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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我的外婆外公作文合集6篇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透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我的外婆外公作文6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精選我的外婆外公作文合集6篇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1

外公有點耳背,要聲音大才聽得見。外婆又是急性子,這倆個人在一起就是行星撞地球,總有那麼點小矛盾騰空出世。當時在家時,就聽見因爲外婆口腔潰瘍,與外公鬧離婚,當時聽到這件事的媽媽當場就笑噴了。讓我們來親眼見證一下耳背+急性子產生的化學反應。當我們講話小聲了些時,外公就要問,外婆回答三遍後,就要吼了,完畢,還與我們說一聲:“每次都這樣不煩吶。”

不過別看他倆總有點小矛盾,但也對對方牽腸掛肚,又一次,外婆獨自出門散步,外公在睡覺,一覺醒來,沒找到外婆,便來問媽媽:“瓊啊,你媽呢?她腳不好,你多去盯盯啊。”不僅外公,外婆也天天對我媽唸叨:“你爸啊,這幾年都沒抽菸了,都沒去醫院了。”

你看,他們倆就是典型的互相嫌棄互相牽腸掛肚。眼見他們已經度過金婚,走向鑽石婚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2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從小就照顧我的外公外婆就變老了。頭上的白髮不計其數,臉上的皺紋愈發清晰,手腳已不及當年那麼靈活有力……

還有多長時間能陪他們?五年?十年?也可能是今天。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也從來都不敢想,到底還可以陪他們多久……

星期六晚上,我和媽媽、舅舅和嬸嬸,還有弟弟妹妹一起去看望外公外婆。到了家之後,外公還是同原來一樣,面帶着笑容出來接我們。就在這一刻,我感到子孫們回家,就是他們最高興的事兒。進了院子,就看到茂密的棗樹上結滿了又大又紅的棗,十分惹人喜愛。於是我們馬上開始摘。外公說今年的棗不好吃,很苦。我嚐了嚐,和外公的說的完全相反,並且覺得沒有比這裏更好吃的棗了。

我愛外公外婆家的棗!它給我的童年增添了無窮的甜蜜。

吃飯的時候,外公外婆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吃,而是等我們吃完了,他們才吃。並且我注意到了,我們在吃飯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是滿滿的笑容。

晚飯後,他們一直都在聊天,而我,在給外公外婆按摩。外公脖子上的肉明顯已經鬆弛了。他的肩膀,雖不及當年那麼健壯,但還是讓我有安全感涌上心頭。外婆戴着假髮,顯得還是那麼年輕美麗,但依舊遮不住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她的眼睛,已不及當年了,但依舊還是爲我們縫補被子……

時間過得真快,又要走了,外公外婆滿滿的不捨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還囑咐我們路上慢點。車緩緩的開了起來,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兩個空巢老人站在一起,目送着子孫離開,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黑暗中。

即使是這短短的四個小時,但仍讓他們覺得快樂。雖然不捨的分別了,但是還有下次的見面。只是這樣的見面有幾次?每一次的見面,都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以後,我會多陪陪外公外婆,讓他們享受親人在身邊的日子,讓他們不再孤單。

在世上,沒有比親情更重要的了,但是有很多人因爲事業和學業的繁忙,常常忽略了親情。金錢丟失還可以賺,但如果親情丟失了,就再也賺不回來了。

多抽時間陪陪家人吧,他們真的很需要你們的陪伴,不是嗎?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3

小時候吧,總是特別反感家長管的多。

煩,是真的煩。

不過家長不煩的話,就不是家長了吧?

我的整個初中時期——尤其是初三,都是和我的外祖父母一同度過的,聽他們和其他親戚講,媽媽似乎是保持着一週回來一次的頻率,因爲那段時間初三備考迷迷糊糊總覺得度日如年,所以每到週末見到媽媽總是分外激動,說可想她了,這事多來幾次便也成了外祖父母的歡樂源泉,他倆經常拿這事樂我,說什麼“跟半年見一次似的”,可這時我還迷糊着呢,一次有些困,竟回了一句“可不是嘛”,現在想想…倒也怪有趣的呢。

不過這回說的事兒也不限於初三,畢竟基本整個初中都和呆在一塊兒呢!在這之前,先簡要說說他倆是個什麼樣的人吧,我的外祖父算是最讓我印象深刻的“煩”,什麼事情都要管一管,雖說我知道這是關心,可終究還是覺得管的太過了。至於外祖母呢,幼時給我一總嚴厲的感覺,而初中時就變成了兇,倒感覺他倆的角色顛倒了一下呢。

事實上,因爲諸多原因——有些難言之隱就不具體說了——我在初三的脾氣十分暴躁,嚴厲的兇的倒好,火氣冒上來也感覺理直氣壯,可“煩”的那類……火還是要冒上來的人,但總是不好說的,畢竟心裏也知道那是關心啊。具體是怎麼煩的呢?大概就是我剛回家進門的時候,第一件事情是把書包放下,剛準備脫下書包,那句“雯雯啊,把書包放下來。”就準時的飄過來了,接着得換鞋啊,我腰都彎下去了,那句“雯雯啊,換鞋。”又準時的飄了過來,其他事情就不列舉了。總之,這事多來幾次我便不耐煩起來,我也不懂這到底是把我當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來養了,還是說搶在我實際行動之前把我要做的事情說一遍顯得這是他讓我做的一樣很有自豪感,煩極了!便和他吵了起來,每當這時那有些兇的外婆就會過來幫着外公說話,最後結局的收場總是雙雙鬧個不開心也沒吵出個結果,就蒙着頭吃飯去了。

現在想想,還是覺得特煩,可煩中不是還帶着溫馨麼?感情是說不清的,就當他是一段壞回憶中的好回憶,哈哈大笑去了。

希望外公的腿快點好起來,他倆現在也大了,有些擔心。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4

暑假到衡陽的外婆外公家裏,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給我提供了觀察他們生活習慣的便利。

外婆是家裏的“小蜜蜂”,每天的安排都很有計劃,早晨六點起牀就開始了一天的勞動。她是我心目中的進階廚師,最喜歡做飯做菜給我吃。每天變着花樣地給我們做早餐、中餐和晚餐。她還包攬了家裏幾乎全部的活兒,如:掃地、拖地、曬衣服等。當然,老年人也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外婆喜歡和她的'朋友玩麻將消遣。這個時候,她就像一個自由自在的人。我來衡陽後,外婆又多了一項興趣愛好,那就是帶我逛商場,給我買衣服、鞋子、玩具用品,每天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時,她也會去做做面膜、染染頭髮,把自己弄得看起來更年輕漂亮……

外公和外婆的區別可就大了。外公是我們家名不虛傳的“懶蟲”!就算他的生肖是雞,但起牀都比我們晚。他也像一個頂級運動員,早上起牀後,簡單吃點早餐就出去散步,去公園遊山玩水,走遍每一個角落,下午和晚上再出去一次。外婆說他有時去跳舞,有時去和同伴下棋,有時就乾脆去看別人下棋。當然,外公也會承擔一些家裏的活兒,比如洗碗,扔垃圾,偶爾也會曬曬衣服、收收衣服。外公還喜歡和我玩撲克牌,我和他一起玩“鬥地主”,結果,我全輸給了外公。他還帶我去公園,給我拍了很多照片放在電腦裏。就連我從學校帶回來的暑期毛筆字和國畫作品,他也認認真真地鋪平並照相儲存呢!

這就是我的外公和外婆,他們的生活習慣不太相同,可有一樣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都很疼愛我!我也愛我的好外婆、好外公。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5

外公因血管性偏頭痛越來越嚴重,在子女的一再央求下,來到市人民醫院保守治療,外婆形影不離,爲外公端茶送水,二老均已耄耋之年。外公的六個子女輪番到醫院陪護,作爲孫子一輩的我們一時還插不上手,每天下班後帶着我們的子女到醫院陪二老說說話,外公的頭痛似乎減輕了許多。“嗯,要不是住院,你們這些王八蛋哪會天天來看我們啊?”外公滿臉堆笑的說着,似乎治病已顯得不重要。“這個老太爺,今天來看望的子女有好幾撥呢!均是不同的面孔”,鄰牀的病友投來了羨慕的眼神。是的,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早已四世同堂,大家庭枝繁葉茂,近60人,表弟兄姊妹也值此機會難得的聚聚頭、碰碰面說說工作生活中的欣喜與得失。

外公外婆的晚年是幸福的,但夕陽的美景始終臨近了黃昏,早就想以自己的拙筆爲外公外婆寫下一點東西,可是寫什麼呢?他們是農村老人中最常見最普通的縮影,外公、外婆不滿二十歲成家,現在已八十多歲,外公三十歲不到已雙目失明,而外婆對外公不離不棄,始終堅守在這個苦難深重的家庭,共同面對各種風風雨雨,這些又是不常見、不普通的!

解放前的舊社會,外公的父母爲了讓外公逃避抓壯丁,經常讓年輕時的外公用洋灰揉眼睛,導致眼睛紅腫發炎,又得不到及時有效地治療,最終使外公不滿三十歲便雙目失明。那時我的母親剛四歲,年齡最大的舅舅剛剛十一歲。性格開朗外向的外公自此卻一直生活在黑暗的世界裏,光明哪怕是一點點或者一瞬間的光明對當時三十歲不到的外公來說就是癡心妄想。如果說尋死需要勇氣,那麼對外公來說,活着則需要更大的勇氣。

外公也曾想到了解脫的方法,去另一個世界裏尋找屬於自己的光明,可是雙目失明的外公想要到離家遠一點的池塘結束自己生命的目的都不能達到,因爲他已經無法摸索到從家門口通向池塘的小路。如果選擇在家裏懸樑自盡的方式,又擔心以後剩下的孤兒寡母不敢在家裏居住。但外公還是趁幫着燒火的時候,偷偷的搓了一根草繩藏在柴席下面。夜深了,孩子們已經熟睡了,外公一次又一次的撫摸着幾個幼小的子女,他們依然那樣沉沉的睡着,不會想到他們的父親正在進行着一場生死抉擇。內心的想法在激烈的爭鬥着:活着是家庭的累贅,可自己死了,年幼的子女能長大成人嗎?孤兒寡母的命運又將如何呢?反反覆覆的想到這些,外公又將繩子藏回了席子下面。

全家只有靠外婆一個人在生產隊起早貪黑的掙着一點公分艱難的維持着生活,老實木訥的外婆也不會用語言來幫助安慰外公,但是沒有一句怨言,除了要時刻提放外公做出格的尋死舉動,還要經常性的接受別人的白眼:你們家盡是吃閒飯的。那時外婆的眼淚已經流乾,已經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了,依舊低着頭幹着生產隊長安排的農活。外婆想的最多的是:這就是命運,這是前世欠了別人的債,今生註定要還的。

外公漸漸適應了雙目失明的現實,外婆去生產隊上工,他在家裏也能摸索着煮好一鍋稀飯或者幾碗南瓜給大家充飢了。外公不想死了,關鍵是也不能死了,也盤算好了家裏以後的生路。農忙的時候,在家裏幫忙看好孩子;農閒的時候,讓舅舅攙着走南闖北的討飯,這總比餓死在家裏強!一般秋季農忙結束後,剛十歲多一點的大舅便攙着外公沿路乞討,金湖是外公最主要乞討的地方,那時農村大隊部有公房或者草垛,晚上父子兩個便在公房或者草垛的角落裏過夜。沒過多久金湖閔橋的一戶王姓人家看到父子倆可憐,主動將他們安頓在自家的廚房裏,這樣外公在金湖有了臨時安身的處所。白天沿路乞討,天黑前將好心人家送上的山芋幹或者其他乾糧帶回自己的安身處,一個冬季下來,也能積攢起一二百斤的乾糧,這些足以讓家裏幾個更小的子女度過來年的春荒。冬至前後往回趕,好心的王家大哥總會幫助將很沉的一擔乾糧挑着送過龍崗的河渡口。現在年過花甲的大舅想起這段經歷時總會情不自禁的淚流滿面,外公在我們面前經常嘮叨這段暗無天日的艱苦歲月,當然提到最多的還是當年討飯時遇到的好心人——王姓一家。

就這樣外公每年冬天出門乞討一直持續了六個年頭,隨着幾個子女逐漸長大成人繼而成家立業,家庭境況逐步有了改善。我出生在70年代末,當時人們出行交通還很不發達,我家和外婆家雖然同在一個縣域,來往需從村北部白塔河與高郵湖交匯的新河口乘輪船至縣城的港口處,再從北門車站乘坐汽車至外公家所在的鄉,輪船和汽車每天只有兩個班次,如趕路不及時,錯過了當班的汽車或輪船,當晚就到達不了目的地。所以外公、外婆很少來我們家,我們也很少到外公、外婆家去,特別是每年的端午節和中秋節,看到小朋友們炫耀着外婆家送來的節日禮物時,我們總會感到一股莫名的辛酸,總會對外公外婆有一些怨恨,兒時的我們哪能理解外公、外婆的艱辛啊?

91年夏天的一個午後,我們在戶外的樹蔭下乘涼,遠遠看見從村莊的路口走來兩個身影不怎麼熟的人,走在後面的身上揹着沉沉的東西,走在前面的人攙着,還是母親眼睛好使,“你外公、外婆來了”,母親激動地說着,立即迎上前去。外公滿頭大汗,衣服全部溼透了,原來外公從廣播裏聽說地處圩區的我們家遇到了洪澇災害,他們家的早稻剛剛收割下來,便裝了一袋米催着外婆幫忙送到我們家來。儘管91年前後村子裏到縣城已經有三輪車來回拉運代客,但是從下車地點到我們家還有一公里左右的羊腸小道,外公竟然揹着沉沉的米,讓外婆攙着一步一挪的送到我們家來,年少的我們心田頓時涌來一股暖流,直至浸透全身。

四年前,外公八十壽辰時,大家庭爲二老舉辦了熱烈而又隆重的生日宴會,但外公似乎並不高興,客人們散去以後。外公說出了心中的祕密:原來外公時常想起當年討飯時遇到的好心人——金湖閔橋的王姓一家,五十年過去了,他們還好嗎?有生之年還有機會回報嗎?第二天,大表哥便開車帶着外公去閔橋尋找有用的線索,外公說這是探親。然而畢竟五十年過去了,當年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記起了,當地農村早就進行了村莊規劃,已找不到以前的痕跡了。大家認真的安慰外公:會找到王家人的。

血管性偏頭痛越來越嚴重的糾纏着外公,有一些事情老人偶爾想不起來了,但是尋找好心的王家人,外公卻始終清楚的惦記着!我們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外公,好讓他的晚年過得更加幸福,我想我們一定能夠幫助外公找到當年的好心人——金湖閔橋的王姓一家。

我的外婆外公作文 篇6

說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氣騰騰的。水滾着,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裏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着“洋燈”,也還是陰暗。圍着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着臉,覷着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裏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裏。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鍋,等着那熱氣,等着熱氣裏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裏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教書,事先來信說:“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像照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吧。那時九點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着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像新砑的銀子。湖上的山只剩下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說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擡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慈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裏,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像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着信,P君聽說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稅局裏收稅了,以後便沒有消息。

在臺州過了一個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個山城,可以說在一個大谷裏。只有一條二里長的大街。別的路上白天簡直不大見人;晚上一片漆黑。偶爾人家窗戶裏透出一點燈光,還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極了。我們住在山腳下。有的是山上松林裏的風聲,跟天上一隻兩隻的鳥影。夏末到那裏,春初便走,卻好像老在過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並不冷。我們住在樓上,書房臨着大路;路上有人說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但因爲走路的人太少了,間或有點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還只當是遠風送來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們是外路人,除上學校去之外,常只在家裏坐着。妻也慣了那寂寞,只和我們爺們兒守着。外面雖老是冬天,家裏卻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來的時候,樓下廚房的大方窗開着,並排地挨着她們母子三個;三張臉都帶着天真的微笑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們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們四人。那時是民國十年,妻剛從家裏出來,滿自在。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無論怎麼冷,大風大雪,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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