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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傷感散文:秋,記憶中,一道明媚的傷

散文2.91W

鑲嵌印記的那道光,一直縈繞。途徑在想翽翽卿卿的不了情之中不可自拔。

關於傷感散文:秋,記憶中,一道明媚的傷

是不可能的事,知道還是經常做了。明明不會在某個日子遇見,明明知道不會在見到,明明不會,那麼倔強,那麼執着。

想念是一個人的事,很想很念也不會讓思念的另一方聽見。她,一個會拼命愛的女孩,在那樣一個時節遇到讓她奮不顧身的男孩。是註定的會就這樣相識,相知,到相戀。有時候不得不信命,它總是會給一些讓你流連忘返的過去甚至控制着一切的發生。在走過大街小巷之後還是會認定某人的地位不可代替,當在相繼而立之年沒有多少可以在那麼不顧一切不理所有的愛着。似不在迴流的江水,不返之前孱孱不息。

也許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想要憂傷,甜蜜與你分享的顫動,可不會抹滅骨子裏的那股依然不減的熱潮,那是餘生停留住的你的笑意浮滲。他對她說我們遇見的太早,還不能那樣愛,還不懂怎樣愛。遇見的太早,還不懂給對方與何樣的幸福?在一個外人聽來,只是一段有點讓人惋惜不已的愛情,可對他們自己來說卻是烙印在骨子裏的深刻,會隨着荏苒不去的時間慢慢淡化,會有攘攘熙熙讀過宿命的流傳。可墜落的心還是牽扯着最痛。癒合的傷口會在陰鬱瀰漫的雨夜一丁點的扯着,不停地撕扯。

在那不見不散的時刻道別,滋味明瞭,是距離不能說的。泣,是後來才做的事。

剛剛進校是小孩進了遊樂園,什麼都新鮮,也什麼都好奇。對以還陌生的周圍,一個個不知道將來會不會發生故事的面孔,都是沁瑜不難預料的。只是一個安安分分的女孩子,一個會被忘記的不再回頭的瀟瀟風塵。認識不認識都說不清楚後來的發生,有人或者什麼會安排好一切,絮語融入那對沁瑜還未看過的新天地。真實又虛幻的交加在崩於看淡後得暗暗拋淚。逾期而至。

高中的一切是不能站在現有的位置轉身的低眸隱往回程,興奮像繞之耳畔不消失的靡靡之音,總是把入睡的人拉回現實。還在沒休沒止的準備高考,醒來才發現已經告別了那讓人遐想不斷地時光,周圍的讓剛剛進來的沁瑜說不出哀傷。還在不落人後的拼命學習,還在爲了那想起了就心裏發毛的轉折啃那些已經看了就昏沉沉的教科書。

認識肅言是偶然的,看到他的時候沒有所謂的一見鍾情。只是在見面會的晚上聽到他錚錚宏亮大聲介紹自己,並用近乎豪爽的文字寫下自己的名字,那是沁瑜第一次正視眼睛裏的他。後來卻是帶着飄絮的憂傷,記得太深刻,像是不能說的埋葬的骸骨。他的漂亮的字讓沁瑜記住了那個會眯着小眼睛的男生,當他坐在沁瑜後面以後,還在端詳黑板上的名字。當踏上征程的那一刻,已經無法回填了。窗外景色在流光失色列車仍舊開動,那隨然已去的是躍然跳遠的風景。

誰能想到沁瑜介紹自己的那時候,已經有人暗暗記住她和她消瘦的面容。那麼多的女孩那麼多的人來客去,只是記住了她。緣分,悠遠馧長是肅言後來覺得不能釋懷的亦不斷塵囂。僅僅只是一格地域的差別,沁瑜介紹自己說是湛江的人氏,他冥冥之中卻聽來是浙江。一個浙江的女孩置身來至人生地不熟的地府武漢,有什麼會吸引她對這個讓她萌生不安的地方前來就讀。是對這個女子好奇又陌生的懵懂質感,似乎很羞澀也說得有點顫顫巍巍,不過消融在她的淡笑之中,也記住她的名字-簫沁瑜。

從開始的不知所措慢慢交換成開始觀望一切的發生,沁瑜本來就是一個適應能力很強的女生,沒有多久對新校就已經很熟悉了。這也包括後面的他,她不敢回頭去看常常盯着她的後背很久的肅言,畢竟她還是一個一盆一碰就會躲起來來的害羞草,不懂也不會爲了誰開啓她的嬌俏的花蕊。肅言在心裏彷彿沉浮了很舊的時間,眼前的她讓他和着不知如何融入她的世界而無限愁惙起來,打量了不再是幾次的問題都被菸灰在又一次的新想法中,可那了不起的自尊還是抹煞了所有的咽在咽喉不上不下的位置難受不已。

沒法填充空白的那端,是乾乾淨淨的一片雲。稚氣未退的沒有接觸過的地帶是何種讓人着迷,那麼多的人在還不懂得得年紀就投身其中進進出出。也不安分的騷動着曾經在高中時期寫過一篇文章,細細描述了周圍的女生男生開始自己或跟隨別人的步伐進入的,或青春萌動的小歡喜,展開的所謂的'戀愛。沁瑜說自己是晚開的花還沒有綻放嬌豔欲滴的花瓣,還沒有爲了那隻蜜蜂讓自己提早產開屬於他的那一份無暇的等待。某個時節,這不近不遠的丈量着,能否在進一步,再進一步。

可以嗎,無處不在的問尋。沁瑜沒有奢侈的想法,只想更靠近他的溫暖。他的背一定很溫暖,很寬大。

一直想着能看到的是同樣的天,同樣的雲,同樣的色彩。是讓人唏噓就在能感受的另一邊,他也和沁瑜做着一樣的事,沒遇見彼此時也是朝着陽光升起的地方不停地奔跑,或者是陽光在和時間賽跑。後來的事似乎也就順其自然了,他約她去打檯球,欣然前往的去了的沁瑜看到拿着檯球杆的肅言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那是一種莫名期盼能走進從來不知道的領地。帶着新奇有後怕的喘喘息氣一步步靠近他的一切,他只是不好意思的對沁瑜一笑說一句你來了就摸摸他的後腦勺臉岔岔的看着搖搖走進來的沁瑜,過後有遞給她一根檯球杆。沁瑜一下臉就紅了說自己沒玩過,肅言也只是笑笑說沒事,我也沒玩幾回,都不是一開始就會的我教你。也許是他讓人很放心的說話方式,沁瑜纔會放開那暫時封閉的羞澀。

他和沁瑜聊的很愉快,就好像彼此認識了很久似地。奈何就凝固了意念,初出擡頭就一如當初。聊他那有些不知怎樣打發時間的高中,用那種輕鬆可以讓人覺得就是沁瑜的過去的氛圍,和一個沒有任何交集的女子分攤自己。其實說話是和容易的一件事,可又是學也學不會得事。對一個未知的人充滿好奇是接近他一步邁進深淵的導路者,你不知道這種讓你時而憂傷時而興奮的好奇會讓人到達什麼程度?會是、、、、毀滅還是煥然一新,她和他誰也不能判斷。只是有人拉着走,你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的步驟壓着他的腳印去感受。

後來舉行歌唱大賽,沁瑜和一個軍訓認識的男生一起合唱情歌。她是沒有過多的想法在一些事情上,甚至有些方面會很後知後覺。也就被她的幾個好友取笑了,她似乎也覺得自己喜歡吧?而肅言只是一個很知心的朋友,而已。在除了好友知道自己之外,他就最知道了,或許是比好友更加的知道。女孩的生命裏總會有一個男生是超出朋友以外未到心裏的一個人,肅言最開始就是這樣承載着她所有的未被人知的情感。得知那個男生有心儀的女孩子了之後沁瑜很深的吐出一口氣,也只是淡淡的微笑着說,好啊!以後就沒人笑我和他了。一直以爲被她們取笑那個男生有曖昧的沁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也對此一片空白,竟莫名的希望還好,還好。最豪邁的不是沒有說,也不是他不知道,是明明就很想改變什麼卻什麼也沒有做。老天很折磨人的底線,給你一點什麼又會收回什麼以作交換。聽到肅言也有喜歡的人了,就是身邊熟悉的室友。那一剎她覺得心會痛會抽搐會搖擺,不受自己的控制般的一點點擴散開來,蔓延至下一秒就流到喉嚨的酸楚感。他有自己在乎的人了,有了

夜晚就這樣吞沒了沁瑜無聲的淚,只覺得枕帕上溫熱的續傳着。迴廊上紛紛呼呼的風聲不絕於耳像在耳邊吊着一輪風扇,四面八方都是冷颼颼的懼風,吹到最後的一點堅持着。一直說服自己睡吧,睡着了就什麼也不想了,明天會看到所有想與不想的。可像什麼作對似地越遺忘越清晰的在那塊白布上寫着一個人的名字,擦了又寫,寫了又擦。失眠不是沁瑜的作風,卻破例的有了第一次。很模糊的那道夢境頓時一遍遍的想洗過一樣明朗清馨,才知道是那沒有來過的感覺給了一股清泉一般的流入。喜歡,或者就是愛。

戲還沒開鑼,扮上善於演看着他的裝扮。在意過他的笑與痛,淺出淡描的刻畫着。嘲笑自己很沒有那種涌起念頭,他只有幸福就好,幸福就好。份屬沁瑜的被她押着儘量沒泄漏地乾乾淨淨,哪怕紅了眼眶也會用水痕掩蓋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誰也不會聽見破碎的聲響。肅言對她說,室友慫恿着自己去對那個女孩表白。她問肅言自己什麼想法,他說,自己也沒有答案。停留片刻的安靜讓沁瑜一副很隨意的打破了,你去我支援你

你去,我支援你沁瑜也不知是作祟着竟也支援者不確定要不要去的他一份所謂的後援,幼稚的想着自己不能給的,她或許可以給,肅言對於沁瑜的挺着他的決定有了敘敘的明然,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就去對那個女孩子一鼓作氣的說了。肅言自己也沒有把握不是怕被拒絕,而是爲了他們的期望還是自己真的動了感情他自己也一臉茫然。沒有任何的經驗就這樣像將死赴義般決絕的去了

祭奠故去等同埋葬,悼念遺忘意味冥繼。

那個冬天似乎格外冷,凍瘃了他熱騰騰的心。也頃刻間水凝結成一觸就自然縮回來的寒顫。沁瑜看在眼裏心疼不已抱着電話整天不離手的勤勉,怕一不注意就錯過他寥寥可及的話語。他說他知道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知道會拒絕。像一個看不到底俯衝角度無底洞,黑壓壓的霧瘴膨脹在腳下才能清醒自己的所在。不要一頭扎進去了沒有回頭路,在那沒發生之前讓萌芽狀態扼殺在嫋嫋升起的煙霧裏散發。

跑了那麼久,周遊了那麼遠最終還是回到最初的地方。人有時候很雋傷,不鳴開始的悸動一丁點的發芽,長流細水的朋友也許最適合了。人永遠自我爲中心的活着,就快窺見了那道亮光那一抹刺眼的雲彩了,她確把它阻擋在了心門以爲。她在肅言說,我們就做一輩子很好很好的朋友吧!他默許了,就這樣吧!想用生硬的一道圈子圈住不羈的狂熱,禁錮住遊離盪漾偏離不知迴路。

有時傷感不是做作的擠幾滴眼淚就能詮釋傷感的全部含義,最令人傷感的是背影,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孤單背影,就能揪住我那看似很冷酷的心。一整片空曠的天,淺灰色的雲朵就一陣陣遊過上空,像在頭頂穿過呼啦啦的風。沒有色彩的映襯,灰的陰沉蓋住臉上肆意的表情。可那種悲傷不用詮釋還是濃郁的澀澤氳薰,僞裝是最奢侈的物品,能做到不易發覺的僞裝是上乘貨色。沒有經歷過的悲傷不叫傷,沒有嘗試過的疼痛不叫感悟,總是在一段銘刻在他們的記憶的愛情後纔會知道想愛不是一度雙飛的旅程,能夠累了有一個最近的肩膀可以依偎用總是看着你的眼神看着你。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刻意打破沉默,就靜靜地相互依靠看斜陽下墜。

她一直不敢和一個男生靠的太近,就算是和熟悉的異性朋友也是保持着不會超過警戒線的距離。她的朋友裏面她也只是一直屬於安安靜靜的類型,不會做什麼誇張的舉動,也不會說很越矩的行爲,不溫不火的一杯溫暖的茗茶。當所有的身邊的朋友有了青春的懵懵懂懂時,她一心撲在了學習上沒有對誰有過心悸的跳動,她一直覺得那太早了不應該這麼早來臨。那朵害羞草不爲了誰讓自己的蕊心被誰窺見,也不會那麼早就凋謝枯萎,那隻蜜蜂還沒在萬千的從花中一眼獨到得就被她的花田獨鍾。

她該是幸福的,該是這樣纔好呢!

他們就這樣開始了從沒有過的第一次,

肅言是個不懂得細膩的男生,像極了粗線條的不受控制的字,有自己獨到的意見與想法。沁瑜再一次看見他是在火車站臺上,天氣很好陽光探出頭來。透過火車的窗戶看見的是他黑黝黝的臉,一路的疲憊也忐忑不安都化解在看見他的那一剎,似等了很久似地。他們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走着。擱着一個人的差距的距離,就這麼安靜的走着。

能一直走一直走,沒有盡頭該多好啊!那一刻沁瑜想着。

在緘默地默片裏,無聲鎏金。再一次看看你,已經過去很久了。在迎接開始的地方流放最長的背影,沒有悲鳴的大提琴奏樂,也不會響起聽來留盡咽淚的痛徹心扉。無聲無息,不帶着任何的情緒想念。

站在一個看不到的高處看着,只是看着,他一步也不回頭的走。

只覺得很冷,風打在臉上狠狠地像一個個耳光打在沒有知覺的人身上,左右開弓。那聲響一直一直盤旋在腦海裏,不知是不是下雨了,還是霧氣披在沁瑜沒有痕跡的側臉,只是幾縷髮絲服服帖帖的抱着。祭奠還沒有說就吟嘯在枯萎的吊念,怕不在,越怕越侵襲。不會想怎樣就怎樣的,不會的這樣欺騙着。可在看得到看不到的雲浮着沒有我也沒有她的生活着,同等一樣的車。過着暮色十光灑灑脫脫的你,想起這些又用何樣的情緒?會住在不認識的誰,每每想的無法自己的揚揚那快奔流川溪的珠瑁,害的別人說我已經忘了怎麼哭了。

特別也就是不合羣,總是獨來獨往的行走在走了無數次的路上。旁邊沒有迎着光會笑意銀影的那個會拉着沁瑜的手在冬天取暖的人,握着另一隻誰的手給予同樣的輕暖呵着陌生的氣息,是到冬天不再期待的望望有人幫女友暖手的過路人。是啊,那不屬於沁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