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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走到人生邊上》散文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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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人生邊上》中楊絳女士關注了神和鬼的問題,人的靈魂、個性、本性,靈與肉的鬥爭和統一,命與天命以及人類的文明等問題。下面是語文迷爲大家提供的讀後感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走到人生邊上》讀後感一:

知道 楊絳先生,是讀了她的《走到人生邊上》,在這書中她說過:人生實苦,你存心做一個與世無爭的老實人吧,人家就利用你,欺侮你。你稍有才德品貌,人家就嫉妒你、排擠你。你大度退讓,人家就侵犯你、損害你。你要保護自己,就不得不時時防禦。你要不與人爭,就得與世無求。你要與別人和平共處,就得和他們周旋,還得準備隨處吃虧。

曾爲良心奮鬥的人,看到自己的無能爲力而灰心絕望,覺得人生只是一場無可奈何的空虛。黨已經不理我了,財神爺也顧不得我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人世間,看來只有上帝了,誰叫上帝和財神爺勢不兩立呢?

楊絳先生,是錢鍾書的夫人,有人贊她是著名作家,她說:“沒有這份野心。”有人說她的作品暢銷,她說:“那只是太陽曬在狗尾巴尖上的短暫間。”

有人向她懇求墨寶,她說:“我的字只配寫寫大字報。”楊絳不慣於向人贈書,她認爲贈書不外乎是讓對方擺在書架上或換來幾句讚美的話。

有人請她出國訪問,她說:“我和鍾書好像老紅木傢俱,搬一搬就要散架了。”她說她最大的渴望是人們把她忘記。

楊絳先生現在大概有一百多歲了,實際上,祖籍江蘇無錫。先生在2010年7月17日的生日已經過了100歲壽誕。錢鍾書的堂弟錢鍾魯,生日前夕,曾和楊絳先生透過電話,問起辦壽辰的事,先生囑咐他們各自在家爲她吃上一碗壽麪即可。

回顧先生的百年一生,她與錢鍾書相濡以沫,甘心生活在錢鍾書的光環底下,默默當着“錢辦主任”;錢鍾書去世之後,她獨活到了今天,她說自己是“他們家留下來‘打掃戰場’”的。她將餘下的愛全都放到了爲錢鍾書整理手稿文集的事情上。

楊絳做人低調,生活儉樸, 她說“我不過是一滴清水”

“簡樸的生活、高貴的靈魂是人生的至高境界。”這是楊絳非常喜歡的名言。

她和錢鍾書的低調,一度被人誤讀作清高、孤芳。黃永玉先生曾在一篇文章中披露:有權威人士年初二去拜年,錢家都在做事,放下事情去開門,來人說聲“春節好”跨步正要進門,錢鍾書只露出一隙門縫說:“謝謝!謝謝!我們很忙,謝謝!謝謝!”這讓他很不高興,說錢鍾書伉儷不近人情。當然,更多的時候,這種拒絕別人的“苦差事”,還是由楊絳來做,她因此也自嘲是錢鍾書的“攔路虎”。

誠如錢鍾書堂弟錢鍾魯所說,楊絳對名利沒有任何追求,不善也不喜交際應酬,她就想安安靜靜寫作,平平淡淡度日。

查了下,實際上楊絳已經102歲了,生於1911年7月17日。

楊絳名言:“你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

這事是這麼來的:有個年輕人崇拜楊絳,高中畢業的時候給楊絳寫了一封長信,表達自己的仰慕之情兼傾訴人生困惑,楊絳給他回信了。淡黃色的豎排紅格信紙,毛筆字。除了寒暄和一些鼓勵晚輩的句子之外,楊絳的信裏其實只寫了一句話,誠懇而不客氣:“你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

“一般人的信心,時有時無,若有若無,或是時過境遷,就淡忘了,或是有求不應,就懷疑了。這是一般人的常態。沒經鍛鍊,信心是不會堅定的。…一輩子鍛鍊靈魂的人,對自己的信念,必老而彌堅。”—— 楊絳

“少年貪玩,青年迷戀愛情,壯年汲汲於成名成家,暮年自安於自欺欺人。人壽幾何,頑鐵能煉成的精金,能有多少?但不同程度的鍛鍊,必有不同程度的成績;不同程度的縱慾放肆,必積下不同程度的頑劣。”——楊絳

“上蒼不會讓所有幸福集中到某個人身上,得到愛情未必擁有金錢;擁有金錢未必得到快樂;得到快樂未必擁有健康;擁有健康未必一切都會如願以償。保持知足常樂的心態纔是淬鍊心智、淨化心靈的最佳途徑。一切快樂的享受都屬於精神,這種快樂把忍受變爲享受,是精神對於物質的勝利,這便是人生哲學。”——楊絳

“一個人經過不同程度的鍛鍊,就獲得不同程度的修養、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搗得愈碎,磨得愈細,香得愈濃烈。”——楊絳

上世紀40年代,錢鍾書很溺愛自己在清華養的一隻貓。爲防備自家的貓與別的貓打架吃虧,他特備長竿一根,倚在門口,不管多冷的天,聽見貓兒叫鬧,就急忙從熱被窩裏出來,拿竹竿助戰。當時和錢家的貓爭風打架的情敵之一是鄰居林徽因的寶貝貓,楊絳常常怕錢鍾書打貓而傷了兩家和氣。

多年前,楊絳讀到英國傳記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把它念給錢鍾書聽,錢當即回說,“我和他一樣”,楊絳答,“我也一樣。”

費孝通一直對楊絳有意思。錢鍾書去世後,費孝通拜訪楊絳,楊絳一語雙關:“樓梯不好走,你以後也不要再‘知難而上’了。”

看看楊絳90歲以後做了哪些事:寫了兩本書,翻譯了一本書,口述了一本書。把丈夫錢鍾書7萬頁的筆記,整理成178冊英文筆記和20卷中文筆記分別出版。

錢鍾書去世後,楊絳以全家三人的名義,將高達八百多萬元的稿費和版稅全部捐贈給母校清華大學,設立了“好讀書”獎學金。九十歲壽辰時,她專門躲進清華大學招待所住了幾日“避壽”。

她早就借翻譯英國詩人蘭德那首著名的詩,寫下自己無聲的心語:“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我雙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準備走了。”

《走到人生邊上》讀後感二:

楊絳先生96歲的新書《走到人生邊上》第一篇就寫了有關魂靈的問題,討論究竟有沒有鬼,或者說魂靈。她自問自答曰:“活着的人儘管捨不得病人死,但病人死了總說“解脫了”……活着的人都祝願死者“走好”……人都死了,誰還走呢?遺體之外還有誰呢?換句話說,我死了是我擺脫了遺體?還能走?怎麼走好?走哪裏去?…..我已經走到了人生邊上,自己想不明白,就想問問人,而我可以問的人都已經走了。”這個世界上的人無法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事,能問的人都走了,長壽也寂寞啊!文章中並沒有明確論證有沒有鬼,也無法論證,卻舉了很多例子說明神祕東西的存在。例如,楊絳住在清華的時候,她的小妹妹楊必知道她害怕鬼,特意交代家人對她隱瞞清華校園裏曾經鬧過鬼的幾處地方。等到她搬離了清華園,才如實告之,而這幾處地方無一不曾使楊絳生髮過恐懼退縮的念頭,這使她百思不得其解。其實,這種經歷恐怕不是楊先生一個人有罷,許多堅貞的唯物主義者,一旦自己親身遭遇了某些神祕的事件,便迅速轉變爲唯心論者的例子也比比皆是。楊先生的這篇文章勾起了我對於魂靈的思考。

從小,我們接受的都是馬克思主義唯物觀的教育,身爲中共黨員更應該是無神論者。我的一個朋友屬虎,他自稱多次見過鬼,每次見過鬼後,自己或在場者都大病一場。但那是別人的經歷,不足以爲己信。但親身經歷了,就不得不奇怪了。就像96歲的楊絳,我也覺得另有一個世界,因爲我的的確確有三次遇到魂靈的經驗。

2006年3月,我母親去世後的幾天,我和兄長姊姊們清理母親的遺物,尋找一件重要的物品,遍尋不得。正在這段時間,父親對我們子女們提出了一個要求:母親的追思會不作遺體告別,因爲他不希望那些愛母親的親朋好友們傷心。用怎樣的形式爲母親告別呢?我們四兄妹坐下來討論。我提出:母親生前酷愛書畫藝術,不如把她的書畫作品選取幾幅,再把母親生前最精神、笑得最燦爛的照片放大,讓所有參加追思會的人都重溫母親的風采,用平靜安寧的心情爲她送別。大家都贊同。於是我和姐姐負責從母親一堆堆的書畫作品中進行挑選,母親的書房在陽臺邊上,平時晚上是上鎖的。那晚,我開啟書房門,雙手捧出一捧書畫,穿過陽臺到姐姐所在的客廳,放下後再回去拿第二捧。到得書房門,我驚異地發現:書房門上了鎖!而我出去時雙手捧書畫,絕對騰不出手來上鎖!我的腦子嘎登一下,第一個閃念就是母親回來了。我開啟鎖,再往書櫃裏摸書畫,我的手剛一進去,就摸到一包東西,我當時就明白了,我們原先要找的東西找到了,拿出來一看,果不其然。我想:母親肯定在說:“瞧這兩個粗心的女兒,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不鎖門?”母親生前曾說:她藏的東西,小偷也找不到。或者說,我們告別母親的方式正是母親所希望的,我們達成了母親的心願;亦或者說我們太瞭解母親了,纔可能找到她珍藏的東西。而大家找了幾天的東西由我找到了,這是否說明我和母親有心靈感應呢?

母親追思會兼火化的那一天,會場左右兩側掛了母親生前的書畫作品九幅,其中國畫選取了紅梅一幅,因母親名字中有一“梅”字,也象徵着她一生正直不阿、堅強不媚骨的精氣神;空的水晶棺周圍擺放了九幅母親生前最美好的大幅照片,母親以她溫婉良善的微笑與世人告別。爲我們佈置靈堂的工作人員年過半百,一生都在爲他人送別,他說在他幾十年的職業生涯中,從未見過如此豁達的葬禮。我想,我父親母親的品格精神,實非常人所比。追思會後,按當地的風俗,親友們要吃一頓“豆腐酒”,席設二樓,我們爲母親留了一座。入席後,我的五歲就相識相交的好朋友長纓坐在我側,正對着視窗。時值三月料峭天寒,窗子自然是緊鎖着的,當天也沒有風。宣佈開飯後,長纓突然對我說:“窗子開了!”我是側對着窗子,沒有留意,但長纓卻看到了插銷鬆開窗子開啟的全過程。我釋然地說:“媽媽來吃飯了。”

今年八月,我由單位派往區裏的單位掛職。新單位的工作單純對文字,能發揮我的特長,我很想留下來(雖然留下來收入一年少2-3萬,但文字工作快樂而有成就感),於是努力地表現,希望所有優長都被髮掘。十月的一天,我所在的資訊科科長對我說:“迦頤,我覺得你很適合這份工作,你的優點與小陳(同事)的優點剛好互補,我已經向領導提出要留你,你願意嗎?”來掛職的人不少,大都回去了,我一沒有關係,二沒有後臺,三沒有錢,更不做交易,中國士大夫的“窮則獨善其身”的精神,我始終頂着流言蜚語艱難地堅守着,各級領導的賞識當然是最最重要,但真正能留下來,自然有道理,誰也不會留一個草包。我心裏也當然一萬個願意。但別人想要是一回事,命運是否留你就是另一回事了,這樣的事情經歷得多了,往往就不抱希望萬事順其自然了。然而就在那天,我去洗手間出來轉身往辦公室的一剎那,突然看到母親站在樓梯上,穿着她生前喜歡的一件藍花短袖衫,手扶着樓梯扶手,面帶微笑地看着我。洗手間位於電梯的另一側,對着樓梯,由於電梯的原因,此樓梯平時很少人走,只有在開大會電梯爆滿時才興旺。我轉過頭來定睛再看,母親已經不見了。當時我就有一種預感:我一定能留下來了。果然,本月中,新單位的人事主任正式找我談話,問我是否願意留下。前天,我調入單位的領導也告訴我,我的檔案已經成功調出,我的人事關係就要正式到新單位了。

這三樁事真實地發生在我的身上。我其實是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但也確實不怕鬼,五歲我就一個人住一間房,現在自己住一套房,我總覺得人比鬼可怕多了。人都不怕,怕什麼鬼?我總認爲鬼大多是善良的,就算是惡鬼也只找害他的人,我沒害過人自然也不怕惡鬼。那麼,我是相信有鬼羅?我不知道。楊先生說的好:“我相信看不見的東西未必不存在。城裏人太多了,鬼已無處可留。農村常見鬼,鄉人確多迷信,未必都可信。但看不見的,未必都子虛烏有。有人不信鬼(我爸爸就不信鬼),有人不怕鬼(鍾書和錢瑗從來不怕鬼)。但是誰也不能證實人世間沒有鬼。因爲‘沒有’無從證實;證實‘有’倒好說。我本人只是怕鬼,並不敢斷言自己害怕的是否實在,也許我只是迷信。但是我相信,我們不能因爲看不見而斷爲不存在。這話該不屬於迷信吧?” 看不見的,未必都子虛烏有,同感,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