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雙胞胎妹妹隨筆
我今年23歲,身體健康,一直視力正常,聽力正常,發聲也正常。我的雙胞胎妹妹道恩就沒這麼幸運了。媽媽生產我們倆的時候還很年輕。由於是早產兒,我們出生後前三週是在恆溫箱中度過的。
在恆溫箱中,由於醫生給妹妹吸氧過多,她後來被診斷出患有腦癱。這是一種會引起感官運動機能紊亂並損壞大腦的神經性疾病。爲了恢復視力,她曾經做過幾次手術,但都沒有成功。最後她左眼完全失明,而右眼的視力也只有68%。
大腦發育緩慢,雙眼幾近失明,她的右耳也近於失聰。她必須在腿上裝上支架,依靠柺杖才能行走。身上的這些裝置使她十分扎眼,經常引來別人的注視和指指點點。
作爲一起長大的雙胞胎之一,我感覺我的身份不是我自己。我只想成爲我自己,而不是道恩的雙胞胎姐姐。我們居住的小社區裏,妹妹是唯一“與衆不同”的孩子。我們倆經常被人捉弄。因爲妹妹的特殊身體狀況,我們從沒有什麼朋友。我開始討厭妹妹,竭力給她製造麻煩,來報復天生有智力障礙和身體殘疾的她。
我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被人看到和她在一起時,我覺得很尷尬,所以我會和別的孩子一起捉弄她。12歲時,我對妹妹的所作所爲令媽媽非常氣憤。她說我長大了,應該懂事了,應該愛護妹妹。
媽媽把我推進房間,給了我一本厚厚的黃皮書,看起來像個相冊。我在相冊裏看到的東西改變了我的生活,改變了我看待妹妹以及像她一樣的殘疾人的`角度。
相冊裏有許多我和妹妹的嬰兒照,我們穿着一樣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道恩身上插着輸液管、針頭,連接着儀器。爲了不讓她損壞手術後戴上的眼罩,她的雙手以及手指頭被綁住。她看上去像個木乃伊,我則看起來很平和,不打眼。
還有幾張我們三歲前在醫院的照片。道恩同樣被裹得像個美化了的木乃伊,全身都是管子和針頭。如果湊近看,你能看到她眼中的痛苦。
最爲醒目的是一張寶麗來快照,照片上,我們倆相互擁抱。下面還寫着:“我非常高興,我的雙胞胎姐姐內蒂能來看我。醫生會把我弄哭,她卻能把我逗笑。”
我在所有照片中發現了一個共同特徵:即便她承受了這麼多痛苦,這個女嬰依舊對着相機笑得這麼開心。那一刻我明白了母親想讓我看什麼。我爲自己的所作所爲羞愧難當,一直哭到入睡。
第二天早上,妹妹很慢地走進來叫醒我吃飯。我親吻她,擁抱她,爲自己的行爲一再道歉。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但是我知道。
我是她的另一半,正如她是我的另一半。道恩痛苦時,我也痛苦,這就是道恩和我之間永遠割不斷的聯繫。畢竟,我是道恩的雙胞胎姐姐,她就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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