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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故而知新的意思

《論語》是儒家學派的經典著作之一,由孔子的弟子及其再傳弟子輯錄、編撰而成。以下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溫故而知新的意思,歡迎大家檢視。

溫故而知新的意思

溫故而知新的意思:

溫習已學的知識,才能由其中獲得新的領悟。

故:舊的 而:就(承接) 可:可以 以:憑藉 爲:成爲

溫故而知新出處:《論語》中的,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溫故而知新譯文

孔子說:溫習學過的知識進而又能從中獲得新的理解與體會,就可以做老師了。

本章的衛靈公篇,子曰:當仁,不讓於師(孔子說:遇到合於正道之事,就算是老師也不必謙讓)。此章的“師”字也有以“衆人”來解的。

述而篇,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子說:幾個人一同走路,其中一定有可以當做我的老師的人。選取他們的優點去學習,看出他們身上的缺點就要引以爲戒,加以改正)。

子張篇,衛公孫朝問於子貢曰:仲尼焉學?子貢曰:文武之道,未墜於地,在人。賢者識其大者,不賢者識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衛國的公孫朝問子貢說:孔子的學問是從何處學來的呢?子貢回答說:周文王和武王的教化成就,並沒有完全失傳,而是散佈於世間。有才德的人能把握住其中重要的部分,普通人則能掌握住末節的部分,世間其實無處看不到文王和武王的教化成就啊。因此我的老師在何處不曾學習過呢?又何必需要有固定的老師呢)?

“可以爲師矣”亦有兩解:一爲這樣的人才可以之爲師;二爲自己做到這個程度,纔可以爲人師。前者在着重知人,後者強調修己,這兩解意義並不相同,雖然兼備這兩重的意義,可使得本章更爲完整,但如果站在前述“師”的意義之角度來看,可能還是以修己的自我期許來解較爲妥適。

溫故而知新解讀:

“溫故而知新”是孔子對我國教育學的重大貢獻之一,他認爲,不斷溫習所學過的知識,從而可以獲得新知識。這一學習方法不僅在封建時代有其價值,在今天也有不可否認的適應性。人們的新知識、新學問往往都是在過去所學知識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因此,溫故而知新是一個十分可行的學習方法。

溫故而知新詞語造句:

1、欲師者,溫故而知新。欲達者,吐故而納新。欲強者,明故而創新。

2、孔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3、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4、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5、在孔子看來,學習要能舉一反三,要聞一知十,這纔是溫故而知新,纔是創造性的學習。

6、學而時習之,溫故而知新。

7、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8、研究歷史,就是要弄清過去事情的本來面目,才能溫故而知新。

解釋及延伸

“溫故而知新”有四解:

一爲“溫故才知新”,溫習已學的知識,並且由其中獲得新的領悟;

二爲“溫故及知新”:一方面要溫習典章故事,另一方面又努力擷取新的知識。

三爲,溫故,知新。隨着自己閱歷的豐富和理解能力的提高,回頭再看以前看過的知識,總能從中體會到更多的東西。

第四,是指透過回味歷史,而可以預見,以及解決未來的問題。這纔是一個真正的大師應該具有的能力。

合併這四種解法,也許更爲完整:在能力範圍以內,儘量廣泛閱覽典籍,反覆思考其中的涵義,對已經聽聞的知識,也要定期複習,能有心得、有領悟;並且也要盡力吸收新知;如此則進可以開拓人類知識的領域,退也可以爲先賢的智能賦予時代的意義。像這樣融匯新舊、貫通古今方可稱是“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也有學者以爲作“溫故及知新”解不太合適,因爲按字面上解釋,僅做到吸收古今知識而未有領悟心得,只像是知識的買賣者,不足以爲師。所以我們就來看看“師”的意義:在論語中師字一共見於14章,其中意義與今日的老師相近者,除本章外還有三章。

意義

對於孔子的名言“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論語·爲政》),朱熹的解釋長期以來被看作是經典。他說:“故者,舊所聞。新者,今所得。言學能時習舊聞,而每有新得,則所學在我,而其應不窮,故可以爲人師。若夫記問之學,則無得於心,而所知有限,故學記譏其‘不足以爲人師’,正與此意互相發也。”(《論語集註》)着眼於教育學的解讀,把“溫故而知新”視爲爲師的重要條件。平心而論,朱熹的理解應該說是對的,但如果僅此而已,恐怕又是不夠的。孔子的言說都是有其情境和針對性的。孔子的“溫故而知新”具有方法論的意義,統攝了孔子對待整個傳統、對待一切知識形態的態度。他是透過言說“爲師”的具體事實來闡發其認識論的一般。

新的價值

“故”自身不會產生新,因爲“新”的產生要依賴於主體的資質和其所處的情境。但是“故”必有某種品質才能使主體“知新”。這種品質就是“故”中所體現出來可以遷移到新情境中的抽象道理。這個抽象的道理就是孔子所說的“一”。孔子的言說方式雖是“泛應曲當,用各不同”(《論語集註》),針對不同的具體人事情境而有不同言說,但其“道”卻是一以貫之,他對子貢說:“予一以貫之”。又對曾子也同樣說過“吾道一以貫之”。雖然,這裏的“一”據曾子的理解是“忠恕而已”,也有具體的所指,但是我們關注的是孔子在其中體現出來的思維方法。朱熹注曰:“蓋至誠無息者,道之體也,萬殊之所以一本也。萬物各得其所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萬殊也。以此觀之,‘一以貫之’之實可見矣。”!《論語集註》"這種“一本萬殊”說明在孔子那裏雖然在講着“萬殊”,但萬殊背後有一個抽象的“一”存在,即有一個貫穿其思想各個層面的基本原則!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由此原則出發並以之爲歸宿。其基本的思維方式就是以一個基本原則統帥其思想各個層面,也就是古代聖哲們常用的執一馭多思維方式。“故”中蘊涵着可以在新情境中起作用的抽象的哲理,說得通俗一些,就是相信事物有其共通性,這是“故”對“知新”價值的核心層面。此外,“故”還有另外一個層面的價值,這就是,先前的具體的典章制度,在新的情境下經過損益後,依然有其存在的價值。孔子說“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其或繼周者,雖百世可知也。”(《論語?爲政》)何晏曰:“物類相召,勢數相生,其變有常,故可預知。”(《論語集解》)只要瞭解了其損益之“常”,就可從“故”裏預知未來。“故”事乃“人”事,所以,孔子對“故”有“一”有“常”、可以使人知新這一信念的背後還有更爲基本的假設,這就是對人性共通的認定。他說“性相近也,習相遠也”(《論語?陽貨》)。人性相近,這是人與人可以交流可以理解的前提,從而也就是後人可以理解前人,理解前人的各種文化成果的前提。這應該是他認識論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