄揚;窗子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欲墜;屋子的那扇門早已破敗,無力的倒在一邊。多少次的風雨把屋子表面的磚瓦泥土已沖刷,裸露出灰黑色的肌膚,在風中顫抖着。老人也顫抖着,把手伸出,彷彿觸摸着不曾存在的鏡花水月……

炊煙升起,太陽依舊不捨的留着半邊臉龐。一個老人孤獨的站在院子中間,手裏捧着一碗馨香的米飯,淡淡的米香氤氳在落日之中,老人出神地盯着那碗米飯:飯已做好,卻無人共享;黍米再香,又有何味?

太陽終於累了,釋放完最後一絲光明,沒入天幕,而此時一彎冷月皎然升起,發出幽幽冷光,一層輕而薄的紗籠罩在它周圍,漾出一圈銀色的光紋。一個老人,在夜幕中蹣跚而立,向東看去,那裏墳墓一座連着一座。月光如銀,靜靜鋪灑。緩緩地,老人那張刻滿滄桑的臉上,一滴濁淚鍍着銀色的月輝,輕輕劃過,跌落,沒入塵土,濺起幾粒塵埃。淚光中,老翁又看到了那一張張往昔親友歡笑的臉……

夜,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的一切……

《十五從軍徵》――改寫10

十五歲時的一個夜晚,秋風瑟瑟。我正和家人吃着香噴噴的晚飯,一羣人狼般兇惡地將我抓走,帶去充軍。我只得含淚告別家中的父母親,告別哭的已成淚人的弟弟妹妹。

一路上,南征北戰,風餐露宿;看花看花謝;冬去春來,似乎已經習慣了生離死別,看着一個個戰友離我而去,彷彿我的生命也要走到了盡頭,可經過了幾十年的戰爭,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僥倖逃生。

來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鄉,早已不是當年的活力十足,一路蹣跚前行,拖着顫抖的影子,四處環望,遠看見一同鄉人,便上前詢問:“請問,哪裏是我的家,我的家中又有誰呢?”他指向那一座連一座的墳墓,我頓時腦間一片空白。走到了門前,只看見那兔子從狗洞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我心中涌出一股悲傷的無力感,看到門前還種着些野穀子,野菜,便摘了一些準備做飯。

飯菜熟了,卻無人與我一起分享,心中一陣陣孤寂感。我出了門,望向那一座座墳墓,一下子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大喊着“兒子不孝啊,本想着身披盔甲,回到故鄉,讓父母享清福,可沒想到,卻是如今這種情景,是兒子不孝啊!”

天空飛過一隻孤鳥,哀鳴的叫聲彷彿訴說着我的情緒,我慢慢閉上雙眼,感受着死一般的寧靜。

《十五從軍徵》――改寫11

在一個偏僻、寧靜的小村莊裏,有一戶人家,每天都熱熱鬧鬧的,生活很幸福,很美滿。

可是有一天,他們美好的生活被朝廷派來的官員打破了。朝廷的官員把他們家最小的還只有15歲的孩子帶走了。家裏人望着孩子漸漸離去的身影,失聲痛哭。每天以淚洗面,擔心孩子。

65年過去了,那個曾經是15歲的年輕小夥子回到了家鄉,現在,他變成了80歲的老人。他拄着柺杖,駝着背,一邊走一邊說:我終於回來了。

回家路上,他遇到鄉里人,都要問:我極力還有哪些人?鄉里人回答到:遠遠望去,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他道聲:謝謝。就回家了。一路上,他心情很不好,他等待着家破人亡的殘酷現實,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的絕望和痛苦。

回到家裏,他看見兔子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樑上飛撲。庭院裏長滿了雜草,井臺邊長滿了野葵菜。多麼淒涼的景象。他用野谷舂米來做飯,用野葵菜來做湯。他回想起以前的情景,是多麼溫馨,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飯和菜做好了,他覺得活着沒有意義了。

他痛苦已極,走出門去,向東方望,一片荒涼,禁不住老淚縱橫,溼透了衣衫。

《十五從軍徵》――改寫12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親人,離開了家鄉,走向那無情而血腥的戰場,每當夜色朦朧,你一股思鄉之情油然升起,淚眼模糊時,彷彿看到家人,看到了家鄉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已經80歲了,再過3天,就是我80歲的生日了,在我有生之年能和我的家人過80歲的生日,是我此生的夢想。

我不做的我的怎麼回家的,回到了闊別65年的家,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家。回到了日日思夜夜想的家。但眼前的情景淹沒了我的喜悅之情,這是我的家麼?

原本該掛着迎春花的牆已經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受到驚嚇的野雞撲着翅膀飛了出去,陽光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父親親手爲我製作的桌子已經腐爛了。伴我十五個春秋的小牀堆滿了稻草,我望着地上的幾件破衣服,想起母親親手爲我們織布的場景。

走出搖搖欲墜的家門,來到後院,草地上長滿了野谷,井邊的野草滿地,在竹林裏隱約可見一座座墳墓,走過去一看,眼前浮現出那一張張可親的臉,想起以後再也不能看到他們了,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心如絞痛,我擡頭看着天空,漂浮着幾朵浮雲,淺藍的天空彷彿在祭莫着這原本的一切,而現在,一切一切都化爲灰燼……

夕陽西下,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一切……

《十五從軍徵》――改寫13

邊塞淒涼的景色,冷風颼颼,把我從夢中驚醒,啊!營地那麼靜!哦!原來是戰士們出征去了。一陣風吹來一條好消息,:“楊天你年事已高,准予回家養老。”

我將幾件破襤不堪的衣服包裹起,走到廚房小青那裏去。小青正眼淚汪汪塞飯糰,他囑託我捎個信給青弟。我帶着小青的囑託,欣喜若狂,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回家鄉。

不知不覺來到熟悉的村口,那年春天,就在這裏,母親一把淚;妹妹一束花;弟弟幫我拿着包袱,他們叮囑我,要平安歸來……如今,秋葉已經凋落,我的那些親人還好嗎?

一陣叫聲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擡頭一看,原來是青弟。我把小青的書信轉交給他,並問他我的家人在哪裏?他指手說:“遠處的松柏叢生和墳墓連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人。”當時,我都驚愕了,我欲哭而無淚。

鄉親們把我攙到家中,只見滿院凌亂、雜草叢生,野兔亂竄,野雞在屋檐上亂飛。

青弟從家中拿來一些穀子煮飯,採摘葵籽來做羹,把飯菜端到大家面前,鄉親們一起吃飯……

走出庭院,四處相望,是茫茫的一片,老鷹回巢發出悲鳴,我心中一片茫然……

《十五從軍徵》――改寫14

十五歲的一位少年在他所在的村子裏一邊放牛一邊和同伴嬉戲。晚霞映紅了天空,河裏的野鴨拍擊着翅膀濺起點點浪珠。

可是這寧靜與快裏卻被一羣官兵破壞了,少年和他的同伴無一倖免的被抓去徵軍了。在戰場上,他中過箭,受過傷,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危在旦夕,可是他都挺過來了,因爲他在思念他的親人。走的時候他都沒見到父母一面。每當月圓中秋的時候,他都會想起以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淚水模糊了雙眼!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這位少年變成了六旬老翁,這時有人告訴他,可以回家了,他迫不及待的背上行囊蹣跚地走上回家的路。回到家鄉,原先依山旁水秀美寧靜的家鄉如今殘垣斷壁,破敗不堪。

終於,他他看到一個家鄉故人問:“我的家如今在哪?還有什麼人?”那位老鄉回答:“那就是你的家,松林,柏林中的墳墓,哎!你自己回家看吧。”老人加快了腳步回到家看到的卻是兔子在洞裏,野雞在架子上飛來飛去,庭院中間生出了穀子,井臺邊長滿了葵花……老人把穀子和葵花做了飯,飯熟了,除了自己無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吃!他步履蹣跚地走到院口,向東看去,這幾十年的辛酸,不知給誰傾訴。想到這,老人的淚水落在了征衣上。

《十五從軍徵》――改寫15

我,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任棋手擺佈着。

—-題記

"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如今,年過古稀的我終於回家了,地獄般的生活也結束了。閉目回想:幾乎每時每刻都與死神相伴,一不留神生命就沒有了。幾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幾十年來,記憶中只有戰爭,生活中瀰漫着硝煙。硝煙中間雜着血腥。時時刻刻都在恐懼中生活,膽戰心驚;上一秒你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下一秒你或許就是一具死屍了。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滿心歡喜的回家,想着與家人過着平淡的生活。可當遇到昔日好友打聽了家中狀況後,卻發現……頓時,我傻眼了,絕望了。爲了回家,我堅強的的活着,在死亡線上徘徊時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着,還有人等着我回去。”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活下去的支柱也內有了。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我瘋一般的奔進那已破爛不堪的木屋。野兔從狗洞裏竄進來,野雞飛到屋樑上。不,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好了,我在心裏告誡自己這並不是真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怎樣躲也躲不掉。最終我承認了這是真的,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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