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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片斷

散文2.31W

駢文 七月由歷城達姑蘇三日記

散文片斷

駢文 七月由歷城達姑蘇三日記懷

濟水渺渺,波瀾鳴浩,明湖清風,垂柳揚杲。流火之氣,蟬樹作惱。登超然樓攬餘,歷城何人堪思。遙齊山雲高飛,望魯川鳥同枝。隔千里長途杳,離一載夢難知。菡萏搖曳,蒹葭生池。孤槳悠遊,石橋熙熙。居繁華一城傾,行阡陌萬日匆。他鄉影獨悽悽,夜半月色空朦。一問再期,答無約期。春花早燼,夏荷展姿。江南芳翠,閶門殘墀。鷺逐澄湖聲啼,菰長碧浦浪澎。歡眉之顏,喜容悅縈,談恰之和,高堂心平。相念難聚,淡茶杯盈。看姑蘇一江色,欣山花幾丘榮。古巷吳歌輕吟,小徑竹林聞箏。黛瓦粉牆,飛檐雕楹。名園列宿,崑曲稀寧。踏賢達府宅驚,進書齋門第情。飛華三日,別時黃昏。霞染天際,雀歸朱門。簡言難語,淡淡憂魂。此去天隔,揖酒一樽。江流萬古難休,人離百日生愁。

寫給20年後的自己

寫下這個題目的同時心頭亦浮上一絲自嘲,難道是自己太多愁善感,畢竟自己纔剛過了20,以一輩子有80歲來算,自己的生命僅僅走完了四分之一的路程,還有太多的事沒有接觸,太多的風景沒有看到,而20年後,當自己已至不惑之年,還會有心情再來看這篇天真而又幼稚的筆錄嗎?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寫過這種散文性的文字,印象中的自己,那段多愁善感而又“文采飛揚”的日子已經隨着時光一點點地流逝而去,一絲絲感懷,一絲絲不捨,可是自己畢竟已經走到了今天,對於過去的追思與回憶不應再成爲現在這篇文章的主題 .畢竟時光荏苒,日月如白駒而過,我們並不能永遠的活在過去,活在記憶。

那我寫這篇文章的意義又何在呢? 既然我不願用過去的記憶來消磨未來的日子,那我又何必耗費現時的歲月給自的未來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呢?呵呵,人有時真的是一種自相矛盾的生 物,明明心裏是一種想法,而當付之於書面時,卻呈現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狀態,但是,也許是正因於此,我們才被稱作是人,而不是一種被褪光毛的雞。我們一方面不願於承認自己的真實想法,反而找一種最積極向上的思想來付之於筆端,來不斷地激勵自己奮勇向前;而另一方面,我們的內心在看到自己寫出的東西時就會告訴自己,這就是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爲這是自己親手在自己意識的清醒的控制着自己的雙手是寫下來的,而並不是別人逼你寫下或是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造就的,it's your own idea!所以,我們往往自己欺騙着自己,用書寫的方式來獲得自己內心的的寧靜,並尋到一種向上的勇氣和毅力

聖經說:“人是一種追求真理的動物。”其實相對於真理,謊言對於人的作用更加重要,因爲人在很多時候往往需要謊言來使自己在困難面前不至於消沉和頹廢下去。人總是有着對自己撒謊的本領,或者來用一個自己造的詞self-lie(自我欺騙)。人在困難面前往往會呈現出這樣一種過程--遇到困難-自我欺騙-恢復信心-解決困難。其實我們都是在一次次的謊言中成長出來的,沒有謊言,就不會有現在的我們。甚至可以這麼說,we are lies,人自身就是一個謊言。

寫了這麼多話,現在自己看來貌似全是rubbish.想給20年後的自己寫一些東西,現在回過頭看看竟沒有一句是寫給20年後自己的話,一瞬間產生了全部刪掉重寫的念頭,但一轉念下不禁想到,這正是現在的我心中所想的東西,也許二十年後的我只是想看看20年前自己的樣子,那這不正是送給20年後自己最好的禮物嗎?!

2012年11月3日 0:57

於長沙雲塘

作者zpzer的文集

時光在我們手上

時光在我們手上,在我們身邊,但我們看不見。不然怎麼也不會讓它說過去就過去。我們還未來得及打理一年未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總結一年的成績,時光說成了往事就成了往事。

彷彿,昨天還是溫潤的季節,忽然一覺醒來,一夜之間就寒衣加身,時光毫不留情地把周圍的世界變成冰雪天氣。躲在屋子裏取暖,擡頭望一望現在冬天裏的樹木,曾經碧綠的葉子,只剩下三兩片,一片片如枯黃了的花,且都乾燥枯萎。於是,惆悵地想,生命到底去了--那些葉子,蕭索得令人悲傷,樹木的根下,是否又長出一圈新的年輪。

時光竟然是這麼不經用的,你趕着腳攆它,它卻一天,一刻,一秒都不停止。都知道,它就在我們手上,就在我們身邊,但是我們看不見。到超市購物,打出的小票,可以換一種檯曆。這樣的活動超市每年都辦。有時也傳遞給人一種熱鬧的氣息。就是告訴我們"新年來了".從舊的檯曆翻到最後一張,其實我就知道新年來了,但我還是盼望着一種過年的氣息,好像是在確認,確認一年真的過去了。不然,真不敢接受時光交疊得這麼迅速。就像一個人,纔剛剛出生,就有人預見了他的衰老。

倏忽間,一年就這樣過去。一年有多少個日子?365天,數着數着,記憶就有些紛亂。不是習慣了每一天寫日記,所以時光還是偷偷的丟失,它丟失在我深夜不眠的遊戲裏,也丟失在肆意揮霍的懶散裏。悉數起來,這些時光看似都很短暫,一天,一刻,一秒地加起來,卻無一例得空白成一片茫然。

時間的量詞是分分秒秒。用它來計算時間是緊迫。用它來計算生命,那就是消耗。從出生落地的那一刻開始,時光就在我們的身邊逐漸減少。時光從指縫溜走,等發現它時,它已變成了昨天而不是今天。而昨天的我們,只不過在它的罅隙裏偷了一會兒懶,在冬天的牆根下曬了一會暖,當我們站起身來,緩緩伸了個懶腰,再轉頭去看時間,原來眼前的時光,或者說是昨天,早已過去了好多年!!!

筆名:雲舒

作者假象。的文集

逝去,無痕

走在螺旋式的塔樓上,看不見過去,也看不見未來。遠方響起幸福的迴音。開始然後結束。

坐在古老的渡口,冷霧繚亂,一點點洗去這個世界的色彩。廢棄的大笨鐘伶仃地垂在黑夜的嘶鳴中,沒能億起到底撞出幾個輪迴。曾幾何時,風霜擊敗了我對善良的堅守,雨露奪走我對事物的真誠,一切都在變化,也許曾經她是一個擁有幸福,性格開朗的女孩,但曾經那份純真早已被浮躁佔據,手中所捧得也不再是格林童話,→→o(︶︿︶)o 唉……搖滾樂中,沒加糖的咖啡在雪茄煙燃起的煙霧中越發濃烈……

哎,每天在高潮-低潮中沉浮,我這個細腳伶仃的圓何時才能找到適合我畫的圓啊。

現如今如毒舌咬農夫般醒悟了,無論什麼事,都沒有學習重要……

醉在梨花深處

還是昨日,偶然看到一篇文章,說的是人臨終前的一些憾事。自然,能自由地靠近自然,讓自己的腳步隨意而行,也算其一。想生之短暫,總不能留下太多遺憾。常常的,太多的人卻依舊等待。

等待中,秋霜來臨,等待中,日子倏忽而過,枯草般的身影,只空留嘆息。回頭,日子就那麼清淡地過去了,許多曾經以爲重要的事情,原來那樣的微不足道。

如是,便想起,便念起。

是的,每年四月,正是梨花開放的季節。一顆心,也在春的召喚下,奔向了山林。

山林,總是與我那樣一份自由之心。天之敞闊,地之敞闊,行走之間,人也似長出了翅膀的鳥兒。從此忘記鋼筋水泥的禁錮,忘記煩瑣細碎的糾纏,忘了俗塵的雲煙,只憑了心去,由一雙腳步隨意而行。

飛翔,一種多麼讓人動容的姿態,一個久違了太多年的詞語。

飛翔之時,如靠近內心的那場花一樣的愛情,如靠近思念已久的故鄉。如那樣溫和地擁進自然的懷抱,處子般的歡樂與嬉笑。

梨花深處,是更多的白。純潔,明亮,清澈。

被如雪的色彩擁抱的山林,就從冬的蕭瑟中生出一場博大的情懷,把人浸染。你未入其中,那沁骨的美就涼涼滑滑地來了。卻不冷,是恰到好處的貼近。

只是,年年的靠近,除了心如那新開的花朵,鏡頭之下,實難有所新意。這有何妨,只要懂得了珍惜,懂得了珍藏,儲存於心的每一個鏡頭,都是生命源頭的清泉。

那泉,飲一杯便醉。

就那樣,腳步流連,醉在梨花深處。

殘陽笑

當一身勁裝的他走進那間塵封着回憶的.屋子時,迎面而來的不是她那笑盈盈的面孔,而是屋子裏堆滿的灰塵所散發出來的嗆人氣味…而這一切他卻毫無感知,好像當踏進這個屋子時,他就已經被抽空了靈魂,只知道一味地走向那個靠近落地窗的沙發,手中的劍在地板上划走着,把厚厚的灰塵分成兩列,留下一條長長的淺白色的線,劍上的血跡早已被風乾,有種猙獰的味道…可這些,他並沒有注意,他並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滑落在靠近沙發,最黑暗的角落裏…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手上多了一隻小玻璃瓶,裏面裝着白色不明微顆粒物,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里面是什麼,但從看到瓶子裏那憂鬱的墨藍色眼眸,溫柔的指尖,鬆弛下來的神經中,應該可以略知一二。

他曾在酒吧裏醉,在鬥場裏打…一切只爲了忘記她,是,她是被她親手推開的,他不後悔…即使看見那個玻璃瓶,他也從未掉過眼淚…

將劍從劍鞘中毫不猶豫地拔出來,狠狠地又砸回了地面,湛藍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墨藍色憂鬱的光,那道最憂鬱的藍馬上被涌上來的冷漠黑所取代,脣角扯出一抹殘陽笑…

第二天的太陽剛剛升過海平面時,晨曦的風,吹走了那最後一道憂傷,他多想變成以前的那個擁有湛藍色的大眼睛,清澈的笑容,溫玉般優雅的孩子,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在太陽跳出海平面的最後一刻,在他的手腕綻放出絕美的死亡…那一抹殘陽笑無人再見,卻永遠印在有幸見到的人的腦海裏…當然,還有他的名字—渡。

墓之名

記憶是殘敗之筆

落花散去

雨水洗過了秋季

誰在掩埋着過去

葬入鬼魅的墓底

世間的喧囂

化作一縷落寞的寂寥

隨着逝去的肉體

化作墓葬之品

不再有思念的痕跡

陰暗的墓底

熟睡變成永久的伴侶

嗅不到繁華與污濁

寧靜的

只有落水的聲音

遙遙無期

隨着時間的流逝

再也蕩不起漣漪

深睡在時間裏

再也不會有甦醒

作者五公子的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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