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你沒來散文
歲月的枝頭,十月的眉頭,我們已不在其中。季節依着軌跡,我們卻圈不住那幸福的倉促。褪了色的誓言,又冷不伶仃得觸景生情地打撈,尖銳又明晃晃得刺眼。灼傷了矜持裏的緋紅,也灼傷了轉身的祝語幾重。今夕是何夕?這一去,是我參不透的禪,這一去是我該懂的緣。一筆,緣生緣滅。風花,過目繁華。一筆,風花,念在浮生華髮。
一硯淚苦,半紙情薄。都言癡心有誤,誰解一情難枕。怎堪流水不復,怎堪世事難渡。癡心不負,癡心又負,那一程,那一路。原來最疼的疼,是說不出的口,是筆墨寫不出的情。你在哪裏?一紙秋風,一墨浮萍。再三珍重,珍重!
那一日,送你到站臺。天涯和海角的距離也不過如此,站臺是一個慈悲的零距離,又是一個劊子手的一分爲二 。這一南一北,你說歷經了四季的穿越,原來距離這麼遠,心也可以這麼近。這一北一南,我說還能不能再等來輪迴的這一天,原來時空是個致命的死結,我卻用力地去解。
無情的時空,折斷了相聚的暖。仰望,天還是那抹湛藍,只是缺少了肩頭的呼吸,還有身邊被你拼湊的兩相依依,溜跑了的隻影單單。雁影歸南,悽聲二三,複眼秋涼片片。不顧南山悠,不喜雲卷舒,這一別,好個深秋。
沒有約定,我卻又徒步人工湖。一個人找尋兩個人的足跡。一腳情暖,一腳秋薄,於是我自嘲 。手心裏被捻來的三葉草,已半枯了的幸福。是誰那麼的高調,許我下半輩子,睡在三葉草上,賞好花開在月亮上。
湖邊的水,也冷了三分,岸上的我卻醒不來七分。原來,慾望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你說來年還在這裏等我,而我,卻在你走後的第一天開始,就在等待。在等待裏等待,今天又重複着一個昨天的等待。
葉子黃了,花兒萎了,蘆葦還在水岸裏聽風等雨,等一季最後的落幕。岸上的我,竹椅在無人問津裏和我對峙還有第三方的秋色,誰又知曉誰的心裏,是舍還是不捨,是等還是不等。又看見了你對着我微笑的模樣,似乎還有你的手搭在我的肩膀,談笑風生着你的見多識廣。
也許,等待是最美的折磨,等到或者等不到只是緣分的結果。那些徒生的悲喜,那些參差不齊橫生的情緒,還有那孤注一擲的唯一,不說傻與不傻,不言對與不對,它真的填充了一程的'不孤單,就算拼湊的幸福,也壘砌了一座傾心的圍城。不論虛與實,不論是與非,它真的情願了十里紅塵,就算只是一個約定,也蓄滿了精銳走到盡頭。
秋終是深了。佇立在這裏等你,等你,你沒來。冰涼的淚水掉下來,落在來時的路,曾見證着我們的腳步。仰望天空,深呼吸,是你聽不見的期盼。南飛的雁,會不會恰好地路過你的那一邊,再三叮囑要記得約定和誓言 。
我在至寒的深秋,把約定翹首,當雪花落肩的時候,那是我的忠貞物語,你應該聽見竊竊私語。當風拂過山頭,周旋了白雲悠悠,你應該看見了我的眼睛裏,滿目的聚首。當夏雨的淋漓,潤了花枝無數,某個背影裏你要記起叫一聲我的名字,等了又一度秋。
等你,你沒來。我已經習慣了這樣每天的等。不要笑我太過急切,人生說長太長,等得百味叢生。人生說短,太短,聚得逝水流年。我情願壓上一生,無情又何須笑我多情。我會等,你,也應會回來。
-
冬季心情散文
今天的外面,天空少了陽光,寒風一直肆虐着,今天很冷,我在想她會不會冷,衣服穿的多不多?聽着慢慢悠悠的旋律,我在想:今天的我過的好嗎?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問過自己。內心裏沒了安定,空蕩蕩的感覺尋找着寄託;自己好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很晚的睡覺,累的找不到人...
-
華夏天府散文隨筆
丁酉盛夏,適值七七事變八十週年。民革同仁、南充抗戰歷史文化研究會會長程顯權君,邀予入川,參加“紀念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八十週年座談會——西充抗日將士史事研討”。夫抗戰十四年,所以存亡繼絕,儲存中華五千年國脈,成就今日之中國。雖今之國歌,亦抗戰精神之戰歌也。民...
-
我的大娘散文
我的大娘今年88歲了,只知道大娘姓佟,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算是不孝了罷!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大娘就60多歲了所以印象裏的大娘一直都是一個滿頭白髮,慈祥和藹的小老太太。大娘的個子不高,慈眉善目,勤勞能幹,是一個持家的好手。就是這樣,歲月的光陰還是讓她累彎了...
-
夏至以後等你在雲涯暖處爲題的散文
前言:天使之翼戀上地獄之火,一盞心香,薰染淚落。淚,化羽;傷,心生。墜入地獄,塵揚千年,涅槃重生,留鳳凰令,絕唱輪迴。記憶塵封,琉璃妖夢,伊人在岸,年華笙歌,畔等三生。1.天涯離我,我叛天涯記憶撥亂心絃,淚染流年,我的素年錦時,記憶唯美的有些虛幻,曼珠沙華似夕陽殘血,遍灑彼岸。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