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非人之非的美文摘抄
我國著名畫家齊白石先生生前在與人交往時,特別注意到了“不非人之非”這一點。他終身守着這樣的交際之道:勿道人之短,勿說己之長;人罵之一笑,人譽之一笑。他對前輩畫家和同輩畫家都恭謹有加,盡說善處。齊白石作畫,一向主張師古而不拘泥古意,“下筆要有我法”,但他對先輩畫家的傑出成就卻深表景仰,尤其推崇徐渭、朱耷和吳昌碩三人。齊白石曾賦詩說他們的好處,詩云:“青藤雪個遠凡胎,老缶衰年別有才。我願九泉爲走狗,三家門下輪轉來。”青藤是徐渭的號,雪個是朱耷的號,老缶指的是吳昌碩。齊白石對同時代的畫家也極爲尊重,也總誇他們的善行長處。上世紀30年代中期,有位記者造謠說齊白石看不起徐悲鴻,認爲徐悲鴻只不過到國外渡了層金而已。齊白石得知此事後勃然大怒,逢人便說:“悲鴻是我多年的知己,他畫人畫馬冠絕當世,我佩服之至!”
同行相輕,是中國知識界通病,而齊白石不是這樣。他謙遜厚道,樂道人善,不非人之非。正因爲如此,所以他能和同時代的許多畫家保持着深厚的友情和藝術上的取長補短;也正因爲如此,他才能成爲集詩、書、印、畫四絕於一身的巨擘。
愛默生是美國著名詩人,有一天,他莫名其妙地聽說,他給一個名叫華爾特的青年寫了一封表揚信。信中有高度讚揚華爾特的詩:“我以爲,它們是美國文壇,至今所能貢獻的,最了不起的聰明才智的精華。”愛默生聽後,沒有說華爾特這也不好,那也不是,而主動地去拜訪他。原來,詩歌愛好者華爾特借錢出版了1000本自己的詩集,一本也賣不出去。他就把書都送人。所有接到他詩書的人,都叫他自己燒掉。無奈之下,華爾特就想到了假借愛默生的名義給自己寫了封表揚信。華爾特客氣地請愛默生在家裏桌前坐下,自己尷尬地低下了頭,十分懇切地說:“那時我實在需要鼓勵,才冒充您給自己寫了封表揚信。”愛默生聽了,頓時大笑,說:“事實上,我看了你最近發表的詩歌,它正好道出了我的.心聲啊。”說完,愛默生把那封信要來,重抄了一遍,正式交到華爾特手裏。華爾特十分感激,兩人從此成爲摯友。華爾特隨後更加潛心於詩歌創作,最終成了美國很有名氣的大詩人。這個華爾特究竟是誰?他的全名是華爾特·惠特曼。
愛默生是不非人之非的。不僅如此,他還變指責爲鼓勵。指責如同戈戟,鼓勵恰似陽光。愛默生重抄冒名信,親手送給惠特曼,而不是當面指責他、譏諷他。這種變通,不僅給了惠特曼莫大的鼓舞,而且使自己與惠特曼從不是朋友而結爲好友,愛默生頗有雅量和氣度。一變而二得,多好啊!交際中,不非人之非,拋棄指責,不吝鼓勵,當是正道。
麥家說:“大千世界,芸芸衆生,最好是各人自是其是,而不必非人之非。”麥家所言是在情在理的。不非人之非,人與人之間就少了窩內鬥,少了鉤心鬥角,而多了關心與支援,多了愛與和諧。不非人之非,我們心靈就自然而然地得到淨化,社會風氣也容易純潔純樸起來。不非人之非,不等於不要批評與自我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是光明正大的,是正派正直的彰顯。而非人之非呢,卻都是在人後“嚼舌頭”,在人後搬弄是非的骯髒勾當,這當然是要不得的。
-
美文欣賞七夕有雨輕輕飄過
又下雨了,方宇,輕輕的細雨斜斜地隨風飄過,盈盈地落在地面上,像散開了的美麗花束,燦爛了芬芳的靈魂;又像一個個靈動的精靈,跳躍着,飄動着,滾落着,撒滾着,然而,終究還是會散落在大地上,成一溪流淌,成一水灣靜止靜止,就如你的生命,任我怎麼樣,你都離我遠去,遠去方宇,你看,你看,這雨是那...
-
有一種晶瑩,我知道,那叫淚水的美文
如果說相識,相知,相愛是緣份的話,那麼,相別離,是不是緣份的另一種解釋……你一個漠不關心的眼神,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我看不到希望,就詮釋了我們一年多的感情!仔細想想,愛你原來不容易。發誓不再想你,不再戀你,不再愛你,絕口不再提你的,只是在今日無意接到...
-
關於表白的美文
那時候,總愛抱着手機盯着他的名字,也不知道糾結了多久,但終究沒有勇氣按下“發送”鍵,而現在也沒有必要在糾結了。不知道是他的故意還是我的錯覺,他總是有意無意地向我說他生病了,喝酒胃難受,工作好累什麼的,而我也順着他很客氣地表示我的關心。因爲說不關心會怕他以後...
-
暗戀是一個人的事-美文故事
方恆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高中喜歡一個女生,至少在遇見她之前,他對高中生活的定位也不過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罷了。方恆是個好學生,課上認真,課下與同學相處融洽。他的性格很好,不愛與別人爭論什麼,凡事以和爲貴,那老好人的樣子卻讓人覺得他稍稍懦弱,包括他喜歡的女孩——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