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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紅樓夢中的詩是他寫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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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喜歡紅樓夢的人是很偏愛書中各種詞的,我們會發現在紅樓夢這本書中詞的出現概率極高,無論是在女子們酒之後的行酒令,還是,晴雯死後寶玉爲她做的詩等等,書中詩詞數量極多,那麼這些詩詞都,曹雪芹做的嗎?接下來小編爲你帶來曹雪芹紅樓夢中的詩是他寫的麼,希望對你有幫助。

曹雪芹紅樓夢中的詩是他寫的麼

未必如此,雖然曹雪芹是一個很有才學的人,但是進行故事的描述和進行詩詞的創作具有着本質上的區別,故事描述相對來說要簡單很多,但是要進行詩詞的描寫卻需要更多的靈感,雖然曹雪芹寫紅樓夢這本書用了很長的時間。

但是需要注意一點,並不是說在每天的所有時間中曹雪芹都在創作,每天的日常生活中他也要爲自己的生計而奔波,因此來說每天花費在寫書方面的時間是非常有限的,而且在古代不同於現代,所寫的字是繁體字,所用的筆是毛筆,因此在撰寫文章中花費的時間將更長,也就是說以這樣的時間來衡量曹雪芹也僅僅有時間寫書而已,詩詞的創作卻很難抽出那麼多的時間也很難達到這樣的水平。

那麼紅樓夢中的詩詞是怎麼來的呢?從種種跡象來分析,這些詩詞可能來源於其他人的創作,生於相同歷史背景文化下的文人創作了這些詩詞,此後曹雪芹對這些詩詞進行了再加工,也就是說模仿而後應用的文章中。

爲什麼能夠這麼肯定的認識這一點?很簡單文如其人這句話大家都應該聽說過,一個人的風格是很難改變的而且即使是改變也會有一個慢慢漸進的過程,但是我們看紅樓夢,卻發現其中的各種詩詞,所具有的特性表現各異,完全不是出於一個人的手中,而且幾乎沒有斷層的情況發生,也就是說突然之間詩詞的風格就改變了,這不符合邏輯。

有的人會這樣的進行反駁,如果這些詞並不是曹雪芹做的那麼怎麼能夠和故事情,搭配的這樣相得益彰呢,需要注意,我們現在所關注的問題,是這個詞是不是曹雪芹本人做的,而並不是是否和情景故事模式完全契合。

我們要做的是一個反向證明,如果在詞方面是先出現的,曹雪芹後期以他爲中心然後穿插故事呢,這樣就完全合理了,也能說得過去,要知道對於一個小說作者來說,將優美 的詞作爲中心,作爲點然後擴散故事,上下文相關聯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有些人會說這樣的說法有失偏頗,但是需要注意這種說法是唯一能夠解釋清楚爲什麼紅樓夢中的詞都非常經典,而互相之間在特色又完全不同的唯一正確方式。

在其他方式都錯誤的情況下,唯一能做解釋的方式往往就是最正確的方式,一個人的經歷是非常有限的,因此在文章中借用他人的詩詞也能夠理解,而且在歷史中也確實有很多文人在這樣做,這一點在大量的古典白話小說中都能看到。

87版《紅樓夢》可以說是中國的一部精品佳作,後來的人怎麼拍也拍不出這樣的精品,大家可能對“薛寶釵”都灰常有印象,劇中的“薛寶釵”美麗、溫婉、大度、聰明、能幹,而且非常有上進心,經常勸寶玉要刻苦用工,追求事業。

對紅樓文化有所瞭解的人,都會有一個疑惑!紅樓中那些的人物詩詞判句,究竟是不是作者曹雪芹親筆譜寫的?而對於這個疑惑,許多紅學家也是煩惱不已,如若說是吧!那真真得往曹雪芹的介紹上面再添加一個標籤,那便是“詩人”二字。若說不是吧!那這些詩詞判句又出自何人之手?再者那些詩詞判句,我們也沒在其他地兒見過聽過。這也倒真真爲難那些“紅學之人”疑惑了那麼時久,但有一點,可以從作家曹雪芹的背景瞭解到這疑惑並非真“疑惑”,因爲有句話是這樣說道過:“解鈴還須繫鈴人!”

曹雪芹出身於康熙五十四年,其祖輩都與大清皇帝有些關係,在康熙六下江南,其祖父曹寅就曾接駕四次,就可以見得這關係如何。故而在康乾之時,其家門已盡天下知,富貴也自然是在所難免。所以說曹雪芹早年生活還真如紅樓的中的寶玉一般,“每日只和姊妹丫鬟們一處,或讀書,或寫字,或彈琴下棋,作畫吟詩,以至描鸞刺鳳、鬥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只在園中游臥,每每甘心爲諸丫鬟充役,竟也得十分閒消日月”。以至於他終年難忘這段“良辰美景”“逍遙快活”的日子,而在紅樓開卷的《作者自雲》就提及這樣的“夢幻”。

童年的曹雪芹自然也是個“頑皮孩兒”,不尊世俗禮教,不讀儒家佳作,對“八股取士”厭惡至極,雖有家教示威,但與其來說便自是個無趣,可能這正是因爲祖母的溺愛,才這般能“保全”曹雪芹。但因曹家世代都受皇恩,所以在“隸屬文學”上,曹家也不敢懈怠,尤其在其祖父曹寅可以看出,其祖父曹寅有詩詞集行世,曾管領《全唐詩》及二十幾種精裝書的刻印,又兼管揚州詩局,而曹家藏書極多,精本有3287種之多。於是在這等環境陶冶之下,再個“頑皮小兒”,也或多或少會沾染寫文學氣味。而這股氣味便給以後的創作,牢牢的鋪上了水泥路子。

但“盛極必衰,物極必反”這八個字,箴言了整個歷史長河,又怎麼會放過曹雪芹呢?於是在雍正年間,曹家因曹(又說是叔父,也有說是其父)以騷擾驛站、織造虧空、轉移財產等罪被革職入獄,次年正月元宵節前被抄家,後舉家遷回北京,從此家道一蹶不起。這也讓當時的只有13歲的曹雪芹體會到了人情世故四個字的“妙意”!

到了雍正末期時間,曹雪芹便擔起了興復家族的重任,一度勤奮於書,訪師覓友,多方干謁朝中權貴。後終於在乾隆初期,任了內務府筆貼式這份微末差事,期間認識了終身摯友!敦誠與敦敏,而這兩兄弟對曹雪芹不羈放達的性格以及詼諧風趣言詞所深深吸引折服,也給曹雪芹往後的生計做了“補充”!

晚年的曹雪芹在受盡了世人的“口吻”(因是罪臣之後),飽受冷眼,餘生便主要以著書爲活。但後因幼子早夭,傷心悲痛至極而病臥牀前,最後於此年間的除夕離世。反觀其一生,如“假”寶玉一般,從玩世不恭到人情世故,坎坷許多,感想也自是許多感觸,而對於這些詩詞判句也自然會心領神會,而真要說不是其言筆的,還真有些確信,但真要是其譜寫的,這詩人二次卻沒有“冠帽”其上,或許是其作家的名聲掩蓋了詩人二字,或許是詩人本來就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