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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生機的春天-六年級

烏魯木齊已近四月的春,確乎沒有春的樣子,那幫小子總會上街罵那麼幾句,罵什麼鬼天氣之類的,也只是罵完就走了,呵呵,我也想諷刺這些人一句,可他們又句句屬實,還是不罵了罷,那春,也的確是全然沒有春的樣子。

沒有生機的春天-六年級

就拿我樓下的小院說開罷,地上似乎都是野草,那野草上面也蒙了一層塵土,十分的噁心,令人不堪入目,可他似乎不理會這些,依然在那裏待着。我們先不說它顏色鮮不鮮豔,就那數量,也少的可憐,星星點點地在地上躺着,開得煞是一般,彷彿一碰就倒一樣,令人不解,彷彿十幾個孩童一來,就連根帶枝踢走了。可它還是蒙着塵土,在那荒廢的土地裏,對着天空,開着,彷彿在開一場無邊的夢。

我擡起頭,望着天——我平生素未見過如此高的天,彷彿要將人吃進去一樣,它任然是淺藍色,十分美麗,對我微笑着,那笑,似乎刻意而爲,我幾乎可以看見那笑後面醜惡的嘴臉,煞是令人心寒,作嘔,我可以看見它笑後輕挑的嘴角,以及它直上雲端的輕蔑眼神,好是自嘲,令我不快,令我噁心,它以黑暗示予世人,刻意藐視一切,將逝去的生命,扁入地獄。呵呵,可謂否?

野草上的樹,似乎並無虯龍一般盤旋的枝幹,有的僅爲筆直的脊背,與落盡葉子的樹冠,大自然彷彿將它生存的權力,從它的魂靈中盡數抽出,讓它無法生存,而它,還是在這一切一切中傲然。它筆直的樹幹上,閃現着猙獰的刀痕,如鬼魅無疑,在樹幹間閃動着,似乎要抓掉這枯樹的一層皮,並將枯樹剝下,封印,可那枯樹還是在天地間傲然。在那枯樹的兩個分支上,一個分支,如壯年手臂一般,可被人生鋸局許多,僅剩下幾寸長,煞是可憐。另一分支上,僅結出一個嬰兒手臂大小一般的樹冠,似乎被狂風一吹,便立即全無了。可它還是在天地間默默挺直腰桿,一言不語,

一旁的果樹上,還結着些許小白花,剛開的果子,全打落在了地上,前些天,它們還結着果子,現在全無了,只剩下花與白雪共處,微風拂過,彷彿如兩個精靈在翩翩起舞,如夢如幻可你們並不知,一旁的小白花,顫顫巍巍的躲在一旁,一旁的'白雪,卻邪惡無比,要將小白花吃入肚中,陽光灑下,雪便溶去,小白花還是縮着,這次確乎爲雙手合十,等待着自己的宿命。

狹窄無比的巷道里,似乎無法抹去其深刻的記憶,一邊虯延盤旋的杏樹上,時光,奪去了其一切的一切,已近五月,可其枝上確如光滑無比的禿頭一般,一切皆無,在其下方,只有幾日前被雪吹無的杏花,上面確鑿只有些許白雪,微風拂過,滿巷芳香,可它只有剛強,努力消去了白雪的味道,似乎在做一場無邊的夢。

我我去過紅山公園裏賞桃花,空中瀰漫着一種無以言說的香氣,我發覺這香氣並無善意,給予人跟多的是一種嘲諷、譏笑,給予人無以言說的狂傲,那話與樹的高度,足足比人高出一身,給予人負荷、壓力,讓人無法喘氣,無法呼吸。我厭惡它高高在上的樣子,以及輕蔑的眼神,高挑的嘴角,它對着天,低着頭,似乎在跪拜,令我更加作嘔。

呵呵,長青的松樹披上了點點雪衣,挑着頭,挑着嘴角,對着高入蒼穹的天,傲然大笑,這天空中的上位者,只是一頓,繼續黑着臉,玩味無比地看着下方如螻蟻一般的一切一切。底下的花草樹木們,繼續挺直了腰桿,狠狠紮根,在夢與現實之間,綻放一切。

我點了燈,在分外明朗的天空下,祭奠這些可愛的英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