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淨的白雪散文
20XX年12月14日星期四,早上七點起牀後拉開窗簾,外面世界一片潔白,的周圍促狹地面是白的,鱗次櫛比的屋頂是白的,有葉沒葉的大樹小樹全開遍了白花,平日裏一拉開窗簾就映入眼球的那幾柱白煙,也不再扎眼,隱沒在皚皚白雪裏。天空還在飄飄灑灑、點點揚花。乾渴已久的黃土高原,在大雪節將盡冬至節將來之時,終於迎來20XX年冬天裏第一場雪;因半冬無降雪氣候乾燥,醫院裏不斷加長的感冒隊伍,終於可以得到緩解。
我站立在陽面的窗前望了許久,又跑到陰面家的窗前,陰面家的窗外,高樓還沒有形成密林,城北遠處太行山西緣山脈還可盡收眼底,山巒此起彼伏連綿不斷,天氣晴好無霾之日,山上曲曲彎彎的道路以及夜幕下的路燈都清晰可見。今日裏大山,同近處景物一樣銀裝素服,一片淨白。
對於生在黃土高原,長在黃土高原的我來說,雪,不說像“大寶天天見”,年年見是有的,在這片黃土高原上,冬天下雪與春天花開一樣本是平常事,但我每次與雪花相逢,就像每年見到春花浪漫時一樣興奮。看着眼前這白茫茫的世界,我的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了,心中生出了翅膀,顧不得做早飯,先微信聯繫如我一般賦閒在家的姐妹們,早飯後去踩雪。微信裏早已是雪落滿屏,滿是下雪的喜悅、融雪的關懷與叮嚀。我邊邀約姐妹們,邊也在羣裏爲見過面的沒見過面的朋友們送去自己的關愛。一場冰冷的初雪,沸騰了寒冷落寞的冬天,讓這個冬天不再那麼孤獨寂廖。最終,晉平、兆秀、鐵紅,我們四姐妹約好,上午九點十分大門外集合,到附近的晉商公園與白雪約會。
九點十分,幾個童心不泯的半老徐娘準時到達大門外,一起向晉商公園出發,四雙腳踩在雪上面合奏着一曲快樂踏雪歌。打小便喜歡看身後自己踩在雪地上沒有被打擾的腳印,喜歡聽雪被我的重量擠壓磁實的聲音,故而,我總是挑沒有人踩踏過的雪地走,有時走着走着會停下來專門踩出一個個腳印,一個個圖案欣賞,直到忘記了世界的存在。
雪不厚,大約只有1釐米多點,遠沒有“三日柴門擁不開,階平庭滿白皚皚”之勢;也沒有冬天常在的呼嘯北風吹,空中,輕盈似四月柳絮,又像十月蘆花,晶瑩如無瑕璧玉的雪花,只是靜靜的蝶舞,毫無章法的從天際散落人間。雖說最高氣溫只有零度,但一點也沒有冷感,甚至感覺比前幾日還要暖和些。晉商公園,我們平常戲稱是自己的後花園,沒幾分鐘便到了。
公園裏“千樹萬樹梨花開”,青松、翠柏變瓊枝,綠籬等植物,隨它們的.枝葉形狀,開出不同形狀的白花,恍若天使送給我們這些花癡的高貴禮物。有種植物花已凋零,但花萼依然戀戀枝頭不肯離去,無數朵潔白晶瑩的雪花依着花萼的形狀,重塑出一朵朵冰魂雪魄的花朵,在紅色枝條的襯托下格外美麗。還有一種秋天開花的灌木,入冬前還有的花兒沒謝,花謝後留下的不知是果實還是花萼,仍是一朵朵花兒的樣子,雪覆蓋在上面,像極了秋天豐收的棉花,雪白滿枝頭,走近了看,每一朵又像一隻袖珍冰激凌。
公園管理人員清潔人員全體出動在園內道路上清雪,因爲暖冬,地面溫度不是很低,即使踩過的雪也沒有與地面凍結在一起,清理很容易,工人們拿着一種專門剷雪的塑料鏟子,一刮就乾淨,只是天女還沒有玩夠,盡情地揮舞着衣袖;不停地將花撒向大地,那雪花在空中舞動着各種姿勢隨意沉浮,或搖曳,或盤旋,或直直地快速墜落,師傅們清掃過的道路,很快就又撒滿白花。
我們向旁不時有來公園踏雪的人經過,有帶着孩子的,有扛着長槍短炮的,還有帶着一堆攝影道具的。我們生活在這個清明盛世,太平年代是修了多少輩子的福份啊,體內有能量,身外有暖衣,不用在冰天雪地裏受苦寒,不必在狂風怒號時瑟瑟發抖,天空雪花飛舞,人們紛紛出來遊園踏雪。雪落在行人頭上,個個都成了白頭翁。
公園中段的湖心亭與後面落盡樹葉的灰色垂柳長枝條,旁邊白色灰綠色相間的松樹,與亭子相連的廊橋,湖邊山石,一池純淨的白雪,以及亭子前面湖中從一片白茫茫中剛露出點頭的兩條S形曲線的花池造型,組成了一幅絕美的冬季工筆山水畫。
花,或許是我前世的情人,有着不了情;或許就是我的前世,還沒開夠,所以今生託生爲花癡,不管是冬天的雪花,還是春天的百花,每一次遇見都像見到久別重逢的熱戀情人般讓我歡笑情如舊,永無癢癢期,沒有厭倦期,總讓我有與她們融爲一體的衝動。
-
我最愛這裏的風景散文
曾逗留的地方是這裏,那是令我癡迷的風景,未曾改變。常常會感傷這裏的一切,多年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記得你,曾經心中的辛酸,我們的努力都是那麼不簡單。茂林修竹,清流急湍,羊腸小道切不斷我們彼此的掛念。將來,你會有新的生活,新的一切,當你憶起這裏時,也便會想到一個傻傻愛你...
-
春天的鄉村散文
繁花在春天熱烈地排練着,預備鄉村即將來臨的豐收。春天的鄉村就是花的海洋。油菜花宛如黃色的瓊漿玉液,從疏朗的樹木叢林、從農家院落流淌出來,漸漸地,就迷亂了人們的眼眸,醉遍整個鄉村。看油菜花要準備一個輕盈的心情,在一夜春風化雨之後。如果是騎着三輪車走在鄉間...
-
然後的散文
她要退休,然後由我來接替她的工作。在離開辦公室之前,她打電話約我過去,本來我想安慰她幾句,沒想她自己倒先說:“我可解脫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來上班了,辦公室的工作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然後,她起身,用手攏了一下頭髮,雙眼癡怔地望着窗外。瞬間,我就覺察到她動作的遲...
-
落單的魚傷感散文
仲春的嶺南風和日麗,這也是對我受病痛折磨後唯一的安慰。每天在中藥的芬芳裏睡去又在疼痛中醒來。周而復始,碌碌無爲。我想,也是時候去做點什麼了。午飯後,吃過藥,待在房裏,心裏頗不寧靜。披上長白襯衫,便出了門。離家西邊兩三公里外獨自躺着一條小河。河的四周是一片...