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梨花又開了的雜文隨筆
“又到三月梨花開,漫山遍野絮如雪。”
金川這個令乾隆皇帝魂牽夢繞成就武功的地方,就是我的故鄉。
從出生開始就在御碑廳下玩耍,年幼不知歷史的沉重與輝煌,嬉戲之餘肅然起敬的也是碑頂那舉手遠眺小紅軍的雕塑。更不知隔河對面獨角溝也稱梨恰溝(音譯)的背後會是一個國度的皇宮遺址所在。都是後來史學家的肯定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與龜山相對的是大鵬金翅鳥。
原來這是一方風水寶地。
既然是風水寶地,那麼關於“阿壩江南”的美譽就當之無愧了。的確是這裏氣候宜人,風景如畫,想回來,能建皇權中心國度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再好的寶地了。
也許是真的應驗了千古一帝的金科預言,在我的記憶裏這裏生活的人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老實淳樸、善良的人。在他們身上看不到史記中半點剽悍的影子,也許是經過祖輩浴血遺留的叮囑,或許是安於平靜的狀態,反正鄉村男耕女織,一日三餐,他們就這樣安靜祥和的享受着這人間難得寧靜的生活,正如家鄉的名字就叫安寧。
離開家鄉是迫不得已爲了生計。離開時心有鬱,眼無神,處處美景無心賞。一走就是十五載。沒離開時不懂家鄉的味道,直到孤獨、寂寞和異地他鄉的無助驟然襲身,纔在心裏、夢裏、腦海裏浮現家鄉的點點滴滴……
去年三月跟糧幹校的部分同學相約一起回了老家,也是梨花開放的時節。
景未變、色更豔、情亦在。回到金川直奔安寧,晚上就住在發小同學開的農家樂裏。匆匆休整,便直接去了於此生活了十八年的家。這是公房,幾易其主,圍着房子一圈轉定,淚自然而然的就奪眶而出。羞於同學看見,偷偷抹去眼淚,用極力控制情緒的語調告訴大家:“這就是我曾經的家,我在這房裏生活了十八年。”門口那棵梨樹已經不再枝葉茂盛,稀拉拉的枝頭倒還是綻放着屈指可數的梨花,迎風擺動,像一個老人行動遲緩的擺手向我這個故人致意。上前雙手撫摸着樹身,我用自己的方式向它傳遞着感激之情,畢竟它看着我長大……
走到街上,熟人少有,年輕的'面孔不再認識,在熟悉的地方略尷尬的帶着同學們緩步遊覽,當嚮導是沒有半點問題,只是這一刻我更像是一位遊客而非主人了。
走過元音壩又到東母宮,下了梯梯街再走十字口,經過老中學漫步迎賓路。站在橋頭回望小鎮,包裹於梨花之中,幾家炊煙裊裊,微風吹過透過樹枝時顯時湮的房角那景那情,怪不得有同學發自內心的驚歎:“太美了,人間仙境。”
是的,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滿山梨花在藍天白雲的印忖下,我想仙境也不過如此。
“開飯了”隨着同學的呼喚聲,一桌久違了的鄉土菜餚,頓時一掃我剛因家而帶的丁點鬱悶,來不及等洗手的同學入座,就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夾了一著元根酸菜,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矜持在隨性的同學面前就不再講究了。
感謝同學們的善解人意,他們看出來了我對家鄉的情結,於是衆口一詞提出再住一晚,讓我好好的感受一下回家的滋味,順便大家得多拍些照片儲存,畢竟他們只是遊客,或許再也難得陪我再來安寧了。
入夜,酒喝足了,飯吃飽了,大夥瘋了,根本不去歌廳了,就在發小家二樓大客廳裏開始了歌舞聯歡,原本在樓上娛樂的發小家的親朋好友,架不住我們的瘋狂,大家知趣的笑笑就自動的到樓下去了,把這個空間完全的留給了我們。發小一直陪着我,拗不過同學的軟磨硬拖,他也就那麼一會會時間就融入到了我們這個羣體。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作爲農家樂的老闆他更能明白其中道理。何況他是安寧人。
告別安寧時,我回頭告訴發小:“明年我還回來。”
又到梨花開放時……
約不?
我在安寧等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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