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雜文隨筆
天津,繼五爺卷雪事件之後,下了第一場雪,在立春前幾天。
她一大清早就哆哆嗦嗦地咒罵着這雪,今天恐怕又要摔跤了。
八點的課,六點半就到了學校。何必呢。按照慣例,以前這種情況,她都會圍巾向上一拉,白色絨邊的帽子一戴,睡他個昏天暗地,可稀奇的事,她今天一毛睏意也沒有。
那種情緒,又悄悄地爬上她的肩頭,像一條黃金蟒,扼緊她的喉。
渾渾噩噩的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那紙條已經在大衣裏搓爛了,就趕緊撕一張新的,重新寫上生日快樂四個大字,然後卑微地,在紙條右下角,用極小的字,署上自己的名字。
站起來,背好包,繞到教室後面,那人的座位,從容地假裝經過,直達大門口。
該死的,該死,她抽不出手。
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她恐怕會被笑死吧。
阿西吧
回家的路上,隨機播放的'網易雲神奇地選中了鍾鉉的那首《Happy Birthday》。這種特殊的日子,她聽着這首歌,從一條沒有什麼人走的小路,向小區方向走着。
地上是一整片沒有被行人踩過的雪,潔白蓬鬆,似夢。她回頭看着一排腳印,只那一排,心裏一股喜悅與痛苦交織在一起。
淚,又來了。
她高興自己沒有交出那張紙條,因爲她知道那東西的最後下場只會進垃圾桶,搞得自己像一個跳樑小醜,渾身都是劇情地演着自己的喜劇,可她也痛苦,她痛苦自己無法參與那人一生中不多的重要日子,她沒有資格。
九點四十分。
她拿着手機在輾轉反側。
即使無法像以前那樣,擁抱後獻上戒指與禮物,說一句我愛你,生日快樂,但至少要送上後四個字。她不想錯過她的十八歲。
可是當她看着微博中對話框左側的紅色圖標時,她就知道她已經死了。
就這麼決絕嗎,唯一的渠道也用水泥般堅硬的心堵死了。
好,那我偏要堵心你。
從QQ好友中,找出那人的男友B,憤怒地打着字。
——替我祝她生日快樂。
微博把我屏蔽了,消息發不出去。
睡了
——好的。
謝謝你哦
晚安
什麼時候他成了那個替她說謝謝你的人了呢?他什麼時候有了那種資格?那位置本應該是我!能怪誰呢!只能怪我是一個不帶把兒的女生!
風夾着雪,從破碎的窗戶捲了進來,那曾經在手腕上停留過的刀片,此時此刻卻在心上一下一下狠狠地划着。
你的生日逢上初雪,是一件如此romantic的事情,這日子是你會用一生去銘記的吧。
可是我只能抱着要了我命的那條蟒,蹣跚過一年的夏,一年的冬。我總是在今年冬天想起夏天的時候,那朵向我微笑的小花,即使它已經不是去年那朵了,但是我只要看到它,就會想起你,想起我們的曾經。
她寫完這段文字,又把筆扔進了垃圾桶,恐怕這樣下去,她會扔光自己所有的筆,就好像能扔掉自己的記憶似的。
其實不會,她只會因爲要買好多筆,越來越窮。
滴滴滴滴,QQ的提示音。
B發來一張截圖,她說,很欣慰,應該會有改觀吧。如果有機會,希望還能坐下來談一談。
你在搞笑吧。還在期待着我能改變嗎?爲什麼一直要我變呢?你還不明白我爲什麼容不得你身邊有人嗎。
我沒有把你當朋友,爲什麼兜兜轉轉一萬圈,你還是不明白,還是在期待着我們能回到以前朋友的時候。
只要在你身邊還有其他人,我就永遠不會回來。
她手裏的杯子被變了形。
Happy y Brithday...你的出生對我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
她對她的愛,最終走向了病態。
2018.1.22
鍾鉉啊,今天下雪了。來夢裏找我吧,我把今天發生的事,講給你聽,好不好?
-
月亮之上的大地讚歌隨筆
鳳縣,也叫風州,深處秦嶺腹地,我曾經在一個夏季的晚上在這裏住過,看過亞洲最高的噴泉——擎天玉,爬上一座不高的山頭,充分感受“水韻江南,七彩鳳縣”夜晚的璀璨星光和羌族風情。鳳縣是個好地方。“會說話就會唱歌,會走路就會跳舞”。提秀蓮,就生活在這座十幾萬人口的小縣...
-
我的大學我的國生活隨筆
也許我們很多人都向往城堡,因爲那裏有安全感,有無窮可享受的一份靜謐。然後有人跟我說,學校就是她的小小城堡,那裏有她全部的快樂,有她全部的美麗故事。而我的大學是我的國,我是這個國中的一員,我在這裏生活,在這裏學習,在這裏喜悅着快樂着,在這裏悲傷着難過着,在這裏書寫...
-
中學數學課堂教學隨筆
記得學生曾經問過我,學了數學有什麼用呢?我們以後還用得到這些內容嗎?一時我沒能回答得上來。是啊!現在學數學是爲了什麼呢?新課程標準提出人人學有用的數學,那麼怎樣讓學生感受到我們所學的數學知識和方法是有用的?這確實需要老師去引領。在新授時,我們創設生活化的情...
-
平凡中的陪伴最心安雜文隨筆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學校放寒假,回到家裏,我竟然發現自己被時間欺騙了。曾經相逢的摯友在時間的打磨中沒有了音信。或許,燈泡暗至一半,隨後又亮起,沒有明顯原因。細數歲月流年,我不知是太看重感情,還是因爲孤獨。總以爲,我努力抓住時間的腳步,有一些真情就不會被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