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上行走的樹現代散文
那一天去某地,見了多年沒有見過的文友,一大幫,歡天喜地的聚會。組織者介紹的時候,有好幾個被畢恭畢敬的冠以著名詩人,著名作家等等。
看着被戴了詩人作家名號的朋友微笑的臉,我靜靜的,無言。
雖然不再從事文學了,但我始終沒有完全把目光從文學的田野裏移開。
說實在,他們幾個的作品,我十幾年前就已經看過,去之前,又看了他們最近的東西,公平地講,比以前有進步,但遠沒有進步到“著名”的地步。
我大抵是不太看重作家協會這個衙門的,因爲他不像自由的文學者的結社,很不幸的,他已經蛻變成爲革命政權的一個行政單位。更可悲的是,在沒有網絡的時候,他透過把持紙面媒體,根據領導的喜好發表文章。許多具有潛質的文學青年就這樣被過濾阻隔。耽誤了美好的前程。
我一直以爲,作家詩人不是誰封的,有沒有思想,有沒有足夠的閱讀量,有沒有感動或者啓迪別人的力量。是不是能夠讓讀者更深刻地瞭解人性,更深刻地受到心靈震動,更深刻地思考人類的命運。
這纔是著名和非著名作家的標準。
縱是你在腳下墊了十塊磚頭,我也只承認你比姚明站的高。
頂多,你只是有機會看見了著名人物的頭髮。
那和你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喜歡家,喜歡的無與倫比。
像一隻縮頭烏龜,只有讓肉體和靈魂呆在這個殼裏才安逸才自在。
後來,年齡又長,貪戀得甚至有點變態。
有時候內急,需要上衛生間,可又恰逢快下班的時候,我寧願忍耐,心急火燎地往家趕。
不爲別的,就是覺得這家的衛生間自在,有安全感。坐在馬桶上拿一本書或者報紙,簡直就是生命別樣的享受。
那時候,你儘管聽水龍頭點點滴滴的水聲,儘管任窗外的鳥鳴歡,自己卻像入定的老僧。
那個自在,那個幸福,幾乎就彷彿世界不再存在。
只到媳婦敲門嚷,你方便咋就像是女人生孩子那麼難?
忙答,馬上出來。
無法再賴,就提起褲,淨手,開門,然後就在客廳爽爽地放開喉嚨唱,唱支山歌給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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