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班長散文
每當看見抽屜裏那篇被老班長何遠生用紅筆修改過的新聞稿件時,那次“報復”性抄襲的全過程,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裏閃現。
當兵第1個年頭,因我的幾篇文章陸續在報紙上露了面,經分管新聞工作的張幹事實地考覈,我被調到團政治處當上了報道員。
領我走進團機關,並幫我鋪牀的是一位班長,名字叫何遠生。從他那辦事不慌不忙,說話不快不慢,喊一聲“班長”半天才迴應的樣子,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種蔫兒巴勁、很是不爽的感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有前途嗎?但有一件小事改變了我的想法。
我們團政治處每週一開完早會後,主任都會到報道組辦公室,利用半個小時召開新聞改稿會。那是我調到報道組第一次和主任近距離交流。在那次改稿會上,何班長卻點名讓我說出新聞消息的定義是什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發問,我在結結巴巴中打了卡。
開完會後,我的氣不打一處來!想着想着,忽然,一個“報復”的念頭竄過腦海,我便不懷好意的對他笑了笑: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
我心懷鬼胎地利用了3天時間,把《戰友報》上的一篇後勤稿件加以潤色,改爲空降兵部隊的做法,直到自己認爲滿意爲止,並加以筆者感言。想讓他在新聞改稿會上當場“扶正”一下?並想趁機將他的“軍”。
當我抱着這種想法在事隔一週後的改稿會上交出這篇“傑作”時,他卻用紅筆把這篇稿子改的“面目全非”,並且當着主任的面直言不諱:“這篇稿子只停留在表面上,沒有進行實質性的採訪,內容空洞,像是在寫材料!”我一看,機會來了,當時腦子裏什麼也沒想,便把早已複印好的原稿拿了出來。“其實內容沒有什麼空洞,我只是借鑑了一下這篇稿子。”主任看了看,笑着說:“你們倆真是!”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咬了咬嘴脣,不緊不慢地對我說:“張偉,你去到宿舍裏把我的資料剪貼本拿過來,我也有一篇稿子讓你看看。”
我拿着他的資料剪貼本走在路上,無意間翻開一頁時,一條熟悉的新聞標題迅速映入眼簾:天哪,這不是我複印的那篇稿件嗎?下面還有他看過後的觀點和評語呢?再往後翻一翻,所有被他剪下來的稿子,都有他的“評語”。
我的眼睛頓時模糊了:原來何班長已識破了我的“陰謀”,只不過沒有當場揭穿。想想他的大度無私,再想想自己的小肚心腸,真是丟人顯眼呀!
此後,我越發尊敬他了,工作上埋頭苦幹,學習上兢兢業業,生活上克勤克儉,爲人處事上更是小心謹慎。事隔不長時間,我的稿子也陸續在《解放軍報》《空軍報》《湖北日報》等軍內外省級以上報刊(臺)媒體刊登,鮮花和掌聲也陸續向我走來……
現在,老班長何遠生已經轉業回到了四川老家,我也和班長一樣轉業回到了地方,但把那篇稿子完整無缺的保留了下來。那次“抄襲”之後,他說的話卻使我永生難忘:人人都有忌妒心,這並不可怕,只要調整好這份心態,並將它化爲上進之心的動力,成功就會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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