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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遊》讀書筆記

品味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視野一定開拓了不少,這時候,最關鍵的讀書筆記怎麼能落下!那要怎麼寫好讀書筆記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逍遙遊》讀書筆記,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逍遙遊》讀書筆記

《逍遙遊》讀書筆記1

想想上一次讀《莊子》還是那個因爲背《逍遙遊》而差點崩潰的高中時代。

到如今纔算得上是真正的去把它當做一本書去讀。

關於“無所可用”《逍遙遊》中最後一句“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看似簡單,卻很好的概括了莊子對“無用”的思考。

這一個晚上都在想這句話怎麼說才說得通,也找了很多不同的解讀。只是,總沒有一個特別能說服我自己的說法。郭慶藩先生的解讀比較通行,因爲“無用之用”而“何所困苦”。

南懷瑾先生的解讀頗爲有趣,因爲“就算看到(它)也沒有用”,所以你藉助了它而不需要再“困苦”了。

錢穆先生的解讀比較玄乎,他認爲,只要“化其心爲鯤鵬,化其身爲大樗,夫既已無己矣,而又何功與名呼哉?”

還有種說法是,反正它沒什麼用,你還“困苦”什麼?先看看背景。

莊子和惠子吵架,惠子說他有棵樗(臭椿),不合繩墨、不合規矩、放在路邊連木匠都瞧不上,沒什麼用。莊子就說,把樹種在“無何有之鄉、廣莫之地”,然後就可以在大樹身邊徘徊、在樹下睡覺。這樣斧頭也砍不到它,也沒東西傷害它。

莊子和惠子經常相互擡槓,不過更多的是莊子諷刺惠子過於功利。高中的時候有一篇材料作文,就是以“無用之用爲大用”立意,現在看來多少有點啼笑皆非,因爲當初連“無用”的定義都說不清楚(現在也未必說得清楚)。

按照郭慶藩先生的意思,這棵樹因爲其本身沒有用處,因此免去了刀斧加身的夭折之災,反而可得天年,長命百歲,這就是“沒有用處”本身帶來的用處。這是對於樹本身的解讀,可以作爲第一層意思。

而根據上文提及的第四個說法,因爲這棵樹沒什麼用,反正它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你還煩它做什麼?這是對於人而言的解讀。但是也只可以作爲第一層。

南懷瑾先生的解讀很有意思,他覺得這棵樹晴天可以遮陽、雨天可以擋雨。睡在樹下,又因爲樹本身強烈的味道,萬物都不能打擾傷害你,因爲連螞蟻都怕這個味道,就算它看到這棵樹,也不會過去(就算看到也沒有用),因此你可以藉着這棵樹得到大自在、大逍遙。這可以是第二層。

而錢穆先生則讓人懷鯤鵬心、化大樗身,直接變得“無用”,籍此遠離功名利祿的困擾。這估計就已經可以是第三層了。因自己的無用、對他人無用、藉助無用、身化無用。莊子很喜歡“無用”,也很喜歡“無爲”,《逍遙遊》中,許由說:“予無所用天下爲”,莊子是追求大自在的人,不願爲凡塵所牽絆,只是,“沒有用”到底有沒有用?這就不是三言兩語說的清楚的事情了。難怪佛道儒三家吵了幾千年都扯不清楚。我倒是挺喜歡南懷瑾先生“借物”的解讀,只是,總覺得有點牽強。

《逍遙遊》讀書筆記2

莊子是一位影響了中國幾千年的大思想家、哲學家和文學家。這幾天,我津津有味、如飢似渴地讀了莊子寫的《逍遙遊》。

令我至今難忘的是《逍遙遊》中的這樣一段話:“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爲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

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揹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我對這句話的理解是:再說,積存的水不夠深,它就無力承載大船。倒一杯水在低窪之處,只有小草可以當船;放上杯子,它就着地不動了,這是水少但是船大的緣故。積存的風不夠大,就沒有力氣承載巨翅。所以,大鵬飛到九萬里的高空,才能算抵達風的上方,這樣纔可以乘着風力,背靠着青天,完全沒有任何阻礙,然後,纔可以開始飛向南方。從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事情之前,都要打好充分的提前量。

《莊子逍遙遊》是一本好書,裏面的奧妙無窮無盡,讓我如醉如癡、令我受益匪淺,還有一些奧妙,等着你去探索和發現呢!

《逍遙遊》讀書筆記3

陳鼓應將莊子各篇分章,於每篇前綜述各章大意,清晰而層層進入,使讀者開卷則免於陷入莊子之恣肆汪洋之中,渾然而不能知曉其義。對於筆者來說深感作者的體貼與耐心,並自然產生一種對認真研究學術者的敬意。

陳將逍遙遊分爲三章,其第一章又分爲三層:

首章起筆描繪一個廣大無窮的世界;次寫“小知不及大知”,點出“小大之辯”;接着寫無功,無名及破除自我中心,而與天地精神往來。

因而此下順着陳的思路逐層分析。

陳所謂:“描繪一個廣大無窮的世界。”我認爲是從“北冥有魚,其名爲鯤。”直至“揹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圖南。”此一層我認爲需要討論的問題是——鯤化鵬,鵬之圖南的動機。

以前雖未讀過原典,但世皆稱老莊之道“無爲而治”,順應萬物自然,而鵬之圖南,苦則苦矣!需要“水擊三千里,搏扶搖而上”,豈不是大大的有爲麼?郭象(陳書中對郭注多持否定態度,而其不引郭注之原文,使讀者陷於一派觀點之中,無法分辨,此一失也)注云:

“夫翼大則難舉,故搏扶搖而後能上,九萬里乃足自勝耳。既有斯翼,豈得決然而起,數仞而下哉!此不得不然,非樂然也。”

即郭象認爲大鵬天生就是應該圖南的,它生得大翼,而“水之積也不厚,風之積也不厚”的北冥不是它的自然,所以呆在北冥反而不是順應自然,圖南不是破壞自然的“有爲”,而是順應自然,“不得不爲”的“無爲”。若依此種邏輯,倒是可以解釋“無爲之爲”。

而〈莊子〉原文中可以解釋圖南動機的,我認爲是:“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爲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P8)”

陳引釋德清語:“然水積本意說在鯤上,今不說養魚,則變其文曰負舟,乃是其文之變化處。”

我以爲釋語可從。因此,莊子此語便有了很明確的指向性。北冥水之積不厚,因而鯤化爲鵬。而北冥風之積也不厚,因而鵬將圖南。本書觀點與郭注:“夫所以乃今將圖南者,非其好高而慕遠也,風不積則夭閼不通故耳。此大鵬之逍遙也。”在圖南動機問題上基本一致。

可是這就引發了一個問題,聖人或非聖人不是天生就確定的,很多時候還是死後纔可以確定的。那麼在孜孜的改變環境,扶搖直上的時候,到底是聖人順應自然的“無爲”,還是非聖人平添煩惱,破壞自然的“有爲”呢?這也就牽涉到第二層學術爭論頗大的一個問題,蜩與學鳩和大鵬的小大之辯,到底是“萬物的本性和天賦的能力各有不同。它們之間的共同點是:當它們充分並自由發揮天賦才能時,便同樣感到快樂。”[1]還是本書中所認爲的,小知不如大知,前者眼界不如後者開闊。進而推究,便是莊子之道到底是促人積極,還是消極。

陳的第二層,我認爲應從“蜩與學鳩笑之曰……”到“此小大之辯也”。從第二層開始,陳注中諸家的觀點與郭注大相徑庭,起先讀陳書而不讀郭注,莊子面目明,讀郭注,則莊子面目又晦矣。陳書中只言郭之誤,而細究郭注,始覺其以相異,皆因對某字理解不同。文言流傳百年,註解甚多,遙想古書無標無點,句讀之別,轉借之誤,揣聖賢之本意之難至此也。此下不得不繁引原文及兩派註解,以表疑惑。

我認爲兩派關於“小大之辯”相異的根源,在於對莊文字詞感情色彩的感受之上。郭每將莊文字詞理解爲中性,不帶感情色彩,因而得出:“夫小大雖殊,而放於自得之場,則物任其性,事稱其能,各當其分,逍遙一也,豈容勝負於其間哉!”

《逍遙遊》讀書筆記4

悠悠蒼天,曷有其極?茫茫歲月,曷有其終?無邊無際謂之宇,無始無終謂之宙,莊子在《逍遙遊》中告訴我們無極之外復無極,“無”就是極致的極致。

“北冥有魚,其名爲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者,其名爲鯤。”北方深海之中,有一種“不知其幾千裏”長的巨鯤,這種魚可謂是大到了極致,能容得下這樣巨鯤的北冥該是一片多麼浩瀚的水域啊!北冥可謂是水的極致。但這遠遠不是鯤的活動空間,它要“化而爲鳥”,“其名爲鵬”。這隻鳥有多大呢?“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雲”。鳥的背不知有多大,整個鵬又是多大?鵬可謂是鳥的極致。是鳥就要奮飛,這麼大的鳥怎樣飛,它要飛往哪裏?哪裏能容得下它?“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鵬將乘着六月的大風,升到九萬里的高空,在浩渺的天宇中,飛向和北冥同樣無邊的南冥。北冥、南冥、鯤和鵬是事物的極致,但不是空間的邊沿。湯問棘曰: “上下四方有極乎?”棘曰: “無極之外,復無極也。”

空間是無邊的,時間同樣也是無盡。歷史的長河不知道發源於何時,也不知道流向河方。“彭祖乃今以久特聞”,“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爲春,五百歲爲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爲春,八千歲爲秋。”彭祖經歷800個春夏,冥靈擁有20xx回秋冬,大椿畫出32000圈年輪。這都是生命的極致,卻不是時間的終端。廣闊無邊的空間和浩渺無窮的時間就是極致的極致—“無”,這個“無”是由事物的“有”組成的,在“無”中各種極致的事物都是“有所待”的:鯤生存在北冥,鵬奮飛要憑藉六月的大風,彭祖800歲時壽終正寢,冥靈20xx年時結束生命,大椿再也畫不出第32001圈年輪,他們是有限制的。生活在其間人是怎麼樣的呢?那些“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宋榮子猶然笑之。”宋榮子能夠“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雖然,猶有未樹也。”即便是“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列子乘風而行,無風則不能走,某種技能往往使人得益,又常常受制。

比如在金庸的武俠小說中出現的少年英雄的手中大多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出手快如閃電,急如流星,所向披靡,在萬馬軍中取人首級就像探囊取物,此時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那把切金斷玉的寶劍;隨着他內功境界的提高,到了中年他的手裏拿的是一把未開刃的鈍劍,儘管他所依靠的不再是那把鋒利的寶劍了,但他用的還是劍;隨着武功和閱歷的增長,他已經走出了一個門派的侷限,成爲江湖上推崇的英雄,或者成爲一代宗師,他手中肯定只有一根木棍,他已經不用藉助金屬器皿了,這是使用兵器的極致,但仍需要器具;及至老年,他的手中連一根木棍也沒有了,十八般武藝已經化爲一種精湛的內功,有形的兵器化爲無形,無招無式,無敗無勝,無慾無求,達到最高的境界—“無”。 那些“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的人,才能“遊無窮者”,做到逍遙遊。 因此“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無”是最高的境界。

法國詩人雨果說:“世界上廣闊的是大地,比大地更廣闊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廣闊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廣闊的是人的心靈。”人的思想總是遠遠的走在他所處時代前面,人類社會的進步總是在突破原有的極致走向一個更加廣闊的天地,200年前人們認爲“乘奔御風”是人藉助外物的最快速度,人類翱翔於藍天只是夢想,登上月亮那是神話,而今……。由此可見,比思想更加浩渺無盡的就是這個“無”,萬事萬物生於此,又融於此。

極致的極致就是“無”。

《逍遙遊》讀書筆記5

莊子,先秦時期代的一位哲學家,在中學歷史書中,我們就對他有所瞭解,但是他們著作《莊子》,我還從沒讀過。這次,我們全班學生幸運的跟隨百班千人共讀活動,共讀蕭袤老師的莊子童話《逍遙遊》,讀完之後,我真正領悟到了莊子不僅是一位深刻的哲學家還是一位風趣幽默、會講寓言故事的童話家!

《逍遙遊》是適合小學生讀的彩繪本,共16個故事,書中主要講述了名叫小惠的11歲五年級女孩,和幾千年前的莊周一起逍遙遊的故事,先秦諸子百家時期,莊周有一好友惠子,兩個關係很好,於是作家蕭袤就想象五年級女孩小惠就是莊子的老友惠子,兩個人亦夢亦幻,一起變成兩隻蝴蝶和兩條小魚,與古代成語“莊周夢蝶”和“濠梁觀魚”相照應。使書中故事豐富多彩,趣味橫生,讓孩子們百讀不厭,並學習了有關莊子的成語!

1、故事情節有趣而想象力豐富。

莊子是先秦時代的哲學家,因時代的久遠,我們認識和了解他,有一定的困難,蕭袤老師沒有死板地介紹莊子的哲學思想和文學著作,而是把莊子的哲學觀滲透在16個有趣的故事中,並在每個故事後面穿插一些通俗易懂的原文《莊子》片段,因爲對11—12歲的孩子來說,這樣更容易接受和學習。書中的故事想象力豐富,單單從故事的題目,如“我不是來偷菜的”、“蝴蝶吻”、“當一條魚也很好啊”等,就大大激發孩子們的閱讀興趣,故事情節裏,主人公惠子和白衣老人莊周一會兒變成一隻藍蝴蝶在菜地裏飛舞,一會兒變成一條魚在水裏自由自在地遊,一會兒又和好友嚮往到黑暗世界裏冒險。讓讀者在有趣而豐富的故事情節裏領悟到莊子的哲學思想和深奧的文學著作的精髓。

2、用有趣的故事表現哲學觀。

莊子是先秦時代的哲學家,他的哲學觀博大精深,深刻富有哲理,莊子哲學主要是人生的哲學,也就是人生的看法和態度——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如何跟孩子們講哲學呢?作家蕭袤老師沒有采用說教的形式,而是用淺語的藝術把莊子的哲學思想,融入化解到有趣的故事中去。比如“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在故事裏,惠子和白衣老人莊周遊戲玩樂中,用好似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讓我們也感覺好像是繞口令一般,不知不覺就記住了這句關於“魚之樂”著名論辯。

另外,書裏每一個故事後面,蕭袤特意安排《莊子》的原文連結,比如“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涘渚崖之間,不辯牛馬。於是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爲盡在已。順流而東行,至於北海,東面而視,不見水端。出自《莊子·秋水》”這段話來說明人不能驕傲自大、自以爲是,應該謙虛謹慎,既能看到自已的'優缺點,也能看到別人的優缺點,走出小天地,才能見多識廣的道理。

3、書中情節亦夢亦幻亦真實。

讀完這本書,我對書中情節亦夢亦幻亦真實所震撼,剛一接觸閱讀的時候,有點讀不太懂,因爲書中開頭的情節是小惠和爸爸在菜地裏捉蝴蝶,小惠追着一隻白蝴蝶來到柵欄門,白蝴蝶搖身一變,成爲白衣老人莊周,小惠則變成一隻藍蝴蝶,一起與莊周逍遙遊,還在爸爸臉上留下一個蝴蝶吻,故事情節不斷在夢幻和現實中,像放電影的鏡頭一樣來回切換,小惠還和鄰居家的好朋友嚮往,一起被巨大的黑色夜貓綁架,穿越在黑色空間裏冒險,一會兒又回到現實生活中居住的社區的菜地,情節的變幻莫測,更豐富了故事書的生動性,讓我們在懵懵懂懂中感受莊子童話的神奇有趣。

書中說起莊子喜歡講故事,很多故事流傳至今,成爲我們經常運用的成語,比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朝三暮四”、“白駒過隙”、“得心應手”、“遊刃有餘”等,還有一些神話故事,比如“姑射山之仙子”、“皇帝尋找玄珠”等,都大大豐富了學生的課外知識水平。

有趣的故事情節和作者天馬行空的想象,讓我感覺好像和主人公小惠進行了一場有趣的旅行,也不是單純地玩耍瘋跑,而是在旅行中滲透學習到莊子的哲學觀、思想觀、價值觀的理念,體驗經典童書的奧妙。

《逍遙遊》讀書筆記6

初見“逍遙遊”三個字,很自然的聯想到這樣一幅悠然愜意的風景:一個學者立於竹筏之上,沒有船槳,竹筏順着水流漂游,兩岸青山徐徐向身後遠去。若問我莊子的自由該如何形容,很自然的想到那句“向詩人一樣自由”。但讀完並深入學習《逍遙遊》一文後,才發現上面的兩個“很自然”的反應與莊子以及他所崇尚的“逍遙”真是差裏百萬裏。莊子逍遙,是近乎忘卻凡世間的一切複雜,纖塵不染的精神與靈魂上得到自由。那些詩人學者,要麼觸景生情,要麼因勢感懷,都是爲外在客觀和內在主觀所限,不能達到真正的逍遙。

《逍遙遊》開門見山點出“逍遙”的境界,“遊”的狀態,鵬程萬里,扶搖直上,看似逍遙,其實都是“有所待”,不自足。一旦時不與我,則無法成功。

如何才能超脫?莊子提出“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變,以遊無窮”。也就是說,心靈順應天地之道,跳出萬物束縛,無物,無我,無功,無名,與天地精神相往來,逍遙自在。作品描寫了一個哲學意識上天入地以求索宇宙的祕密後倦極而返的心理經歷。首先透過描繪一系列具體的事物和三個不同層次的人物來反覆申明絕對自由的難得,借鯤鵬和蜩鳩的對比,來說明大小的分別,破除一般人見小不見大的觀念,並指出:唯有“無己”的“至人”才能做到逍遙遊。

莊子所講的“逍遙”是一種絕對的自由,而不是相對的自由。莊子把人生之最高境界描繪爲“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那是一種不去追求名譽和地位、沒有功利目之、心中無我之崇高境界。只要如此,才能潛心學習,爲人生之騰飛打下厚實之基礎,才能不畏險阻,翱翔於九萬里之藍天,做才能戰勝自我,不被榮譽所累,才能不去追求名譽和地位,以熱愛作爲奮鬥之動力。

《逍遙遊》讀書筆記7

在莊子的《逍遙遊》中,講了這樣的一則故事:堯讓天下,許由不受。

莊子的故事是這樣說的:堯讓天下於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屍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爲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爲賓乎?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爲!庖人雖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用現在的話說:堯打算把天下讓給許由,說:“太陽和月亮都已升起來了,可是小小的炬火還在燃燒不熄;它要跟太陽和月亮的光亮相比,不是很難嗎?季雨及時降落了,可是還在不停地澆水灌地;如此費力的人工灌溉對於整個大地的潤澤,不顯得徒勞嗎?先生如能居於國君之位天下一定會獲得大治,可是我還空居其位;我自己越看越覺得能力不夠,請允許我把天下交給你。”

作爲君王的堯,讓天下讓的不能說不夠誠懇,他把許由比作太陽和月亮,而把自己比作小小的炬火;他把許由比作天上的及時雨,而把自己比作徒勞抗旱的人。他心甘情願地讓賢於許由。

堯讓天下讓的誠懇,直接,許由拒絕接管天下拒絕的坦率、乾脆!

許由回答說:“你治理天下,天下已經獲得了大治,而我卻還要去替代你,我將爲了名聲嗎?‘名’是從屬於‘實’的附屬物,我將去追求這次要的東西嗎?鷦鷯在森林中築巢,不過佔用一棵樹枝;鼴鼠到大河邊飲水,不過喝滿肚子。你還是打消念頭回去吧,天下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啊!廚師即使不下廚,祭祀主持人也不會越俎代庖的!”

許由不願意在天下大治的情況下,擔一個君王的虛名,他寧可象鷦鷯在森林中築巢,僅僅佔用一棵樹枝;象鼴鼠到大河邊飲水,不過喝滿肚子。

許由是莊子心中那種無己、無功、無爲,追求逍遙境界的神人,是不肯爲身外之事所羈絆身心的至人,君王的權勢,在許由看來,不過是人生的枷鎖而已。

莊子借連叔的口,講出了許由的心裏話:“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礴萬物以爲一,世蘄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爲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熱。是其塵垢秕穅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爲事?”

用現在的話說:“神人的德行,能包容萬事萬物,使整個世界成爲太平境界,他怎肯爲天下俗事忙忙碌碌呢?這神人,外物沒有什麼能傷害他,滔天的大水不能淹沒他,天下大旱使金石熔化、土山焦裂,他也不感到灼熱。他的塵垢秕糠等糟粕物,都能造就出堯、舜那樣的聖賢人君來,他又怎麼會把外物瑣事當一回事呢!”

在塵世中,還有什麼職業比君王榮耀?在塵世中,還有什麼功名,比君王治理國家的功名更大?塵世中、還有什麼樣的地位能夠享受君王一樣的利益?連君王都懶得做的許由一樣的人,還有什麼樣的功名利祿、榮華富貴能夠對他的身心有所羈絆呢?

我想:許由、應當是老子眼中第一逍遙的人!

《逍遙遊》讀書筆記8

《逍遙遊》是《莊子》的第一篇,以“北冥有魚”開始,以“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刻用。安所困苦哉!”結尾。這篇文章講的是人生哲理,卻寫得十分形象動人,帶有濃厚的藝術特性。整篇文章構思宏偉,氣勢磅礴,想象力豐富而奇特,讀了之後,實在是有一種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覺。在《逍遙遊》中,莊子先以近乎怪誕縹緲的寓言寄託人生哲理,再輔助以事實故事來論證自己所提出的哲理思想。當讀到“北冥有魚,其名爲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爲鳥,其名爲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的時候,不得不讓人歎服莊子想象力之豐富與奇特,鯤乃現實中不存在的生物,卻在莊子的思想裏存在,鯤之大,鯤之志,非學鳩之輩能理解的,反而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悉以之九萬里而南爲?”以學鳩之輩的無知言論,說明了“小知不及大知”。在現實社會中,我們當中的許多人往往以自己的“小知”去歪曲地評價別人的“大知”。

這不正是學鳩之輩嗎?接着說明“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均如學鳩之輩,不能算得上是逍遙遊,就是不孜孜以求名的宋榮子,御風而行的列子,也仍然不能算是逍遙遊。只有“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學無窮者”,纔是真正的逍遙遊。最後歸結爲“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指出只有“無己”的“至人”才能夠達到逍遙遊的最高境界,而莊子所推崇的,是不爲物所縛,安於自然,自由於天地之間,這不正是逍遙遊的最高境界嗎?

而要做到這些,就要做到“無己”,只有成爲“至人”,才能擺脫物的束縛,逍遙於天地之間。當經不住文章的吸引,讀完“堯讓天下於許由”中許由對堯的回答“……休歸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爲!皰人雖不知皰,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心中才理解了莊子的“聖人無名”,許由對天下而沒有一絲的心動,在許由心中,代堯治理天下實爲追求名利,而名利卻是實體的附屬物,那麼自己爲什麼要放棄實體,而要去追求虛無的附屬物呢?所以,聖人者,乃無名者也!莊子藉此也諷刺了那些自以爲是聖人的“假聖人”,在莊子的眼中,只有如許由者方能爲聖人也!而在“肩吾問於連叔”中,連叔曰:“是其塵垢秕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爲事?”

說明神人不以俗物作爲自己的事業,他們(神人)所追求的是自由於萬物之外,而不爲俗物所牽絆,並且說舜若“往見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陽,杳然喪其天下焉”,說明即使舜這樣功於天下之人,見此“神人”猶能成爲“無功”之人。“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何爲逍遙遊,唯有“無己”,何爲“無己”?“無己”就是忘記自身的存在,做到任乎自然,順乎物理,把自己的形體連同思想都看作是虛幻的不存在之物,也就無所限,無所待了,也就絕對自由地作逍遙遊了。在莊子與惠子的辯論中,莊子闡述了小用不如大用,大用不如無用的道理,只有“無所可用”,才能“物無害(之)者”,無所可用,方能成爲莊子心中的“至人”,也只有此時,方能夠“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此方爲真正的逍遙遊!春秋戰國百家之文,唯莊周之文方能如此形象動人,構思宏偉,氣勢磅礴,想象豐富而又不失其真,行文又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語言生動,於寓言中流露出人生處世的哲學道理,實乃做文章之典範!

《逍遙遊》讀書筆記9

《逍遙遊》是《莊子》的第一篇。本篇在全書中佔有特殊的地位。它不僅表達了作者的根本思想,也能代表作者文章的主要風格。“逍遙”“逍遙”何爲逍遙之說?“逍遙”,作爲一個複音詞,始見於《詩經·鄭風·清人》篇“河上乎逍遙”與“河上乎翱翔”對舉。自然逍遙遊即不受任何束縛與約束,自由自在,悠然自得的活動着,生活着。

文章以以描寫神奇莫測的巨鯤大鵬開端,一開頭就向我們展示了一幅雄奇壯麗的畫卷,將我們引入一個奇妙的世界,儘管知道世上並不存在這樣的事物,卻仍被想象力豐富的莊子所迷惑。接着莊子又借《齊諧》來證實自己的看法,一番深刻而形象的描寫把作者心目中那種爲一般人難於理解的高遠哲學境界,變得易於想像了。然後一系列的比方,比喻論證小大之辯,表明這些人和物之間小大之辨十分明顯,但都毫無例外地沒能達到超脫一切的“逍遙遊”的境界。而後假託古人的話再次形象地描繪了鯤鵬,與前文似有重複之意,確是着重強調,加深讀者對“小大之辯”的理解,與開頭呼應對照。最後在進行了上述那一番奇異無比的比喻和描述之後,逐次展開了對處於不同思想境界的幾種人的描寫和評論強調了一種絕對化的自由世界。

莊子推崇的是主觀唯心主義,這是天地間根本不存在的。在莊子看來,大鵬鳥還算不上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逍遙遊是要“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辨,以遊於無窮”,也就是要達到至人、神人、聖人那樣的忘我、無爲、無用、無所待的絕對自由的精神境界。自然到了我們這個時代都知道自由都是相對而言的,哪裏有絕對的自由呢。任何的自由都是有條件的,人怎麼可能脫離這個社會,沒有依靠呢。可對於莊子這個理想主義者而言,這是他的精神寄託與生命支柱。

有着這樣思想的人從古至今,不是少數。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甚至構想出一個桃花源,那裏“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簡簡單單,“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有的只是悠然,只有自在。他追求的是一個理想化的境界,既然這個世上找不到,那我只有逃避這個世界,歸隱桃園;只有藉助手上的筆,自己描繪出這樣的風景。在《桃花源記》的最後,陶淵明還列舉了幾個人去找尋的例子,似是逼着自己和其他人都相信有這樣的地方,不若說隱含着自己深深的失望之情。

前幾天與同學去平江路玩時,遇到了這樣一個人。他留着清式的長辮,裝着掛衫,在鑿石頭。別人與他交談,他說刻得是聽琴的牛。我們都知道對牛彈琴的涵義,他卻硬是顛倒了它,加註了自己的思想,似乎有些“舉世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意謂。他是這樣說的世界上爲藝術獻身的人很多,我願意做那一個。

他說,世界上百分之二十的富人,百分之八十的窮人,爲什麼我們不能從那百分之二十中到百分之八十里去呢。他說,現代的人都說藝術好,卻爲什麼不讓孩子去幹這一行呢。很明顯,他將生活理想化了,他一個在一羣咖啡店中嗒嗒嗒的砸着石頭,敲着自己的理想,卻好像與這周圍格格不入,他卻依舊不以爲然,固執自我。或許在別人眼中他是一個傻瓜,是個異數,但在他自己的眼中有着一個五光十色的美好世界,由自己的意志所控制。就如莊子,陶淵明,明知不可能卻依舊努力着,渴望着,用自己的行動創造着,實踐着。

對於這樣的理想主義者,唯心主義者,我們要做的或許並不是批判或是諷刺,應該給予的是理解與寬容。他們有着自己的一片天地,別人無法理解的空間,卻是他們獨有的魅力與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