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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丘與友期》改寫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1

一大早陳太丘就和朋友說:“好朋友我們今天去爬山吧!”“好啊,好啊!”朋友高興的說“就在中午吧。”“好啊!”

到了中午朋友還沒有來,太丘着急的說:“怎麼還沒有來啊?不會在路上出事了吧?算了,算了,我先走吧。”“兒子,等那個爹爹的朋友要是來了,你就告訴那個叔叔,爹爹先走了。再見兒子。”元芳說:“再見,爹爹!”

等到陳太丘剛走不大一會,陳太丘的那個朋友就來了,看見了元芳在門外玩耍,於是上前問到:“元芳你爹爹呢?”朋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元芳瞅了瞅他,說道:“我爹爹等你很久了,您都沒來,等我爹走了,您纔來。”說完元芳又趁爹爹不在家在他家玩的很開心。

這是友人的臉蛋紅得像一個紅色火球一樣的說:“你爸爸真不是人啊!真是的,還沒等我來就走了,真不夠意思!”友人很生氣。

元芳放下手中的玩具,走到友人面前對他說:“明明是您不守信用,說好的中午,結果現在纔來,您還當我的面罵我的爹爹,真是的,沒見過像您素質這麼低的人,哼!”

有人聽了元芳的話感到很慚愧,臉紅的對元芳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元芳聽後,頭也不回,拿着他的玩具小車,走回了自家的大門。

等到元芳的爹爹回來的時候,元芳把事情的經過跟爹爹說:“爹爹您走了的時候您的朋友來了,他當着我的面說您,我並沒有罵他,而是跟他講道理,那個叔叔知道錯了,讓我原諒他,我沒有理他。”元芳的爹爹跟元芳說:“兒子,爹爹的那個朋友知道錯了,向你道歉,你不應該不理他,畢竟他是你爹爹朋友,我跟那個叔叔是一輩兒的,這樣會很沒有禮貌。”

懂事的元芳低下了頭,承認了錯誤。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2

在東漢的時候,太丘縣的縣令名叫陳寔。陳寔有一個比他高兩級的友人,平常就很看不起陳寔。有一天,陳寔和友人約在中午12點同行,但過了很久友人還沒到,陳寔就先離開了。離開後不久,友人終於到了。陳寔的大兒子叫陳元方,那一年才七歲,此時正在門外戲耍。友人就問陳元方:“你的父親在嗎?”陳元方答道:“看你一直沒有到,就先走了。”友人就生氣了:“他真不是人啊!與我相約同行,卻留下我走了。”古時候,父親是神聖的,友人竟然當着陳元方的的面辱罵陳寔,於是陳元方也生氣了:“您與我的父親約在中午12點。過了十二點您還不到,就是不講信用;對着兒子罵父親,則是沒有禮數。”

友人一想也對,對自己剛纔的做法感到羞愧,就走下車去拉元方的手以表和好,但元方並沒有理友人,徑直回了家。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3

原文:

陳太丘與友期行,期日中。過中不至,太丘捨去,去後乃至。 元方時年七歲,門外戲。客問元方:”尊君在不(fǒu)?”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曰:“非人哉!與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與家君期日中。日中不至,則是無信;對子罵父,則是無禮。”友人慚,下車引之。元方入門不顧。

改編文:

東漢時期,有個人叫做仲弓,又名陳太丘。他是一個公正守信、德行高尚的人,“樑上君子”的故事就是關於他的美談。同時,他還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他的兒子們個個都像他一樣能言善辯。

有一天,陳太丘的一位朋友約他在那天中午的時候一起出行,陳太丘很高興地答應了。到了中午,陳太丘準備好了車,在門口等朋友。可是,陳太丘左等右等,都不見朋友出現。陳太丘很失望,他以爲朋友可能不會來了,就自己坐車走了。陳太丘走後沒多久,他的朋友就坐車過來了。那時已經過了中午,朋友瞧見這裏沒有陳太丘的影子,以爲陳太丘在家中等他。

那時陳太丘七歲的`小兒子元方,正在家門口玩沙子。朋友看見了他,就質問到:“你的父親在嗎?”元方頭也不擡,平靜地回答道:“我父親看你久久沒有來,就先走了。”朋友一聽,氣急了,眉毛皺的像根麻花,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十分可怕。他一跺腳,將車板蹬得嘎吱響:“真可惡!怎麼這麼不守信用!與別人約定好了的事,竟違約,反悔!”

元方對朋友的表現視而不見,表情還是很淡定,這令朋友更加生氣。元方看着那張生氣的臉,不緊不慢地開口了:“先生和我家父親期約定的時間是中午,您中午卻沒有來,這就是不守信用;您對着兒子罵自己的父親,這又是不講禮貌。”

朋友聽了元方的話,半張着嘴,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自己想了想,不禁感到慚愧,的確是自己先失信於人。於是準備下車向元方道歉。元方瞟了自己父親的朋友一眼,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大門,留下朋友一個人在門外愣着。

我在心裏大聲爲元方叫好,小元方講出了大道理。同學們,請記住:“誠信是伴隨你一生的金鑰匙”,我們要將其牢牢地握在手裏。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4

在東漢時期的一個炎熱的夏天,這一天的一大早,太陽就似乎無比興奮,顯示它的威力,照得大地滾燙滾燙的,大樹也無精打采地低着頭,只有大樹上的知了不知疲倦,還在引吭地高歌。

在知了的叫聲中來了一個縣令,他叫陳太丘。這麼熱的天他怎麼還出門呢?原來呀,他約了朋友吳禮一起爲兒子考察學堂,說好了正午(陽光下影子最短的時候)在家門前的大樹下見面。

天氣雖然熱,陳太丘依然站在太陽底下等,他擔心朋友看不見他。他等呀等,天氣越來越熱,曬得他汗流浹背,似乎都要化了。爲了打發時間,也爲了讓自己不厭煩,陳太丘不斷哼唱自己喜歡的曲子,太陽下的影子從身後縮短到腳下,吳禮沒來;影子又從腳下伸到前方,吳禮還沒來。顯然早已經過去了約定的時間,這時陳太丘七歲的兒子陳元方騎着一根棍從家裏跑了出來,扯着陳太丘的衣袖說:“爸爸,這麼熱的天,您站在在這裏幹什麼呀?”陳太丘摸着兒子的頭親切地說:“爸爸跟你吳叔叔約好了一起去考察一個學堂,現在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他還沒來,我要自己去了”,說完就走了。

陳元方看着父親遠去的背影,“哦”了一聲,又騎着棍子跑了。

過了很久,吳禮來了。他在大樹下沒見到陳太丘,就問正在門口玩的陳元方:“你爸爸呢?”陳元方還在騎着小棍玩,說:“去學堂了。”吳禮一聽,立馬就火冒三丈,吼叫道:“陳太丘,真不是個人呀!說好要和我一起去考察,卻丟下我自己走了!”陳元方一聽也很生氣,撅着小嘴大聲地說:“這麼熱的天,我爸爸在外面等了很久你都沒來,是你自己不守信用;現在你又當着兒子的面罵他的爸爸,你真沒有禮貌,你纔不是人呢!”陳元方說完,狠狠地瞪了吳禮一眼,轉身就往家裏跑。

吳禮聽完陳元方的話,感到很羞愧。他走上前去拉陳元方,想道個謙,可是陳元方卻甩開了,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跑進家門,“梆”的一聲關上了大門,留下吳禮在門外無比的尷尬。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5

太陽高高地升在天上,天空湛藍湛藍的,還飄着幾朵絲絮般的雲彩,氣候溫暖但不燥熱,有時還吹起一縷縷清風。

陳家宅院的門前,一個七歲的小孩在那裏玩耍,他叫元方,正在門口踢着蹴鞠。“吱呀”一聲,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名男子,他是太丘縣的縣長,大家都稱呼他“陳太丘”。

陳太丘好像很焦急,他左看看,右看看,不時還扭頭回看門旁的日晷,嘴裏咕噥着:"怎麼還沒來,說好了中午見面的。"

旁邊玩耍的元方正是陳太丘的兒子,他看到父親,施禮道:“孩兒見父親如此焦急,是否有事煩擾着父親?”

陳太丘見是兒子,眉頭稍微緩了緩,回答說:“爲父與一位好友約定中午一起出行,現已過了正午,好友還未到達,所以在此等候。”

又過了一會兒,陳太丘有些不耐煩了,他叫了一輛馬車,剛要上車,又拉住元方,叮囑他要是友人來了,告訴友人自己已經先乘車走了。

元方答應了父親,又繼續在門口踢起蹴鞠。又過了一會兒,街道上傳來“嘚嘚的馬蹄聲和車輪聲,一輛馬車停在陳家門前,車裏的男子和陳太丘差不多年齡,他從車裏探出頭來,向元方問:“小朋友,你是元方吧?我是你父親的好朋友,你父親在家嗎?

元方心裏想着這個人實在沒有信用,但嘴上還是禮貌地回答說”我的父親已等待您許久,但您沒有到,父親已經乘馬車先走了。"

那男子頓時怒從心中生,聲音也提高了一倍,他罵道"這個陳太丘真不是人!和我約好了要一塊出行,竟然拋下我自己先走了,白白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

元方聽了,兩眼直視對方,反駁道“您與我的父親約定中午見面,正午到了,您還未到達,首先就失去了信用,不僅如此,您還對一個孩子罵他的父親,這是沒有禮貌。”

元方的話字字在理,直擊男子,那男子聽了,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十分慚愧,嘴裏也說不出來,他剛想下車拉住元方,表達自己的歉意,元方卻頭也不回地走進大門了。

友人十分慚愧,他想”這次我確實做得不對,我以後可要遵守時間,遵守約定,也要向元方學習禮儀。”

《陳太丘與友期》改寫6

前天下午,陳太丘在家門前和朋友會面,說好第二天中午一起出去辦事。“記住,中午一定要來!不要遲到。”“放心吧!” 有人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是回到家就忘了。

一天後,這位朋友已經徹底忘記了這件事。

到了這一天,他竟然在和朋友喝酒。這時,他的朋友問他:“你今天沒有事要做吧?要不然,你今天到我家去……”有人想起了什麼:糟了,我前天答應陳寔,要和他一起辦事的!酒也噴了出來。“你這是怎麼了”他什麼話也沒說,放下酒杯,轉身就跑。

“他到底怎麼了?”他的朋友望着他,感到很奇怪。

友人坐上車,飛快的趕往了陳太丘家……

陳太丘站在院子裏等了很長時間,一直到了下午,他的朋友還是沒來:“這個人怎麼能不講信用?害的我等了一個下午!”陳太丘走出門,上了車,對正在玩耍的元方說:“兒子,我先出去了!”然後,馬車走了。

元方今年七歲,在門外玩着沙子。

一隻蝗蟲嗡嗡地唱着歌,飛快地撲扇着翅膀,飛到了路上,吸引了元方的注意。他想去捉住它,卻被嚇到了。只見遠處塵土飛揚,發出一陣陣嘈雜的“咣噹”聲——是一個人駕着車飛快地朝這邊駛來,每行一尺都能把道路壓出一個坑來。路邊的蝗蟲還在唱着歌,唱了一聲,又唱了一聲,第三聲還沒唱完,就被車輪碾成了碎片。“看來它是臨死前唱的悲歌啊!”元方想着。

這個時候,被“肢解”的蝗蟲動了幾下。車上的人走下車,正好一腳踩中了它。友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走了過來。

“尊君在不?”

“家君等了您一箇中午,見您不來,已去。”

友人怒目圓睜,眉毛促在了一起,手敲的車子直響,罵道:“他真不是人啊!說好和我一起去,自己卻先走了。我不應該答應和他一起辦事的!我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車,趕了這麼遠的路,沒想到他已經走了?!他憑什麼……”

友人罵得滿臉通紅,但是元方卻一聲不響。他聽見友人這樣罵他的父親,恨不得馬上對他說:“你連動物都不是!”

可是他沒有說出來。

元方說:“你和家君約定中午一起外出。你到了中午沒來,則是無信;對着兒子罵他的父親,則是無禮。是你言而無信,爲什麼要怪別人呢?”友人說不話來。他很慚愧,下車拉元方:“對不起,我……”

元方沒有理他,頭也不回地徑直走進家門。

友人愣住了,尷尬地站在了門外,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難以名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