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聊發少年狂短文散文
人生在世,有生必有死,生是偶然,死是必然。看破了生死,也就不求生、不畏死,世間的一切在自己面前不過是浮華在世、浮生若夢。費爾巴哈說過,“只有愛給你解開不死之謎。”心中有愛,則情不死;若情不死,則人不死。
我喜歡祝英臺那樣的女人,可是我卻承受不起那樣的癡情;我喜歡孟姜女那樣的忠誠,可是我卻忍受不了無盡的相思;我有我心中的白娘子,可是我對美人蛇總是敬而遠之;我也想學牛郎哥,可是我耐不住三百六十四天的寂寞。我們總是把愛情想像得過於美好,而美好的愛情往往伴隨更多不美好的艱辛。所以,愛情是偉大的,脆弱的,偉大而又脆弱的。那種生死之戀,只可仰望,很難高攀。
我曾經深愛一個女人,她有高白美知的一切光芒,我當時也以爲她就是我愛神賜給我今生的女神。可是,女神終究是女神,她讓我高山仰止,而無法景行行止,最終只能漸行漸遠……即便愛仍在心間,但人卻早已不在眼前。
有朋友說我給她以胡蘭成的感覺。我不知道胡蘭成給女人的是什麼感覺,但至少我不是!我寫不出如羣芳譜般的《今生今世》,沒有如此婉媚之文筆,更無如此豐富之經歷。退而言之,若真的要寫,我想我的“今生今世”也不是以羣芳譜和百科全書的形式出現,而是專屬於某一人,知者自知,不知者難明。更何況,我是“寧戰死,不苟活”的男人,不拘泥於情,不苟活一世,反正遲早都是死,爲歡幾何?死得其所,有何不可!所以,不能用你的感知來定義不同的男人,也許確有相似的某處,但卻是相反的本真。
其實,我也曾千百次的想過我若遇到“臨水照花”的張愛玲我會不會喜歡上?會不會也刻意去追刻意去求?最後千百次的假設都歸於一理。姑且不論張大才女很難喜歡我等俗氣,至少我是不大可能喜歡上她的。我千百次看過她的照片,每感高頭大馬、高視闊步,實無半點我喜歡的理由。在我眼裏,她自然也不是“臨水照花”,也許更多的是“無水之花”,有那份孤傲,而無那種水靈。男人沉迷的是女人的水性。這樣的女人,自然難以長長久久拴住男人的心,更別指望纏綿繾綣的真深!你來了,我歡迎;你走了,我不送。至於以後,各行東西。如此而已。
在茫茫宇宙中,每一次相識相聚都是一種莫大的緣分,能得到愛神幸臨,可謂三生有幸。但若非要“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我是萬萬做不到的。因爲生命於我們也許有多次,但做人可能惟有今此一次,如果把所有的生命之光都傾注在愛情之上,那也無妨,但也心殤。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男人的世界永遠是天空,而不應僅限於愛情那一畝三分地。
當然,這一畝三分地也是宇宙之精華,它可以讓我們的精神淨化,可以超越一般意義上的生死。《警世通言》雲:“少負情癡長更狂,卻將情字感潮王。鍾情若到真深處,生死風波總不妨。”惟有愛能解開不死之謎,惟有愛存在時,短暫的生命纔可能得到永恆,這自是不爭的事實。
沒有愛情,這個世界是黑暗的、沒有生氣的、毫無意義的。也許今生我們擦肩錯過,但五百年後轉世,我定在輪迴的時空隧道里等你,不忘不棄,生死相依。不論刀山火海刀光劍影,大愛無疆;不論滄海桑田時事變遷,真愛永恆。如此,人生纔有意義;如此,今生纔有價值;如此,能否不要計較太多;如此,能否今生將我放過。
滾滾長江東逝水,至於以上種種,盡付笑談之中。
-
我心中的那一抹綠色優秀散文
大自然中的綠色,充盈着整個世界,令我們感到溫馨和多姿。大自然中的綠色,展示出山藏海納的氣魄,吸納風花雪月的精華。讓我們一起走近的平凡世界,領略那獨步風生的傲骨吧!自然的綠色令我流連,但心中的綠色更令我神怡。愛玩山水,探古尋幽,需要一種心境。磊落自然,不再有世俗...
-
還記得那一次出發嗎情感散文
十年,不經意間的飛速成長似乎令我們有所忘卻,無論是當初的無畏還是天真的誓言,小薩,還記得那一次出發嗎?還記得那一次櫻花樹下純真的邂逅嗎?呵呵……那時羞澀的我還在悄悄的探尋着神祕誘人的世界,卻無意間與你擦肩而過,我已經記不清當時到底在想些什麼了,只知轉身的那一...
-
生命的慾望,以及隱含人性終究欠缺信心的資訊散文
聽完倫敦皇家愛樂的柴可夫斯基第六,我意猶未盡,並不想一下子知道皇家愛樂的真正高度,我試圖用其他版本來論證,聽了卡拉揚指揮的維也納愛樂樂團,聽了小澤,聽了日本當紅的美女指揮家西本智實,想找出柴可夫斯基認爲這是他一生最偉大的作品的深度三昧。並且,在柴可夫斯基自...
-
那是哪一年傷感散文
那是哪一年?我們無奈何舉起疲憊的雙手,在當初相遇的地方在最後分手的地方,向愛情故事緩緩作別。別去經年。此後,茫茫人海無處覓你曾經熟悉的歡顏。滾滾紅塵只空留癡癡情深,於每個落寞的午夜時分去憂傷的千迴百轉。寂靜的夜,月光傾瀉一縷清輝,一地憂傷,一地惆悵。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