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散文
“這小子,像個小老虎!”這樣的話由年長的人嘴裏出來,那是誇這孩子的精氣神好呢!
我說的“小老虎”,不是指小子,更不是指真的小老虎,而是一種農用的機械,學名應該叫脫粒機,或滾筒式脫粒機。可能你看過滾筒式脫粒機,那種能二三人站成一排,手上握一把稻或麥在脫粒的機械。我要說的不是這一種,而是形狀很像小老虎的`那一種,它有喂入的口,出口有兩處,一處出稻或麥的粒,一處出草。
因爲在我記憶中,生產隊的“小老虎”有致人殘疾的事故。那會兒,村裏有個比我略小的孩子,在“小老虎”停着的時候,因轉動“小老虎”上面傳動的皮帶玩,把手指夾到帶子與輪的中間去,廢了一兩節。這是看到的,聽到的事故則是:有大人在脫粒時把整個膀子送到了滾筒裏去。總之,兒時的我當它是真的老虎,不敢接近。
家裏人再慣,我也長成了半大的小子,農忙自然要參加。割麥、插秧、割稻做得不多,挑秧苗、用板車拖麥把稻把,是我和弟弟主要的活。當稻把或麥把上了生產隊的打場上,一戶戶人家便開始排隊等脫粒。“小老虎”便在隊場上挪到東挪到西。說是“小老虎”,不見其靈便,實在是個笨重的東西,這挪地方的活總是由隊上幾個大力士去完成。
至於脫粒,那也不是誰都敢的,也不記得哪年起,我竟成了脫粒手。脫粒大多是在晚上,隊場上只有一盞算不得明亮的燈。那稻或麥的把堆得像小山,看得人腿發軟,那一刻真的沒有豐收的喜悅在心頭。祖母和母親收割了一天,已很疲憊,我和弟弟兩人拖了大半天板車將把運到隊場上來,幾乎也沒了勁兒。父親是城裏人,不算單薄,但也不強壯,前一戶人家的脫粒接近了尾聲,我們一家人便過去幫忙了尾。然後請來那些大力士叔叔挪“小老虎”,“小老虎”到位,前一戶人家也會過來幫一下子忙,然後離去。我們一家人便開始分工協作,祖母叉草,母親和弟弟遞把,我喂“小老虎”。“小老虎”真的很有勁,滾筒轉得飛快,我近乎一整捆的散開,平鋪,然後推進“小老虎”的口裏。推送的一霎,弄不好,手會有讓把帶進去的感覺。人已經很累了,稍不注意,便會出現意外。在那會兒,真的很希望父親是個會做農活的人,因爲別人家的父親都是家裏的一把農活好手。
有了收割機後,“小老虎”漸漸不用了,聽說隊上的那些“小老虎”後來也成了一堆廢鐵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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