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千里之外你依然在的散文
臨上車前,母親俯在我的耳畔,輕聲地說:“到了打個電話,缺什麼我給你寄。”我點點頭,轉身,冰冷的空氣狠狠地隔成一堵牆,將我和母親隔開。
新城市,新生活,新工作,新朋友。
我每週都會給家裏打一次電話,接電話的一定是母親,對話的內容單調到我每一次都能猜出電話那頭的下一個問題。所以我經常敷衍地應着,從未用心地聽過母親的聲音,直到那天。
那是一個初秋的黃昏,父親在母親講完以後接過電話。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父親突然壓低聲音:“其實也沒啥,就是……就是你有空就多給你母親打個電話,她最近老翻你小時候的照片……”這時,我和父親同時陷入沉默。過了好久,我在恍惚中應道:“嗯,好。”然後匆忙地掛斷電話。擡起頭,窗外的桐樹落下幾片枯葉,關於母親的記憶在我的腦海裏炸開。
記得高三的那一段日子裏,每次週末回家,一進家門,桌上一定會放着一盤剝好的核桃仁,乾乾淨淨。整整一年,母親從未問過我的成績,她知道我若考得好就一定會跟她講,而那些考得不好的試卷,都會被我鎖在抽屜裏。
高考出成績的那天,陰沉沉的。看到成績的那一刻,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我癱倒在牀上,眼淚挾裹着委屈和迷茫洶涌而出。我不敢走出房門,就這樣躺着。我聽到門外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幾次離房門越來越近,但房門終究沒有被開啟。
下午客廳的桌子上多了些許紙張,是我這個成績所能報考的學校和專業彙總。歪歪斜斜的字,是母親的。我不知道她從哪抄到的這些數據,她連小學都沒有畢業。我緊握這手裏的紙,盯着客廳裏的沙發,許多個深夜,母親一個人坐在那裏,一杯牛奶熱了又熱,我卻常常不喝。
從那天和父親打過電話後,我便每天都要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認真地聽母親說的每一個字。
其實當我們背起行囊離開家門時,你有沒有回過頭,看一看母親的眼神,捨不得,留不住。
人常說,兒行千里母擔憂,我走到千里之外,母親也一定隨我到了這裏。每晚,異鄉的月光下,總有不絕的笛音在窗外迴盪。我只願天涯那端的親人,常常出現在我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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