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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們》讀後感四篇

讀後感2.76W

【篇一:《漂泊者們》讀後感】

《漂泊者們》讀後感四篇

記憶是春:你好!

你問我讀過餘秋雨的《漂泊者們》沒有,我當時沒有印象,依“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的聖訓,回答說:“沒有。”餘秋雨的文章前幾年讀過不少,他的文集我就有《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千年一嘆》、《霜冷長河》幾本。《文化苦旅》、《山居筆記》看得細一些,後兩本只是粗略地瀏覽了一下。時間一長,印象模糊了,能記得的只有《道士塔》、《夜航船》、《風雨天一閣》、《抱愧山西》、《信客》等篇什,《漂泊者們》確實沒有印象。

餘秋雨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學者,他的散文意境空靈,充滿思辨色彩,蘊涵着濃郁的書卷氣,作品暢銷,似在情理之中。正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豐厚的版稅,不絕於耳的阿諛聲,接連不斷的約稿信,使餘先生寂寞難耐,先是厚積薄發,再是搜腸刮肚,最後是江郎才盡。一個著名的、堪比大師的學者,靠在電視臺當評委,故作高深,糊弄一羣沒有多少文化的青年歌手維持知名度,實在讓人感到悲哀。因此他的作品只有早期的《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可讀,後邊的作品則充滿賣弄、故作高深和王媽臭裹腳似的喋喋不休,使人不忍卒讀,完全是市場和出版商催生的、不成熟的作品。就像是施了催熟劑的西紅柿,好看是好看,只是沒有了原有的品味和營養價值。好了,不說也罷,搞文學評論非我才學所能勝任,再說下去便近於人身攻擊、潑婦罵街了。

就說《漂泊者們》吧。與你交流的第二天,我翻看了餘秋雨的《文化苦旅·漂泊者們》。比及看到一個華人攻讀了8個博士學位一節時,才發覺過去讀過這篇文章,只是對題目和其他內容已經淡忘了。就像餘先生自己在《莫高窟》裏說的“人世間最有吸引力的,莫過於活得很自在的人發出的生命信號。”餘先生作品裏最能打動我的,就是那些具體寫人的篇什。是那一個個不同常人的人的不平凡的經歷打動了我,而不是餘先生空泛的議論和華麗的詞藻。重讀《漂泊者們》,在一個個漂泊者身上,我影影綽綽地看到了自己失魂落魄的靈魂的影子。

我16歲離開胞衣之地,到如今已值壯年,肢體頤養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與舊時的玩伴除了客氣,已沒了共同的言語,故園除了年邁的父母和親情,已沒有了能夠安葬我靈魂的錐地片瓦,精神頹廢、浮躁、勢利、敏感、嬌氣、冷漠,生活奢靡、浪費,在農民眼裏,我就像前些年樣板戲裏唱的,是一個“沾染了資產階級壞思想”的異己分子。但30年的城市生活,工業的煙塵酸雨,甚至是自來水裏的漂*粉,都沒能淘洗盡我骨子裏的農民意識:木吶、守舊、功利主義,不經常洗澡、對付着過日子。自小生活在城市裏的妻子和老朋友經常罵我“老農民”、“農民意識”。我覺得自己是同時被城裏人和鄉下摒棄的“邊緣人”,就像生生拔起的秧苗,被生硬地安插在充滿鋼筋水泥的板結的、名叫“城市”的這塊土壤裏,死乞白賴地沒有張力地活着。又像沙漠裏隨風飄轉的飛蓬,被時風拔斷了既有的根,卻未能找到新的能夠滋養生命的土壤。身居城鄉接合部,靈魂也在城市與鄉村的邊緣孤獨地徘徊、遊蕩。

一次,與王西涼教授閒聊,教授說他退休後,打算在農園賃幾畝土地,蒔花務菜,過一種陶淵明式的田園生活。後來王教授詩集出版,我在《賀<王西涼詩稿>出版口號二首》裏曾寫下“最是農園歸田計,每令餘生羨魚情”的句子,藉以表達莫逆於心的心情。王教授著述頗豐,名滿關西,算得上一方大儒。退休,不追求三不朽,卻在嚮往田園生活,大約也是一個漂泊者吧!--受職分所限,老了不能葉落歸根,於是等而下之,親近田園,親近土地,或許也就親近了他理想中的靈魂的棲息地吧?

如此想來,從一出生就沒離開過土地的農民,卻是一羣精神的安逸者、富足者。在農村,一位面你而來的老者,衣着破舊,蓬頭須面,甚至步履蹣跚,但卻無法遮掩他發自骨子裏的自足與坦然。他們的精神從來沒有空虛過,從來沒有迷惘過,甚至面對天災人禍,病痛苦難,他們都能從容面對,很少怨天尤人(我喜歡讀餘華的《活着》,就是他淋漓盡致地描述了農民的這種精神狀態)。冬天,他們就知道春天該幹什麼,夏、秋該幹什麼。他們知道自己今天在幹什麼,明天的歸宿又在哪裏,因此從不避諱和恐懼死亡。就像我80歲的老母親,在身康體健的時候,親手爲自己縫好老衣,眼看着工匠們爲她做好壽材,平靜地向兒孫們交待自己的後事,那語氣,安詳得就像在敘說陳年的舊事。難怪上古時期的老農要把自己冬天曬太陽的體會獻給虞舜。他是在像哲學家、宗教家一樣悲天憫人,不忍看到人們痛苦、迷惘、不安地生活。舜帝倘能聽從老農民的建議,躺在新翻的犁溝裏,感受到冬日陽光的溫暖,卻無法像老農那樣得到內心的寧靜與滿足。

我經常路過城市廣場,見路邊花壇圍欄上長長地坐一溜“城市老人”,——一羣掙扎着如我一樣離開故土的漂泊者。他們沒有、也不可能學會像真正的城裏人那樣跳舞遛鳥、看貓養狗、品茶聽戲,安逸地享受城市生活。衣着光鮮,卻目光空洞、迷茫,衣食無憂,卻恐懼病痛、死亡。一個農民尚知道祖家墳山是自己最後的歸宿,居於城市的漂泊者,卻不知道自己的軀殼經過丙丁之浴,靈魂爬出火葬場高高的煙囪之後,被風吹向哪裏。

餘生也晚,庶務纏身,不能似王教授那樣灑脫。疏於生計,也不能效陶淵明那樣掛冠而去。心欲靜而風不止,生命被慢慢地銷蝕、風乾。想着自己離開胞衣之地,百年之後也像許多“城市老人”一樣化作一縷青煙,註定成爲孤魂野鬼,繼續接受孤獨的煎熬。寫到這裏,不由悲從心來,恰音箱播放的音樂裏,古琴砰地一聲彈撥出一節低沉的空弦泛音,心頭一顫,眼角不覺也溼潤了:與歸,與歸,吾胡與歸!

感謝你提起《漂泊者們》,借這個由頭,讓我有機緣觀照自己的靈魂,哭自己的犧惶。謝謝!

【篇二:《漂泊者們》讀後感】

你問我讀過餘秋雨的《漂泊者們》沒有,我當時沒有印象,依“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的聖訓,回答說:“沒有。”餘秋雨的文章前幾年讀過不少,他的文集我就有《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千年一嘆》、《霜冷長河》幾本。《文化苦旅》、《山居筆記》看得細一些,後兩本只是粗略地瀏覽了一下。時間一長,印象模糊了,能記得的只有《道士塔》、《夜航船》、《風雨天一閣》、《抱愧山西》、《信客》等篇什,《漂泊者們》確實沒有印象。

餘秋雨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學者,他的散文意境空靈,充滿思辨色彩,蘊涵着濃郁的書卷氣,作品暢銷,似在情理之中。正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豐厚的版稅,不絕於耳的阿諛聲,接連不斷的約稿信,使餘先生寂寞難耐,先是厚積薄發,再是搜腸刮肚,最後是江郎才盡。一個著名的、堪比大師的學者,靠在電視臺當評委,故作高深,糊弄一羣沒有多少文化的青年歌手維持知名度,實在讓人感到悲哀。因此他的作品只有早期的《文化苦旅》、《山居筆記》可讀,後邊的作品則充滿賣弄、故作高深和王媽臭裹腳似的喋喋不休,使人不忍卒讀,完全是市場和出版商催生的、不成熟的作品。就像是施了催熟劑的西紅柿,好看是好看,只是沒有了原有的品味和營養價值。好了,不說也罷,搞文學評論非我才學所能勝任,再說下去便近於人身攻擊、潑婦罵街了。

就說《漂泊者們》吧。與你交流的第二天,我翻看了餘秋雨的《文化苦旅·漂泊者們》。比及看到一個華人攻讀了8個博士學位一節時,才發覺過去讀過這篇文章,只是對題目和其他內容已經淡忘了。就像餘先生自己在《莫高窟》裏說的“人世間最有吸引力的,莫過於活得很自在的人發出的生命信號。”餘先生作品裏最能打動我的,就是那些具體寫人的篇什。是那一個個不同常人的人的不平凡的經歷打動了我,而不是餘先生空泛的議論和華麗的詞藻。重讀《漂泊者們》,在一個個漂泊者身上,我影影綽綽地看到了自己失魂落魄的靈魂的影子。

我16歲離開胞衣之地,到如今已值壯年,肢體頤養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與舊時的玩伴除了客氣,已沒了共同的言語,故園除了年邁的父母和親情,已沒有了能夠安葬我靈魂的錐地片瓦,精神頹廢、浮躁、勢利、敏感、嬌氣、冷漠,生活奢靡、浪費,在農民眼裏,我就像前些年樣板戲裏唱的,是一個“沾染了資產階級壞思想”的異己分子。但30年的城市生活,工業的煙塵酸雨,甚至是自來水裏的漂*粉,都沒能淘洗盡我骨子裏的農民意識:木吶、守舊、功利主義,不經常洗澡、對付着過日子。自小生活在城市裏的妻子和老朋友經常罵我“老農民”、“農民意識”。我覺得自己是同時被城裏人和鄉下摒棄的“邊緣人”,就像生生拔起的秧苗,被生硬地安插在充滿鋼筋水泥的.板結的、名叫“城市”的這塊土壤裏,死乞白賴地沒有張力地活着。又像沙漠裏隨風飄轉的飛蓬,被時風拔斷了既有的根,卻未能找到新的能夠滋養生命的土壤。身居城鄉接合部,靈魂也在城市與鄉村的邊緣孤獨地徘徊、遊蕩。

一次,與王西涼教授閒聊,教授說他退休後,打算在農園賃幾畝土地,蒔花務菜,過一種陶淵明式的田園生活。後來王教授詩集出版,我在《賀<王西涼詩稿>出版口號二首》裏曾寫下“最是農園歸田計,每令餘生羨魚情”的句子,藉以表達莫逆於心的心情。王教授著述頗豐,名滿關西,算得上一方大儒。退休,不追求三不朽,卻在嚮往田園生活,大約也是一個漂泊者吧!--受職分所限,老了不能葉落歸根,於是等而下之,親近田園,親近土地,或許也就親近了他理想中的靈魂的棲息地吧?

如此想來,從一出生就沒離開過土地的農民,卻是一羣精神的安逸者、富足者。在農村,一位面你而來的老者,衣着破舊,蓬頭須面,甚至步履蹣跚,但卻無法遮掩他發自骨子裏的自足與坦然。他們的精神從來沒有空虛過,從來沒有迷惘過,甚至面對天災人禍,病痛苦難,他們都能從容面對,很少怨天尤人(我喜歡讀餘華的《活着》,就是他淋漓盡致地描述了農民的這種精神狀態)。冬天,他們就知道春天該幹什麼,夏、秋該幹什麼。他們知道自己今天在幹什麼,明天的歸宿又在哪裏,因此從不避諱和恐懼死亡。就像我80歲的老母親,在身康體健的時候,親手爲自己縫好老衣,眼看着工匠們爲她做好壽材,平靜地向兒孫們交待自己的後事,那語氣,安詳得就像在敘說陳年的舊事。難怪上古時期的老農要把自己冬天曬太陽的體會獻給虞舜。他是在像哲學家、宗教家一樣悲天憫人,不忍看到人們痛苦、迷惘、不安地生活。舜帝倘能聽從老農民的建議,躺在新翻的犁溝裏,感受到冬日陽光的溫暖,卻無法像老農那樣得到內心的寧靜與滿足。

我經常路過城市廣場,見路邊花壇圍欄上長長地坐一溜“城市老人”,——一羣掙扎着如我一樣離開故土的漂泊者。他們沒有、也不可能學會像真正的城裏人那樣跳舞遛鳥、看貓養狗、品茶聽戲,安逸地享受城市生活。衣着光鮮,卻目光空洞、迷茫,衣食無憂,卻恐懼病痛、死亡。一個農民尚知道祖家墳山是自己最後的歸宿,居於城市的漂泊者,卻不知道自己的軀殼經過丙丁之浴,靈魂爬出火葬場高高的煙囪之後,被風吹向哪裏。

餘生也晚,庶務纏身,不能似王教授那樣灑脫。疏於生計,也不能效陶淵明那樣掛冠而去。心欲靜而風不止,生命被慢慢地銷蝕、風乾。想着自己離開胞衣之地,百年之後也像許多“城市老人”一樣化作一縷青煙,註定成爲孤魂野鬼,繼續接受孤獨的煎熬。寫到這裏,不由悲從心來,恰音箱播放的音樂裏,古琴砰地一聲彈撥出一節低沉的空弦泛音,心頭一顫,眼角不覺也溼潤了:與歸,與歸,吾胡與歸!

感謝你提起《漂泊者們》,借這個由頭,讓我有機緣觀照自己的靈魂,哭自己的犧惶。謝謝!

【篇三:《漂泊者們》讀後感

說實話,我是不怎麼喜歡看寫景的散文並且常常忽略它的。因爲它總是用一些華麗的或高雅的詞藻來描述我不曾感應或不想感應的情境。缺少作者感情和思想傾注的景色,再美,也僅僅是一幅山水畫而已。但餘秋雨的《文化苦旅》卻完全改變了我對寫景抒情散文的偏見。他的散文裏,山水風物成了點綴,思想纔是要深度挖掘的東西。他的所想所感散發着文藝與哲理的光芒,詮釋着文化人格和文化良知。《漂泊者們》便是這苦旅中的一段悲涼的他鄉風景。

《漂泊者們》是作者在新加坡時,從一些老華僑們的瞭解交談中捕捉到的無奈心酸的彙集。那些老華僑們是曾經腳踏中國厚實的土地並汲取其養分長大的孩子,爲着養家餬口或功成名就等目的下了南洋的。這與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華人有着很大的區別,前者對於故鄉有着難以割捨的情思。正如文章中寫到的“但是,這羣世世代代未曾離開過黃土地的軒轅氏後代怎麼也捨棄不了心中的土地神,捨棄了,整個兒生命都要失去平衡。”後者也許只是擁有同樣顏色的面板和頭髮。

也許獨自一人時,經常朝着故鄉的方向眺望大海。也許對來自中國的客人像是親人般的熱情。這在老一輩而言,是他們故鄉情結的傾訴。以前學過的那首小令“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把遊子的心緒表現得淋漓盡致。無論他是功成名就還是默默無聞,對於回中國這件大事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心裏有點怕,倒也不怕別的,就怕自己,就像撕那一疊疊的稿紙一樣吧,見到什麼和感到什麼,都要找方位,心裏毛毛亂亂的。何況老朋友都不在了,許多事情和景物都變了,像我這樣年紀,經不大起了”

而回去了的華僑,就像文中那位老中醫一樣,帶着大包小包的禮物一路轉車換船,到達後卻發現早已物是人非。“奇怪的是,那些老鄉不知怎麼回事,拿了禮物掂量着,連聲謝謝也不太願意說,我腆着臉想與他們敘家常,卻總也敘不起來。”無數次魂牽夢繞的家鄉的山卻找不到像樣的樹了。老中醫想要籌款爲家鄉辦一所小學,發現鄉親們對於校舍設計和教室聘用不感興趣,只喜歡談錢。這種在中國當今社會如此普遍的現象此時卻顯得如此尷尬。這故鄉夢愛得炙熱卻惆悵。

眼下,又到了春節這個家人團聚的節日。多少在外的漂泊者們開始了春運的艱難買票,踏上了漫漫的回鄉之路。或者不得不留在異地,孤孤單單地過春節。無論是不是仍在漂泊,都希望遊子們仍然擁有慰藉着心靈的故鄉夢。那夢裏,花兒依舊絢爛,山坡依然翠綠,帶着親切鄉音的四鄰依舊質樸溫馨。那樣,故鄉也許就不遠了。

【篇四:《漂泊者們》讀後感

關於遠方,很多時候因爲缺乏某種潛意識的衝動,所以我們常常會因爲生活瑣事而將一次又一次遊走的時機殘忍停擱,然後傻氣的編造着類似於來日方長的自我安慰的話語。也正是因爲自己的怯弱,從而由衷對餘秋雨先生“文化苦旅”、“遊走廢墟”的精神欽佩之至,更是在先輩遊走四方的旅程經驗中從那些已然淡漠出都市的文化中品讀出另一番人文風韻與質樸的華麗。

每一個遊走在文化世界的人註定揹負着“漂泊”的命運,但每一個漂泊者不一定都是遊走在文化世界的人。前者必定因爲心存中國歷史文化命運未知的責任而身心疲憊,而靈魂的世界卻是飽足和慰藉的;後者也許只是因爲天災人禍而身無定所的不斷行走,以致於肉體的苦痛與靈魂的空虛並行而難以產生良性的碰撞。正是因爲兩者之間的大相徑庭,所以我們在以同情的心態看待後者的同時,對前者更多的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與崇拜。畢竟這樣的“漂泊者”少之又少,亦值得後人瞻仰。

餘秋雨在自己的著作《文化苦旅》的序言寫道:“既然是漂泊旅程,那麼,每一次留駐都不會否定新的出發。”也許正是作者對自己漂泊苦行的理智審視,才能在平靜自己起伏的心境後,在洞徹歷史的冷漠與沉重後,將犀利而又慎重的感知訴諸筆端,寫下那些不輕易被世人揣摩透的真知灼見,把自古以來中國文化的歷史命運和中國文人的人格構成剖析的分外清晰。從字字句句慷慨憤懣的《道士塔》到充滿人文關懷的《柳候祠》,從反思世人的《都江堰》到筆墨透徹的《上海人》,從溫情脈脈的《江南小鎮》再到直面戰爭叩問歷史的《這裏真安靜》,無不體現着作者淵博的學識、特有的文化感悟力以及敢於直擊世事的真性情。這不同於身處在城市森林的現代人天馬行空的臆想,更不是走馬觀花式的隨意踱步,而是長久以來依存於信念立足於史實的深刻體味,流瀉於紙張上更是字字珠璣句句真情的宏偉史詩。

當然,自古以來行走在人文古蹟、漂泊苦行的絕不僅此一人。“曾有霞仙居北坨,依然虹影臥南暘”的千古奇人徐霞客,遊走他鄉深入西藏的安妮寶貝,長居撒哈拉沙漠的三毛,以及每一個以虔誠的心奔赴遠方的遊客們,他們是否真的具有餘秋雨先生的人文情懷我們不得而知,單單他們那份遊走漂泊的勇氣就足以讓人無限喟嘆。這些遊離於世俗的漂泊者們,在他們的旅途中走得莊重,走得超然與灑脫,走得羨煞旁人。

也許,終有一日,我也會毫不顧忌的摒棄塵世的瑣碎事務,用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成全自己內心早已按耐不住的衝動,背上揹包向遠方的方向出發,帶上前人的勇氣與豁達,我想我的步伐會走得有力而鏗鏘!

“我拋棄了所有的悲傷與疑慮,去追逐那無家的潮水,因爲那永恆的異鄉人在召喚我,他正沿着這條路走來。”——泰戈爾《採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