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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純真散文

第一次看到五月天首部原創3d電影的片花還是在萬達影城的巨型熒幕上,短短的,像是《美國隊長》開場前的熱場舞。有點像《全城熱戀》,是我喜歡的風格,三座城市,三段小故事,關於追夢,關於音樂,關於愛情。很喜歡阿信那種近似於詩一般的意境歌詞,一如方文山的評價,他就是個在音樂上跳舞的詩人。

關於純真散文

慵懶的躺在去實習的班車上,眯着眼睛,不讓陽光在臉上逞強,偶爾的另一輛同去的大巴會從身旁超過,與那邊的同學相視而笑,招手問好。還是會應要求給同學唱生日快樂歌,大家一起,直接無視道路的顛簸,很溫暖的樣子。一起匆匆穿越滿是碎石的隧道,聽着列車掠過時的`聲音,況且況且,還有那夾帶着的山風,穿出黑暗,有種滿是慶幸的感覺,轉頭看看,才發現除了慶幸,帶出來的還有背上的一片片黑。清閒的時候坐在高高的鐵軌上,數着旁邊過往的火車,指指點點,有時候只能看到北京西的字樣,至於起點,管他呢。

學校第一次見南方還是在南方回來的那天,南方給我拿過來一截樹枝,和他略帶困難的交流半天才知道,原來是他從家鄉帶來的龍眼,幾千公里,三十個小時的車程,南方爲了新鮮,扛着樹枝就死而後已了,把我感動的老淚縱橫,縱橫後就開始樂滋滋的吃了起來,順便在他臨走之際慰問了他死了的小烏龜,說了些龜死不能復生云云的話。

一直在看《與青春有關的日子》,很喜歡那個時代的那種不着調的時代氣息。正如方言所說,那是個學生空前解放的時代。騎着老式的鳳凰牌,後座放着錄音機,前面帶着喜歡的女孩,揹着吉他在北海的白塔旁飈歌,飈輸了就自行車一掉頭閃人,那一撥是歡快的吉他彈唱“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偶爾也會想想自己的童年,小時候沙子進眼裏擔心自己會不會死,憂心忡忡了整整一夜,然後第二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還活着。元旦時候拿着別人送的賀卡狂奔回家,人到家了,賀卡早不知道落哪去了。有時候拿出來和大毛侃侃,被她直呼從小就有二的潛質。

朋友說,有時候不想去某一個地方,因爲不想面對某一個人。我問爲什麼,她說,因爲喜歡,因爲暗戀。我說,那可以去表白啊,不管結果如何,至少不用這樣子一輩子糾結。她說,一個女孩子,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還是就這樣吧,我怕說出來,朋友都做不成。朋友會問,男孩子有時候很自然的揉你頭髮,很不經意的和你同喝一杯水,算是暗示嗎,我說,說不準,看那個人的習慣,如果是我,我不習慣。後來聽說,她還是表白了,如她想的最差結果,狠狠的哭了一夜,然後告訴自己振作起來。聽着讓我覺得很心疼。才發現,原來真的,每個人心裏都住着一個不可能的人,有時候甚至會爲了這個人鎖上所有的門。每個人都沒想象的堅強,每個人都有脆弱,其實假裝堅強沒什麼不好,至少證明我們在學着堅強。只是有時忘了,把眼淚埋的太淺像個稱職的演員。

雖然老是記不住列車號,卻總能趕上那趟發往北京西的雙層列車。皓子說好請我吃飯,只是時間被我拖到了兩點後。後來一起去看芳芳姐,芳芳姐說着以後要和男朋友在杭州開一家中醫店,我說可以在西湖邊上,芳芳姐男朋友開玩笑的說,那需要風險投資。

當我們還在後海閒逛的時候就給華仔打電話說,我們快到你學校了,你在哪呢。華仔說,我在王府井,我這就趕回去。然後一個小時過去了,華仔打電話說,我到了,你們哪呢。我淡定的說,我們迷路了,剛從後海繞出來。一如既往的開華仔玩笑,和皓子配合着說,八通線的地鐵都是敞蓬的,換車必須在車與車之間跳躍,就和超級瑪麗一樣。中秋節的晚上一起在礦大吃飯,還時不時說起下午在語言大學看到的黑人女球手,還有那個巨像保羅的外國留學生。北京的晚上看不到月亮,雖然聽說十五的月亮十五會圓,只可惜,事與願違。分別之後,和皓子踏上了返回的地鐵,還有不停的換線,等車。在四號線的站臺,偶爾擡頭,皓子驚呼,哇塞,我最喜歡的水滸傳張清,還有苦逼的武松。擡頭一看,中秋晚會。相視而笑,歡聚過後,總該踏上歸途。

聽完課後有種想去西藏的衝動,十里不同天,那裏的確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天空是那樣的藍,像極了琥珀。三步一跪,那種最原始的虔誠一路指引信徒跪向布達拉宮。好想在那裏的天空下數着雲朵,在拉薩的火車站滯留,然後像歌詞一樣,“火車開了,我沒上車”。不小心伸手,滿手雲朵。。。。

純真年代純真的愛情頌歌最初的純真純真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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