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冬的夢散文
推開鐫刻時光的門,拉開落滿歲月的窗簾,一縷冬的陽光穿透迷濛的晨霧,柔和地灑在靜靜的桌面上。我拾起塵封的筆,記錄曾經和未來的夢。屋裏的灰塵在陽光的折射下漂浮、盪漾着,如夏日夜空的螢火蟲一樣飛舞,似廣場舞大媽們一樣扭着並不好看的腰肢,但它是愉悅的;又彷彿像孩童吹起的氣泡一般有着七彩的光芒,透着歡快的節奏。彼時的塵埃已經沾滿了漂亮的書桌。此時的塵埃落向何處,何時落定我不得而知了。我想這將是一個燦爛的冬天,所以夢會又一次開始遠航。
恍惚的秋已在茫然中消逝。曾經,拾花望月,撩枝弄影,撥開一片片紅葉讓泥土呼吸,而今卻掃一灘落葉看三尺地寒。時光總是在葉子從綠到紅,紅到紫,紫到灰的過程中流逝,我無數次在審視這個過程中把歲月丟失。柔和的風吹來寂寞的冷,冬天來了,北風開始歌唱,窗外的一切都如琴鍵一樣的色調,讓你有種彷彿一觸碰它就會發出優美聲色的感覺。泡一杯不加糖的咖啡清新自己的頭腦。陽臺上似血的杜鵑和如火的寒梅綻放着如奧運火炬般的美,與窗外的白與灰形成了顯明的對比,給這孤冷的臥室增加了一份溫暖。晨練的鄰居回來了,上班的人們出發了,孩童穿着紅白相間的校服,戴着鮮豔的紅領巾,歡快跳躍着走向了學校;少年活潑騷動着三三兩兩打鬧着,是否想要證明中國強則少年強;小夥姑娘們戴着棉耳套,掛着耳機,哼着歌,蹬着自行車穿行而去;大媽大爺們相互攙扶着悠閒的開始散步。這一派景象,在陽光燦爛的初冬顯出了它應有的和諧。北風蕭蕭,天地凍,凍結了霧水和萬物的繁華,可凍不了人們對生活美好的憧憬。
一生如夢,總有老人告訴我這句話,是啊,可是怎樣編織這個美麗的夢呢?我把頭揚起的高高的,手背過身後,學着哲人的樣子來思考,世間需要晨昏暮靄,也需要朝氣蓬勃、和風沐雨、萬籟寂繆,更需要萬物種種的融合吧!如四季,春播,夏長,秋收,冬藏一樣,一年就是一生的微版。一個曾經發布到卵石畫的專輯中有這樣一段話“人的一生如一年,生老病死如四季,人生就是如此珍貴短暫,請珍惜銘記每個珍貴的時日。春天,我們從土壤中萌芽,生長不久,綠油油的`枝頭便開滿鮮花。夏天,那大紅大紅的鮮花已像一枚枚紅寶石鮮妍,明亮盡顯芳華。還有那沉甸甸的香甜的果實在鍍金似的秋天全被摘下,最後只留下悲涼搖晃的光禿禿的樹枝和遍地泛黃的枯葉,在寒風中被吹散啊。死,宿命,你若不想在飢寒交迫的冬天死去,那麼從今天起,就請你勤勞收種過冬的木柴與糧食。”古語也有“人之有生也,如太倉之粒,如灼目之電光,如懸崖之朽木,如逝海之微波。知此者如何不悲?如何不樂?”人總是在掠奪勝利,焚燒燬滅,搶佔快樂,隱匿驕傲。可你無論怎樣‘爭’着活,時間都是不夠的,可是還有很多人在浪費它。
冬把一切彷彿都要掩藏起來一樣,靜悄悄,可天有時候藍的讓你有快能看破的感覺,山用清一色的灰告訴你它遠的讓你望不到頭,水流也被冰給藏起來了,你會清晰地聽到鳥兒的叫聲,清楚地聽到風在歌唱,如果有雪落,你看那翩翩飛舞的雪花多麼像是美麗的天使一樣飄落人間,它代表着安詳、幸福和平和。那一瓣瓣雪花微笑的多麼燦爛,像白色的玫瑰,如聖潔化身。人被它的美和溫柔給迷惑了,時間被它靜止了,抓着冬的美麗,卻忘記了它的殘酷。它代表着四季結束,又一輪的歲月即將開始。當你醒悟我們又將增加一歲,離天堂越來越近時,你怕也沒有用了,你後悔一年一事無成,後悔浪費了時間,可冬天卻是個做夢的季節,夢想明年的今天會怎麼樣?夢想自己也和兒童一樣踢着腳下的小石塊無憂無慮,可踢着踢着卻牽着老伴的手開始看那急匆匆上班的人羣,活力四射的少年和甩着腦袋張揚的青年。於是,自己又像一個偉人一樣的揚起頭,揹着手開始回憶,也隨口說出那句經典的話,人生如夢啊!
冬天的夜晚明亮的燈比哪個季節也點亮得多,一盞盞如火爐一樣,人們彷彿覺得多一盞燈就多一份溫暖。靜謐的冬夜,月如鉤,溫柔的月色斜斜的照在這張桌子上,再也看不到朦朧的塵埃,我想它還會在歲月時光的長河中出現。封筆,做下一段人生的夢吧!
於2016年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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