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左右我們生活美文
週末與男友去一個朋友家做客,路程有些遠,但我們還是騎上那輛花50元從舊貨市場淘來的二手車,上了路。男友吹着民歌小調,我則附和着配以現編的詞,兩個人閒閒地騎在寬闊的郊外大道上,時不時地,會有人從飛馳的汽車裏,探出頭來,看一眼我頭上戴着的插滿野花的柳條,笑着打個呼哨,向我們的悠閒問好。
這樣磨磨蹭蹭地,花了一個多小時纔到了朋友的家。朋友看見我們破舊的纏滿草屑的自行車,還有兩個人被風吹亂了的頭髮,便吃驚地叫道:你們幹嗎這麼傻,騎車跑這麼大老遠過來,打車又花不了多少錢!你看今天來的客人裏,就你們特殊,別人哪個不是打車過來的。一席話說得我和男友面紅耳赤,覺得像是農村人進了省城人鋪了乾淨地板的家,那一雙沾滿泥巴的腳,不知道是該跨進去還是停下來。
那頓飯當然沒有吃好,一桌子的好菜在我們面前,都沒了味道。男友覺得周圍的男人們都在笑話他不能掙錢過舒服一點的.生活,我則在那些穿着豔麗的女人們面前自慚形穢,好像人人都窺見了我們自行車上那個不按也響的破鈴鐺。結果那天回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打了輛車,並將那輛來時曾經給我們帶來許多快樂的車子,扔在後備廂裏。
單位裏新來了一個男同事,有擅長八卦的女人,很快地從別處打聽到這個同事的前科,說他好借人錢,計謀也多,最喜跟領導鑽營;尤其對於女人,更是拿捏到位,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將你利用,讓你幫他得了功名還要反過來向他道謝。
起初也曾提防於他,時時處處小心爲上,基本不與他產生交集。但後來卻發現這位同事似乎並非像別人所說的那樣詭計多端,相反,他還有別的男同事不曾有的寬容和大度,從來不跟女士一般計較,幾次將我們兩個合寫的稿子,只署上我自己的名字。
所以便開始棄掉最初的芥蒂,開始敞開自己的心扉,與他坦蕩相處。有時候中午飯,我們吃厭了盒飯,會去樓下的小吃店裏,要兩份開胃的小涼菜,一小盤水煮的毛豆和花生,邊吃邊看窗外流動的風景,或者談談自己過去幾年裏的煩心事。
後來有一天,他說有急事,想問我借八百塊錢,其實錢就在我的抽屜裏放着,是剛剛發的工資,而且他也看到我放入其中。可是就在我將手伸向抽屜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他最初來時單位女人的警告,我猶豫了片刻,終於輕咳兩下,低頭撒謊說,手頭緊張,剛還了這月房貸,實在是沒有多餘。他並沒有說什麼,只說再去借別人的試試,但我還是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了點滴的失望。
單位的女人們趁火打劫,說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了,偏偏我不聽勸,非要跟他做什麼朋友,怎麼樣這次被他算計上了吧。我左右搖擺的心,在外人的挑撥裏,終於在與他相隔一條寬闊河流的對面,停了下來,且再不肯前行。
他最終從別處借到了錢,而那個肯借他錢的同事,則取代了我的位置,成爲午飯時陪他坐在窗邊愉悅聊天的朋友。而我,則因爲外人的幾句流言蜚語,至此與他再也回不到昔日暢通無阻的共事時光。
很多時候,我們就這樣被外人的意見左右,掌控,猶如一層劣質的釉彩,塗在我們原本光滑如玉的潔淨生活裏,我們明知道它們在時光裏會很快脫落,並被一陣風吹走,可是依然爲此焦灼,失落,不安,自責,晦暗,並將生活真正的底色,在這樣的自怨自艾中,完全地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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