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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是透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

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1

汪曾祺先生寫過《葡萄月令》,似乎只要綴上“月令”一詞,便可以附庸先生的風雅,也能智慧一回。昨天是芒種,蠶老麥黃一伏時。莊稼人是要有智慧的,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收穫,得有講究,亂不得。

驚蟄了。

“驚蟄”怎麼看都是欣欣向榮的一個詞。莊稼人要抽出時間“鬆土”,憋了一個冬天的黑土地,已經等不及了,急着出來透透氣。春耕開始了(也有春分的說法)。

清明到端午,莊稼人就一直忙。浸稻芽,做秧畦,收油菜,育蠶種,講究的就是一個“次序”。這是歷朝歷代傳下來的規矩,幾千年耕作經驗的積澱與昇華。村中,要每家每戶地仔細叮囑。

“芒種”這個詞真好聽。

大約在六月份,草莓地裏會莫名其妙地生出許多不知名的小蟲子。這種發現,談不上智慧,只是一種經驗之談。不要着急,也不必時不時去看。待到烏豬子過江了,躲的、藏的,蟲們都會溜出來。用紙盒子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到遠遠的一處荒田裏去。

踩死它?哪能呢!莊稼人講求佛性,相信生死來去自然,打擾不得。奶奶年紀大了,卻不忌憚生死。“七十二,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耕作了一輩子,奶奶竟有些看淡生死的大智慧了。

小孩自然沒有這般境界。從桑葉腋間墜出的桑樹果子,一大把一大把的,由青雪雪、黃澄澄、紅撲撲、紫瑩瑩,變得晶瑩透亮,烏紫烏紫的,像黑玉。桑葉伸伸展展,桑葚清清涼涼在底下蔭着涼着偷樂。小孩真饞!一個孩子像貓一樣攀上樹,吊彎樹枝,底下的小孩便忙着摘桑葚。吃到嘴脣發紫,被媽媽拖着去河邊洗。小孩也不忘顯擺自己的聰明。

夏至來了。

田裏要浸水。不大會兒,蚯蚓搖頭晃腦地爬上田埂。又不大會兒,你再回來看看,田埂就滿了。這些蚯蚓也聰明得緊呢,這是一種本能。水汽泱泱。

莊稼人將腳探入水中,涼絲絲的。田裏有些許零星青白色的碎瓷片,也不要緊,莊稼人腳底的老繭厚着呢。還有水蛙,我們這裏稱“螞蝗”,不再多提。傍晚,晚霞像火紅的楓林漫天舒捲。

這是怎樣的景象!

大暑前三天後四天不能澆糞。

有人瞧不起莊稼人的愚鈍,我卻不這麼想。二十四節氣,吃桑葚的孩子,還有我的`奶奶,都是有些智慧的,就連大自然裏的一花一草,一蟲一鳥,又何嘗沒有智慧?

真願意做個莊稼人。

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2

上帝也許是是令人敬佩的,也許讓人痛恨的;但也許更多的會讓你得到有助於你的東西。

你曾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男生,陽光的你熱愛打籃球,成績也是優異,在老師心中“得寵”,樂於助人,善解人意的你也讓同學深受歡迎;乖巧卻又頑皮的你更是受父母的疼愛。

也許就是你如此歡樂沒有受過過大的打擊平穩地成長,上帝也許對你充滿羨慕卻又有了嫉妒之心而故意讓你受一個重大的打擊從而平復他那嫉妒之心。

然而,在你某一天打完球回家時,被一架突如其來的車重重地撞上了,你被汽車的衝擊力直接撞飛至車角上,從車上撞飛了過去,你便讓地上染上了你血色的妖豔的花朵,這時上帝得逞了。而本過着平穩生活的你卻逃不過這殘忍的厄運。你被急救車帶去了市裏的醫院,那裏的醫生卻無能爲力,你被送到省的醫院搶救,但你卻氣息奄奄地躺在那重症監護室的那一片白色的穿上,你那臉色如同紙一般的白。

那些你不吵不鬧的日子裏,你的親人因爲你哭得失了聲音,而你確實那麼無情地不理會我們。看着你扎滿喉嚨的管,你只能靠這些東西盡力地保住你的生命......

這樣子的日子度過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星期,兩個星期。直到某一天一聲傳來了好消息,醫生說你很快就會醒了,你是不是聽到我們的呼喚了?終於要重新回來我們身邊了?就在那天晚上,你的手指動了,真的動了,我們激動地問:“你是不是聽到我們叫你了?”你聽到這句話手指又動了動,我們像是開心的飛上了天一樣喚來了醫生。當醫生爲你檢查的時候我們既是激動又是緊張。

“他現在還沒能張開眼睛,但很快就會重見陽光了。”醫生帶來了這樣的喜訊,我們甚是激動與開心。

幾天後,你張開了眼睛,也轉入了普通病房,而正在醫院呆了幾個月後,你回到家裏,你的手,腳都不能像往常那樣正常的走路了,身上來留下了傷疤。因此,你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不像以前那麼開心那麼樂觀了,這樣的你讓我們感到十分陌生。

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像過去那樣樂觀。其實,上帝把你的大門關上了,它必然會把一扇窗開啟給你。上帝把你帶到挫折黑暗的深淵,你就應該從那裏站起來,不向上帝低頭。

找到那扇窗,你將看到一個全新的屬於你的世界。

廈門高三市質監作文3

這是一張雙程景點票:“周莊”,“千燈”。周莊與千燈相隔不遠。

遠遠便看見大紅的“周莊歡迎你”張牙舞爪地雄踞着一爿天地,死死咬着你的眼,躲不掉的。

心懷忐忑,步入周莊。這是一場肉與肉的摩搓、絕殺,裹挾着汗味、水汽與濃郁的咖啡香,我逃到了一艘遊船上。

商業化的市鎮氣息扼住我的喉,叫人,噤了聲。

周莊“智慧”,周莊人更爲“智慧”。在這裏,即使是一棵樹也可成爲拍照牟利者的招財工具;即使是轉角處一塊巴掌大的空地,周莊人也不遺餘力,將它開發成西式咖啡館;宣傳手腕更是……

遊船駛過一座橋,我怔了怔——是陳逸飛畫中的雙橋!只是,我看得到:橋上的遊人壓得它不堪重負;我聽得到:那苟延殘喘中有低低的嗚咽……

歲月斑駁,侵蝕着石橋。雙橋橫亙着,像一塊開合的“傷疤”——那是,整個周莊的傷疤。

“阿婆,唱支船歌可好?”

一隻青筋虯勁的手直逼眼前:“小費。”

那一刻,我比三毛哭得更像個孩子。只是,她喃喃唸叨的是周莊,“我還會來的。”我卻是,“周莊……我不再來了。”

這樣的“智慧”,我,有些反胃。

千燈與周莊相隔不遠,千燈與周莊相差甚遠。

與“智慧”的周莊一比,千燈就顯得有些駑鈍。商業的氣息尚未染指這座古鎮,明清最長的青石板街沉默不語。

古戲臺上,一羣崑曲票友啓口輕唱:“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來”字潺潺瀉出,聲歇處,“奼”以去聲的破竹之勢將曲調引入高潮。“似”,也是去聲,卻隱去了“奼”的振聾發聵,一路陡然直下,悲慼處,叫人落淚。像悲嘆崑曲,像哀嘆千燈。

誠然,千燈在周莊面前,顯得那樣矮。但,在千燈,你能感受到水紋處千燈肺葉的呼吸、開合。在千燈,時間就像一隻搖櫓的小船,咿咿呀呀,你還未曾留意,它已穿過水域,到那邊去了……

直到延福寺鐘聲響起,我才覺知天色已瞑。

碎碎的歷史塵埃含着溫潤的水汽撲面而來。“夫唯不爭,則天下莫能爲之爭”,古鎮的智慧,千燈的智慧,於此,悄然散發。

我,願逃離,逃離“智慧”的周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