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回念散文隨筆
20xx年4月30日九點左右到的成都,和於安漂到了晚上兩點左右。
蓉城的天氣向來如此,晚上12點總會下起雨,像我和於安這種路客還是在這座城市先得那麼一絲悲涼與滄桑的。在街上行走,沒有居所沒有目的,也無遠方。只知道向前。也只明曉我們永遠不可能走到城市的盡頭。雨,這個東西總會讓人倦乏。
“你說,五月得是多麼美麗的一個季節? "
這裏的情景讓我想起那年綿州的夜晚, 大概也是這個時令,“一葉飄零飄滿地,流光覓雨覓漂泊”,很是疲憊,這次又爲自己上了一道鎖。也許,此刻和過去稍微不同的是身份和心境吧!
蓉城,是一座徹夜不眠的城市。半夜燈火依舊,這座城市並無睡意,或許比白天更爲熱鬧。這大概是我不習慣和喜歡的。同這風雨,恰似這一息尚存的心氣,累得我難以喘氣,不想過多去追述,徒留這倦乏的身軀,抑或這疲憊的魂靈。
終於,凌晨兩點多棲居在這座不眠的城市的一小居室。這居室的簡陋更讓我體會到了生活的酸辛,亦使我明白漂泊者的註定的一生的命運。
清晨便起身去初見了於安嚮往良久的學府——四川大學。我向來對這所120年的`學府未有所眷念與依念。其實我看得出來我這位好友衷心的熱愛的。還希望來月的考試,於安能順利透過進入這所學府。川大,我並不想在這裏佇立過久。算得上只是路過,在裏面吃了一碗麪而已。在我催促之下,於安和我即刻動身去了孔明之祠。
我一直覺得武侯祠是個清靜的地方,後來就明白國人所到的地方是讓我不喜歡的。一進園,眼前就是楹聯之類的,我獨情的是“三顧頻煩天下計一番晤計古今情”,這是進門三幅楹聯之中的第二幅,這讓我想起了野老那句“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先看到的是劉皇叔,我並不是爲他而來的,一瞥而過直入武侯祠大殿,瞻孔明靜遠堂,想起了自己過去修身處事之言“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也許這是靜遠堂的出處吧!
這裏我稍作停留,因過於嚷繞,我就而左進入孔明苑。大多人在“自拍”手機不停得咔嚓聲是我所不樂意的。終於我成爲他們礙眼的景色,也因此被路人叫了幾次,後來向於安提及此事還被他笑了幾次。原來,尋求一個安靜的地方如此不容易。
我打惠陵走過,多是悲傷的。只是覺得千年彈指一揮間,輝煌與沒落終究以不同大小的孤冢化爲句號。星漢河流一併而去,有緣人在千年之後路過此地,除了柏木幽深帶來那許寒意,就只剩下孤心半寸說不出口的哀婉於寂寞了。聽鶴苑裏鶴不見,流水聲處歲月漫,在聽鶴苑裏我還是難以恢復在惠陵旁的心情,也就走了。其實聽鶴苑邊有一池,我不是記得很清楚,只知道幾年過去了,再一次聽取蛙聲一片,這聲音放在過去平淡無奇,而今卻陌生不堪,卻也生起另一種情緒。最後看了一些地方,來到了三義廟放置了信物。又在三義廟後摘了一疊桃葉,大概能代表我所留念的吧,不過我不在想記錄。她代表我當時所想的了。
結果也就和於安從三義廟右方出園了。
我凡是到一個地方都先是有所希望,而後又餘念,可是當漂泊被混雜進來後,無論是這個國家歷史的厚重,還是這個時代通訊如何的發達,都永遠無法彌補心靈一隅的空白,這時候我會想,二十年就快過去了,如今呢?還是一個如此的人。我不曉歷史將如何演繹,也不知曉該走什麼路,更不明白後來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如此的無爲與至今的不夠強大與決絕,所迴盪無處而來的聲音,我不敢去聆聽。給自己印上漂泊的標籤,自己是路客,身邊全是看客,終究是彼此今生的過客,友情如此,愛情亦然。未來與過去這兩個東西 很空洞,繼後只希冀不爲念回過客而追思,同這城市一併忘得一乾二淨!再如於安所說:寧扶一柱孤筆,雅適數箋札;於危時固冥意,安守詞工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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