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散文鑑賞
秋分節氣,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按說氣溫將逐漸降低。
但是,氣溫一點也沒有下降的跡象,回暖的機會倒是不是的出現,這給家鄉農村秋播帶來了極大的影響。
種子沒播下地的村民,期盼老天爺能普降甘露,盼星星,盼月亮,望眼欲穿,天干了五十多天,就是不見雨露的蹤跡,急得他們坐臥不安、心神不寧。即使種子已經播下地的村民,成天望着乾枯的田地,望着雖已出土的苗苗,耷拉着腦袋,蔫了的芯芯,心疼不已。一時乎,全家老少齊動員,從大老遠的地方,挑得挑、擔的擔,連鍋、碗、盆、瓢都全用上了,給這些蔫了的秧苗苗降溫,人工施與它們生長所需的水分,一天到晚累死累活,連腰就直不起來了,即使勉強直起了腰,一個個都像花兒蔫了似得,沒精打采。男的在捶背、女的在捶肩。待第二天忙活活的趕往田地一瞧,雖成全了苗苗的生命延續,看上去一點也不清秀,死皮寡蔫的,黃廋黃廋的,就像剛睡醒的娃娃,兩眼迷茫,沒了一點神采。
“這也不是個辦法啊!”不少人面對火紅火紅的太陽,長吁短嘆。
“哎!這鬼天氣。”
“作孽啊!”
“老天爺硬是不讓我們有安生日子過。”
……
說歸說,怨歸怨。這只不過是人們對今年的怪天氣,發泄內心的一種極度不滿意而已,說說也便罷了,這氣溫,怎麼也不可能憑你一張嘴,抱怨、氣惱、憤激而扭轉現實天旱的局面。該幹嘛的仍然要幹嘛兒,該怎麼做的仍然還是要怎麼去做。
翌日清晨,學校起牀鈴奏然響起,我披衣溜下牀,拉開寢室門,露出門縫,瞧那西邊被那初生的朝陽染得鮮亮、橘紅的小山丘、竹林。
我在心裏默默地叨唸着:“今天又是一個豔陽天,不知又要累趴多少人哦!”隨即,掩上寢室門,折回牀邊,迅速穿好衣服,簡單的進行了一下洗漱。走出寢室門,沿着學校操場來回踱着步,一來經受初升朝陽的沐浴,二來接受清晨秋風的愛撫,其次享受附近林間鳥兒的和鳴。
心曠神怡、滿目清新、賞心悅目。那佇立在操場四周圍的樟樹,在晨風中輕輕地搖曳,滿枝椏的樹葉經風吹拂,一會兒綠,一會兒白,一會兒黃,隨着風兒吹拂的頻率變換,顏色也在不斷地交替,偶爾,還從高高的樹梢上,捎來幾片黃葉,籃球場旁的泥土空地上,足足的鋪滿了厚厚的一層金黃,給籃球場四周圍鑲上了金邊。幾株法國梧桐泛起滿樹的綠意,綠的那麼柔美!呈現在我的眼前的是多麼美好的詩情畫意啊!
雙手半握拳,緊貼腰際,昂首、挺胸、收腹,兩眼目視前方,雙腿來回交替,兩腳落地發出嚓嚓的聲響,此時的我愜意的很,真是有“一片光景一時新”之感慨。
猛然間,從操場北邊的校園旁門,走出一位中等身材,身穿藍色中山服,清瘦的臉膛,滿頭銀絲,兩鬢斑白的老頭兒。只見他後面揹負着一個噴霧器,右手緊握噴霧器橡膠管上的鐵桿柄,埋着頭,吃力地在往前走。正好與我迎面相撞,放慢腳步的我定下來,迎上去與他打招呼:
“姑爹——早啊!”
“姑爹——您好早啊!”
他耳朵有些背,也難怪,已經近八十的人啦!我一連招呼了好幾聲,他才似乎有些覺察。
“不早不早,你還比我早些呢!”他眯縫着眼睛,眼神顯得有些木訥。
“這麼早,就去菜園子?”接着我問。
“是啊!今年這天氣,菜老是種不上,伺候他們就像伺候祖宗的。”看來他有些激動,一張嘴,唾沫濺得老遠。
他兩眼直愣愣的盯着我,還不時一邊說,一邊擺着頭,似乎有些憤激。
我們簡單的寒暄之後,只見他不緊不慢地朝他自認爲是“祖宗”般的菜園走去。
望着他遠去的,佝僂似的背影。一陣酸楚不禁涌上我的心頭,唐代詩人李紳《憫農》的詩句漸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這兒,也怨不得我,也要忿忿不平把老天爺責怪起來:
“二十四個‘秋老虎’,睜睜眼吧,你何時纔是個盡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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