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造型散文
不上班的週末,我是下午才換衣服出門的。趁着今天風和日麗,就去打理打理散亂的頭髮吧!
過年時就想收拾頭髮,苦於人太多,天氣也冷,就放棄了;開學前夕有足夠的時間去打理頭髮,又因爲氣溫下降穿厚衣服頭髮需要盤起來,再次推後。頭髮不是非收拾不可,但覺得自己辛苦一年需要犒勞犒勞,希望自己變個髮型,換種心情。
歌子的店裏照例無處落腳,我是站在門外等待一位顧客出來才捱上座位的。小小的一間門面,放置了六個轉椅,外加幾個小凳子、小推車。理髮師始終站着工作,除了地方狹小外,還因爲凳子全讓顧客坐着,若論高峯時人口密度,和我們的教室有一拼。總之,不做頭髮的,自己都不好意思進來佔地兒,也唯獨來這裏做頭髮,我不敢叫朋友陪同。
這次,我還是聽從歌子建議,打算做和她一樣的髮型:不打卷兒,但有波浪,不需要特別護理。每次來這裏,我都不假思索地由歌子幫我選擇髮型,因爲連續幾年的效果都令人滿意,我自己也根本不懂。選好價位,開始軟化,我拿着手機猜起了成語。今天顧客太多,不時有人進來剪頭髮,有趕時間不再等待的,也有站在門口等候的。我們幾個燙頭髮的佔據了爲數不多的座位,有時還得調換位置便於操作。
卷卷兒是一項細緻活,這個過程持續半個小時。假如由我親自爲自己卷,估計早扯下一大把頭髮了。然後等前邊一位加熱完畢,助理髮型師把我頭上的每個卷兒都插上電,我便開始滿頭帶電地坐在那兒“加熱”。開始覺得頭皮有點熱,正準備喊話時就適應了。這期間,我開始在手機上看《三體》,也切換過微信和新聞——全然忘記了此刻我的刺蝟造型,只是不能移動。
“燙髮時間到——”一個細細的聲音傳入耳朵,並沒人來看我的頭髮呀?原來是理髮店的器材也實現了現代化,可以隨意預約時間,剛纔就是來自加熱器材的聲音。店員看過後,又預約了時間,加熱繼續。我又開始在微信平臺上猜成語,拿不準的還需要百度查找。旁邊不斷有人理髮、染髮,一度轉不來身,歌子累得腰疼,讓人騰個凳子坐下操作。我頭上的器材又一次“喊話”時,我才得知燙個頭髮最少需要三次加熱——既來之則安之,等吧!
取下滿頭的夾子,我的頭髮黑油油地打着卷兒,像掛着滿頭黑色的彩笛卷(可惜不能吃啊)。然後定型十幾分鍾,就可以洗頭了,人多的地方,時間需要成倍增長。兩個洗頭牀,還需要排隊進行,也是在洗頭時,我聽到兩位助理的談話。其中一個對新來的那位說年前店裏有多忙,忙得把中午飯推到晚上才吃,顧客多的連燙髮也只好站在那兒,稍有不慎就會撞到別人身上……看來我沒趕在年前過來,還真有先見之明啊!
我的髮型沒有卷兒,洗過後不能吹乾,一個助理拿毛巾慢慢地擦拭水分。期間有兩位女士頭髮做好,正在討價還價;除了歌子和一位助理,剩餘的.工作人員全去吃飯了,店裏終於只剩我一位顧客。修剪好劉海,歌子又耐心地幫我修了眉毛,然後從後面給我拍了一張照片,又告訴我日常如何打理頭髮。按照事先說好的價格,我沒有再討價還價。咱不是富人,但人家站着忙碌一天,我實在開不了口。我坐一下午就渾身痠疼,何況雙手不停地站立着?服務行業的個體戶,掙的都是辛苦錢。
回家路上燈火通明,我先給媽媽打了電話,再沿街搜尋我的晚餐。在文化街北口,還有三個小吃車在營業。看到那家夾饃的前面排着隊,想必味道不錯吧?我也在後面等候下去。車主是個話嘮,看我第一次來,開始推銷起他的小吃,還誇口說保證下次還會來;我選了幾個串串夾進去,一共四元錢。有顧客問他晚上幾點下班,他說每天差不多到夜裏兩點,每個夾饃有近兩元的利潤,每天主要靠“走量”掙錢,收入不錯,但辛苦自不必說。
回到家裏,我一邊吃着夾饃,一邊發個朋友圈,亮一亮我的新造型。夾饃真的挺好吃,下次路過可以再買;班級羣裏,有的孩子又在讀書了。我們的每日閱讀只要求週一到週五,星期天沒要求,也不做記錄,孩子們能堅持,真心值得表揚。
最近流行“歲月靜好”,我也非常渴望這樣的生活。但所謂的“歲月靜好”,都是用無數次的努力堆積起來的。就像我,忙碌不堪過一週,才真正體會到週末的“歲月靜好”,而且還是在四十多歲。我覺得自己辛苦,其實身邊還有比我更辛苦的勞苦大衆,他們的“歲月靜好”,也許就在前方明亮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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