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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趣事二則

賈平凹3.26W

賈平凹作爲當代文壇不可忽視的一位作家,其語言風格獨特,帶有濃重的地域性特徵。

一、富礦山上不長草

十多年前,一位來自南方的女記者採訪《美文》主編賈平凹,見他滿頭烏髮已被禿頂所取代,便爲他嘔心瀝血寫作使青春不再而感傷。賈平凹便“安慰”她說:“富礦山上不長草嘛。你長髮飄飄是女性的象徵,我謝頂也有諸多好處,如省去了洗理費,也無小辮子可抓,有蝨子也可一眼看到,還不會被削髮爲民,即使憤怒起來,也無怒髮衝冠……”

聽到禿頂還有這麼多好處,女記者突然想起《阿Q正傳》中的名言:“和尚動得,我動不得?”便想伸手去摸賈平凹的頭,賈平凹連忙說道:“禿頂男人的高貴就在於這顆頭只許看,不許摸!”

二、我可不是“假平凹”

上世紀90年代中期,《廢都》在法國獲了大獎,法國駐華大使專程到西安拜會賈平凹。據賈氏的鄉黨孫見喜轉達,具體聯絡方法是:“下午四時,在西安夏威夷酒店正門,會站着五位法國人,其中四個都打領帶,只有一個打領結的,打領結的那個就是大使先生。”

這種聯絡方式有點像特務接頭,賈平凹開始不同意,但後來還是按時赴約了。大使先生看來赴約的這位其貌不揚的小個子,穿的衣服都可以榨出油了,厚厚的嘴脣上還叼着一根香菸,遠不是他想象中的樣子,便懷疑他是水貨,於是就透過翻譯問他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自己就是賈平凹。賈平凹眨了眨他的單眼皮,說:“我會算卦看相。”大使先生說:“那你就給我看看相吧。”當翻譯把大使先生的話翻給賈平凹後,就見賈平凹不慌不忙地從衣兜裏掏出一疊小紙片,讓大使先生從中抽取一張。大使先生抽出的紙片上寫着“第27卦,上上,歲穩”,隨後,賈平凹就雲裏霧裏地瞎說了一通,反正他的陝西方言對方也聽不懂。

待他說完,大使先生還是覺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大師”笨嘴拙舌的,一點也不像是個大作家,便越發懷疑起眼前這個賈平凹很可能是個“假平凹”。賈平凹又掏出身份證來要對方驗明正身,不想大使身邊的翻譯又連忙提醒說:“中國每個城市都有專門做假身份證的,不可完全相信。”幸虧這時,突然走來了幾位文學青年,他們一眼就認出了賈平凹,便立刻圍了上來,並拿出《廢都》要他簽名。大使先生這才相信對面這位就是他要找的賈平凹,連忙請賈平凹坐上了他的專車。

杜威大話說早了的後果

1948年,紐約州長杜威和杜魯門一起競選美國總統,一個民意調查表明:杜威佔有絕對優勢。選舉之前,杜威志得意滿地對夫人說:“你就要跟美國總統同牀共枕啦,你覺得怎麼樣?”夫人說:“非常榮幸啊。我都有點兒等不及啦!”

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杜魯門再次贏得了大選。杜威夫婦在吃早餐時看到了報紙。夫人瞟了丈夫一眼,問:“現在是我上華盛頓去呢,還是你讓杜魯門到我這兒來?”

麥克阿瑟:羅斯福終於死了

羅斯福和麥克阿瑟之間互不信任。一向自視甚高的麥克阿瑟對羅斯福充滿了嫉恨。1945年4月,羅斯福在他的辦公室裏與世長辭了,聽到這個消息後,麥克阿瑟轉身對參謀說道:“羅斯福終於死了。他是一個能用謊言來粉飾太平,而絕不會說一句真話的人。”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都感到極爲震驚。

基辛格:要我長時間表示謙虛是很困難的事

一次,基辛格應邀演講。當他走上講臺時,人們都站了起來,鼓掌不斷。最後,掌聲終於停了下來,人們也都坐了下去。“我要感謝你們停止鼓掌,”基辛格說,“因爲要我長時間地表示謙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以上據《外國名人軼事大觀》

胡適:只有責己是生路

胡適曾給即將離開校門,走向社會的青年開過三個藥方。他說:“我要根據我個人的經驗,贈予青年們三個防身的藥方。第一個方子是:‘總得時時尋一個兩個值得研究的問題。’第二個方子是:‘總得多發展一點業餘的興趣。’第三個方子是:‘總得有一點信心。”’

但很快就有一個大學畢業生寫信來說:“胡先生,你錯了。我們畢業之後,就失業了!吃飯的問題不能解決,哪能談到研究問題?職業找不到,哪能談到業餘?求了十幾年的.學,到頭來不能糊自己一張嘴,如何能有信心?所以你的三個藥方都沒有用處!”

對於這樣失望的畢業生,胡適又說:“那我就要貢獻我的第四個方子了:‘你得先自己反省,不可專責備別人,更不必責備社會。’你應該想想,爲什麼同樣一張文憑,別人拿了有效你拿了就無效呢?還是僅僅因爲別人有門路'有援助而你沒有呢?還是因爲別人學到了本事而你沒學到呢?……那“畢了業就失業”的人又怎樣纔可以救援自己呢?沒有別的法子,只有格外的努力,讓自己多學一點可靠的本事。且二十多歲的青年,若能自己努力,就沒有不能長進的。是以只有責己是生路。”據《文史博覽》

曾國藩論交友

善於交友的曾國藩有個著名的“八交九不交”。“八交”就是要交勝己者、盛德者、趣味者、肯吃虧者、直言者、志趣廣大者、惠在當厄者、體人者的朋友。“九不交”就是不交志不同者、諛人者、恩怨顛倒者、好佔便宜者、全無性情者、不孝不悌者、愚人者、落井下石者、德薄者的朋友。據《讀者》

梅蘭芳的創意廣告

上世紀30年代,梅蘭芳初到上海,雖然他唱功絕頂,但要在大上海“一夜成名”,實屬不易。梅蘭芳首先想到了在報紙上做廣告。

經過一番籌劃,他決定在報紙上只印三個字――梅蘭芳。

廣告就這樣登出去了。

第一天就開始有人議論:“這梅蘭芳是誰呀?”

第二天報紙上,還是在廣告版面只印了三個大字――梅蘭芳。

連登幾天之後,街頭巷尾就都在議論了:“您知道梅蘭芳嗎?”

梅蘭芳這個名字很快就傳遍了上海灘。

因爲好奇,大家都想見到梅蘭芳。一天,報紙上又登出了一則廣告:“梅蘭芳――京劇名旦,今晚在上海戲劇院登臺獻藝,歡迎觀看。”廣告一出,票立刻賣了個精光。

就這樣,梅蘭芳一炮而紅。據《文史月刊》

錢鍾書評陳寅恪《元白詩箋證稿》是“書呆子之作,根本不屑一看”

陳寅恪的《元白詩箋證稿》出版後贈送了錢鍾書一冊。錢鍾書只略微翻了翻就束之高閣了。錢鍾書在一封信中毫無隱諱地譏評說:“不喜其味於詞章之不同史傳,刻舟求劍,故未卒讀也。”而在他致中華書局著名編審傅璇琮的信中,更明確地說:“弟今春在紐約,得見某女士詩詞集印本,有自跋,割裂弟三十五年前題畫詩中兩句,謂爲贈彼之作,他年必有書呆子據此而如陳寅恪之考《會真記》者。”很顯然,他與那些不問青紅皁白就把陳寅恪吹得神乎其神的人完全不同,在他看來,所謂“以詩證史”的《元白詩箋證稿》其實是“刻舟求劍”式的書呆子之作,根本不屑一看。

又,錢鍾書還在他所著的《宋詩選注・序》、《管錐編》,以及與外國學者的書信交流中,常有直接或間接地批評陳寅恪治學方法的言論。如1978年他在美國的一次演講中說:解放前一位大學者“曾憑自己淵博的知識和縝密的細心,考證唐代楊貴妃入宮時是不是處女的問題,而‘這是一個比濟慈喝什麼稀飯’、‘普希金抽不抽菸’等西方研究話柄更無謂的問題”,“彷彿要從愛克司光透視裏來鑑定圖書家和雕刻家所選擇的人體美”。儘管他沒有直接點出陳寅恪之名,但在聽衆聽來卻不難知嘵這個所謂“大學者”就是被稱作“五百年來一人”或“三百年來一人”的陳寅恪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