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之行散文隨筆
永州是一本書。適合五月閱讀。
選擇一個週末,我隨手翻了幾頁。
每一頁,都是一個獨立的章節。潛伏在歲月深處,如一座冰山,被我的癡迷慢慢融化,悄悄浮了上來。
紫霞巖
徐霞客站得太高,哪怕給我裝副高蹺,也握不着他的手。摸一下他的腳趾頭,就感覺到一方山水的心跳。
紫氣。霞光。層巖。
每一縷紫氣,都是一個形容詞。每一道霞光,都是一組動詞。每一顆岩石,都濺出思考的火花。
鐘乳石,是石頭做的鐘罩,是石頭凝成的乳汁。每一個世界,都有承重。
石柱,是時光之箭,在黑暗中匍匐前行,撐起不屈的信念。
石筍,被編成師生。蓮花,壽桃,老鼠,飛龍,還有石刻……每編一個故事,便多一份神奇。
那些無法停止的生長,一直在路上。
水做的幕布,舜帝踏風而來,復原歷史,還原精彩。
燈光,由他巧妙。時光,讓他靈動。
江永女書
是該有一座懸索橋,架起牢不可破的過去,與顫顫巍巍的未來。
水的`清幽,岸的青蔥,是純淨的心靈,在溫暖的懷抱裏相依相偎。
孕育出女書,獲准爲江永的專利。獨創一枚尊嚴。
女人這方世界,有男人們走不進的神祕與無奈。女性的悲催,終於找到了一個哀傷的出口。
是對抗男尊女卑,也是適應,女人與女人學會抱團取暖。
僅四五百個字,就組成了一個方陣。
一種聲音,已經遠去。一種精神,正在傳承。一粒文字,就是一位嫋嫋婷婷的女子,從記憶深處走來。
因其悽婉哀怨,故自成“苦情文學”一派。因人逝書焚,故又成爲經典絕唱,成爲文化瑰寶。
巾扇年年逢五月,歌喉婉轉出山林。女字,傾斜中的風骨猶存。彷彿艱辛磨難隨風去,九斤姑娘的傳說仍在,秀美依然。
就像那樹烏黑的桑椹,搖一搖,掉下滿地的成熟與甜蜜,還有真誠。
勾藍瑤寨
柳子厚,將陶公五棵柳樹的種子,全撒在了勾藍。
甚至連他的蹤跡,也早已化作垂柳,化作石潭,化作清冽的泉水。
他在此地等候多時,用水做的柔情,迎接我。
那一潭碧藍,無需勾引,藍天就撲了下來。水藻與綠蔭糅合成一塊純粹的琉璃,很硬,又很軟。
蜻蜓劃一葉扁舟,駛向寧靜的彼岸。彼岸那朵嬌俏的花兒,因此綻放愉悅。
棒槌不老,所有的衣服不再骯髒。
我頭頂一片滄桑,卻不能在瑤寨的古樸中憂傷。
屋前的桃子,紅了。屋後的枇杷,黃了。薰染了果香的鳥鳴,滴落在我的期待裏。
那一顆碧螺,倚藻而立,開啟心門,從不設防。那一尾鯉魚,游出遠客的圈圈驚喜。
風雨橋恬靜地臥在那裏,閃光燈,從未間斷。
加入薄荷的涼粉,有了友誼,有了愛情。兩塊小錢,就買了異鄉的滋味。
水的雙眸,在我回首的那刻,亮了。
上甘棠
謝沐河是個托盤,輕輕托起步瀛橋,永不謝幕。高大的文昌閣,只是背景。
那些翹角飛檐,是觸摸藍天白雲的手指。隨意一摸,溼漉漉的心事便落在河裏,散落出歲月的掌紋。
橋很寬,能接得住風雨。橋又很窄,那些往事擠不進來。
是衰老了麼?繁華的盡頭是什麼?分明有綠色的生命在欲垂釣。
有些東西,在完成歷史使命之後,註定要躲進博物館,歇一歇腳。
當年的縣衙,還留有遺址。爬得上的,是高度。爬不上的,是深度。
廢墟,僅用來祭奠和俯瞰當初的繁榮。上面,生長着欣欣向榮的想象。
我也想升一回堂,拍下醒堂木,押審歷史,問他是該銘記,還是該遺忘。問他哪些該珍惜,哪些該捨棄。
惜字塔在,“忠孝廉節”的碑刻也在。身邊的一切彷彿都籠罩在一圈半透明的光暈之中,慢慢地洇出四個字:千年古村。
穿過青青的寂寞,有一段遼闊的舒緩,遠在時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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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數學課堂教學隨筆
記得學生曾經問過我,學了數學有什麼用呢?我們以後還用得到這些內容嗎?一時我沒能回答得上來。是啊!現在學數學是爲了什麼呢?新課程標準提出人人學有用的數學,那麼怎樣讓學生感受到我們所學的數學知識和方法是有用的?這確實需要老師去引領。在新授時,我們創設生活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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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隨筆
早上的空氣很是新鮮,而也是這樣的無數次的早上,從懂事起,一點一滴印在了心上。那些快樂或那些不快樂的,難忘或是一直記起的,總覺得自己在文字裏,總是那樣的多情一樣,那樣的喜歡無限想象,但還好,始終沒有脫離生活的重心。我想,也許是我一直想把生活過好,而就算過得不好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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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一個病痛的秋天
我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頭疼欲裂,身體裏,一種極其恐怖的疼痛像遊蛇一樣四處亂竄着。醫生很無奈的遙遙頭,打完止痛針後,把我扶到牀邊,讓我躺下,蜷起來,壓低了聲音對旁邊渾濁老淚的父親說:“還是趁早給他辦咯休學吧!孩子,還太小。”我聽到媽媽走進來的聲音,便撐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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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都被時間碾碎的隨筆
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曾經的自己,在結束一段感情之後,要丟掉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睹物思人,可能在此人走出你的世界之後,纔會感動的明顯,我丟過八成新的T恤,丟過照片,丟過信件,也丟過一切與她有關的對話,這,都是在丟掉她之後,自己無奈的發泄吧。對和錯,是與非,也許在相愛到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