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來了散文
那還是我三、五歲的時候,因爲我的故鄉是地處高山的崇山峻嶺的一個小村落,因爲原始森林保護得好,所以經常有毒蛇猛獸出沒,或來咬家養的小豬崽,或來侵食農作物,所以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聽到虎嘯猿啼,山谷和樹林都會爲之抖動顫動的,由於當時我還太小,膽子發育也還不是很成熟,所以一聽到這些聲音,真的會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滿身發的!這時候總會束成一團,往大人身邊靠一靠的!往往這個時候,大人都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別怕!我來了!有我在!”這輕輕的一句話,無疑就是一顆定心丸,給我增添了無窮的膽量和力量!……
稍大了的時候,如果要去打獵或圍獵的話,大人就會帶上我說:“山子,我們出發吧!”這時候,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神飛色舞的,又有一場人與野獸的大戰要打了!
於是,海螺號就會吹響,家家戶戶的壯丁,都會帶上獵狗,鳥統(鳥槍),一起去圍獵或者打獵!那時候,老虎、野豬、山獐還不少,反正此去一戰,多多少少總會有所收穫的!記住有一次呀!大人是不肯帶我去的,我就悄悄地先跑到山神廟那個地方,蹲守等候着,我們每次打獵隊伍要出擊,總是要去跟山神禱告禱告,就是祈求今天一去,人順順,槍準準,獵狗精精,合力合圍成功!收拾金鷗一片!呵呵!……
我已經早早就獨自跑到山神廟旁了,大人不得不就只能帶着我去了!那時候個子還長得特別小,膽子還不是足夠的大,就只能尾隨在獵狗和大人身後、狐假虎威地跟着、走着。此時大人還是那句話:“別怕,有我在,勇敢一點”,就是這雄糾糾,氣昂昂的鼓勵,膽小也慢慢變得膽大了!其實出獵這真的也是去鍛練膽量的!
平常呀!我們已經探明野獸的規律,又加上獵狗的嗅覺特別的靈,所以有時很快就跟蹤到野豬或者老虎,山獐野兔什麼運動的軌跡。此時呀!獵狗驚天動地的吼,整個山谷都回映着“汪汪汪”的狗吠聲,形成狗的大合唱,別看平時這些野獸挺兇挺狂挺惡的,此時在“獵狗的陣喊中”腳卻象被釘上釘子一樣,腿抖抖擻擻的,任跑也跑不動,我們就迅速凝成合圍之勢,舉鳥統一齊瞄準射擊,此時再大的老虎,野豬,山獐,野兔也會被打得趴下的,爛成一堆泥!……
一天的戰果,往往就這樣鎖定了!所以我們就擡着圍獵所得的獵物,首先要擡到山神廟旁,祭祀山神,答謝山神的慷慨賜予,然後就擡回家裏的大院,開始了“卸解”殺解工程,剝皮的剝皮,卸肉的.卸肉,剔骨的剔骨,熬湯的熬湯,好一片豐收喜悅的景象呦!皮剝了可賣,肉大家就分着拿回家吃,骨頭還可熬製成“山豬骨膠”“虎骨膠”之類的,好不過癮!
時間易逝,如今這些事已經過去將近五十年了!但老山大山高山上這些圍獵、打獵的情景卻還彌留在我的腦海裏,始終不能忘懷,至於征服那些小鳥小獸,毒蛇之類的事,就更是小菜一碟,毋須掛齒了!
所以在大山裏長大的人,不僅看慣了春花秋月,更沐慣了寒霜霧雪,至於鬆嚎竹嘯,杉鳴洪響,那更是司空見慣、習以爲常的事了!因此,我曾寫出了《山鷹》《小鳥》《陽光山泉》《牧歌》《晨曲》《聲音的夢》等等等等的散文詩或散文的文學作品,發表在《閩南日報》《九龍江》文學副刊上,以饗後人,也是對大山的生活一種深深的熱愛、銘記和懷念!
綿綿的青山,有淚不輕彈,茫茫的大山,永遠都記載我們圍獵的故事,更還記住那句話:“不要怕!我就在你身邊!”這些大人的話,爲我以後接受教育,鋪平了人生戰惡浪,譜凱歌是起到很好的作用的!同時我們也深深地爲這種團結合作,齊心協力的團隊作戰精神而倍感欣慰,充滿讚歎!
往事悠悠記在心,詩歌陣陣卻常吟。豪傑壯志驅虎豹,豈怕風狂雨驟臨!
-
我的大娘散文
我的大娘今年88歲了,只知道大娘姓佟,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算是不孝了罷!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大娘就60多歲了所以印象裏的大娘一直都是一個滿頭白髮,慈祥和藹的小老太太。大娘的個子不高,慈眉善目,勤勞能幹,是一個持家的好手。就是這樣,歲月的光陰還是讓她累彎了...
-
獨白,尋一次流浪散文
觸摸歲月的痕跡,淡淡的餘溫在指尖縈繞,心底延伸出無限的眷戀與嚮往。陽光明媚,我們相期在山長水間,我願去找尋那份不朽的約定,亦或是安靜地流浪生命如同一場自編自導自演的劇本,我們是自己的主角。無論結局是喜也好,是悲也罷,旅行中那些美輪美奐的景色,那段刻骨銘心的愛...
-
三月走了風留下-散文1500字
匆匆而過的三月,留下一縷回憶在河流,徐徐地瀲灩着春光。三月裏的風還未遠去,拾取了一頂頂可愛的花花綠綠的草帽扣在細嫩的腦袋上,或者頑皮的旋轉,或者遽爾打着唿哨遠去。不僅僅如此,它還悄悄地給自己取了一個美妙的名字,四月的風。難不成四月的風就會更美麗?更加多情如...
-
帶着媽媽的頭髮出發散文
月考結束了。望着手中緊攥的幾根白髮,心情沉痛的我又不由得露出幾絲欣喜。猶記得第一次幫媽媽梳頭的情景:那時的我約摸十歲內外。天真無邪而又調皮搗蛋。“乖兒子,來幫媽媽梳下頭,好不?”剛加完班回來的媽媽對我說。貪玩的我認爲梳頭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便興沖沖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